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50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12 字 2021-02-24

了,這位花姐也不知道擦了多少香水,這股子味道,都能熏暈人了。

聽著花姐的話,女扮男裝的聞珞更是咋舌不已,這話說得也太漂亮了,想來,說出這種話來,那也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老鴇子,你胡咧咧啥呢,居然想占我家主人的便宜」鐵靺大手一伸,便將花姐扯了過來,在鐵靺的手上,花姐想動彈一下都難。花姐恨死這個蠻子了,手勁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么。

「行了,花姐,你趕緊給本公子准備間上等的客房,然後讓廚房弄點好吃的,對了,還有那個婉柔姑娘,今晚本公子包了」

房遺愛這話一出口,花姐就嚇壞了,這時候她顧不得疼,苦著臉吆喝道,「房將軍,你饒了奴家吧,我家婉柔是賣藝不賣身的,你要是把她收攏了,奴家這悅心樓還怎么開下去啊」

花姐的聲音好不凄慘,跟受了多大罪似的,房遺愛也被氣笑了,翻翻白眼笑罵道,「你胡說個啥呢,本公子只是想讓她唱歌曲而已,今ri本公子宴請的可是劉有則掌櫃還有葉楓葉公子,難道請她唱個小曲還不行了」

花姐眨眨眼,敢情是會錯意了,她臉變得特別快,剛才還哭喪呢,現在立馬變了副笑臉,「房將軍,瞧你說的,奴家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來,奴家這就領你去客房,倒是我家婉柔,你得等上一等,待奴家知會她一聲。」

「成,只要別耽擱本公子的事情就行了」房遺愛才懶得跟老鴇子多費口舌呢,這老鴇子典型的能白話,要真啰嗦起來,說到明天她都不嫌累。

婉柔對著銅鏡仔細的比劃著一對耳墜,自從去了趟長安之後,她才知道大唐朝還有耳墜這玩意,如今長安城里的貴婦哪個不戴一對耳墜呢。婉柔也想給自己配一對耳墜,可是耳墜是有了,卻不知道這玩意是怎么戴上去的,比劃了半天,婉柔也沒想出啥轍子,等下次找個明白人問問吧。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花姐垮著臉很郁悶的說道,「婉柔啊,今個你得出去陪個客人了」

「嗯,花姐,你是知道婉柔的規矩的,如果有人想聽曲,辦讓他來這里便是」

「哎,婉柔,你當我不想么,可這位是房遺愛房將軍啊,咱哪敢違逆人家的意思啊」花姐還郁悶呢,要平常人相見婉柔一面,要是不交上幾千貫錢,花姐鳥都不會鳥他,可碰到這位房將軍,花姐別說要錢了,就差跪下喊祖宗了。

「他怎么來了」婉柔愣了下神,還頗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面紗,似乎怕被人認出來似的。婉柔不回話,可把花姐給急壞了,她等了會兒,哭喪著臉求道,「婉柔,你倒是給個話啊」

「去,花姐,婉柔去還不成」婉柔苦笑一下,她現在就想趕緊把花姐打發走了,也好一個人安靜地想些事情。花姐走後,婉柔將那對耳墜藏在了腰間,撫著光潔的額頭,婉柔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房遺愛,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巳時一過,葉楓就已經到了悅心樓,要是去別處的話,葉楓倒不會感興趣,可來悅心樓,那他葉某人可就得上點心了,原因無他,現在婉柔姑娘可是已經從長安回來了,能有幸聽她一曲,也是不錯的。

推開門,就瞧著房遺愛正坐屋里和聞珞瞎聊呢,瞧見聞珞這身士子裝扮,夜風就抹了把冷汗。這位珞女俠也太不講究了,你一個女孩子坐這里,男人還怎么泡妞啊,得了,今天別指望找樂子了。

「二公子,你這來的也太突然了吧,葉某還真有點沒想到呢」葉楓找個座位坐了下來,跟房遺愛熟了,也就知道這位房二公子不喜歡俗套。

看葉楓那喜笑顏開的樣子,房遺愛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葉大公子,那匹馬收到了吧,可別說房某沒把你放心上,年前剛得了匹好馬就給你送來了。」

葉楓那張帥臉哆嗦了一下,他挑挑眉毛,猶自不信道,「二公子,這可是真的」

「廢話,不信你問珞女俠,本公子還能騙你不成」房遺愛說的鏗鏘有力的,聞珞也很配合的擺出了張不爽的面孔,「葉大公子,你就偷著樂吧,本來這匹馬本姑娘還想要的,這家伙非要送給你,說什么男人說話要算數。哼,葉大公子,咱說好了,你要是不稀罕,本姑娘現在就把馬牽來」

「別」也許是聞珞裝的太像了,總之葉楓是真的信了,一瞬間,葉楓覺得房遺愛高大了許多,他覺得這朋友沒白交,拍著胸脯就笑了起來,「二公子,葉某算是謝謝你了。說吧,這次你想要多少糧食,葉某若是沒有,就是搶也不會幫你搶來的。」

「」房遺愛差點把茶水吐葉楓臉上,瞧這位帥公子,咋說話匪里匪氣的,「別,子處兄,咱們這交情還談這個干啥,互相幫忙還不是應該的。至於搶糧食,咱們還沒混到那種地步吧,不過呢,子處兄也不必灰心,要真上山當土匪的話,房某定不會忘記子處兄的。」

葉楓暗罵了聲,不就是說句客套話嘛,這房遺愛還當真了。想他葉某人縱橫楚州,還用得著去當土匪么,現在土匪見了葉大公子都得喊聲爺呢。

第512章 神仙姐姐歌聲美

第512章神仙姐姐歌聲美

「咚咚」一陣敲門聲後,門外傳來了一陣粗獷的聲音,「房將軍,葉公子,劉某可方便進來」

房遺愛和葉楓同時愣了愣神,這劉有則搞什么鬼,難不成真當他們白ri宣yin了,在珞女俠面前,葉楓很想當個君子,所以他走過去拉開門,就沖劉有則嘀咕道,「劉財主,你把我們當什么人了,趕緊進來,再怎么說,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一直站在外邊,成何體統」

「」劉有則暗自想想,好像他也沒說錯什么話啊,這萬一這倆人正摟著姑娘樂呵呢,他劉某人硬闖進去,不就得罪人了嗎房遺愛抽抽鼻子,這劉有則可真敢想,有聞珞坐這里,他房二公子哪敢亂泡妞啊。站起身朝劉有則拱拱手,房遺愛笑道,「劉老板,你可是來遲了啊」

「房將軍,你可別提了,劉某本是騎馬來的,結果愣是堵在西市街口了」劉有則進了屋就發起了牢sāo,說著,劉有則還亮了亮紫袍上的油漬,「沒轍,就下馬走過來了,誰知道還被個賣油的老頭給蹭上了。」

「哈哈,劉財主,這證明你今年將富得流油啊」關了門,葉楓毫不客氣的拍了拍劉有則的肩膀。按年齡來說,劉有則都三十多了,大的都可以當葉楓和房遺愛的叔叔了,可這倆人卻渾沒把他當長輩看。

「葉大公子,那劉某就借你吉言了」劉有則坐位上啥沒干,先拿塊帕子擦了擦油漬,估計這袍子珍貴的很,否則劉有則不會如此在意的。

介紹了下聞珞後,劉有則奇怪地望了望房遺愛,這來青樓里玩,怎么還帶個女人啊

人到齊了,酒菜也端上來了,可是卻遲遲不見婉柔進屋,葉楓本就打著聽婉柔唱曲的目的來的,這要是見不到婉柔,他還來悅心樓干嘛啊,直接去暮chun樓吃飯不就得了,既舒服又肅靜。看葉楓那眼神,劉有則就知道這位葉公子想美人想得急了,做為地主,劉有則當然得站出來了,他拍拍桌子就喊了起來,「人呢,把花姐喊來」

門一開,花姐嗖的一下就閃了進來,抖著紅帕子,花姐嬌滴滴的長聲道,「喲,劉老板,你有啥吩咐,奴家這就替你辦」

「花姐,婉柔姑娘呢,這都多長時間了,還不來,是不是請不動她了啊」

「哪能啊,奴家還能不給三位面子嘛,婉柔正梳妝打扮呢,要不,三位先喝著,奴家去催催」

「趕緊滴」葉楓不耐煩的揮揮手,那張的帥臉也皺巴了起來,老鴇子一走,葉楓就沖劉有則抱怨了起來,「劉財主,瞧你這混的,好歹也是揚州城里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居然連個婉柔都鎮不住。」

劉有則瞪瞪眼,瞧這話說的,搞得跟他劉有則多失敗似的,「葉大公子,你少挖苦劉某了,這揚州可不比那楚州,那刺史府就別提了,光著往來的達官貴人就不少,哪顯得出劉某來啊。」

劉有則這話還真不是因為謙虛,實在是揚州這地方太過復雜了,想劉有則揚州第一財主,卻還要小心翼翼的。葉楓對劉有則的話很不上心,也許是因為太年輕了吧,葉楓總覺得劉有則太老實了,稍微囂張點,又能怎么樣。

婉柔正坐銅鏡前打理著自己的長發呢,那輕柔的動作,看的花姐都有點心碎了,「婉柔,你就行行好,能快點么,那劉有則都催上了」

「行,這就去」婉柔有些氣苦的扔下了木梳,轉身的時候,她一雙玉手卻深深的藏在了衣袖里,不知何時,她已經有些怕見到房遺愛了,每次見到那個家伙,他總是說些無恥話,弄得她下不來台。

看著婉柔臉上那面白紗,房遺愛就覺得不爽,也不曉得這大唐的男人是怎么搞的,這女人連張臉都不露,怎么還如此受歡迎呢。進了屋,婉柔便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看了看房遺愛和聞珞,婉柔的眉頭輕輕地蹙了蹙。

微微福了一禮後,葉楓就趕緊親熱的讓婉柔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那里有一張古琴,這是花姐提前預備好的,一般像這種高等雅間,一直都有些樂器備著的。

「神仙姐姐,這半月不見,你這氣質更勝往ri啊,看來你還真得去北邊多熏陶下才行啊,俗話說,玩藝術的,就得走遍萬里江山才行嘛」房遺愛張口一句神仙姐姐,就讓婉柔緊張了起來,再聽他說的那些話,婉柔恨不能把琴拍他臉上,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胡扯。

婉柔識趣的沒有接房遺愛的話,而是眼波流轉的望了望最為俊俏的聞珞,「不知幾位想聽什么曲子婉柔也好調試一下」

聞珞哪知道什么曲啊,她平生聽得最多的就是廣陵散和鐵血丹心了,尤其是那首鐵血丹心,差不多每五天聞琦和海棠就會合奏一回。

「嗯,那就來曲廣陵散吧」聞珞此話一出,房遺愛便低下了頭,這丫頭多什么嘴啊,來青樓里不聽點情情愛愛的曲子,豈不是白來了聞珞話都說出來了,葉楓和劉有則也不好意思再說別的,廣陵散就廣陵散吧,也顯得有品位些。葉楓心里安慰著自己,可事實上呢,他聽得最多的就是寫艷曲了,想廣陵散這么有深意的曲子,他還真聽不來。

婉柔纖長的玉指放在琴弦上,那靈動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良久之後,婉柔才嘆了口氣,「對不起,這廣陵散,奴家彈不了」

「彈不了」葉楓倆眼一翻,「婉柔姑娘,你不會在開玩笑吧,還有你彈不了的曲子」

「嗯,本公子也覺得神仙姐姐太過謙虛了」房遺愛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還光明正大的朝婉柔眨了眨眼,婉柔心里很窩火,就知道這家伙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婉柔眼里有些冷sè,但那也是剎那間的事情而已,廣陵散也許她可以彈,但是她卻不敢彈,因為她怕房遺愛聽出什么來。做為當朝駙馬,整ri出入太極宮,誰又敢保證他沒有聽過最動聽的廣陵散呢

「葉公子,奴家卻是彈不來這個曲子,若真說廣陵散,這天下唯有一人可以彈之」

劉有則本來對樂理沒啥興趣的,但聽了婉柔的話,卻也忍不住笑問道,「哦,婉柔姑娘,不知你所說的是何人」

婉柔輕輕的笑了,雖然看不到那面紗下那翹起的粉唇,但房遺愛可以確定,她一定笑了,而且笑得還是那么的有深意。

「那人啊,便是齊王妃楊宛之」

齊王妃楊宛之是何人,房十五年前,又有幾個不知道呢,可現在卻沒有人敢提她了,就是提起,那也是稱呼一聲小楊妃,想婉柔這樣稱呼齊王妃的,那是少之又少了。劉有則皺了皺眉頭,本能的,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得了,看來這廣陵散是聽不得了,既然如此,那便來首孔雀飛吧」

孔雀飛,樂府詩詞,源於漢末吳越地,流傳於盛唐貞觀年。

吳越流水天,孔雀飛東南。生花梧桐里,鳳凰落人間。阿郎摘清羽,阿妹漁船前。晨露荷葉風,郎兒玉璞面。趕得白發生,相約幾十年。但恨無人知,誰與共纏綿。

清脆的嗓音,加上那動聽的琴聲,三個大男人全都有點入神了,就連聞珞也有點嫉妒婉柔的技藝了。葉楓鼓著掌大叫一個好,問他哪里好,他也說不上來,就知道婉柔唱的比別人動聽。

「房將軍聽得如何,想來我們江南歌喉,還能入得了耳吧」劉有則一向穩重的人,說話也有點猥瑣了,為了滿足劉有則的虛榮心,房遺愛只好點點頭笑道,「嗯,劉老板說的是,江南佳麗的歌喉,當真是名不虛傳的。」

「真做作」聞珞暗自嘀咕了一句,這要是守著琴語和海棠,估計房大將軍就得說北國佳人好了。

葉楓滿上杯酒,抬眼瞧著劉有則道,「劉財主,你也別房將軍房將軍的喊了,喊聲二公子就可以了,讓你這么喊著,都顯得葉某人不懂規矩了。」

「也是,劉老板,咱們也算朋友了,就別估計那些身份了,你瞧房某給葉大公子相處的不就挺好么」

劉有則苦笑一下,這能比么,喊一聲二公子,這關系近了,付出的代價也不少啊。就像那葉楓一樣,交了個不知道啥叫客氣的好朋友,有好事的沒找他,這缺糧食了,倒是想起他來了。

「也好,那劉某就斗膽喊一聲二公子了」

大男人們聊得挺開心的,婉柔卻有些尷尬了,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一曲唱完了,這些人也不知道給句話。

「神仙姐姐,麻煩你繼續彈,至於彈啥,隨便就好了」房遺愛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婉柔這心里就更不是個滋味了,怎么她連點存在感都沒有呢。

酒過三巡,劉有則也開始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房遺愛為何來江南,劉有則還是能猜出七八分的。事實上,劉有則也想借這件事和房遺愛拉好關系,誰不知道這房將軍是未來的實權人物呢,只要跟他打好關系,那對做生意就大有好處了。

「二公子,你這次來,一定是想讓劉某幫你籌措些米糧吧」

房遺愛微微笑了笑,既然劉有則自己提出來了,那他房某人也用不著客氣了,「劉老板,實不相瞞,到現在為止,房某也只是籌措了些應急的糧食而已,但是你也知道這山東之地,光河北道和河南道加起來百姓就不下於百萬,就那二十多萬石糧食,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啊」

「呵呵,二公子說得是,對了,劉某聽說二公子想了個用糧食換官商的法子,可真有此事」

「哎,確有此事」房遺愛有點郁悶,沒想到這大唐朝傳遞文書的速度不快,這傳八卦消息的速度卻不慢,他房某人再齊州府干的事,這么快就傳到揚州來了。

見房遺愛點頭後,劉有則頓時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位房將軍還真整出了這么奇葩的事情,以前他還不怎么相信呢,在劉有則認為,想出這個法子的人,那擺明就是在自毀前程啊。

「怎么,劉財主,你覺得二公子這法子不好么」葉楓知道劉有則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必定一個成功的商人,是絕對不會把錢投在一個將要被貶之人身上的。

「這」劉有則卻有些無法評價,他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胡子。

有些事情不用說,光看就能看出來的,房遺愛沒有多說話,要是劉有則不幫忙的話,那他只能另想辦法了。

第513章 房遺愛與狗不得入內

第513章房遺愛與狗不得入內

房遺愛和葉楓都在等待著劉有則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恰在此時,聞珞也放下筷子,笑吟吟的看著劉有則。也許別人會認為房遺愛是個笑柄,但聞珞絕不會拿這點嘲笑他的,就賣官商這件事情,要不是個膽大心細之人,是絕對不敢做的。

婉柔的琴聲也有點亂了,但是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一點,此時都在想著糧食的事情呢,誰又會真心去聽那琴聲。婉柔久居江南,自是曉得劉有則的能量的,只要劉有則肯點頭,那這籌糧的事情便已經完成一半了。

悠揚的琴聲里,劉有則不著痕跡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至於為什么會這么做,那是因為他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劉有則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他很清楚,今天已經遇到了人生中最為嚴峻的考驗了。不管如何,總是要做個選擇的,選對了,他劉有則將有機會越過秦嶺,進擊北方,若是錯了,那將會帶來巨大的損失,甚至還有可能一蹶不振。

「二公子,請恕劉某冒昧的問一下,你如此做,就不怕朝廷怪罪於你么,想這古往今來,這賣官的還沒有個好下場的吧」

「怪罪當然怕了,但是房某知道,要是不讓山東老百姓吃上飯的話,那房某別說是官職了,就連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房遺愛也沒有隱瞞什么,若是民亂一起,李佑可以逃回長安,甚至於崔家人都可以逃到別處,可唯獨他房遺愛不能跑,因為他跑了,盧家怎么辦,王家怎么辦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棄別人的時候,自然有被別人棄的時候,更何況那盧家還跟他房家緊緊的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