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44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16 字 2021-02-24

以他找到了長孫無忌,「輔機,你說陛下怎么會下這個決定呢」

「誰曉得陛下的心思呢」長孫無忌搖著頭,他曾想過房遺直會上位,可是那也該十年之後才對,可是李世民的決定,徹底讓長孫無忌疑惑了起來。難道李世民不怕房家做大,引起麻煩么相比較侯君集的慌亂,長孫無忌並不是太過擔心,從古至今都是捧得越高摔得越疼,看上房家恩寵不斷,可是這里邊也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危險,那就是房家不能出事,一旦房家出事的話,便會沉入谷底,到那時,房玄齡估計連告老還鄉的機會也不會有了。

房府書房里,房玄齡也並不像在外邊表現得那么高興,相反他還特意的囑咐了起來,「潔兒,這吏部左侍郎是個好位置,但也需小心應對才是啊」

「父親,孩兒曉得的,只是為何陛下會突然提拔孩兒當這個左侍郎呢」

「呵呵,潔兒,有時候你得學會觀察才是,來為父都知道侯君集和長孫無忌走得近,那陛下又會不知道么」房玄齡伸手摸著桌面,笑著言道,「正巧,因為以前的事情,陛下又對俊兒有些愧疚之心,也便想到了你。」

「孩兒明白了,哎,若不是父親和長孫無忌有矛盾,估計陛下也不會讓孩兒但這個位子了」

「也並非如此,潔兒,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能力這個左侍郎遲早都是要給你的,現在只是提前了一點而已」

房玄齡和房遺直說著話,房遺愛卻低頭想著心事,房玄齡眯著眼,微笑道,「俊兒,可還在煩心田魁的事情」

「是的,父親,你也知道孩兒好不容易才將田魁挖出來的,哪曾想一句話沒問,他便見了閻王」房遺愛的郁悶可想而知了,本以為可以揪出點東西來的,哪曾想卻白忙一場。

「俊兒,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你和猴靈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怎么還如此沉不住氣呢既然猴靈有想法,你還怕他們不露出馬腳么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著那個瞬間出現的機會,而不是坐這里悶頭亂想」

「孩兒受教了,父親放心,孩兒沒事的」房遺愛也曉得房玄齡說的有道理,只不過卻過不了心里那關而已。

長孫渙組織了許多的語言,這次進宮一定要讓房遺愛倒霉才行,百福殿里,長孫皇後聽長孫渙嘮叨著。一聽是偷牛的事情,長孫皇後變沒心情聽下去了,「渙兒,多大點事,值得如此計較」

「姑母,那房俊如此做事跳過惡劣了,非得嚴懲才行」

「懲罰什么」長孫皇後覺得還是告訴長孫渙實話的好,省的到時候又挨罵,「渙兒,這事過去了,還追究什么,實話跟你說了吧,那牛肉如今大部分都進陛下的肚了」

長孫渙沒轍了,這房遺愛太無恥了,居然連後路都想好了,有陛下在,誰還敢找麻煩啊。

長樂公主府里,房遺愛陪著幽蘭晃來晃去的,看著地上的秧苗,房遺愛心里也舒坦了許多。

「熙兒,這里可得守好了才行,本公子以後能混成啥樣,就靠這些東西了」

「二公子,你又胡說啥呢,讓殿下聽了,又得說你」幽蘭蹲著身子,豐滿的翹臀還微微上翹,房遺愛好歹還有點自控力,要是在屋里,房遺愛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當個正人君子。

齊俊楠趴溫室門口不斷的張望著,身後還跟著個大光頭。聽著響動,房遺愛便發現門口有人了,將幽蘭拉起後,便沖外邊叫道,「躲什么躲」

「嘿嘿,俊哥,吳王設宴,就等你了」段瓚死死地盯著房遺愛,來時李恪就交代好了,無論如何都要把房遺愛拉去,要是房遺愛不去的話,段瓚就得使用自己的鐵頭功。至於李恪為啥如此想念房遺愛,那也是有原因的,話說某ri,長樂找吳王殿下要飯錢去了,起初李恪還沒感覺到啥,結果一算計,居然足有一萬多,李恪咋想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清風樓禍害了那么多錢。長樂想要錢,李恪自然是不會給的,這不,便把主意打房遺愛頭上來了。

「設宴段老兄,貌似你們差不多天天開宴席吧,咋這次想起房某來了」

「俊哥,你這說的甚子話」段瓚也不太會說話,拽著房遺愛就往外奔,搞得房遺愛莫名其妙的。幽蘭還想讓房遺愛把披風帶上了,結果話還沒出口,倆人就沖出拱門了。

清風樓里,李恪晃著腿,手里提著個小茶壺。見房遺愛來了,李恪嘿嘿笑道,「俊哥,來了啊,咋這么慢呢」

房遺愛正想跟李恪白話幾句呢,這剛坐下,就瞧見屋里氛圍有點不對勁了,咋程處默等幾個大漢表現的如此文明呢,這不不是他們的風格啊。掃了一圈,算是發現問題所在了,屋里居然還有個沒見過的俏公子,瞧這位公子明眸皓齒的,擺明了女扮男裝嗎,眨眨眼,房遺愛有點錯亂了,這女漢子不是長孫納蘭么,咋跑男人堆里來了。

「咋了,俊哥,不識得蘭兒了」長孫納蘭抬著眼皮,小手牽著酒杯挪來挪去的,那嬌媚的樣子,還真讓一幫子爺們傷不起了。李敬業擦擦口水,抱著茶碗湊了上來,「納蘭姐,來,喝茶,上等的碧螺chun」

「謝了」長孫納蘭估計是被人伺候慣了,隨手把茶碗接了過來,見長孫納蘭接收了自己的茶,李敬業笑得嘴都咧一邊去了。

房遺愛摸摸腦袋,這都啥人啊,長孫納蘭有這么吸引人么,一幫子沒出息的紈絝子弟。

「納蘭,你咋跑這里來了」房遺愛這話問得,立馬讓紈絝們下不來台了,李業詡挑挑眉毛瞪著眼道,「俊哥,說啥子呢,納蘭咋就不能來了,兄弟們個個風流倜儻,文思泉涌的,不正是交流才學的好益友么」

「」房遺愛沒話說了,就這幫子人,就會搞個打油詩吧。

「來來,俊哥,既然來了,那咱們這個詩會就可以開始了」李恪話一出口,紈絝們就鼓起了掌,一個個恨不得第一個表現一下似的,程處默咧著大嘴大言不慚道,「既如此,程某就先來一個如何」

「處默兄,你能成」房遺愛實不知程處默哪來的勇氣,這家里有媳婦,肚里又沒墨水,居然還要第一個來。程處默很不高興,打架打不過這個房老2,難不成臉皮子也要不如他拳頭是沒他硬的,但是臉皮子程處默還是有的,而且還是相當的厚實。

「小瞧人」程處默站起身,像個才子般背著手踱著步,「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chu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屋里的人全都驚呆了,別說房遺愛了,就連長孫納蘭都被程處默的才氣打動了,「處默兄,小妹真沒想到你會有此才學,不知處默兄如此佳作因何而得」

「嗯,此事說來也巧了,去年程某路過蕭府後院,見那牆邊喇叭花開的異常驚艷,便偶然間有了這等想法」程處默說完,還仰頭慨嘆了一聲。

房遺愛真想把程處默從三樓扔下去,丟人,實在是丟人,這家伙玩盜版也玩得像一點啊,明明是陸游的梅花詩,咋就成喇叭花了呢,不會這家伙就知道chun天里有朵喇叭花吧程處默還在裝著相,卻不知道早已漏了陷,長孫納蘭白白眼瞼,啥話也沒說,只是笑著轉回了頭。

李恪覺得紈絝們的形象被人毀壞了,二話不說將程處默摁在了椅子上,「處默兄,求您了,下次先把詩詞搞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為德兄,你這是何意程某這詩詞不好」程處默一瞪眼,記得當初房俊朗誦這首詩的時候,可是得到了眾女贊賞的,怎么輪到他程某人後,連個掌聲都沒了呢

「你這處默兄,為兄與你說了吧,這詩是好詩,但是人家詠的是梅花啊,何來的喇叭花啊」

程處默倆眼快凸出來了,都是這個可惡的房老2,很快,程處默便幽怨的看起了房遺愛。此時,房遺愛只能聳聳肩了,這能怪他么,純屬程大公子盜版功夫不到家啊。

有了程處默的先例,紈絝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省的把臉丟姥姥家去。

「酒,來喝酒,詩會嘛,還能缺了酒喝」李景恆到底年齡大點了,這活絡氣氛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房遺愛也沒啥要聒噪的,就這幫子狐朋狗友還裝什么文化人啊,最搞笑的還要整個詩會,這不是把自個往火坑里推么。房遺愛站起身,端著酒杯子找李景恆要酒去了。

「恆哥,給倒點,今個小弟先干為敬」

一杯酒下肚,紈絝們全都鼓起了掌,「好,俊哥好樣的」

氣氛活絡開了,段光頭很快就不裝啥君子了,有尉遲哥倆在,還怕沒人拼酒么。長孫納蘭總算見識到這幫紈絝的威力了,才多大會兒,一壇子上好的醉不歸就見底了。

瞅著長孫納蘭不注意的機會,李恪將房遺愛拽了過來,「俊哥,救救為兄」

「為德兄,你這是咋了,有人要揍你不成」房遺愛揣著明白裝糊塗,自個家的事情,他會不知道么

「揍人俊哥,你想哪里去了,為兄也就是找你說說這飯錢的事情而已,你可不知道,如今我那五妹都成財迷了,見了為兄就提飯錢」

房遺愛翻翻白眼,還有臉說,整天來清風樓白吃白喝的,長樂要是再不煩煩他,估計這李恪就把清風樓當自個家了。

「為德兄,這事你別找小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事都是長樂說了算的」

「啥子話俊哥,你就給個話吧,是想要飯錢,還是想要麻煩,咱哥倆誰不知道誰啊,把為兄惹急了,把你那堆丑事都捅出去」李恪跟個小流氓一樣,臉上還掛著一股子浪笑,房遺愛握握拳,李恪這張大帥臉太招人厭了。

「為德兄,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啊,我的就你的,提錢傷感情,不就是長樂嘛,等回家里,小弟好好說說那娘們,簡直是鑽錢眼了去了」房遺愛很豪氣的拍拍胸膛,可是這心里卻悶得慌,為啥會有這么個拜把子兄弟呢。

「俊哥,你們嘀咕啥呢,快點,處默兄都喝了四大碗了,你們再不表示下,那還是個男人么」李業詡酒杯子拍的晃晃響,那酒水都快灑長孫納蘭身上了。

第494章 糧食全毀了

第494章糧食全毀了

喝吧,都是老熟人了,想推托都沒個理由,等喝到有三分醉意了,房遺愛才有心思和李恪閑扯起來。

「為德兄,今個咋回事,怎么納蘭跑過來了」

「為兄哪里知道,人家來清風樓吃飯,湊巧碰到了,總不能不讓人家一起吃吧」李恪還郁悶呢,這見了面也就客氣下而已,誰知道這長孫納蘭還真就答應一起吃了。

長孫納蘭也小喝了兩杯,此時臉蛋紅紅的,更多了幾分嫵媚之sè,見房遺愛和李恪嘀嘀咕咕的,長孫納蘭拱手朝李景恆甜甜的笑道,「恆哥,咱們換個座」

「呵呵,當然可以」李景恆哪有不允之理,倆人換了個座後,房遺愛就不敢跟李恪再交頭接耳了,這長孫納蘭做這么近,啥話聽不到啊。

「俊哥,瞧你這臉sè,好像不歡迎蘭兒來啊」長孫納蘭頗有深意的笑著,這女人笑得挺好看的,可房遺愛卻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他和長孫納蘭可沒什么交情,跟長孫家能更是沒啥好說的了。

「呵呵,哪里話,納蘭能來,房某高興還來不及呢,沒瞧見你多受歡迎么」

「嘻嘻,是呢,就是覺得俊哥有點不大願意」

「怎么會哈哈哈」房遺愛放聲大笑,笑完了還摸摸下巴,很輕松道,「瞧見沒,為兄高興得很呢」

房遺愛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帽似的,咋就想起那個劉能了呢。

「高興就好」也不知道長孫納蘭高興個啥,就跟打了個大勝仗似的。等回家問問長樂吧,估計也就長樂能知道長孫納蘭想干啥了。

酒席進行的很順暢,這散伙的時候就屬著李恪最高興了,這不用付飯錢了,他能不高興么。房遺愛想直接閃人的,可走到門口就被長孫納蘭拽住了,「俊哥,你急什么,蘭兒還要問問你呢,你把我家的牛偷哪里去了」

「嗯什么牛,納蘭,你搞錯了吧,瞧本公子堂堂正正的,偷個牛干啥」房遺愛趕緊矢口否認道,這還真邪門了,長孫納蘭從哪知道的呢。

就知道房遺愛不會承認,長孫納蘭撇撇嘴,嬌媚的瞪了瞪眼睛,「俊哥,你這人可真不實誠,我家那牛都進你肚了吧,哼,等著吧,趕明,蘭兒去你那養豬基地逛逛」

「嘿嘿,歡迎你隨時去」房遺愛擺擺手一溜煙的跑了,這丫頭還學會威脅人了,只可惜他房某人才不會怕呢,把養豬場的豬都偷去他也不會心疼的,到時候鬧得最歡的估計就是襄城了,如今襄城就指著那個養豬場給她生錢呢。

回家里,房遺愛就像抱著媳婦樂呵下,可是長樂一聞到房遺愛的酒味就皺起了眉頭,「夫君,你跑哪去了,妾身已經好久沒見你喝成這副樣子了。」

「你還說呢,還不是你那位好三哥,為了對付飯錢,把為夫拉去又是威脅又是討好的」

「怎么會呵呵,這三哥也真是的,妾身還這能要他錢」長樂抿嘴笑了起來,她起初就沒打算要過李恪的飯錢,誰不知道這位三哥的德xing啊。敲敲房遺愛的額頭,長樂站起身拽著房遺愛去了屋里,「夫君,你先去刷刷牙吧,一會兒跟妾身去趟襄城姐姐那」

「嗯你自己去便是了,為何非要拉為夫去」

「那哪成,妾身可不知道這養豬的道道,還得你應付呢」

東城宣平區,襄城這ri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別家過年賺錢,就她這個公主府里是賠錢的,不過這也沒什么辦法,誰讓她沒個好靠山呢,丈夫去了,宮里的娘親有死得早。這一過年,照例總是要給下人們發些紅利的,做為長公主,她總不能摳門到一點都不表示吧。

走進襄城公主府後,房遺愛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府里的下人好像又變少了,摸摸下巴,房遺愛沖長樂苦笑道,「長樂,瞧襄城姐姐這ri子可真是越來越難過了。」

「哎,妾身也是曉得的,只是給襄城姐姐錢財,她又不收,如今啊,就只能指望你那養豬場能發大財了」

「嗯,為夫是要想法子好好弄弄這個養豬場嘍」

長孫納蘭回到府里,就聽房里傳來一陣罵聲,光聽聲音,便知道父親又在生二弟的氣了。

進了門後,就看到長孫無忌坐椅子上氣的胡子都飄起來了,而長孫渙則耷拉著腦袋站一邊連句話都不敢說。問了句話後,長孫納蘭才知道長孫無忌為何會如此生氣,原來長孫渙居然跑太極宮里告黑狀去了,告狀的理由更可笑,指責房遺愛偷牛。

「你這個混賬東西,還杵在這里干嘛,還不滾自己房里去,哼,老夫告訴你,這個月不准出家門,再敢出家門,老夫打斷你兩條腿」長孫無忌罵完後,長孫渙趕緊跑了出去。

「父親,你也別生渙兒的氣了,他年紀還小呢」長孫納蘭不說還好,一說這話,長孫無忌就更來氣了,「小,哼,房俊不小么,人家這么大的時候已經隨軍出征吐蕃了,渙兒呢居然要告房遺愛偷牛,真是氣死老夫了」

長孫納蘭無奈的挑了挑眉,這房俊也就那么一個,要是人人都像房俊那樣厲害,這大唐還不早把突厥滅得渣都不剩了。

由於房遺愛和長樂都出門了,鄭麗琬也是閑著沒事,便拉著聞琦去街上晃盪了。聞琦雖然來長安城許久了,可是還沒好好逛過西市呢,再加上旁邊跟著個聞珞,三個女人逛得可有勁頭了。

逛了一會兒後,三個人就買了好多的東西,幾個丫頭都快抱不過來了,但是三女卻還是樂此不疲的看著稀罕玩意。快過綠水橋的時候,鄭麗琬卻愣在那里不動了,眼睛還直直的盯著前方。

聞琦蹙著眉頭拉了拉鄭麗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