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14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32 字 2021-02-24

門,房遺愛看到了一個和尚,不,應該說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和尚,和尚對面還坐著一個姿態優雅的女子。

本來沒覺得有啥的,可是當那女子扭過頭後,房遺愛差點一屁股跌進花池中,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張絢麗。房遺愛徹底的糊塗了,李簌酷愛佛法也就算了,怎么張絢麗也迷上了,難道真是之前在感業寺的時候,張絢麗想出拜佛的毛病了如果只是李簌的話,房遺愛還不會有太多想法,可是連張絢麗也在,房遺愛就嫉妒起來了,想他堂堂房將軍外加駙馬都尉,還比不上個帥和尚么別管這和尚是如來還是南山佛祖的,反正今天非跟帥和尚較量一下不可。

張絢麗也是一陣詫異,她萬萬想不到房遺愛會來這里,她欣喜之下,本想叫出聲的,可以看房遺愛沖她使眼色,便又重新安定了下來。既然房遺愛不想暴露身份,那張絢麗也只能依著他了。

「辯機大師,我來晚了」李簌雙手合什,顯得很是誠懇地說道。房遺愛敢發誓,這輩子就沒見過李簌這么隆重過,聽著那兩個字,房遺愛手都開始打哆嗦了,果然是辯機禿驢,娘希匹的,勾引李簌也就罷了,竟然連他的絢麗姐姐也不放過。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辯機禿驢辯倒才行,否則他房某人就枉為穿越者了。

李明達很好奇的抬起了頭,咋覺得遺愛哥哥好生氣呢,雖然臉色沒怎么變,但是李明達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辯機容貌俊雅。長得更是英姿颯爽器宇非凡的,要單論相貌,房二公子還真不是對手。要是論拳腳吧,又顯得太粗魯,看來只能磨嘴皮子了。房遺愛在觀察辯機的時候。辯機也睜開了微微眯起的眼睛,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李簌,有些淡然的微笑道,「女施主說笑了,只要心意誠,便無早晚之分。」

「大師說的在理。本姑娘受教了」李簌微微福了福身子,張絢麗也是合什宣了聲佛號。

看房遺愛還愣在那里,李簌不由得招招手笑道,「姐夫,快來坐吧,這位辯機大師。可是少有的年輕高僧,他師承普光寺道岳法師,更得到過玄奘大師的稱贊,被譽為大乘經法最有天賦的師傅呢。」

房遺愛暗罵一聲靠,辯機禿驢的身份還不少,瞧他的年紀也就二十來歲,比他房某人也大不了多少。可如此年紀輕輕就得到這么多大師的褒獎,那豈不是意味著辯機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名揚和尚廟了如此一想,辯機禿驢還真是個大有前途的和尚,這可惜了,他今天越到咱房二公子了。

李明達不比李簌,他對和尚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房遺愛不動的話,她自然也是不會動的。

「喏,要不咱們走吧」李明達拽拽房遺愛的手,房遺愛卻是搖了搖頭。他大踏步走進禪房,直接坐在了張絢麗身側,「鄭某冒昧前來,打攪大師了。」

「呵呵,施主說笑了。貧僧修的就是入定之道,若真的擾了心緒,那也是貧僧修為不夠,也怪不得施主的」辯機應對得當,話語脫口而出。房遺愛案子贊嘆了一口,真不愧是高僧啊,出牛皮都不帶打草稿的。還入定之道,直接閉眼閉過去不就成了

「大師果然高明,如此正好,鄭某正有些困惑,需要大師幫忙解答一些呢」房遺愛雙手合什,顯得很是苦惱的樣子。

辯機點點頭,右手輕輕地捻動著手里的佛珠,「鄭施主但說無妨,你既然來到這里,就證明與我佛有緣。既然是敬佛者,佛祖自然會與你一絲清明。」

與佛有緣,房遺愛心里一陣翻騰,他這輩子都不想跟佛有緣,跟佛關系深了,那可就要剃度當光棍嘍。他房某人有著這么多媳婦,又怎么可以跑會昌寺里當和尚呢

「辯機大師,鄭某一直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我佛有講究戒色無為之境,既如此,那鄭某該如何選擇呢」

「嗯」辯機心里打個突,那眯著的眼睛更是不著痕跡的瞄了瞄房遺愛,這個姓鄭的不是來找茬的吧。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凡間俗人眾口相傳的話,可是跟佛理沒有半毛關系,這姓鄭的卻偏要牽扯到一起去,這不是有意要難為人么

似是聽出房遺愛話語里的不善了,李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姐夫,你問的什么問題,莫要為難辯機大師」

李簌不說話還好,她一替辯機說話,房遺愛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好臉色了,他皺眉笑了笑,不無諷刺的說道,「也是,辯機大師乃得道高僧,又怎么會研究這些男娼女盜的事情呢。哎,如此,就不麻煩辯機大師了,我還是下去問問神棍們怎么說吧。」

「呵呵,鄭施主的話頗有意思,禪者,凈中之禪;凈者,禪中之凈。眾生活於世,心,流落於浮沉之中。心有本色,為紅,只要色不改,一切皆可變。鄭施主也許有著太多的疑惑,那你只要保證自己的心色不變,那追不追淑女還有何區別呢,當鄭施主真正的參悟了禪道,眾生相也就一樣了,窈窕淑女,紅粉骷顱,不外如是」

辯機說了許多話,李簌頗為同意的點著頭,房遺愛卻是一半迷糊一半清楚地,他可沒聽太懂。不過辯機後邊的話,房遺愛還是可以聽得出來的,窈窕淑女,紅粉骷髏,這兩個要是能一樣,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房遺愛無法想象把一個骨頭架子當成美女的情景,至少他房某人是無法做到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倒想放辯機懷里一具骷髏,也好看看他辯機大師到底能不能做到天下眾生相合一。窈窕淑女和紅粉骷髏也是一個模樣。

雖然看不到房遺愛的臉,但是張絢麗也能猜得出房遺愛的心情,這么長時間以來,還沒見房二公子被人這么噎過呢。

「哎,辯機大師說的是。看來鄭某的禪功還是不到位啊。不如這樣吧,等有空了,鄭某給大師找具屍骨來,也請大師教教鄭某如何一品眾生相如何」房遺愛一臉的認真之色,他可以發誓,只要辯機點頭。他立刻傳令倆忠仆去挖墳。

可惜了,辯機並沒有接房遺愛的話,相反李簌卻是不滿的皺眉道,「姐夫,你搞什么鬼,怎么可以對辯機大師這么無禮」

「小妹。你這怎么說話呢,姐夫也是想向辯機大師請教一下入定之法而已,難道你能把美女和骷髏當成一個樣子么」

李簌頓時語塞了,別說把美女和骷髏看成一個模樣了,就是摸摸骷髏架子,她都覺得滲得慌。

「這位姑娘,想來鄭公子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咱們做不到,為什么不可以向辯機大師學上一學呢,想來大師乃得道高僧,應該不會拒絕這弘揚佛法的機會的。」

「那是自然,貧僧也願考驗下自身佛法,只是坐在禪房里,永遠也不可能了解佛祖的曲折心。當年我佛釋迦牟尼割肉飼鷹,後又有拈花頓悟。也許一生追求的理,就在這一剎那間,佛法精奧。只在那拈花間的思考」

如果可以的話,房遺愛很想給辯機搬個小金人獎,就這種表演能力,那放在後世,絕對是金牌演員啊。李簌羨慕的一塌糊塗。房遺愛也得裝出一副虔誠的樣子,沒辦法,要打敗辯機,就得跟他扯下去才行。

「聽大師一句話,勝讀十坑書啊,鄭某今天真是受益匪淺了。如此,鄭某還有件事想請教下大師,這有就是無,無就是有,菩提本無樹,明鏡又為何染塵埃呢」

「心即是佛,佛即是覺,此一覺性,生佛平等,無有差別,空寂而了無一物,不受一法,無可修證。靈明而具足萬德,妙用恆沙,不假修證。只因眾生迷淪生死,經歷長劫,貪嗔痴愛,妄想執著,染污已深,不得已而說修說證。所謂修者,古人謂為不祥之物,不得已而用焉」辯機洋洋灑灑的說了一通話,說的房遺愛都有點迷糊了。

這次不光房遺愛迷糊,就連痴迷佛法的李簌都有點跟不上了,見李簌滿眼的詢問之色,辯機又補充道,「菩提樹是有是無也好,明鏡卻要在心中,心染塵埃,明鏡亦不凈」

房遺愛真想擼起袖子將辯機揍成豬頭三,就在剛才,這禿驢竟然偷偷瞄李簌的胸脯,好一個大膽的禿驢,還得道高僧呢,簡直就是個剃著禿瓢的大色狼。

當然,還有辯機所說的禪理,房遺愛更是嗤之以鼻的,比起圓苦大師來,這個辯機小禿驢差的太遠了。就他這點本事,忽悠下李簌這種大胸無腦的少女還行,要忽悠他房某人,還太嫩了點。抽抽鼻子,房遺愛撓撓手背,一臉為難的說道,「大師,都說出家人要戒慎戒躁,可有此事」

「參佛明理,休得便是無我之境,若逃不出俗事羈絆,戒不掉這凡間念想,還如何得升天界呢」辯機露出了一點笑容,他覺得自己勝了,因為他解釋的天衣無縫,異常完美。

房遺愛吞吞口水,撓手的動作更加的嚴重了,好像那右手有什么毛病似的。聽了辯機的話,房遺愛伏低身子,苦笑道,「大師,你有所不知,鄭某小時候換了一種怪病,名曰多動症,有時候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辯機倆眼睜開了一些,轉動佛珠的右手也停了下來,他頗為好奇地皺眉道,「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怪病」

「有....有的」房遺愛話說到一半,就見他揚起右手,沖著帥和尚的臉就是一拳。辯機被打懵了,他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房遺愛的另一只拳頭也轟在了他的臉上。

房遺愛的力氣有多大,看看辯機飛出多遠就知道了。走了辯機兩拳後,房遺愛一臉的痛苦之色,他跑過去扶起辯機,很是懊惱的說道,「大師,真的對不住,鄭某早就告訴過你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你偏不信....」

辯機氣急,這會兒他早把什么高僧風范拋之腦後了,他知道,這個姓鄭的就是故意找茬的,什么多動症,這世間哪有這種怪病

李明達拍這手就笑了起來,她早就不耐煩了,這個禿瓢啰啰嗦嗦的,比孔夫子的廢話都多。同樣是廢話多,但是孔夫子的話還聽得懂,但是禿瓢的話,就讓人聽得雲里霧里的。未完待續。。。

第713章 打了辯機

第713章 打了辯機

李簌倆眼瞪得大大的,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剛才是姐夫打人了可當辯機痛苦的哼出聲時,李簌才確定辯機確實是被人打倒在地的。隨著辯機的呻吟聲,李簌的臉也漸漸的黑了下來,這個姐夫也太不給她面子了。

「姐夫,你要作甚,你若不願待著,走便是了,干嘛這么落小妹的面子」李簌站起身,小臉緊綳著。房遺愛一看李簌竟然為了辯機禿驢沖他擺黑臉,頓時也來氣了,「咋了,這就落你面子了,行,你看上這禿驢了是不那你就陪著他吧,我們走」

房遺愛拉著李明達的手就要走,張絢麗自然要跟著的,她今天也是第一次來聽辯機講禪。本來還以為辯機確實是位得道高僧的,不過一看他那一對不規矩的眼珠子,張絢麗就知道他也不怎么樣了。與李簌不同,張絢麗經歷的事情多,懂得也就多了,就辯機那些雲里霧里的話騙騙無知小女子也就罷了,她張絢麗還真看不上眼。

一瞧見房遺愛的動作,再聽他那么說,李簌氣的雙腳一跺,眼里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你...姐夫,你要敢走,以後.....」

以後了半天,李簌也沒說出個啥來,倒是一旁的辯機緩過神,沖著房遺愛陰測測的叫道,「你這個孽障,佛祖一定會收了你的」

孽障房遺愛一張臉瞬間就寒了下來,這個辯機禿驢罵人的話還挺厲害的,在佛家語言里,孽障可是特指的幽鬼,辯機這么說,那就是詛咒著房遺愛去死了。房遺愛可不是省油的燈。既然辯機禿驢想讓他房某人死,他就先把辯機捏吧了。

房遺愛還沒走過去呢,就看到李簌跑到辯機面前,也沒見說什么話,她就沖著辯機胸口狠狠地踹了兩腳。雖然李簌沒多大力氣,但是辯機的身子骨也不硬,就這樣,辯機又遭了一回罪。捂著胸口,辯機和尚閃著一對桃花眼,頗為凄楚的望了望李簌。「女...女施主....你為何要這樣對貧僧.....」

「死禿驢,你剛才說什么,你竟然敢詛咒我姐夫去死,本姑娘就先弄死你」李簌俏臉含煞,抄起桌上的軟劍就要拔出來。

房遺愛傻眼了。他撓撓頭頗為不解的看了看李簌,哎。這個合浦小妹妹真的是太讓人無法理解了。辯機都想哭了。這叫啥事啊,看著女菩薩挺漂亮的,怎么腦袋不好用呢,他辯機說這么多話,還不是為了她好

「女施主,貧僧....貧僧....」辯機哆哆嗦嗦的連句話都說不利索了。李簌卻不管他,那這劍就要往前送。房遺愛心里被嚇了一跳,嚇唬嚇唬辯機禿驢也就罷了,可不能真玩出人命來啊。如今朝廷對寺廟進行整頓,和尚們本來就有怨言,要是駙馬和公主再在會昌寺里殺了辯機,那和尚們還不來個全民告御狀。

跑過去,直接將李簌攔腰抱了起來,李簌身子懸空,兩腿還不斷地亂蹬亂踹的,「你放我下來,我滅了這個禿頭,竟然敢罵我的男人。」

一聽這話,房遺愛差點一頭栽桌底下去,張絢麗噤若寒蟬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剛才聽錯了吧,合浦殿下竟然說二公子是她的男人。李明達確實托著下巴一臉的壞笑,來到外邊之後,李明達就將身子掛在了房遺愛身上,「遺愛哥哥,剛才合浦姐姐說的話,你聽到沒」

「說啥了剛才本公子啥都沒聽到」房遺愛掏掏耳朵,很是認真的搖頭道。不管如何,他是不能承認的,要是承認了,那他和李簌的關系就不得不擺上明面了。

聽著房遺愛的話,李簌氣的直接照房遺愛屁股上來了一腳,「臭姐夫,你真沒聽到合浦恨死你了」李簌一臉氣憤的罵著,可還沒罵兩句,她又呵呵笑了起來。

房遺愛有點頭皮發麻,這可咋搞哦,李簌就不是個正常人,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他房某人根本應付不過來啊。

房遺愛擔心什么就來什么,李簌跑上前,將張絢麗擠到一邊,挽著房遺愛的胳膊笑道,「嘻嘻,姐夫,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合浦,你腦袋進水了啊,這和尚廟里有賣醋的」房遺愛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很好笑的表情。李簌可不會聽他胡打岔,攥起拳頭朝他胳膊上來了一下,「臭姐夫,你不吃醋,那干嘛沖禿頭來那么大火。」

「你還說,竟然為了那個禿瓢,轉過頭來罵我」房遺愛仿佛找到了著力點,低著頭沖李簌沒好氣道。

李簌摸摸額頭上的唾沫星子,小舌頭無比嬌媚的在嘴唇上打了個轉,「那能一樣么,因為姐夫是自己人嘛,要是別人,合浦才不稀理他呢。你也真是的,就算看不上禿瓢,忍忍不就行了,非當場落我面子,你可知道,在這長安城里,合浦就沒這么丟人過。」

「喲呵,你還吹上了,沒人敢落你面子,你騙誰呢,怎么我聽別人說,好像上個月某個姓長孫的,就攪了你的場子啊」

房遺愛一說完,就遭到了李簌的一陣毒打,紅著臉,嘟著嘴,李簌很是生氣道,「姐夫,你還笑,都是長孫沖那個混蛋,合浦想弄個以武會友罷了,結果那家伙領來了一群彪形大漢」

「....」房遺愛一陣暴汗,話說這長孫沖也真夠缺德的,李簌這么做還不就是想借機會搜刮點錢么,結果卻讓長孫沖攪和了。看李簌小臉悶悶不樂的,房遺愛顯得很義氣的說道,「合浦,莫傷心,等以後有機會了,姐夫幫你整整長孫大狗子」

「長孫大狗子」李簌還是第一次聽這個說法,撓頭想了想,她笑嘻嘻的問道,「姐夫,那長孫渙是不是二狗子呢」

「哈哈,孺子可教也」房遺愛毫不吝嗇的沖李簌豎了根大拇指。張絢麗捂著嘴咯咯直樂,這二公子也真夠損的,讓他這么教下去,這倆公主殿下還不知道會長成什么樣呢。

聽到張絢麗的笑聲,房遺愛忍不住瞪眼道,「笑笑笑,笑個啥,絢麗,我還沒說你呢,你是不是敲木魚敲上癮了還是你和合浦一樣。看上辯機禿驢了」

張絢麗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她嫵媚的瞪了瞪眼,很是無語的苦笑道,「公子,你可莫冤枉了絢麗。今個,還是第一次來呢。你若不信。問問合浦殿下便是了,她之前肯定沒見過我的。」

「真的」房遺愛看著李簌,臉上一陣詢問之色,李簌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姐夫,她沒騙你。以前合浦可沒見她來過的。」

「....邪性了,難不成你知道本公子今天要來,所幸跑這來等著的」房遺愛有些自得的想著,可下一步就受到打擊了。只見張絢麗抿嘴一笑,輕聲說道,「公子,絢麗沒想過這么多,今個本來是想來聽少林寺的高僧們講道的,結果卻聽香客們提起了辯機的名號,一時好奇之下,便來聽上一聽了。結果還沒坐一炷香呢,你就領著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