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11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12 字 2021-02-24

賴在床上看書呢,一看房遺愛成了這副鬼樣子,寒著臉問了起來,「怎么回事,好好的呆在刺史府里。咋還成了這副樣子」

海棠毫無隱瞞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了海棠的話,拓跋惜月忍不住抬手拍了下房遺愛的大腿,「你魔怔了不成,就是要練,也得慢慢來啊,你一次就來上幾十個沙袋。把自己當神仙了」

「哎喲,你輕點,酸著呢」房遺愛虎著臉嘟噥了一句,只可惜拓跋惜月可不怕他,她和海棠合力,把房遺愛扒了個精光。看著身上一塊塊的淤青,拓跋惜月氣的眼都紅了,「你就可勁兒的折騰吧,別人想殺你都沒機會,你倒好。自己把自己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嘿嘿,失誤。下次就不會這么慘了」房遺愛可不是忽悠人,他房某人挨了這頓砸,就是再不開竅也琢磨出點東西來了。

「你還想再來一次」拓跋惜月揪著房遺愛的耳朵,咬牙啟齒的問了句。這下房遺愛也不敢再囂張了,得了,這回還是先認栽吧。

聞珞取來了葯,三個女人就忙活了起來,還別說,經過這么一折騰,房遺愛發現自己這身子骨又活絡了不少,好像又找回五年前的生活了。那個時候,每次練完武,賈氏都要給他處理下傷口,以至於從貞觀十年開始,秦府的跌打輕傷葯就沒斷過。

「房俊,我就服了你這個死性子了,連站都站不穩了,還要死撐著」上完葯,聞珞就戳著房遺愛的額頭,發起了牢馬蚤。剛才幸虧不是板磚,要是板磚的話,那還不在頭上開個瓢

「你懂啥,珞丫頭,這叫做挑戰極限,好多東西,只有在臨死的時候才能激發出來,知道不」

房遺愛說的義正言辭的,聞珞卻很不客氣的問道,「就你有理,那你說說,有沒有激發出啥來,有沒有變得身形如風啊」

「沒,第一次嘛,差點暈過去,下次就行了」房遺愛臉有點紅,他怕幾個女人笑話他,於是乎,臉一扭,看牆壁去了。

拓跋惜月本來是很生氣的,可也被房遺愛這話逗得展顏笑了起來,「能耐的下次你如果要練,就少點沙袋,慢慢的加上來不行」

房遺愛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他覺得根本沒有必要那樣。如果是沒有武學底子的話,那拓跋惜月的方法還有用,可是對於他房某人,一點用都沒有,他要的就是挨砸,這樣逼著自己突破自身的極限。

午時的時候,王丹怡也回到了刺史府,她今天可是去和萬籟星談生意的,結果還不錯。可是一回到屋里,她的好心情就沒了,看房遺愛那青腫的臉,她就氣呼呼的問道,「夫君,這是怎么回事」

房遺愛摸摸臉蛋子,尷尬的笑了笑,「沒啥,走道撞牆了」嘀咕了一句,他掩面出了屋,哎,破相了。

王丹怡被房遺愛弄得莫名其妙的,走道撞牆上了這要什么樣的角度,才能把臉撞腫了。和海棠聊了一會兒,她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這下王丹怡就更生氣了。

「鐵靺,我告訴你,以後在陪著你家主子胡鬧,我就斷你的酒,斷你的糧」找來鐵靺,王丹怡就罵了起來。她心里很清楚,想阻止夫君是不可能的,但是限制這倆忠仆還是可以的,只要這倆忠仆扯後腿,那夫君還能干成啥事

「呃」鐵靺縮縮脖子,為啥都這樣啊,主人要斷酒,主母也要斷酒,這到底是聽誰的好

鐵靺倆眼珠子哧溜溜的轉著,王丹怡氣的抬手戳了他一下,「鐵疙瘩,你行啊,是不是認為我治不了是不是海棠,你記下了,等回了京城,就把這事告訴大夫人,以後連酒味都不讓這夯貨聞到。」

「嗯」海棠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在這洛州城里,能鎮得住鐵靺的也就王丹怡了。要是在京城,鐵靺哪敢不聽話。

鐵靺這下有點怕了,要是大夫人真的下斷酒玲,那他鐵某人還不如去死呢。抱抱拳,鐵靺直接彎下了腰,口中還很是討好的叫道,「主母,你看鐵靺的吧,以後保准不讓主人挨沙袋了。」

王丹怡忍不住啐了一口,鐵靺的保證是個屁啊,要是信了他才見鬼呢,「鐵疙瘩,你也別敷衍我,要是讓本夫人知道你還幫著你家主子亂來,你和刀哥就去酒樓里找酒喝吧。」

去酒樓找酒喝鐵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就他鐵某人身上的錢,能喝得起海天藍么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柴米油鹽衣食住行的事情還得聽主母的,於是乎,鐵靺很干脆的把房遺愛出賣了。未完待續。。。

第703章 陰陽人和老鼠相伴

第703章 陰陽人和老鼠相伴

送走了鐵靺,拓跋惜月忍不住沖王丹怡亮了跟大拇指。其實呢,拓跋惜月有的是辦法拿捏鐵靺,但是為了盡快和西跨院的女人打成一片,她也只能裝裝傻了,就算鄭麗琬在西跨院里,都是很少發話的。既然當了房遺愛的女人,那就得守西跨院的規矩,別的不說,至少也得承認長樂和玲瓏的身份。在這一點上,拓跋惜月是沒有意見的。

若是幾年前的話,拓跋惜月會對這種事嗤之以鼻的,女人嘛,誰有能力抓住男人的心,誰就往上爬。可是經歷了這許多的事情之後,她也看開了,連鄭麗琬那樣的女人都甘於當一個平凡的女子,她拓跋惜月又何德何能要求太多呢。

王丹怡心里清楚得很,但是她也沒有點破,相反,她還頗為關心的詢問道,「惜月,身子怎么樣了要是不適的話,還是多在床上休息一會的好。」

「沒事的,哪有那么嚴重」拓跋惜月展顏一笑,只是這心里還是有點犯嘀咕的,她現在就是挺後悔的,昨晚上匆匆忙忙的,連落紅都散在水里了,搞得她想留個念想都不成。

屋里三個女人一台戲,有說有笑的聊著。房遺愛卻捂著臉和天刀來到了關押閔輝的地方,他們可是對聞珞折磨人的手段深感興趣呢。

離地牢門還有一段距離呢,就已經聽到閔輝的慘叫聲了,房遺愛敢發誓,他這輩子就沒停過這么凄厲的慘嚎,就那尖銳刺耳的語音,完全是不屬於人類的。房遺愛吞吞口水,很是好奇地對守門的秦豹問道。「豹子,珞丫頭做啥了,那陰陽人叫的這么慘」

「少爺,這我可不知道,珞姑娘說了,沒她允許,不准隨便偷窺」秦豹一本正經的答道。

房遺愛和天刀聽的是面面相覷,還偷窺,這珞丫頭會不會用詞啊,好像她正在行什么苟且之事似的。房遺愛可不在乎聞珞有啥命令。他一把推開了地牢們,接著喝天刀走了進去。

到了地牢里,房遺愛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只見閔輝翻著白眼,一顆腦袋搖來搖去的。也不知道是中什么邪了。這貨一會哭一會兒笑的,最可怕的是。還有一只老鼠在他頭上爬來爬去的。看樣子,好像閔輝卻對此毫無知覺。

聞珞拿著個小本本用炭筆寫這些東西,瞅見房遺愛和天刀後,她扭頭沖門外吼了起來,「豹子,你是怎么看門的。本姑娘不是說過不沒我的允許,不准任何人進來的嗎」

秦豹一聽聞珞的聲音,堵住耳朵跑得老遠,娘的。這可要倒霉了。一會兒珞姑娘問起的時候,就說上茅房去了,囑咐兩旁的親衛一聲,秦豹哧溜溜的跑得沒影了。

房遺愛郁悶得很,他捂著半邊臉沒好氣的哼道,「珞丫頭,豹子可是我的人,他怎么可能聽你的」

「哼,你還是老娘的人呢,我咋就不能指派他了」聞珞杏眼圓瞪,吼這么一句話,就把房遺愛吼傻了。他房二公子啥時候成珞女俠的私有財產了,瞪瞪眼,房遺愛很不客氣的在聞珞手指上咬了一口,「珞丫頭,你一點都不老,整天老娘老娘的,不怕叫成老婆婆」

本來等著聞珞接著斗嘴的,誰曾想這女人吧小本本扔到桌上,就捏著房遺愛的嘴巴叫了起來,「天刀,快去弄碗水來,這個死人,真是愁死我了」

「嗚嗚嗚....珞丫頭....你干嘛」房遺愛有點沒反應過來,聞珞嘟著嘴,眼里一陣憤怒之色,「你個混蛋,誰讓你咬我手指頭的」

「這有啥,以前不是經常咬的么,好多時候,本公子不咬,你都急著往我嘴里送」

天刀聽得一陣臉紅,這種話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啊,天刀還在琢磨該不該笑呢。聞珞卻氣的直接踹了他一腳,「天刀,你還愣著干啥,快去端碗水來,我手上有迷葯的,你瞧見閔輝的樣子沒,這就是那葯的效果。」

「啊」天刀和房遺愛一起驚叫了起來,天刀不敢耽擱,趕緊跑去端水了,要是房遺愛也變成又哭又笑的傻樣子,那院里的幾個女人還不把他雲某人當排骨燉了。

房遺愛都快哭了,他捧著聞珞潔白的小手,很是悲戚的嘟噥道,「珞丫頭,下次能不能提醒一下,保不准哪天,為夫就被你毒死了」

「你少說渾話,還不都怪你,你沒事抱我手舔什么舔虧得不是鴆毒,要是鴆毒,你就等著去見閻王吧」

聞珞被房遺愛氣的撲哧一樂,等天刀端來水,給房遺愛服了解葯,她才算放下了心。等沒事了,房遺愛也有心思問問閔輝的情況了,「珞丫頭,剛才那是啥葯,怎么讓人變得瘋瘋癲癲的」

「房俊,你還記得凈水寺的事情吧,當初盧剛說那些和尚都是中了迷幻葯,自相殘殺而死。我現在就在研究那葯呢,只是到現在也沒什么進展,閔輝的情況你也瞧見了,除了跟個傻蛋似的,毫無暴力傾向」

房遺愛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總算知道閔輝為什么這么怕聞珞了,指指閔輝頭上的小老鼠,他有點不敢確信的問道,「那老鼠也吃你的葯了。」

「是的,本來還以為他倆會對著咬一番的,結果卻是這樣,你瞧,這老鼠和閔輝都快成親兄弟了,哪有自相殘殺的跡象」

「....珞丫頭,自相殘殺是只同類的,你這樣說不合適」房遺愛覺得有必要矯正一下聞珞,再怎么說這也是他房某人的媳婦,要是整天這樣亂用成語的,那還不讓人笑話死。

聞珞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房遺愛一眼,「你說什么呢,難道閔輝不就是只老鼠么」

房遺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有點同情閔輝了,這家伙還不知道要受多長時間罪呢。不過看聞珞這架勢,沒個半年,她是不會讓閔輝死的。不知怎地,房遺愛想到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哎,聞珞是不是大唐版的731負責人呢,而他房某人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幫凶。

雖說鐵靺被王丹怡扣上了一道枷鎖,但是卻阻擋不了房遺愛挨沙袋的決心,一連五天,房遺愛天天讓親衛們砸。前兩天卻是悲劇的很,每當沙袋丟光了,他房某人也趴地下了。不過到第六天的時候,房遺愛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有所突破了,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又練了一回。免不了要遭點罪,雖然他房某人的速度已經提升了不少。但是挨砸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那狹窄的小過道里,躲藏的空間非常小。海棠替房遺愛上著葯,嘴上卻還是在勸誡著。

「公子,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瞧你身上這傷。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又得說婢子照顧不周」海棠所說的夫人,當然是指長樂了,在西跨院里。也只有長樂敢說她了。雖然海棠還是個婢子的身份,可是房府的人卻早把她當成少夫人對待了。

房遺愛有些調皮的撓了撓海棠的大腿,「真是的,咱們不告訴她不就行了,當然,你要是自己要說的話,那誰也管不了」

「公子,你這可是在教婢子撒謊呢」海棠手上的動作柔柔的,語氣也是那么的舒緩。

「哈哈,這不叫撒謊,這叫善良的心,你懂不」房遺愛總是能說出點理由來,海棠卻只能蹙眉笑笑了。

拓跋惜月一進屋,就瞧見房遺愛又在調戲海棠了,她伸手拍拍房遺愛的屁股蛋,不客氣的催促道,「趕緊起來吧,六子來了,說是打聽到慶祖河的消息了。」

「啥」一聽有慶祖河的消息,房遺愛一個驢打滾從床上滾了下來,海棠看的都傻眼了,就公子爺這利索的身手,跟猴子有一拼了。

來到客廳里,就見六子正悠然自得的喝茶呢,看到房遺愛進來,他還嘖嘖的砸吧了下嘴,「老大,你這里的茶就是好,能不能讓六子帶點回去」

房遺愛被雷的里焦外嫩的,他擺擺手,坐椅子上很沒脾氣的笑罵道,「魏老六,你到底有沒有臉了,江南那邊不是每個月都會往洛陽送點茶的么,你還喝不夠」

「老大,你有所不知啊,那點茶都被金老大一個人包了,我就是想喝都得偷偷摸摸的去」六子一臉悲戚之色,他可以點都沒撒謊,以前碧螺春的時候,還沒咋樣。等江南送來了毛尖,九手便開始不要臉了,只要是毛尖,他先踹自己懷里去,就為這事,六子沒少發過牢馬蚤。

「這個九手,六子,你放心,以後咱有辦法整他」房遺愛顯得很仗義,可是心里卻笑開花了,能整整九手,多么美妙的事啊。

閑聊幾句,就扯到正事上去了,六子將一封信遞給房遺愛後,嘴中還繼續說道,「老大,那慶祖河其實離著洛州並不遠,乃洛河南邊二十里的一處支流。具體在昆吾鎮境內,那河本名叫做昆吾河,但是因為河邊有一老君廟,年底的時候村民們都會去那里祭祖,也就有慶祖河之稱。」

「那怎么洛州城里的人都不知道這慶祖河」房遺愛有些納悶了,按說昆吾鎮離洛州城也不是太遠,洛州官員又怎么會一概不知呢

「老大,你有所不知,這慶祖河的稱呼也就昆吾鎮的鎮民私下稱呼的,並未傳開,所以洛州人不曉得也不稀奇。當時,我們也是恰巧聽一行人說起,才找到這慶祖河的」

「嗯」六子回話的時間里,房遺愛也看完了那封信,信是九手親筆寫的,上邊記載了打聽到的一些消息,其中九手特別提到了老君廟有拆過的痕跡。

眯起眼想了想,房遺愛覺得還是親自去一趟慶祖河,他總覺得慶祖河有著許多的秘密。這其中,不光是賬簿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那還未找到原油。在回長安之前,他必須找到原油才行,他房某人太需要這些油料了。

「六子,你在府里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咱們就去慶祖河」

「老大,你還去干嘛,金老大在那里守著呢,你有啥事,讓他辦不就行了」六子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六子,你不懂,那慶祖河很可能藏著些寶貝呢」

「....」六子未說話,拓跋惜月卻先忍俊不禁的笑罵道,「這個不懂,那個不懂,就你懂得多,等明個要是找不出東西來,看你咋說」

房遺愛懶得跟拓跋惜月一般計較,這古代的娘們,哪里知道石油的重要性

第704章 拆了老君廟

第704章 拆了老君廟

入夜之後,房遺愛本想去跟王丹怡睡得,可是半路上被聞珞拉走了。今晚上,聞珞顯得甚是扭捏,她這樣子,倒是把房遺愛弄糊塗了。

「珞丫頭,你這是咋了」摸摸聞珞的額頭,也沒發燒啊,難道吃飯沒洗手,把自制的半吊子迷葯吞進去了

房遺愛倆眼在聞珞身上掃來掃去的,過了半會兒,聞珞一拍手,鼓起勇氣小聲的嘀咕道,「房俊,問你個事,這生孩子的時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