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09部分閱讀(2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30 字 2021-02-24

進屋的時候,房遺愛才發現馬四方竟然還沒死透,只見他咳著血,一句話說不出口,右手卻是巍顫顫的扒著地上的土,顯然是要爬到韓慧枝身邊去。

「馬四方,告訴我你在守護什么秘密,本公子就會將你們夫婦葬在一起」不是房遺愛誠心要威脅一個將死之人,為了那另一半賬簿,他必須這么做。

馬四方張開嘴,在說著什么,房遺愛把耳朵貼到他耳邊,才聽到馬四方斷斷續續的說道,「幽州....洛州....歡喜嶺...慶祖河,鑰匙,有油」

馬四方斷斷續續的說完,房遺愛自是有點不解的,他還要再問,卻發現馬四方已經斷了氣。看著馬四方已經沒了呼吸的臉,房遺愛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時,他也看到馬四方身上的牌子了。

將牌子撿起來,擦擦上邊的血漬,只見上邊寫著一些字「涇州道天紀軍,武德三年,馬四方。」

真沒想到馬四方竟然是軍中之人,天紀軍可是高祖年間的一支強軍,隸屬於李建成麾下。只是到了貞觀年間,軍中改制,高祖年間的十二衛也變成了左右衛左右威衛左右武衛左右金吾衛左右屯衛左右領軍衛。李建成已經死了多少年了,馬四方竟然還留著這枚腰牌。

這個時候,房遺愛竟然對李建成產生了濃烈的興趣,這個已故的隱太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馬四方忠心於他,竇師干和李藝以及韋挺也是如此。如果真如李世民所說,李建成是個心胸狹隘,無甚才華的人,那為什么還有這么人甘心為了他去死呢。要知道李建成已經死去十幾年了,馬四方完全可以將所知的秘密交與朝廷,進而換取令人羨慕的榮華富貴。

人間總有變換,卻也改變不得人心,有的人終於信仰,有的人毀於愚蠢。馬四方是愚蠢的,可房遺愛卻還是很佩服他,哪個主子不想要這樣的手下呢

馬家兄弟哭得已經昏厥過去了,一日之間爹娘死於眼前,而他們卻不知道為什么

第698章 漆黑的小蛇

第698章漆黑的小蛇

聞珞可以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可是看到韓慧枝已經碎掉的頭,她還是忍不住涌起了一股憤怒。.她將毒蛇拉過來,狠狠地扇了兩巴掌,聞珞這次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氣,僅僅兩巴掌就將毒蛇扇成了豬頭。

「閔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當年一個岳子山,一個你,簡直給我點星樓丟臉。你等著吧,本姑娘有的是手段整你」聞珞發著狠,正好她還想實驗很多毒葯的,這個閔輝倒是個不錯的實驗對象。

聞珞是什么樣的人,毒蛇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刻,毒蛇想死,可有怎么死呢雙手被打斷,滿嘴的大槽牙也被打飛,他現在就是想死都死不成了。恐懼之下,毒蛇只能嗚嗚的亂叫著。

聞珞揪起毒蛇,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臉,「閔輝,現在你知道怕了哼,有本姑娘在,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聞珞在整毒蛇,房遺愛卻領著倆大忠仆在一旁看那根竹管呢。把塞子打開,房遺愛就嚇了一大跳,里邊竟然是一條拇指粗細的蛇,這蛇約有半尺長,渾身很呼呼的,上邊還布著一圈圈的白色花紋。雖然不認識這種蛇,但房遺愛也不知道這蛇有毒,如果沒有毒的話,那個陰陽人就不會小心翼翼的裝在身上了。

跳開兩步,房遺愛就沖鐵靺喊道,「鐵疙瘩,趕緊弄死這玩意,看著滲得慌,可別咬誰一口,到時候救都沒得救」

鐵靺也不知道從哪弄來塊大板磚,擼起袖子就要拍死這條蛇,聞珞噴的有點累了,一扭頭就瞧見威風凜凜的鐵大漢了。

跑到鐵靺身邊,聞珞一腳踢在了鐵靺腿肚子上,口中更是罵道,「鐵疙瘩,滾一邊去,你要是拍死我的小寶貝,本姑娘跟你拼命」

「啊」鐵靺傻傻的看了看一旁的房遺愛,這到底是拍還是不拍呢。鐵靺滿頭的問號,房遺愛也是差不多,他撓撓頭沖聞珞問道,「珞丫頭,這破蛇你也當寶貝,小心咬到你」

「你知道個啥,這可是白環蛇,可金貴著呢。現在閔輝都成那熊樣了,他還能控制白環蛇咬人哼,你瞧好了,看看這蛇咬不咬人」聞珞說著就將手朝白環蛇伸去,房遺愛可嚇得不輕,這女人什么都不戴,這白環蛇要是張開嘴,她可就白白挨咬了。

房遺愛正想將聞珞抱回來呢,哪曾想令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聞珞的手剛一接觸道白環蛇,那蛇就盤成一圈,還把頭埋到了最底下。聞珞輕輕地撫摸著白環蛇的身子,慢慢的,那蛇把頭抬了起來,它伸舌頭舔了舔聞珞的手指,哪有半點要咬人的樣子

「這」房遺愛和兩大忠仆全都傻眼了,怎么會這樣瞅瞅旁邊的天刀,房遺愛苦笑道,「刀哥,這是咋回事」

「主人,雲某也不懂這個啊,以前閔輝可是用這蛇咬死不少人的,不然也不會有個毒舌的外號了」天刀別房遺愛還好奇,要是知道這是咋回事,他天刀也弄條蛇養著了。

聞珞可不會理會三個大男人,她安撫好白環蛇之後,伸手將它碰到了懷里,隨後又將它送回了竹管之內。這時在院外觀望的拓跋惜月也走了進來,她走到房遺愛身邊頗為不解的問道,「房將軍,你真不知道這白環蛇的習性」

房遺愛倆眼一翻,很無語的說道,「這叫啥話,本公子哪知道白環蛇的習性,實話說,到現在房某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白環蛇呢。」

「嗯房將軍,你既然不知道白環蛇的習性,那為何還要打掉閔輝的滿嘴牙,還弄得他連句話都說不得」

「額,還不是怕那陰陽人咬舌自盡,房某還得讓珞丫頭好好玩玩他呢,可不能讓他自殺了」

「」拓跋惜月拍拍額頭,一副氣惱之色,誤會了,完全是誤會了,還以為他了解白環蛇呢,弄半天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房將軍,這白環蛇膽子小的很,平常一遇到危險,就會縮成一團,如果不是太過驚嚇的話,它是不會攻擊人的。當然,受訓的蛇就不一樣了,它們只要聽到尖銳的口哨聲,就會對近距離的人畜發起攻擊的。」

拓跋惜月解釋了一番後,房遺愛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敢情他房某人還真是福大命大,要是之前沒奪過主管,讓閔輝順利放出白環蛇的話,他房某人還真不一定能安然無事。

「哎,這個陰陽人可真夠毒的,珞丫頭,你好好養著白環蛇,等回去,好好伺候下陰陽人。丫的,本公子非親自控制白環蛇咬咬陰陽人」房遺愛可不是什么好人,能當回馴蛇人,干嘛不當呢。

聞珞抱著小竹管,咯咯笑道,「房俊,你算說到本姑娘心坎里去了,等擺弄閔輝的時候,本姑娘一定喊著你」

「」拓跋惜月只覺得頭皮發麻,完蛋了,這個閔輝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這倆人。不遠處的閔輝聽了房遺愛和聞珞的對話,腦袋一蒙,人就歪在了一旁,王八蛋的房遺愛,狗養的九幽,這一對狗男女是要拿他閔某人當玩物啊。

過了良久後,親衛門才將院里的屍體整理得當,這時,馬家兄弟也清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他們面前的房遺愛後,馬大虎爬起身,拉著馬二虎跪了下來。沒有多余的話,馬家兄弟砰砰砰三個響頭。

「公子爺,請收下我們兄弟吧,從今往後,我們兄弟為您做牛做馬,以報答您的恩情」馬大虎想得很簡單,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么多殺戮,但是他知道是這個年輕人救了他們兄弟倆,也是這個年輕人手刃了他們的仇人。

房遺愛搖搖頭,伸手將兄弟倆提了起來,「馬大虎,你們還小,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這么說吧,本公子不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父母的死,也有著我的原因。」

「不,公子爺,俺們兄弟不知道那么多,俺們只知道是你救了我們」馬大虎後退兩步,重新跪在了地上,「公子爺,俺們兄弟跟定你了,只求公子爺能替我們安葬了爹爹和娘親」

「這」房遺愛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辦,現在馬家兄弟把他當成恩人,但是等他們長大後知道了真相,還會這樣嘛。無論怎么說,刺客也是隨著他房某人來的,如果不是他出現在這里,馬四方夫婦也不會死。

看出房遺愛了房遺愛的為難,拓跋惜月適時的帖耳說道,「房將軍,你就收下這兄弟倆吧,如果你不管他們,他們也無處可去。」

聽了拓跋惜月的話,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們起來吧,等安葬了你們爹娘,就隨本公子一起回洛州吧」

「謝謝公子爺」馬大虎和馬二虎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少年人的心總是單純的,這個時候,他們只想著報恩,可多年之後呢

既然決定要幫馬家兄弟安葬了馬四方夫婦,那總得多留一日才行。行動處的人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九手和六子率先離開了玉蚌村。當天放亮後,房遺愛將秦廣喚了過來,「阿廣,你去給縣衙傳個話,就說玉蚌村的案子由洛州府衙接下了」

「是,少爺,還有別的吩咐么,如果沒有的話,小的這就去傳話了」秦廣拱手道。

房遺愛想了想,笑道,「阿廣,回來的時候在鎮上買兩口好點的棺材,總不能讓馬四方夫婦太寒磣了。」

「哎,少爺心思倒是好,呵呵」秦廣撓頭笑了笑,房遺愛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傻笑個什么,趕緊去辦事吧,記得,早去早回,咱們可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

忙完馬四方夫婦的喪事後,已經過了末時了。雖然天色有點晚了,但是房遺愛還得趕回洛州,親衛們帶上馬家兄弟,一行人就離開了玉蚌村。當然,離開的時候,房遺愛付給村長一些錢,讓他幫忙照看著馬四方的院子,說不准什么時候馬家兄弟就要回來拜祭一下呢。

回到洛州的時候,已經是夜里戌時了,草草的吃了點飯。房遺愛就坐屋里想起了事情,馬四方留下的話也不甚清晰,他提到了幽州和洛州,還有歡喜嶺和慶祖河。房遺愛知道歡喜嶺,那是位於幽州東北部的一座小山,但是這慶祖河又在哪里呢他已經問過府衙里的參事了,就連他們也不知道這慶祖河在哪里。

房遺愛很想知道慶祖河,因為只有找到慶祖河,才能知道原油和鑰匙的秘密,尤其是原油,在房遺愛眼里,那原油可比鑰匙重要多了。

自從房遺愛回到府里,海棠和王丹怡就已經讓下人們准備熱水了,就房遺愛身上的臟樣,如果不洗個澡,還真不能讓他上床。

走進屋里,就看到房遺愛聚精會神的坐在椅子里,就連門開了都沒注意到。海棠走到房遺愛身後,兩只手按在他的肩頭,咯咯笑道,「公子,該去洗個澡了,瞧你身上這股子味,婢子都快受不了了」

「嗯」房遺愛伸鼻子聞聞,還真有股子異味,「呵呵,倒是忘了,我這就去洗洗,不過,丫頭,你是不是也給本公子搓搓背」

「成,公子,你快去吧,婢子忙完了事情就去」攙起房遺愛,海棠就推著他出了屋。海棠心里一陣羞惱,這公子爺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洗個澡,也得要人哄。

浴桶不小,就擺在海棠的屋里,來洛州這么長時間,房遺愛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洗澡的重要性。之前光想著事情了,現在一放松下來,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惡心人。身上的衣服是馬四方的,至於原來那件,早濺上一身血了。馬四方這衣服也不干凈,估計是下地用的,上邊還有這不少泥巴。除了衣服,身上還有股子怪味,就像捂了半年後發霉的味道,也怪不得海棠會捏鼻子。

脫了衣服,房遺愛光溜溜的跳進了浴桶中。水溫正好,有海棠在身邊就是好,從某方面來說,海棠就像當年的玲瓏,什么心都操著。

躺在溫水中,舒服無比,房遺愛眼一眯,倆手搭在桶邊,要是海棠再進來伺候著就爽了。哎,那漂亮丫頭手藝好,又溫柔,還害羞。房遺愛挺不理解的,再怎么說和海棠也算老夫老妻了,齷齪事也沒少做,這妞還是愛臉紅。

一陣風吹來,房遺愛閉著眼笑了起來,那丫頭可來了嗯,今天要和海棠怎么樂呵下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699章 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第699章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房遺愛眯眼等待著,屋里的熱氣也濃的很,淘一把熱水,爽得很,要是和海棠來個泡泡浴就爽了。沒多久,房遺愛的肩頭就多了一雙手,那手輕柔纖細,隨著那嬌柔的動作,他渾身就像通過了一股電流般的舒坦。哎,海棠這伺候人的功夫就是強。

「丫頭,在使點勁,這兩天窩玉蚌村里,睡得還是大木板,可把本公子坑慘了。你是不知道啊,珞丫頭不給做飯也就算了,還整天對本公子呼來喝去的。那個羌人娘們就更別提了,這么多年了,就沒聽過她會伺候人」

房遺愛發著牢馬蚤,他覺得有必要說上一說的,以後不管去哪里都得領著海棠丫頭,當然行軍打仗是例外的。

感覺到肩頭的那雙手停住了,房遺愛努努嘴,習慣性的將手伸到後邊扒拉了一下,摸著身後光潔的粉背,他手上一用力,就將身後的美人抱進了浴桶中。只聽一聲驚呼,美人落進了水中,而房遺愛也愣住了。這聲音有點不對勁兒啊,海棠的聲音啥時候這么尖銳了

睜開眼,透過濃濃的熱氣,房遺愛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臉,那女人雙手捂著胸,一副羞怒的樣子。

「惜月,咋是你」房遺愛吞吞口水,喉頭也有些干燥了。拓跋惜月此時只穿了一件薄紗,在這水里一泡,就跟透明的一般。她那濕漉漉的頭發散做一團,那一對美目更是露著意思狡黠之色。

「哼,要是不來的話,誰知道你會這么編排我,不會做飯的羌人婆娘,怪不得你一直躲著我。原來是這么回事」拓跋惜月說著一雙手也慢慢地滑了下來,她從浴桶站起身,水流順著薄紗滑落了下來。

拓跋惜月的身段好不好,自不用贅述的,當她轉過身,那渾圓的翹臀朦朦朧朧的落在房遺愛眼前。扶住浴桶,拓跋惜月彎下腰便要爬出去,可還未離開水面,她就忍不住回過了頭,「你...你怎么回事....」拓跋惜月臉上是又羞又怒。這家伙是不是魔怔了,也不知道挽留一下。

房遺愛吞著口水直瞪眼,倒不是他不說話,而是看的有點直了,這女人的小腰真的是太好了。聽了拓跋惜月的話。他忍不住挑眉調侃道,「你穿成這樣來我屋里。還問本公子是怎么回事。哼,本公子還沒審問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勾引本公子」

嘴上說著,房遺愛大胳膊一伸,就將作勢欲走的拓跋惜月撈了回來。拓跋惜月到底是沒啥經驗。被房遺愛這么一摟抱,就忍不住嬌呼了出來,「你輕點,你個色狼」掐掐房遺愛的胳膊。卻不甚管用。此時,水霧上揚,水滴也順著拓跋惜月額頭的寶石鏈滴了下來。

捏捏拓跋惜月的小手,房遺愛邪邪笑道,「本公子是色狼不假,可是你呢,穿得比仙夢樓的女子都誘人,還不就是個色女」

「你....還不是讓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我,我用得著做這等下作之事么」拓跋惜月扭了扭身子,低頭照著房遺愛的肩頭咬了一口。她這一口可是含怒咬下,不管怎么說,她名義上也算是房遺愛的女人了,這事更是傳遍了黨項全族,可是事實上呢,這個惡男人卻一直躲著她,就是吩咐做事的時候要讓鄭麗琬代口。

如果是平常情況下,拓跋惜月不僅不會讓步,相反還會要他好看,可是面對房遺愛,她卻做不出來。相處快三年時間了,她深刻的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若說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那是假的。當初在馬爾康他一口道出了雪山龍膽花的典故,甚至好多都是她拓跋惜月沒有聽說過的,就在那個時候,她的心里就已經開始存了一絲好奇了,只可惜,當初他最後又接了一句「粉紅色」,直接讓人心頭不得不生氣。

房遺愛松開左手,輕輕地撓了撓拓跋惜月勃頸的癢處,「惜月,你可知道,房某一直很怕你」

松開口,拓跋惜月竟有些愣住了,她覺得很好笑,她一直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