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72部分閱讀(2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37 字 2021-02-24

房遺愛是絕不會放棄這些人的,看著他們死在這雪山上,他房遺愛是不能忍受的。

似乎看出房遺愛眼中的堅決了,那士兵將手伸到了靴子里,此時手早已僵硬,他顫抖著將匕首抵在了脖子上。也許是血,也許是淚,總之,他沒了聲息,幾乎是一個引子,冰窟窿里的士兵全都選擇了自殺,炙熱的鮮血流到了冰層里,是如此的耀眼。

房遺愛早沒了半分豪氣,涌起的是一股悲傷,他跪地上沖下邊的七具屍體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黃真,傳令下去,繼續趕路」轉過身去,房遺愛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悲傷也好,憤怒也好,路終究要走下去,多好的兄弟們啊,這是他房遺愛一輩子的福氣。

龍虎衛眾士兵,相互攙扶著,淚流滿面的想著冰山行了一禮。兄弟們,安息吧,生者,一定會征服這里。

房遺愛心里有個念頭,終有一天,他要征服這金山,因為他的兄弟不能埋葬在突厥人的土地上,大唐的子孫,終要魂歸故里。

寒冷的阿克庫里山峰,冷得過人的心么這一刻,房遺愛必須讓自己冷血起來才行,因為他身上還背負這上萬條的人命。房遺愛沒有其他想法,那就是埋頭向南走,走出這阿克庫里,走進那綠sè的針葉林。

行了將近十里,龍虎衛的人就被眼前的山頭擋住了,這山頭光潔溜溜,想要爬過去,簡直比登天還要難。房遺愛注目觀望一番,除了繞過這山頭之外,別無他法,否則根本翻不過這阿克庫里。將布條纏在腳上,然後在腰間栓了根繩子。

山頭上的冰太硬了,即使用匕首戳都戳不動,再加上房遺愛手又僵硬,所以挖把手挖的非常慢。手扣在冰冷的岩層上,除了冷之外,就看到有血在流出。雖然在流血,可房遺愛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猶自往上爬著,血水順著冰層流下,人卻一定要往上走。

幾乎用了一個時辰,房遺愛才爬上這十幾丈的山頭,上了山頭後,房遺愛就朝下喊道,「上來個人」

有房遺愛在上便拽著繩子,李穆很快就上了去,當看到房遺愛的手後,李穆雙目就有些紅了。

「少...少將軍,你的手」李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因為他看到房遺愛的手心都已經血肉模糊了,顯然是被冷硬的冰尖扎的。

「李穆,你哭甚子,和那些死在冰窟窿里的兄弟相比,本將這點傷又算得了什么」

阿克庫里,方圓幾十里,自南向北,茫茫雪層,隨著爬上的人越來越多,順下的繩子越多了幾條。越過山頭,便算是阿克庫里的最高處了,抬眼望去,白雲盡在眼前,藍天伸手可及,這風景,優美如畫。

已經很累了,可卻不能休息,房遺愛知道,一定要趕在天黑前走出阿克庫里才行,否則夜間的冷風能把人凍成冰棍。

太陽西下,拖出了長長的人影,站在阿克庫里邊緣上,房遺愛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已經可以望見遠處的針葉林了,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此時沒了下去的路,這里除了學何冰外,那有什么路,至於順繩子下去,那更是扯淡,這阿克庫里如此的高,又沒有拴繩子的地方。

「少將軍,現在該怎么辦」李穆看著這高聳的陡坡,頭發都快變白了,好不容易走到邊緣,卻下不去。

「李穆,你知道鄧艾滅成都的故事么」

「少將軍,你是說滾下去」李穆差點吐口血,鄧艾那滾的是啥地方,這里可是阿克庫里山峰啊,除卻那冰層不說,這滾下去,還不知道掉哪個窟窿里摔死呢。

「呵呵,你難道還有別的辦法么」房遺愛微微一笑,抬手將流光三尖刃遠遠地擲了出去,也許房遺愛用力過大,那流光三尖刃像一柄投槍般飛出了老遠。李穆剛想問問房遺愛想干嘛呢,就瞧見房遺愛抱著頭滑了下去。

有房遺愛領頭,龍虎衛士兵還有啥好說的,李穆和黃真幾個人帶頭,一圈人像個葫蘆般順著陡坡滾了下去。估計是滾的人太多了,只聽噼里啪啦的聲音,陡坡上的冰層多了好幾處裂縫,好多士兵來不及驚呼一聲,直接落盡冰縫丟了命。

所謂上來容易下山難,上山頭一人未死,可下山的時候,卻丟了千條人命。入了丟命的,其他人也是或多或少的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聞珞一滾下來,房遺愛就把她抱在了懷里,也不知道聞珞撞到了什么,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一場滾地飄,郝連樹也傷了一條腿,黃真找流光三尖刃的時候還順帶幫郝連樹找來根木頭棍子。

進了針葉林,所有人心里就松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生活了。雖然僅僅一天的時間,可龍虎衛士兵卻像經歷一年般,相信沒人會忘記這一天的,因為這里有著太多的痛苦和不甘了。

圍著火堆烤了會兒火,聞珞才悠悠醒來,喝了口房遺愛遞過的熱水後,聞珞有些低聲的說道,「房俊,我們真的走出來了么」

「當然,就是代價有點大」房遺愛摸了摸聞珞的額頭,還好聞珞底子厚,要放其他女人身上,早熬不住了。

想想這一天的經歷,房遺愛真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經受了諸多的苦難,聞珞也安靜了許多,她找些草葯幫房遺愛敷了敷手上的傷口。雖然沒說話,聞珞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因為房遺愛那雙手早就爛的不成樣子了,幫他包扎的時候,看他那深皺的眉頭,就知道有多疼了。

八月二十一,可汗浮圖城也迎來了長安城的聖旨,鞠智盛率全族入長安做安樂侯,至於侯君集陷害房遺愛的事情,卻是提都未提,相反還讓侯君集回京聽封。

八月二十二ri,侯君集率西征大軍離開可汗浮圖城,進入了磧口戈壁,大軍離開了,秦瓊卻奉命領著左武衛駐守著可汗浮圖城。其實,就算沒有聖旨,秦瓊也不會離開的,要是不得到房遺愛的准信,他怎能回去呢。秦瓊心里是怕的,他怕得到噩耗,如果真出了事,那賈氏會怎樣呢這些年來,賈氏早把房遺愛當成自個親生兒子了,若聽了噩耗,她能經受得住么

居延海的唐軍也開始了撤退准備,按照聖旨,左右衛是要入涼州休整的,雖然還沒得到房遺愛的消息,但李績卻不得不遵從聖旨,因為他明白撤兵的必要xing。

「大帥,你再讓末將等兩天好么,房俊一定不會有事的」蘇定方雙目赤紅,有些哀求的看著面前的李績。

「定方,我知你和房俊的關系,可本帥也毫無辦法啊,你可知道大軍多駐留一天,就要耗費多少軍資么。想來,你心里也該明白,陛下能容許我大軍多駐留四ri,已經是頂著很大的壓力了」

伸手拍了拍蘇定方的肩膀,李績無奈的苦笑了一番。蘇定方沉重的點了點頭,也許正如大帥所說,大唐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耗費太多的。雖然心里清楚,可蘇定方終究是不能接受,房遺愛可是陛下最看重的女婿啊,難道任由他死在突厥么

半ri後,烏布蘇和伊爾庫的大軍都回到了牧馬河,唐軍要撤,突厥也未跟上追擊。

牧馬河依舊是那么的美麗,阿拉善大草原上雄鷹獵獵,氈帳連連,英雄卻要隕落

高昌一戰,偉大的勝利,卻很少有人知道大唐丟了什么。未完待續。

第582章 血染科布多

第582章血染科布多

鐵靺不斷地揮舞著大斧頭,他恨這個可惡的金山,看著眼前將要倒下的白樺樹,鐵靺使勁的抽了抽鼻子。

「刀兄,差點沒把俺凍死,搞得老子得砍樹熱身」

天刀咧嘴笑了笑,哪曾想這一咧嘴,就扯動了嘴角的傷口,也不知道這鐵靺是咋回事,挨了一回凍,都有心理yin影了,幾乎天天要揮汗如雨的砍棵樹,否則全身不得勁兒。

「鐵疙瘩,瞧瞧,這是什么」天刀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晃了晃,幾乎是一瞬間,鐵靺就蹦了過來。

晃晃奪過來的鐵葫蘆,聽里邊還有響聲,鐵靺立馬笑了,「哎呀,刀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酒」鐵靺拔開塞子就往嘴里倒,可剛喝了一口就呸了起來。

「刀兄,你搞什么鬼,怎么是涼水」

「當然是涼水了,酒都給珞姑娘了」

聽了天刀不痛不癢的話,鐵靺就瞪大了倆眼,「沒酒,你沖我晃個啥」

「試試你而已」天刀搗鼓一句,就躺地上曬起了太陽,在這林子里修養好幾天了,要是再不找個人斗斗嘴,豈不是要憋死了鐵靺翻翻眼,把鐵葫蘆扔給了天刀,哼,想斗嘴,他鐵靺偏偏不,憋死這個刀疤臉。

已經在阿克庫里南邊待了三天之久了,李穆也搞不懂房遺愛為何不趕快領人下山,要知道,現在可還在突厥境內呢,要不抓緊想辦法逃出去的話,那拖下去,只能越加的危險。

「少將軍,咱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等房遺愛沒事後,李穆出聲問道。

「再等一天」房遺愛立刻回道,他看看李穆的臉sè,便知道李穆有些忍不住了,「李穆,再等等,我們急著下山,倒沒事,若突厥人在南邊設個陷阱呢」

李穆無言以對了,他也覺得房遺愛說的有些道理,可在這里待著又有什么用呢,還不是遲早都要面對突厥人的。

房遺愛沒有解釋太多,他之所以如此做,也是一種無奈之舉,如今突厥人是獵人,想要活命,就必須讓突厥人先動才行。房遺愛不知道達哈勒是怎么安排的,只希望他能忍不住派人上山搜索一番,那樣龍虎衛就可以躲在暗處做些事情了。

當落ri的余暉再次灑在光禿禿的石頭上,房遺愛伸手瞭望了下西面的叢林,也不知道黑虎怎么樣了,自從決定進入狼山後,房遺愛就將黑虎趕走了。想起這頭sè馬,房遺愛就忍不住搖了搖頭,但願黑虎能活下來吧

金山南端科布多山口,這里地形險要,東高西低,兩邊更有高聳的山石,中間只有一條緊窄的小路可供通過。古爾勒和布涅利合軍後,便死死地守著科布多山口,事實上布涅利是有些不理解的,既然斷定漢人會南下,那為何不派人到山上剿殺一番呢,如此等待下去,豈不是非常被動

「古爾勒,要不明天你領人去山上搜尋一番」

布涅利剛落下話,戈林翰便擺手否定了這個想法,「布涅利,千萬別做這種傻事,漢人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顯然在等待著機會,若我們上山的話,那就給自己留下漏洞了。」戈林翰能理解達哈勒的意圖的,不管漢人想做什么,只要他們南下,那么目標必然是科布多山口,所以只要將這個科布多山口守得穩如磐石,那這群漢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戈林翰覺得上天是護佑這群漢人的,要不是正值夏ri,林中鳥獸繁多,恐怕這群漢人早就餓死了。

八月二十五ri清晨,伴著林中濃濃的霧氣,兩千龍虎衛士兵在房遺愛的帶領下慢慢的朝金山南部摸去,這一路上,異常的順利,到了臨近山腳的時候,房遺愛卻讓人停了下來。這一切太過反常了,就算達哈勒想不到他會南下,但也不至於一點防備都沒有啊房遺愛不知道突厥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葯,所以他所幸停了下來,科布多山口也就十里遠了,相信突厥人一定能發現龍虎衛蹤跡的,既然如此,房遺愛便要光明正大的駐扎在這里,正好將突厥人吸引過來,若情況不對的話,龍虎衛還可以反身重新回到金山深處。

房遺愛又是升火,又是喊話的,突厥人又怎會發現不了呢,布涅利到底是沖動了些,當即就要領人把房遺愛的後路抄了。當夜,達哈勒就趕到了科布多山口,有達哈勒在,布涅利也只好放棄了出兵的打算。

「戈林翰大人,麻煩你明ri率軍從山口東面繞到老羅斯山脊去,然後從山脊包下來,這一次,我們要將這龍虎衛全部留在科布多山口。」

戈林翰笑著點了點頭,同樣是抄後路,達哈勒這個安排可就完善多了,像布涅利想的,這跑過去廝殺一番,除了暴露意圖外,也得不到什么效果。

呆了一夜,突厥人都沒有什么動靜,房遺愛也只好硬著頭上了,集結五千人馬,房遺愛趁著黎明的黑暗摸到了科布多山口旁邊的緩坡。

科布多山口的寨門已經近在眼前了,揮手做了個分開的手勢,龍虎衛立刻組成了四道隊形,「嗖嗖」兩聲,高坡上負責jing戒的突厥士兵倒了下去。

房遺愛心中剛松一口氣,便聽到一串嘩啦啦的聲音,碎石散落,火光瞬間亮滿了半邊天,無數的突厥人出現在了龍虎衛上方,就連科布多山口也響起了突厥人獨有的鼓角聲。

「嗚嗚嗚」一陣轟鳴響過,看著這猛然間冒出來的突厥士兵,房遺愛一顆心也涼了半截,好能忍的突厥人,當了那么長時間的誘餌都沒有調動他們一兵一卒,看來他們是有心要將龍虎衛掐死在科布多窪地啊。

「本人前衛師達哈勒,不知房遺愛將軍何在」

一身戎裝的達哈勒坐在馬上,此時的他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勢。

「達哈勒,咱們又見面了啊,真沒想到多ri不見,達哈勒將軍更像個男人了」

「放肆」布涅利抽刀就要拼殺一番,這個無恥的漢人,有這么說話的么布涅利如此沖動,達哈勒卻很不在意的制止了他。

「房將軍,難道你就會呈口舌之利了么看看吧,如今你身陷絕境,生死就在一念之間」

「那又如何房某死不死的,貌似跟達哈勒將軍沒啥關系吧」房遺愛自知無法取巧了,向李穆使了個眼sè後,龍虎衛士兵就慢慢的往後退去。

「房將軍,希望你莫在做無謂的反抗了,不如本將給你指一條明路如何」

「哦達哈勒將軍有何好的想法么」房遺愛頗有興趣的笑道。

「很簡單,只要房將軍投降我突厥,本將保你一聲高官厚祿,榮華富貴更是享用不盡」達哈勒的話不可謂不美妙,相信以達哈勒的為人在,只要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房遺愛癟嘴笑了笑,他撐起三尖刃大聲道,「達哈勒將軍,蒙你看得起,只可惜房某沒有這個福分啊」

「房將軍又何必放棄呢,所謂事在人為,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得到這份欣喜」

「哎,達哈勒將軍,你知不知道房某的身份呢」

「當然,大唐朝最尊貴的駙馬都尉,不知我可說錯了」

達哈勒雙手向外伸了伸,突厥人的彎弓便對准了下邊的龍虎衛。

聽著達哈勒的話,房遺愛突然狂笑了起來,「哈哈哈,達哈勒,看來你還知道嘛,既然知道,為何還要說這么多蠢話呢,想我大唐駙馬之尊,豈會降你爾等蠻夷。」說完這些話,房遺愛猛地跳到了盾牌兵之後,這時弓弩手的弩箭也盡數發shè了出去,伴著突厥人的悶哼聲,龍虎衛也遭到了一陣猛烈地箭雨。

突厥人站在高處,有著巨大的優勢,他們只需要朝著高坡下放箭,連瞄准都不用,盾牌兵也只能擋住前方來的羽箭,哪顧得上頭頂呢只一輪飛shè,龍虎衛就倒下了幾百人,房遺愛對此毫無辦法,撤,房遺愛沒空去想撤退的後果的是什么。

「矩形陣,盾牌手在外,全軍後撤」

聽一聲號令,龍虎衛很快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盾牌手斜舉盾牌。此時,龍虎衛已經完全沒了反擊能力,人家突厥人居高臨下,又有石頭做掩護,而龍虎衛卻是一群活生生的靶子。

看著龍虎衛在如此混亂的局面下,達哈勒也不禁有些嫉妒了起來,好一個如臂之使指,達哈勒很好奇,這房遺愛到底是怎么練出這支人馬的呢這一刻,達哈勒覺得要是房遺愛肯投降那該多好啊

好不容易將龍虎衛引入瓮中,突厥人又怎肯放棄呢,尤其是前衛師的勇士,他們早就盼著狠狠地滅一滅漢人的龍虎衛了。箭雨之下,龍虎衛士兵不斷的倒下,接著科布多山口處也傳來一陣馬蹄聲。

「快上山,快點」房遺愛睚眥yu裂的大喊著,要是讓突厥騎兵跟上,就別想再回到山上了。

也虧得天sè還未放亮,前衛師騎兵也沒法太過放肆,好不容易回到山上,卻發現已經倒下了兩千多人,也不知道為何,突厥人並未急著派步兵追上來,他們組著陣型慢慢的掠過山腳。

房遺愛暗自咬緊了牙關,到底該怎么辦科布多山口是闖不過去了,這達哈勒把整個前衛師放在科布多,擺明是篤定他房某人會南下了。科布多去不了,向北重新進入阿克庫里山峰也沒戲,重新過雪山有多大的難度不說,光突厥人的糾纏就夠他房某人喝一壺的。

幾乎是回到營地沒有一刻鍾,後方的黃真也氣喘吁吁跑了過來。

「少將軍,不好了,咱們後邊有好多突厥人,看旗號應該是戈林翰的左衛師」

突厥人怎么繞到後邊去了這一個念頭一起,房遺愛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大意了,這金山可是突厥人的聖山,這地方有什么小路,突厥人會不知道么如今科布多山口去不了,後路也被斷,就是想重新爬雪山都沒有可能了。

「傷亡如何」房遺愛深怕留守的人馬也遭受到沉重的打擊,要是一下丟個五千人,那龍虎衛也沒必要再逃下去了。

「傷亡不大,兄弟們發現得早,戈林翰一殺上來,我們就往山下撤了」

「少將軍,該怎么辦,要不跟突厥人拼了吧」李穆雙目赤紅,這還是第一次讓突厥人按著揍,一個科布多窪地,死了幾千兄弟不說,還沒夠著突厥人的身。

鐵靺亮出兩個大板斧,隨聲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