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176部分閱讀(2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33 字 2021-02-24

「慢著,兩位慢些」少女追上來後,伸手擋在了婉柔身前,這時候婉柔和房遺愛一起皺了皺眉頭,他們還以為身份暴露了呢。

「你想做什么,若舍不得金葉子,我們還你就是了」婉柔說著將金葉子掏了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你們可以收我為徒么」未完待續。

第594章 月氏國大王子

第594章月氏國大王子

婉柔和房遺愛都愣了下神,這月氏少女的話也太過突然了,怎么就想到要拜師了呢

「姑娘,你莫說笑了,我們夫妻二人也是路過月氏,過些時間就要離開的,哪能收什么徒弟呢」

「您好,我叫娜魯,我父親是法賽里家族的族長,他有很多錢的,只要你們肯教我,我一定會重重回報你們的」

娜魯這不是未來的娜魯王妃么,仔細瞧瞧她,還真是挺迷人的,怪不得大食人會為之瘋狂呢

「娜魯,不是錢的問題,實在是怕教不好你,剛才那首詩也是我家夫君做的」婉柔巧妙地蹭了蹭房遺愛的腿,示意他說句話,房遺愛又不是傻子,當然不願讓娜魯纏著了。

「娜魯,作詩並不代表有多高深的才學,你要是讓我們教,肯定會失望的」

「我不在乎,如果不試試的話,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娜魯的態度相當堅決,這街上人這么多,婉柔又不能硬來,也只好由著娜魯的xing子了。

房遺愛決定不理娜魯,拉拉婉柔的胳膊示意她趕緊走,於是兩人繞過娜魯自顧自的往家里去,令婉柔無語的是,娜魯什么都不說,就像跟屁蟲樣跟在後邊,直到兩人進了家門,娜魯都沒有離開。估計娜魯一向自在慣了,婉柔都沒邀請,她就笑嘻嘻的進了門。

房遺愛覺得頭都快大了,這個娜魯還真是塊狗皮膏葯。

將娜魯關在房門外,房遺愛看著婉柔小聲問道,「怎么辦要不你把娜魯弄暈了,扔外邊去」

「你想的什么破辦法,你今天把她扔出去,明天就有人來拿我們,就你現在這樣,能跑路么」婉柔伸手彈了彈房遺愛的額頭,想了一會兒後,她苦笑道,「算了,要不你教教她吧,你不是一向能騙人的么」

房遺愛相當不悅的癟了癟嘴,「婉柔姐,你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噓,你小聲點,要是讓娜魯發現咱們是假夫妻,誰都活不了」房遺愛聲音有點大了,婉柔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好在娜魯還算有點涵養,要是有聽牆根的壞毛病的話,這會兒婉柔和房遺愛就得哭死了。

「教什么啊,哎,真頭疼,以前天天聽孔老講課,現如今輪到咱費心思了」房遺愛相當的無奈,傷殘人士本就郁悶,如今還要擺著笑臉給別人講課。

拉開門,婉柔向娜魯介紹了下夫妻二人,「娜魯,你要學也行,不過我家夫君身上有傷,你也看得到,每天只能抽出一點時間來。」

「咯咯」娜魯見婉柔答應了,提著粉裙刷刷的跑了兩步,她學著漢人的禮儀,恭敬地向房遺愛行了一禮,「娜魯拜見先生」

房遺愛倆手殘廢,只能眨了眨眼,怎么總感覺娜魯如此調皮呢。

房遺愛回憶著當年上書房的經歷,對娜魯實行了疲勞轟炸,本以為孔老夫子的論語可以整走娜魯呢,誰知這月氏女孩卻異常的來勁兒,睜著大眼睛聽了半天都不在打盹的。

這一通口水下來,房遺愛自己都快扛不住了,可娜魯還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看來這一招疲勞轟炸沒有用了,房遺愛只好認輸了。

「娜魯啊,有琴么」房遺愛坐榻上突然出聲問道。

「有的,李先生,你稍等,學生這就回家去取」娜魯還以為房遺愛要教她樂理了呢,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小獨院。

娜魯走後,婉柔挑著眉毛不悅道,「房俊,你搞什么鬼,就你那點本事還教別人彈琴」

「笨啊,不是有你的么,這琴可是給你弄的,有把琴在,你也有點消遣啊」

婉柔怔了怔,她可沒想到房遺愛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看著房遺愛眼里的笑意,婉柔巧妙地轉過了頭,她不希望房遺愛看到她的慌亂。屋里很靜,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婉柔不知道的是,其實自己的心早就亂了。

記得那ri的悅心樓,房遺愛離她是如此的近,還有那一對耳墜,幾乎打破了她多年的堅守。有些事情並不像婉柔說的那么簡單,就連她也搞不明白為什么來到西域,從薛萬均軍營里離開後,她就尾隨著房遺愛而去,除了阿克庫里大雪山,她見證了所有的事。

婉柔在想什么,房遺愛不會去管,她要做的是給這個女人增加更多的牽絆,直到她再也走不動。正因為珍惜婉柔,房遺愛才不想讓這個女人毀了自己,和李世民對峙下去是沒有前途的,因為的李世民的大唐早已穩固如山。

娜魯取來了琴,這琴烏黑滕亮,一看就沒怎么用過,因為那琴兩邊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放好琴,婉柔閉上眼感受了下琴弦,說真的,婉柔也不知道房遺愛腦海里為何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琴聲悠揚,粗獷中又夾雜著一絲絲的柔情,這是曾經眾生傳誦的鐵血丹心,一場厚重的江湖盛事。

「依稀往夢似曾現,心內波瀾現。拋開世事斷愁怨,相伴到天邊。逐草四方沙漠蒼茫,哪懼雪霜撲面。shè雕引弓,塞外奔馳,笑傲此生無厭倦」

未唱完,房遺愛的眼已朦朧,他又響起了那末ri里的夕陽,在那昏黃之下,躺著的是戰士的屍體。他懷念縱橫沙場,縱情奔馳的ri子,他的三尖刃,他的唐刀,他的兄弟,而今,生命遠去,他房遺愛也成了一個半廢人。

琴聲戛然而止,婉柔仿佛能感受到房遺愛心里的痛苦,因一人,卻累全軍遭難,他的心,早被壓得快承受不住了。婉柔走到房遺愛身前,手上用了點力,輕輕地劃過了房遺愛的眼簾,「夫君,你怎地哭了,當真是好笑,娜魯還在呢,莫讓她笑話了。」

房遺愛猛然一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娜魯,倒讓你看笑話了」

娜魯托著下巴並未急著答話,她睜著美目,輕聲問道,「李先生,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但絕不是現在」房遺愛轉過身慢騰騰的朝榻上上挪去,躺在榻上,看著床榻上花紋,房遺愛慢慢的眯起了眼。

「娜魯,今個就到這里吧,明天再繼續」婉柔說完這些後,娜魯也沒再堅持,看看榻上的房遺愛,娜魯點頭離開了。

婉柔知道無論說什么,都不會管用的,因為死去的人是活不過來的,房遺愛這一輩子都得背著這一道枷鎖。

十月末的西域大地狂風卷起,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調理,房遺愛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只有胸口還會隱隱作痛,但手已經可以揮動自如了。

這段時間,房遺愛都有點習慣這種生活節奏了,白天練練刀法恢復下身體,有時聽聽婉柔的琴聲,剩下的時間就扮演一個老夫子,將純潔的娜魯忽悠的眉開眼笑的。

王子丹頓非常的郁悶,已經纏了娜魯好長時間了,可娜魯對他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這讓丹頓倍受打擊,如今父王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讓他在年前無論用什么辦法也要把娜魯追到手。對於父王的命令,丹頓只能無奈的接受,他也理解父王的苦心,在這月氏國,國王看上去挺有威望的,可執政卻掌握著一半的權力,尤其是軍隊,執政幾乎控制著三分之二的人馬。

如今的月氏國執政乃是娜魯的父親衡忠,而衡忠就娜魯這么個女兒,也就是說誰娶了娜魯,就可以繼承法賽里家族的權力了,僅此一點丹頓就知道自己沒得選,他要是不頂上來,後邊還有倆兄弟看著呢。

這一天丹頓尾隨娜魯來到了婉柔的小獨院,院門關著,可丹頓倆眼一瞪,幾個頭戴尖帽的月氏士兵就踹開了門。

房遺愛正耐心的教導娜魯房氏兵法呢,就看到小院門躺在了地上,這下房遺愛倆眼就瞪大了。

婉柔拿著擀面杖氣呼呼的來到了門口,她沖著兩名月氏士兵哼道,「你們要干嘛」

「一邊去,沒你事」丹頓可沒心思跟個娘們計較,他現在滿眼里都是娜魯,哪容得下別人啊。

娜魯轉過頭就瞧見丹頓了,看丹頓氣勢洶洶的樣子,娜魯氣的跑過去朝那月氏士兵身上踹了兩腳,「混蛋,誰給你們的膽子,快去把門安上」

倆月氏士兵有些傻眼的看了看丹頓,這飛腳挨得,早知道里邊是娜魯,就小點勁了。

「娜魯,你跟我走」丹頓一看站遠處看熱鬧的家伙,心里就一陣子火,這家伙胡子拉碴,長得也是一塌糊塗的,哪里吸引人了,這娜魯還天天往這里跑,簡直是打擊他丹頓王子的信心啊。

「丹頓,你放開我,我干嘛要跟你走」娜魯一巴掌拍在了丹頓手上。

丹頓也有點急糊塗了,他指著房遺愛氣道,「娜魯,你寧願喜歡這個漢人,也不跟我好么」

「嗯,我就喜歡漢人了,你待怎樣」娜魯也不解釋,跑到房遺愛身邊親熱的摟住了他的胳膊。

房遺愛可不想摻合這種破事,趕緊沖丹頓嘟噥道,「丹頓王子,我跟娜魯沒關系的」

房遺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惜丹頓根本聽不進去,他擼起袖子朝房遺愛走了過來,「可惡的漢人,今天就讓你嘗嘗我丹頓的厲害。」

丹頓攥起拳頭朝房遺愛轟了一拳,房遺愛雖然身上有傷,但弄弄丹頓還是沒問題的,可他也不敢下狠手,畢竟這里是月氏國,真把丹頓惹怒了,他房某人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伸手包住丹頓的拳頭,房遺愛向後一拉,在向前一推,丹頓就捂著右手腕嗷嗷叫了起來,丹頓也沒想到這漢人居然還有兩下子,頓時火冒三丈道,「你倆還愣著干嘛,把這漢人弄一邊去,哎喲,我的手」

倆月氏士兵剛走兩步,娜魯就奪過婉柔的擀面杖照著倆士兵身上甩了過去,倆士兵也不敢反抗,被打一蹦一跳的,很快就被揍出了小獨院。

沒人護著,丹頓也不敢再留在這里了,他指指娜魯氣道,「娜魯,我會把這事告訴執政大人的,你等著吧」

丹頓氣呼呼的落荒而逃,娜魯拿著擀面杖嘟著嘴巴氣哼哼道,「無膽匪類,就這點本事還想娶我」

娜魯趾高氣揚的,婉柔卻是一臉的寒霜,她瞪了房遺愛一眼自顧自的進了屋,這個混球,做事也不考慮下,看來這月氏國是待不下去了,好在這家伙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未完待續。

第595章 吐火羅馬販

第595章吐火羅馬販

丹頓一走,房遺愛就知道自己惹禍了,看婉柔一語不說的進了屋,他也只能撓頭苦笑了。

娜魯依舊一副勝利者的樣子,她可不會想到這會給房遺愛兩人帶來什么。

「娜魯,你收起這副嘴臉吧,丹頓都走了,你還笑給誰看」房遺愛拿手在娜魯眼前晃晃,沒好氣的背著手進了屋,娜魯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不對,伸伸舌頭笑眯眯的膩聲道,「先生,算學生欠你個人情還不行」

房遺愛不可置否的癟了癟嘴,進屋後就瞧見婉柔正在收拾著包袱,顯然要准備離開了。

娜魯也看出氣氛有些不對了,她搞不懂,不就是胡鬧了一次么,怎么這兩人表現如此奇怪呢

「夫君,咱們明天就走」聽到腳步聲,婉柔回頭說道。

房遺愛點了點頭,也幫著婉柔整理起了東西,在月氏住了近兩個月了,積累起的東西也不少,所幸離開的時候只需要帶些衣服就好了。

娜魯有些呆呆的站在門口,她想了想才跑到榻前捂住了婉柔的手,「師娘,你干嘛非要拉著先生走呢,那丹頓不敢把你們怎么樣的」

「娜魯,你不懂,你這位先生可不是閑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前些時ri是因為他身上有傷,我們才留在月氏的,如今傷勢好了,也該離開了」婉柔拍拍娜魯的手輕聲安慰道。

娜魯堅定地搖了搖頭,「師娘,你騙我,如果真是如此,為何非要趕在丹頓來的時候走」

秋風吹來,心中一片落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和娜魯相處了這么多ri子,婉柔早把娜魯當成了小妹妹,如今將要離開,還真有些不忍心傷害她。

「娜魯,別這樣,我們總歸要走的,這里可不是我們的家,你總不能希望我們一直住在這里吧」

房遺愛的話,切中了娜魯的軟處,良久之後,娜魯慢慢的撒開了手,「李先生,那學生明天去送送你們」

「當然可以」拍拍娜魯的粉肩,房遺愛笑著將娜魯送出了小獨院,至於那兩扇破門,房遺愛才沒心情管呢。

將要離開月氏,也就意味著他和婉柔要分開了,房遺愛知道,婉柔有著自己的使命,而他房遺愛也同樣不得不回到長安城去。

夜sè微涼,婉柔靜靜地站在大樹之下,透過樹上的枝椏,幾縷微弱的月光落下,天邊月牙兒只有幾分,如一把上好的鐮刀。將一件長袍搭在婉柔身上,房遺愛輕聲說道,「真不跟我會長安」

「房俊,上天注定我們走不了一條路,你有無法放棄的東西,我也有無法割舍的背負」

婉柔的話語緩緩的,如一串輕輕地低喃,聞著婉柔身上的味道,房遺愛仿佛下定了決心似地,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肢。也許太過突然了,婉柔的身子猛地僵硬了起來,過了半會兒後,她才轉過身一巴掌扇在了房遺愛的臉上。

「你要做什么瘋了不成」婉柔美目圓睜,臉上還掛著一副難以言說的羞怒。

房遺愛伸出舌頭舔舔嘴唇,這婉柔還真不客氣,嘴角都有些血流出了,「婉柔姐,你說呢」

房遺愛深深的望著婉柔的眼睛,起初婉柔還能對視,過了沒一會兒,她就頷首轉向了別處。

「房俊,希望你不要多想,我救你,有著自己的理由,絕非你想象的那樣」

「那又如何那房某可以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會追著你的,你懂嗎」

聽著房遺愛輕飄飄的話,婉柔的心卻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她後退兩步咬著嘴唇使勁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房俊,無論你做什么,也沒法阻攔我的,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我的心,早已經被仇恨吞噬掉了」

玩肉的聲音似那十二月里的寒冰,卻是那么的堅定,月光下,房遺愛獨自微笑著,而婉柔卻早已回了屋。

院里寂靜無聲,婉柔坐在燭火前,淚珠卻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不管心里如何想,她都沒得選擇,因為她流著李家的血。

月氏國真的很小,想走出去只需要小半個時辰就可以了,走在街道上,娜魯一臉的落寞。

走出月氏國的拱門,一股大風吹來,房遺愛站在門口,面前是一片枯黃的曠野,天際邊一片蒼茫,壓在地上,只留一道縫隙。

告別總是傷感的,房遺愛沒有加入進去,也就兩個女人依依不舍的。

一群馬兒出現在天邊,前邊一匹烏黑的駿馬奔馳如風,強烈的馬蹄聲震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注視著這一場盛景。

當黑馬出現,房遺愛的心卻砰砰跳動了起來,誰都知道這是一匹馬王,只要得了它,就可以擁有萬金財寶。一聲口哨,那黑馬王抬起前腿嘶鳴了一聲,當他看到房遺愛後,撒開蹄子朝這里跑了過來。黑馬來勢凶猛,娜魯都嚇壞了,當她想拉一拉房遺愛的時候,卻發現那黑馬猛地停在了房遺愛身前,黑馬沒有憤怒,伸出舌頭舔了舔房遺愛的臉。

這一刻,房遺愛抱住黑馬摩挲了起來,「兄弟,可曾想我」翻身上馬,黑虎迎著狂風奔跑了起來,口中還發出中嗚嗚的聲音,房遺愛知道,它是高興地。從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黑虎,難不成,黑虎一直在尋找著么

騎在黑虎背上,房遺愛仿佛又找回了那種叱吒疆場的感覺,娜魯不可置信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