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46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29 字 2021-02-24

,秦虎皺眉叱道,「李穆,你怎么回事」

「秦將軍,這女子說紅衣姑娘有事找少將軍」

紅衣是誰,秦虎自然是知道的,仔細觀察了下芹姐的表情後,秦虎才點頭道,「去後堂吧,少爺正在後堂坐著呢」

「哎」等走遠後,李穆才松了口氣,見李穆這副鬼樣子,芹姐有些調笑的媚聲道,「李將軍,你這是咋了,心口疼么,要不奴家幫你揉揉」芹姐說著小手便抓向了李穆的心口,李穆嚇得一下蹦出了老遠,「老實點,你把李某人當成啥人了」

「咯咯,男人啊,跟你說了吧,奴家就喜歡你這樣的呢」

李穆打了個寒顫,他決定不跟芹姐廢話了,這女人估計早在青樓里練出來了,瞧這臉皮厚的,估計珞女俠都沒她看得開呢。

房遺愛很郁悶,這孟慶和沒等來,卻把青樓的老鴇子等來了,這叫什么事嘛。

芹姐看房遺愛那張苦瓜臉,也不敢動問,趕緊行禮道,「奴家周子芹,參見房將軍」

「你姓周」房遺愛有些緩和的笑了起來,不用他問,芹姐就小聲道,「房將軍所料不錯,小姐還是奴家看著長大的呢,就連奴家這名字也是老爺在世時給取的呢」

「怪不得紅衣會去韻柳閣呢」房遺愛點投資讓芹姐坐了下來,也許他早該想到了,對於紅衣這種人,若不是非常親近之人,她又怎么如此放心呢,更何況,這韻柳閣還是個青樓。

「房將軍,奴家此來,是想給你送封信的」芹姐說著便將左手袖口撕開了,很快便從夾層中取出了一張薄紙

看到這里,房遺愛便打起了jing神,既然紅衣如此小心,那定是什么重要事才對。看完信,房遺愛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孟慶和居然真的認栽了。對於紅衣的小心,房遺愛也能理解的,「李穆,傳令下去,讓薛禮派些人手來,今ri咱們就好好釣回魚」

韻柳閣里,不管紅衣願不願意,但還得面對房遺愛那張臉。看了房遺愛一眼後,紅衣倚著房門哼聲道,「進來吧,姓孟的在里邊捆著呢」

進了屋,發現孟慶和果然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見了房遺愛,孟慶和就跪在了地上,「房將軍,求你了,要殺就殺小的,請別傷害小的家人啊」

「呵呵,算你還有點良心,你也別跪著了,因為本將從來就沒打算殺過你家人」

孟慶和的臉慘白慘白的,居然是騙他的,孟慶和肚里有股子火,這朝廷是不是沒人了,居然讓這樣的人當欽差,這房遺愛簡直就是比流氓還要無賴啊。

就知道孟慶和不甘心,但是房遺愛可不會同情他,拿腳踢踢孟慶和的腿肚子,就冷聲道,「孟老板,事到如今了還瞞個什么勁兒呢,說說吧,莫君離現在在哪里,還有燒糧倉的人又是誰」

「房將軍,莫君離在哪,小的確實不知,燒糧倉的人小的倒是有點印象,那人下巴上有個黑痣,說話還cāo這股子劍南腔」

「你就知道這么多」見孟慶和不說話了,房遺愛便嘿嘿笑了起來,「孟慶和,你最好別跟本將耍心思,否則本將就是不想殺你qun家,也會讓你逼到那種地步的。」

「房將軍,別,小的全都說,全都說」現在孟慶和再不敢有所隱瞞了,「房將軍,小的曾經在莫君離的吩咐下,往齊州府運過一批鐵礦還有大量的錢財」

鐵礦房遺愛本能的想到了通風谷的事情,會不會猴靈又在倒賣軍械呢「孟慶和,你好好算計下,前前後後,你一共運去了多少錢財和鐵礦」

「嗯,鐵石大約有一萬多斤,錢財約為四十萬貫」

聽著這個數字,房遺愛倒吸一口涼氣,朝廷管制這么嚴,孟慶和居然還能弄到鐵礦,最可怕的是弄了那么多,要知道,這上萬斤鐵石,轉手就能打造出上千把腰刀。與房遺愛相同的是,紅衣也沒想到孟慶和背著三仙閣居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紅衣不曉得,這暗地里三仙閣已經失去了多少利益了呢。

「紅衣,看到沒,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三仙閣早已不復當年,這孟慶和與張則安做了多少事情,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房遺愛苦笑了一番,三仙閣的控制力越來越弱了,就這副樣子了,又怎么跟聖王一脈爭呢,說白了,如今的猴靈就是聖王的了。

「房遺愛,問你的話,三仙閣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話」紅衣惡狠狠地瞪了房遺愛一眼,這家伙還有臉說,要不是他把九手和烈陽幫挖走,三仙閣會弱到這種地步么

「孟慶和,本將問問你,你當初為何要讓羅洪來韻柳閣呢」

「這」孟慶和抬頭看看紅衣,卻又低下了頭。紅衣蹙蹙眉頭,有些生氣的催促道,「姓孟的,還不老實說」

「這當初小的也不確認房將軍已經盯上小的了,於是便讓羅洪來了趟韻柳閣,也好看看房將軍的人是什么反應。結果羅洪沒有回來,我便從庄上地道逃了出來」

「呵呵,孟慶和,你恐怕還沒說完吧,依著你的想法,本將追著羅洪的尾巴,應該把紅衣和韻柳閣全都滅了才對吧」房遺愛說完這些話,孟慶和的身子便如篩糠般抖了起來。紅衣又非蠢人,她怎會不明白呢,現在想來,才覺得她是多么的幸運,若非和房遺愛有著種復雜的關系,恐怕現在她早就被官兵扔大牢里去了。

抽出劍,紅衣有些不可置疑的說道,「房遺愛,我要殺了孟慶和」

「可以,只要你想要,我便會答應你,但是,你得給我一天時間,這孟慶和是該死,也得利用完了才行」

「嗯」紅衣頗有深意的望了房遺愛一眼,隨之便轉過了頭,她怕看久了,會控制不住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誰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呢。從內心里,紅衣渴望有個男人寵著她護著她,只是這個男人卻不應該是房遺愛。已經錯過一次了,紅衣不想繼續錯下去。

孟慶和知道自己非死不可了,就算紅衣不殺他,房遺愛也會殺他的,偌大一個糧倉再加上上百條人命,他孟慶和想不死都難啊。如今,他也認命了,跪地上磕了個頭,「房將軍,小的自知再難活命,還請放過小的家人」

「放心吧,你的家人不會有事的」房遺愛重新坐下後,隨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孟慶和,那羅洪現在在哪里」

「死了,小的在城南大柳樹下沒等到他,便回身去找了下,結果發現羅洪早被人刺死了,怕引起行人的注意,小的將羅洪的屍體埋在城南土崗子里了。」

夜里,風有些大了,已經快接近子時了,路上早已經沒什么行人了,就這個時段,估計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了。一身破衣服的孟慶和快步朝縣衙走去,沒走一會兒還回頭瞧瞧,生怕有人跟蹤似的。

角落里,幾個人聚在一起小聲交流著什么,在這黑夜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兀。

「頭領,瞧過了,這人確實是孟慶和」

「嗯,動手,堂主有令,絕不能讓房遺愛見到孟慶和」

「是」黑衣人四散而去。

孟慶和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接著從旁邊小街道上沖出了十幾名持刀黑衣人,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抬腿便向著孟慶和沖了過來。孟慶和沒有跑,相反他還拼命地朝殺手們奔了過去,臉上還掛著一副自得的笑容。

十幾個黑衣人全都愣了愣,這孟慶和瘋了不成

當狼牙箭穿過一名黑衣人的喉嚨後,黑衣人們被嚇了一跳,孟慶和也跟著嘆了口氣,本想死的利索點的,沒想到別人卻不讓他死。

「不好,有埋伏,快撤」

等黑衣人想逃的時候已經晚了,薛仁貴准備了這么久,又怎么會放人離開呢,他扔掉強弓,大聲喝道,「動手,盡量抓活的」

刀光劍影,哀鴻一片,這些黑衣人殺過的人也不算少了,若論起膽量來,他們每一個慫的,可是真論起互相配合來,他們就差太多了。左武衛軍士擺出的是一個典型的盾牌在前,壓縮空間的打法,目的就是先把這些黑衣人控制起來。要不是為了抓活口,一陣弩箭shè下來,這幫子人就已經躺地下了。

頭領想要跑,當看到狼牙箭飛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經沿著胡同往路口奔了過去,可一到路口,便看到幾十名官兵已經等在那里了。那頭領見已經逃不出去了,張嘴就像咬碎口中的毒葯,哪曾想他還沒咬牙,便看到對面飛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頭領還沒看清楚是啥玩意,人便躺地下人事不省了。

薛仁貴見頭領被砸暈了,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氣,要是這領頭的自盡了的話,那他薛仁貴就丟臉了,來時可是保證抓活口的。顛顛手里的枕頭,薛仁貴很是佩服自己的英明,幸虧臨時想出個用枕頭砸人的辦法,不然還真讓這家伙自殺成功了。

用一堆枕頭砸暈人,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啊

第500章 無賴的男人

第500章無賴的男人

孟慶和坐在地上傻傻的,他好想死,可是又死不了,他真不想回去面對紅衣,誰曉得紅衣會怎么整他呢。石槽村的事情是羅洪捅出去的,可是若不是他告訴羅洪的話,羅洪就是想說也沒的說啊。

等事情結尾了,房遺愛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到房遺愛,孟慶和就趴地上哭了起來,「房將軍,你給小的一個痛快吧」

「想得美,本將已經答應過紅衣了,你還是去求她吧」房遺愛使了個眼sè,幾名侍衛架起孟慶和往街口走去,至於孟慶和哭喊什么,房遺愛卻不甚在意。孟慶和終究是逃不過一死的,紅衣那女人發起狠來,可比他房某人厲害多了。

刺客首領被薛仁貴打落牙齒後扔進了破屋子里,屋里黑漆漆的連根蠟燭都沒有,望著這黑漆漆的一片,首領越來越怕了,對於人來說,有時候死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首領想死,可又死不了,他沒有信心能夠抗住房遺愛的逼供,據說這個房遺愛手段可狠著呢。

門一開,黑衣人就猛地沖了過去,卻被人一腳踹了回來,房遺愛讓人點燃蠟燭後,便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說吧,叫什么名字,莫君離在什么地方」

「呸」首領吐了口血水,便緊緊的閉上了嘴巴,眼睛里還露出一股輕蔑的目光。

房遺愛也沒想過輕易得到口供,鼓鼓掌,他呵呵笑道,「好,是條硬漢子,本將最喜歡這樣的了。來啊,給這位頭領商店料子」

鐵靺嘿嘿笑著,大手一伸就將首領提了起來,將首領固定在架子上後,鐵靺拿把刀輕輕一劃,首領肩膀處就少了一小塊肉,做完這些,一個侍衛就端來了一罐鹽巴,鐵靺咧咧嘴,抓起鹽巴就灑在了首領傷口之上。那首領猛地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凄厲刺耳,讓人聽得有種心顫的感覺。

首領不斷地吸著冷氣,看著首領那恐懼的眼神,房遺愛一副輕松的樣子,「知道么,我這下人有個絕招,那就是能在人身上劃上九百刀而不讓人死,你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雖然算不上千刀萬剮,但是那種疼痛感可是非常真實的。」

首領嘴唇開始哆嗦了,他覺得房遺愛就是個惡魔,為什么上天會創造出這樣一個人呢「房房將軍,不要劃了,小的說,小的說了」

房遺愛根本沒理會首領的慘嚎聲,不把這家伙弄服帖了,誰曉得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鐵靺,繼續,弄夠十刀後,他要是還活著,咱們再問話本將還想瞧瞧樂子呢」

瞧樂子首領真想咬舌自盡,悲催的是牙齒沒了,還怎么咬舌頭啊。他知道自己受不了千刀萬剮之刑,更何況是刮一刀再灑點鹽巴。首領的慘叫聲回盪在小黑屋里,首領鼻涕眼淚全都流出來了,房遺愛卻率領著一幫子侍衛曉得如花般燦爛。

二十刀下去,首領暈了三次,鐵靺有些不屑的挑眉道,「這貨也太不差勁了」

天刀翻翻白眼,這叫什么話,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嘛,別說這首領了,就換他天刀也不一定能扛得住,這割一刀撒一點鹽巴,誰能扛得住啊。

一盆水倒過去,首領再次迷迷糊糊地醒來,鐵靺拍拍他的腦袋,湊近問道,「兄弟,咱們還來不來」

看著鐵靺那張大餅臉,首領倆眼一眯就嗚嗚哭了起來,「祖宗,別玩了,小的全都說了,你們問啥我說啥,真的,別再玩小的了」

鐵靺皺皺鼻子,怎么有股子異味呢,低頭一瞧,好家伙,居然尿了,而且這尿還這么充沛,都快尿鐵靺鞋上了。推了把首領的腦袋,鐵靺沒好氣的罵道,「德xing,什么玩意啊」

房遺愛也沒想到這黑衣人首領會玩這一招,也活該鐵靺倒霉,這刮了人家這么多刀,也得付出點代價吧。將鐵靺還回來,房遺愛便笑著問道,「老兄,說吧,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要是本將滿意了,會給你個痛快的」

首領已經被房遺愛整的有點神經錯亂了,他晃晃腦袋,懇求道,「房將軍,你可莫騙小的」

「少廢話,說不說,不說再割你幾十刀」

一聽這話,首領啥話都不問了,竹筒倒豆子般全都交待了。

「小的本名叫做陳德利,外號,馬閻王。糧倉的火就是小的領人放的,至於堂主現在在哪里,小的就不知道了,只記得三ri前他在柳樹林旁邊的茶館出現過」

房遺愛別提有多上火了,搞了半天除了知道這家伙叫陳德利外,啥都沒撈到,「陳德利,你給本將好好想想,要是讓本將覺得你還有利用價值,你就等著活受罪吧」

陳德利張張嘴,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人啊,以前他好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有用,可是今天他卻想讓自己當個百無一用的廢物。想死的痛快點,就得想辦法,要是不提供點有用的東西,恐怕還得受罪。

「房房將軍,小的聽堂主說過,好像把錢送到苦菜嗯,好像就是苦菜」

聽了這話,房遺愛頭都大了,又是苦菜,「陳德利,你給本將說清楚點,把錢送哪里去還送苦菜,你給本將好好想想,這說得通么」

陳德利都快哭出來了,這話是說不通,但是當時堂主就是這么說的啊,「房將軍,你要信小的,小的真沒胡說啊。」

「行了,別嚎了,本將信你了,說說石槽村的事情吧,你到底知道多少」

「房將軍,小的知道的並不多,只曉得堂主很怕別人查出錢財去處,據小的觀察,堂主做了這么多事,好像是在針對什么人似的。」

廢話,不是針對什么人,莫君離需要做這么多事么房遺愛很喪氣的瞪了瞪眼,看來這陳德利也說不出啥有用的了,「鐵疙瘩,給他個痛快吧」

聽到這個命令,陳德利卻開心的笑了,還扯著嗓子痛哭流涕道,「謝房將軍開恩」

天刀眨眨眼,這可真夠古怪的,別人要殺他,他還急著說謝謝。

出了小破屋,房遺愛也是無處可去,如今天sè還沒亮呢,他也沒什么睡意,就算要啟程趕往東昌府,也得等天亮了才行啊。領著兩大忠仆晃晃盪盪的朝韻柳閣走去,至於保鏢頭子秦虎,正忙著處理陳德利那幫子人呢。

聽著屋外的聲音,紅衣緊緊的蹙起了眉頭,「你沒事少來找本姑娘」

房遺愛撇撇嘴,這個女人還真是古怪得很,怎么說也睡過一覺了,咋還這么無情無義的呢,「得了,不讓進拉倒,這青樓里,本公子還找不到個姑娘么」

瞅瞅二樓走廊,正巧有位花枝招展的女子從這里走過,房遺愛抬手喊道,「嗨,美人,伺候下本公子如何,放心,有重賞哦」

那女子很明顯沒有預料到,猶自不信的指了指自己,「公子,你是叫奴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