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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綠帽王 未知 5898 字 2021-02-24

第426章 累不死的老黃牛

第426章累不死的老黃牛

讓我們都能幸福著,在各自的生活快樂

唱著一首不著調的歌,房遺愛慢悠悠的來到了運河碼頭,抬眼望去,碼頭上果然停靠著一艘不錯的樓船。摸摸鼻子,房遺愛心中有些不爽的想著,這女人還真是挺能享受的,從長武縣道清河這么點路也單獨弄艘樓船,至於樓船是從哪里弄來的,房遺愛並不是太感興趣,憑著鄭麗琬的聰明勁,估計有很多人搶著給她送船呢。

鄭麗琬站在船艙里,微笑著看著外邊的房遺愛,見房遺愛站在碼頭邊,就是不上船,她忍不住蹙了蹙眉頭,這家伙又在想什么

房遺愛愣了一會兒,便上了船,船上的人一看到房遺愛,便笑著拱手道,「少將軍,你來了,鄭夫人等你許久了。」

許久了房遺愛快步走進了船艙,船艙里,鄭麗琬靜靜地躺在榻上,見房遺愛進來,她嬌媚的勾了勾手指,「夫君,你可讓妾身好等啊」。聽著那誘人的聲音,真有種全身酥麻的感覺,房遺愛大腦袋晃了晃,這女人,真是太會勾人了。

趴塌邊,房遺愛擺弄著鄭麗琬的纖手,「麗琬,為夫都想死你了」說著,房遺愛的一只手便慢慢的摸到了美人的胸口上,鄭麗琬打了下房遺愛作怪的手,笑罵道,「夫君,你先忍忍吧,妾身還有正事跟你說呢。」

「哎,又是正事,既然如此,就別逗弄為夫嘛,搞得為夫這心里火燎火燎的」房遺愛很痛恨這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這肚里一股子熱能量,就是沒個爆發的地方。鄭麗琬手指刮了刮房遺愛的嘴唇,嬌笑道,「急什么。妾身還能跑了不成」

「嘿嘿,那倒也是,麗琬,跟我說說,這段時間有什么收獲么」房遺愛脫掉鞋子,摟著鄭麗琬滾到了榻上。

「夫君,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鄭麗琬抓住房遺愛的手。有些疑惑的說道,「妾身本來已經查到卷毛鬼的下落了,可是一路追到衡水後,那卷毛鬼卻一點蹤影都沒有了,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會不會被人殺了」房遺愛小聲問道。

「不可能,如果真被人殺了的話。那屍體不可能消失的,別個對他的屍體又不感興趣。所以,妾身覺得一定是有人在幫他,而且這個人還精通隱匿藏身之法」鄭麗琬想不通的就是這個了,這卷毛鬼一個外來人,又有誰會不要命的幫他呢

「會是四大家族的人么」房遺愛也是一籌莫展的,除了四大家族外。房遺愛實在想不出誰會有這么大的能量。三仙閣的人倒是有可能,不過這種可能性也是非常小的,慕容雪那些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繼續留在河北道的。

鄭麗琬蹙著眉頭搖了搖頭,「夫君,想來不可能是四家之人所為,發生了大牢事件後,那些老狐狸就看出點端倪來了。他們想要的是豐收之法,絕不會摻合到猴靈之事的。如今,卷毛鬼的事情牽涉如此之大,四家之人絕不會自找麻煩的。」

「那這可就奇了,三仙閣的人也早撤出河北道了,為夫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卷毛鬼有如此大的興趣」房遺愛有些唉聲嘆氣的呼了口氣,這河北道如今早被他暗中監控起來了。這卷毛鬼一個洋鬼子還能跑哪里去呢。

鄭麗琬伸手摸了摸房遺愛的臉,笑著安慰道,「夫君,莫發愁了。相信妾身,只要這卷毛鬼還在這河北道,妾身定能把他找出來。」

「為夫當然相信你了,對了,有件事想聽聽你的想法。麗琬,你說猴靈為什么也沒動靜呢」

鄭麗琬掩嘴笑了起來,她嫵媚的看了房遺愛一眼,「夫君,你真的想不明白」

「我若想明白了,還能問你,快說吧」房遺愛一看鄭麗琬這樣子,就知道這女人定然是想明白了。果然,靜了一會兒,鄭麗琬便張口道,「夫君,你知道盜匪的心思么」

「這是何意麗琬,快跟為夫說道說道」房遺愛本能的感覺到鄭麗琬如此說必有深意,忍不住焦急的追問道。鄭麗琬側了側身子,示意房遺愛稍安勿躁後,輕聲說道,「這盜匪啊,無論是盜竊財物,還是盜賣人口,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一定會事先找好下手目標,並且觀察好撤退路線。若是,做了事,卻有跑不了的可能,那么他們是萬萬不會做的」。說了這些,鄭麗琬挑著房遺愛的下巴咯咯笑道,「夫君,你覺得這猴靈是不是和那偷東西的小賊很像呢」

「這」房遺愛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是因為他做的太過明顯了,怪不得這猴靈變得這么老實了呢,完全不似江南的時候,看來自己有必要改變下行事方法了。親了親鄭麗琬的額頭,房遺愛欣喜道,「麗琬,虧得有你,否則為夫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里呢。等過兩天,為夫就讓薛仁貴和萊州水師撤回去。」

聽了房遺愛的話,鄭麗琬卻是搖了搖頭,「不,夫君,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

「那該如何做」房遺愛挑了挑眉毛,一副老好學生的樣子。

「撤回萊州水師可以,但是薛將軍的人馬卻不能撤,相反,你還要傳令薛將軍,讓他率軍東進,駐守棣州」

「這」房遺愛有些不解了,這棣州在魏州以東,滄州以南,齊州以北,可算得上兵法要地了,這讓薛仁貴駐兵棣州,豈不是更容易引起猴靈的警惕么

見房遺愛還沒想明白,鄭麗琬臉上又露出了那種狐媚般的笑容,「夫君,你還想不明白么進駐棣州,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地,看上去有了棣州大營,猴靈做起事來更不方便了,可是,事實上呢。只要稍微用些方法,就能將棣州兵馬調出來。例如,在琅琊制造民亂,亦或者冀州產生什么兵亂了。」

「麗琬,你這方法」房遺愛一點喜色都沒有,鄭麗琬這個方法也太過狠辣了,這個方法即使能引出猴靈,那代價也是非常大的。憑著猴靈的手段,哪次行動,不死上些人呢。看著一臉興奮的鄭麗琬,房遺愛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她了,也許這就是他害怕鄭麗琬的地方吧,這女人仿佛天生就是為了陰謀詭計而生的。

鄭麗琬看到房遺愛的臉色。面上的神情也慢慢地冷了下來,「夫君,經過了這么多事,你還看不明白么,所有的事都不可能完美的,有時候做些犧牲是非常有必要的。也許這樣做,會有些死傷。但是這是在我們控制范圍之內的,若是不這樣做,那猴靈就可以隨意做事,那樣付出的代價會更大,還是我們無法控制的。」

「麗琬,對不起,是夫君錯怪你了」房遺愛苦笑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將鄭麗琬摟在了懷里。

鄭麗琬微笑著點了點房遺愛的胸口。有些幸福的說道,「夫君,不用說這些的,麗琬只是希望你能相信,無論何時,麗琬都不會傷害你的。而且,你覺得麗琬真的是個冷血之人么」

「不要說了。為夫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房遺愛說著心里話,鄭麗琬聽了,眼淚就簌簌的流了下來。「夫君,你就會賺妾身的眼淚。」

房遺愛抱著鄭麗琬的嬌軀,手上還加緊了一些,這一刻,他感覺到真的很幸運,能得到鄭麗琬這樣的女人,還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呢。

「別哭了,你瞧為夫這胸口都讓你給淹了」房遺愛刮著鄭麗琬的臉頰,不斷地安慰著,鄭麗琬小拳頭擂了擂,撅嘴道,「哼,就哭,都是你害的。」

鬧了一會兒,鄭麗琬才重新安靜了起來,這個夜里,房遺愛飽受了鄭麗琬一次又一次的蹂躪,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可是房遺愛卻不這么認為,有時候犁也會出問題的,要是這地太硬了,犁也會被擱壞的。

房遺愛努力當著頭稱職的大黃牛,到最後終於把鄭麗琬伺候舒服了,趴在被子里,鄭麗琬紅著小臉笑眯眯的說道,「夫君,你這段時間沒要了海棠」

「還說,這段時間這么忙,啥事都得靠著海棠呢,我敢要了這丫頭么」房遺愛捏了捏鄭麗琬的鼻子,他房某人倒是想把海棠收了,可是這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要海棠去做,房遺愛有哪舍得這時候讓海棠窩在床上呢這初次破身的女人,又哪能不將養下呢。

「呵呵,你還挺會體貼人的」鄭麗琬有些醋意的掐了掐房遺愛,一雙玉足還不老實的在房遺愛的大毛腿上蹭來蹭去的,搞得房遺愛一陣火大,這個狐狸精,簡直太要命了。

夜里,崔家大紅燈籠高高掛,將整個大門照的亮亮的,崔思穎擺弄著桌上的棋盤,自從有了這象棋,她就喜歡上這個東西了,每天晚上都要拉著丫鬟下上幾盤,這要是不來上幾盤,她晚上睡覺都沒精神。

今晚也不知咋回事,崔思穎還沒下兩盤呢,崔鵬和崔哲兄弟倆就一起走了進來。

「父親,叔父,你倆這是咋了,居然一起來看思穎了」崔思穎看著坐在位上的兩位,有些笑眯眯的問道。

「思穎,先說好了啊,叔父可沒啥事,是你父親要找你的」崔哲一看侄女那詢問的眼神,趕緊擺手撇清了關系。崔思穎掩嘴笑了兩聲,「父親,說吧,找孩兒何事」

「思穎啊,為父找你是想問問你覺得鄭琉述公子如何」崔鵬擺著張慈愛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崔思穎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又是婚事,這就不能有別的事了么,提起婚事,崔思穎就有些不耐煩的嘟噥道,「父親,孩兒不是說過了么,這婚事的事情,你找老爺子商量去」

崔鵬挑挑眉毛,擺這個臉道,「你這孩子,為父這不是問問你的意見么」

「父親,你真的想問那孩兒可就實話實說了」

「說吧,為父聽著呢」崔鵬很大氣的揮了揮手。

「父親,實話說了吧,孩兒還真看不上那鄭琉述,他一個大男人,除了吟詩弄月外,還會干啥」

崔鵬被噎得不輕,他郁悶的撓了撓頭,這鄭琉述挺不錯的啊,怎么這思穎就是看不上呢

「思穎,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鄭公子呢」

「父親,你不用說了,要是鄭琉述的事情,你就去找爺爺談吧,孩兒還得下棋呢」崔思穎說著便開始攆起了人,崔鵬很不甘心的甩甩袖子走了,崔哲卻是邊走便嘀咕道,「丫頭,你推叔父干嘛,這事又不是叔父搞出來的。」

「行了,我的好叔父,思穎知道你的好」崔思穎說著沖崔哲做了個鬼臉,從小到大,崔哲就對崔思穎特別好,搞得崔思穎都不怕崔哲了。崔哲捏了捏崔思穎的鼻尖,笑道,「行了,別推了,叔父走還不成,你這鬼丫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27章 公子,婢子也可以的

第427章公子,婢子也可以的

崔鵬出了院子就抬腳來到了崔璨居住的後堂,不同於崔思穎,崔璨一直有著早睡的習慣,崔鵬來的時候,崔璨正准備去榻上睡覺呢。

「父親,不是孩兒說你,你該管管思穎那孩子了」崔鵬做位上就發起了牢馬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崔璨挑了挑眉毛,無所謂的問道,「大郎,又怎么了,思穎惹你了」

「父親,就今晚上,孩兒去找她商量鄭琉述公子的事情,這話還沒說幾句呢,就被那丫頭轟了出來」崔鵬覺得很丟臉,身為崔家未來掌舵人,卻鎮不住自家女兒,崔鵬兒女不少,唯獨這個崔思穎是個另類,也許是從小跟著老爺子的原因吧,搞得崔思穎誰都不怕。

崔璨眯起眼,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大郎,這是誰讓你管這事的,為父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么,思穎的婚事不用你操心了」

「這...」崔鵬有些郁悶,他已經聽出老爺子有些不悅了,但是他還是接口道,「父親,那鄭琉述公子也不錯啊,而且鄭家的家世也是少有能配得上咱們崔家的。」

「混賬貨,不是跟你說了,這事你別管,老夫自有打算。哼,整天就知道家世家世的,家世頂個什么用,就鄭琉述那個人,能成什么氣候」

崔璨語氣有些霸道,搞得崔鵬唯唯諾諾的,只能小聲嘀咕了起來,「不看家世,還看什么啊當初我相親的時候,不是一直說門當戶對的么,怎么輪到思穎了,就變了呢」

「你嘀咕啥呢,真當為父老的聽不見話了」聲音雖然小,但是崔璨還是聽清楚了。「大郎,不是為父說你,你看事太短淺了,就拿卷毛鬼的事情來說,這長武縣大牢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後,你還不把人領回來,還非得讓房俊親自放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親,那房俊一個毛頭小子,難道還讓孩兒親自去求他不成,那咱們崔家的臉面往哪放」

「你...」崔璨抬手就要打,可是手在半空卻又停住了,這崔鵬都一把年紀了。這要打了他,豈不是丟他的臉么,嘆了口氣,崔璨坐在椅子上和聲道,「大郎,你總是如此看不開,人家盧子英做得的事。你怎么就做不得呢,難道你的臉要比盧子英的臉金貴不成哼,真枉你多活這么多年了,連個輕重都分不清楚。」

崔鵬有些不服氣的撇了撇嘴,「父親,那盧子英和房俊乃是表親,他們說起話來當然隨意些了。」

「還要狡辯,越是表親。就越是丟臉,你連這個都不懂么行了,下去吧,思穎的事你不用管了,老夫自有安排。真是的,這孩子這么多,你非管思穎的事情干嘛」

崔鵬很窩火。這當爹的管女兒的婚事不是很正常么,偏老爺子不讓他管,這往哪說理去啊,最後崔鵬悶悶不樂的被崔璨攆了出來。崔鵬離開後。崔璨神色凝重的眯起了眼,想他崔璨縱橫兩朝,可是臨老了卻被兒子給氣著了,就崔鵬這性格,真的不是個英明的家主。崔璨也沒有辦法,大兒子不行,二兒子更差,這整一個跳脫的性格。至於孫子輩的,那就更讓崔璨失望了,一個個打架遛鳥,爭風吃醋的角色,好多人比那盧子豪還不如呢,人家盧家有個盧子英,鄭家有個鄭懷仁,偏他崔家一個傑出的人物都沒有。若是正常情況下,崔璨也不會如此在意孫女婚事的,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的婚事可關系到崔家未來的命運呢,崔璨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不管在任何時候,聯姻都能給家里換來強大的助力,但前提是這個人要對崔家沒有想法才成,就鄭家的人,哼,估計這崔家一有麻煩,他們就張開嘴啃上一番了,哪會管崔家的死活。

「爺爺,父親剛來找你了么」崔思穎端著份米粥,巧笑嫣然的走了進來。

看著崔思穎手里的粥,崔璨老懷大慰道,「丫頭,這闔府上下也就你知道疼老夫,不像你父親,除了氣我,什么本事也沒有。」

聽崔璨的語氣,崔思穎就知道父親一定來過了,否則爺爺何必說這話呢,服侍崔璨喝著粥,崔思穎安慰道,「爺爺,你也別生氣了,父親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他啊,想法也太多了,這女兒這么多,怎么偏對你的事情上心,哼,還不是因為你生得副好模樣」崔璨還是很護犢子的,這崔思穎是他從小養到大的,他才不會允許別人插手她的婚事呢,他一定親自給寶貝孫女找個好夫家,免得她將來受欺負。

「好了,爺爺,你先喝粥,等喝完了再說也不遲」崔思穎甜甜的笑了笑,說實話,她對父親的感覺,還不如姑母親呢,從小母親就去了,她是一直跟在爺爺身邊長大的,抽空的時候就去長安城住上段時間,雖說那姑父確實有點不著調,但是對她還是好得不得了的。

「行,聽你的,爺爺喝粥」崔璨寵溺的摸了摸崔思穎的秀發,這個丫頭,就是招人疼,等喝完了粥,崔璨擦了擦嘴,笑著道,「丫頭,要是你父親再去啰嗦訂婚的事,你就去長安住上段時日,有你姑母護著你,量他也鬧不出什么來。」

「不需要吧父親還能逼思穎不成」崔思穎蹙眉一笑,要是逃難的話去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