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22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21 字 2021-02-24

著賬簿了,這賬簿太重要了,只有放在自己身上才最為放心。

麻子總算找到了柳林,當他到了這里的時候,柳林中早沒了婉柔的身影,見房遺愛站在遠處搖頭苦笑的樣子,麻子不禁有點納悶的問道,「少將軍。要不要我帶人追上去」

「不用了,把所有人都撤走吧,另外,刺史府周圍也不要留人了」房遺愛慢慢向林外走去,他已經不打算守著常合了。看婉柔的意思,根本沒有殺常合的打算。

麻子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這少將軍是怎么了,之前讓人緊守刺史府,現在又讓人撤走,這不是前後矛盾么

雖然鄭麗琬給了房遺愛兩天的時間,可第二天辰時的時候,房遺愛就連夜趕回了長安。當看到房遺愛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西跨院的時候,鄭麗琬明顯的愣了愣。看鄭麗琬站在門口,房遺愛便想進屋睡一會兒,路過鄭麗琬身側的時候,房遺愛伸手摸了摸鄭麗琬的俏臉,「不用驚訝了,從始至終,她想要的只是那賬簿而已」

聽了房遺愛的話,鄭麗琬不禁暗自責罵了一聲,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看房遺愛這樣子,鄭麗琬便猜得到賬簿已經落入了婉柔之手。

涇州西郊,婉柔按著房遺愛的方法核對著賬簿,正如她所想,房遺愛沒有騙人。這一刻,婉柔竟有點希望房遺愛撒謊了,越是如此,婉柔越覺得虧欠良多,這情債可是很難還的。

張仲堅披著一件厚些的長袍,小聲的說道,「柔兒,你自己多小心些,房俊不會輕易放棄賬簿的,如果讓他找到你,他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奪回賬簿的。」

「先生,柔兒曉得的,只是,你真的不多待些時日嘛,柔兒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看著張仲堅身上的灰色破長袍,婉柔就知道他又要離開了,這些年婉柔也不知道張仲堅去了哪里,只有張仲堅願意露面的時候,才能看到他的人。

張仲堅緊緊衣領,微微笑了笑,「柔兒,為師就想勸你一句,雖然賬簿能給你帶來巨大的幫助,但你也不能輕舉妄動,大唐朝,早已經不是十五年的大唐了。如每做一件事,都要想想值不值得,正如房俊所說,李藝死了崔州平死了,你還想讓其他無辜的人去死么」

聽了張仲堅的話,婉柔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思慮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先生,柔兒知道此生要殺李世民很難,可是柔兒必須讓他失去些什么才行。」

「你呀,行了,為師也不多說什么了,有機會了,幫為師把這封信交給琦丫頭」張仲堅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那欣賞還用蠟封好,顯然是打算讓聞琦親啟的。

婉柔接過信,蹙眉看了看信的封口,這老師到底要對聞琦說什么呢,竟然還用蠟把信口封好了。

「老師,你放心吧,柔兒會找機會將信交給琦兒的」婉柔雖然好奇,但也沒打算偷偷打開信封。張仲堅也相信婉柔的為人,他點點頭,拉開屋門向外走去,「柔兒,記住為師的話。你還年輕,一切還是要向前看的好。這皇家啊,什么都好,就是沒什么正義與邪惡之分」

張仲堅漸漸消失在院里,婉柔卻還在想著他剛才的話。正義與邪惡,老師說的是什么意思呢以老師的為人,他概不會留下些廢話的。皇家,沒有正義與邪惡,那不就是沒有對與錯了么,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李世民當年做下那等事情也不算錯么婉柔無法苟同,在她看來,李世民就是錯了,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從涇州回來後,房遺愛就恢復了那種平淡的生活。白天就去左武衛坐鎮,晚上就陪著自己的女人,好像婉柔的事情已經從他的生活中抹去了一樣。三月中旬,拓跋擒虎就回了馬爾康,與此同時,左武衛也分出一萬精銳去了嶺南大營。

日子恢復正常後,房遺愛就有更像個紈絝子弟了。沒事的時候就和一幫子狐朋狗友坐酒樓里耍耍酒瘋,甚至有時候還會去仙夢樓顯擺下。當然,房遺愛去了仙夢樓也不敢玩姑娘,沒辦法,誰讓身邊跟著兩個無間道呢。

今個,在李恪的招呼下,一幫子人又來了仙夢樓,老鴇子花姐一看到一幫子氣勢洶洶的公子哥,嚇得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掛在程處默身上。老鴇子膩人的哼道,「小公爺,又來了啊,快,奴家可還為諸位留著雅間呢」

「嗯。算你有眼力勁兒,等會,公子我賞你點好東西」程處默嘿嘿一笑,大手還沒忘了在老鴇子豐臀上掏了一把,花姐可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她也覺得羞,相反還嬌柔作態道,「哎喲,小公爺,你可真壞」

「咳咳,夠了沒,一對狗男女,不嫌惡心人啊,老鴇子你趕緊領我們去雅間,另外把櫻蘿喊過來,要是壞了本公子的心情,就點了你這破樓子」李業詡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但是為人一點都不文雅,說起話來比段光頭還要粗俗。

程處默聽得咬牙切齒的,瞪瞪李業詡,他沒好氣的說道,「兄台,咋說話呢,前天摟著小紅桃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正經啊」

「....」李業詡沒想到程處默竟然還記得這點事,挑挑眉毛,李業詡很干脆的不理程處默了。

老鴇子也不敢太過了,挽著程處默的胳膊上了樓,來帶二樓雅間,老鴇子就出去招呼廚房趕緊上菜了,至於櫻蘿嘛,自然不會拒絕為程處默等人獻唱的。在某些方面,這些王公子弟們可是她櫻蘿的救命恩人呢,尤其是房二公子,如果不是他的話,她櫻蘿早變得和甘雪兒一樣了。

來到雅間里,櫻蘿向眾人行了一禮,做為仙夢樓的頭牌姑娘,櫻蘿自然是極美的,可是一幫子公子哥卻是正襟危坐的,每一個對櫻蘿亂來的。房遺愛其實很納悶的,像往常,如果碰到這么漂亮的姑娘,這些狐朋狗友們早像狼一樣撲上去了。

一幫子王公子弟,個個出身不凡,可真論起文雅之事,卻沒幾個懂得。說起樂理,也就李恪能嘮叨兩句,在櫻蘿問他們要聽什么的時候,李恪隨口點了個有所思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問遺君,雙珠瑇瑁簪,用玉紹繚之。聞君有他心,拉雜摧燒之。摧燒之,當風揚其灰。從今以往,勿復相思,相思與君絕雞鳴狗呔,兄嫂當知之。妃呼豨秋風肅肅晨風颸,東方須臾高知之。

一首唱罷,櫻蘿抱著琵琶躬身行了一禮,「諸位公子,奴家技藝不佳,還望諸位多多包涵」雖然在說著話,可櫻蘿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房遺愛的身子。

李恪有點小不爽,好在他李恪也是文武雙全,風流倜儻的俊王爺,咋就比不過房俊呢,難道這年頭姑娘們都喜歡粗鄙的男人了

「好聽得很,好聽得很,要是櫻蘿姑娘還叫技藝不佳,那這長安城里還有會唱曲的么」李業詡呵呵笑道。

櫻蘿聽了李業詡的話,心中自然欣喜的,可她一看到房遺愛低頭抄菜,左手端酒杯的樣子,就不禁嘟著嘴小聲的嘟噥道,「不然吧,奴家瞧二公子可不甚高興呢,想來是奴家的聲音入不得二公子的心吧」

「啥」房遺愛差點沒讓鴨肉噎著,怎么說著說著就叨叨他房某人身上來了,說真的,他確實覺得櫻蘿的歌喉不咋樣,聽上去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精神。就櫻蘿唱的,還不如聞珞哼哼的鐵血丹心好聽呢。當然,房遺愛也承認自己欣賞不了大唐朝的音樂,不過這種事可不能說出來啊,他放下酒杯子,滿嘴流油的訕笑了下,「櫻蘿姑娘誤會了,房某可沒有此意,說真的,你唱的好聽極了」未完待續。。。

第738章 長孫渙光屁股

第738章長孫渙光屁股

房遺愛的話也太沒有誠意了,誇人也沒這么誇的吧,櫻蘿真懷疑這位二公子到底有沒有吃過好東西

「那二公子為何只顧著吃菜,卻看都不看奴家一眼」櫻蘿到底是年紀小些,聽房遺愛說話如此隨意,她也有點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那個啥,本公子沒吃早飯,餓得很,餓得很」房遺愛那個頭疼啊,這家啥事啊,嗯,怎么回事怎么這幫子狐朋狗友都開始翻白眼了李恪湊到房遺愛耳邊,沒好氣的哼哼道,「俊哥,你難道真對櫻蘿沒想法實話說啊,你可別騙兄弟們了,你要是沒心思,咱們兄弟早把櫻蘿搶回家去了」

這下房遺愛算是明白為啥紈絝們不動櫻蘿了,敢情把櫻蘿當成他房某人的美嬌娘了

也不管手上有多少油,房遺愛就歪著頭推了一把李恪,「為德兄,你小心點,這種話能亂說么」房遺愛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李恪還是聽得見的。見房遺愛這等表情,李恪不禁顛著肩膀嘿嘿笑了起來,真的,房遺愛敢保證,這是李恪笑得最賤的一次了,明知道李恪齷齪的要死,可房遺愛卻一點轍都沒有。

「俊哥,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啊,既然跟櫻蘿姑娘沒關系,那就別怪為兄不客氣嘍」李恪挑眉擠眼的,那神情跟個色鬼也差不多了。

櫻蘿可就納悶了,這吳王殿下和房二公子笑什么呢,這么古怪就在李恪想要起身逗逗房遺愛的時候,卻發現房門被人推開了,老鴇子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而她身後還站著一個人。

竟然是長孫渙,一瞧見長孫渙那張變幻莫測的臉,程處默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端起酒杯子,摸著下巴嘿嘿笑道。「二狗子,你咋來了你家大狗子沒跟來么」

聽程處默這么一說,一屋的人全都沒憋住,房遺愛笑的前仰後合的,連桌上的筷子都碰地上去了。程處默這家伙嘴巴太毒了,人家長孫渙還沒說啥呢。他就喊出二狗子了,連帶著把長孫沖也損了個遍。

長孫渙雖然認識軟了點,可是聽程處默這么說,也不禁氣的跳腳了,他一把將老鴇子推到一旁,走進屋子指著程處默大喝道。「閉嘴,程處默,你說誰是二狗子呢」

「二狗子問我呢」程處默摸摸臉頰,顯得有點迷迷糊糊地,好像沒聽懂長孫渙的話似的。

長孫渙也是傻了,張嘴來了句,「二狗子問你呢」有道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等著長孫渙反應過來的時候,滿屋的人都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櫻蘿和老鴇子是害怕長孫渙的,可是這回也沒忍住,掩著嘴就笑了起來。這個長孫渙真的太蠢了,被程處默白扯兩句,就把自己繞進去了。

「你.....你....程處默,老子跟你拼了」長孫渙左右看了看,瞧見旁邊有個凳子,隨手提了起來。

一看程處默擼袖子想揍長孫渙。房遺愛趕緊將程處默按了下去,「處默兄,你干啥,今個咱們兄弟可是來喝酒的,你要是和長孫二公子打起來。豈不是掃興」房遺愛這么一說,程處默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今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向對長孫渙看作死敵的房二公子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本想問問房遺愛咋回事的,可以瞧見房遺愛的眼色,程處默就有點了然了。他佯裝生氣的哼了哼,扭臉看窗戶去了,房遺愛則一臉頭疼之色,他朝長孫渙拱拱手,打著哈哈說道,「哎,渙弟,別這樣啊,都是來玩的,何必動刀動槍的呢。您也是來聽櫻蘿唱歌的吧,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坐下喝兩杯吧,至於剛才的事情就別提了,房某在這里先代處默兄向你陪個不是了」

長孫渙倆眼瞪得比銅鈴都大,這房遺愛搞什么鬼,怎么突然對他這么好了一定有陰謀,這是長孫渙第一個反應,可是左右瞧了瞧,有沒發現有啥異常的,見房遺愛朝他走來,長孫渙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房二,你想干啥,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姐饒不了你」

房遺愛暗罵一聲靠,這長孫渙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一碰到事情不提長孫納蘭,就提長孫沖,這家伙就不能挺起胸膛男人一把么

心中不屑,可房遺愛面上還是一臉無辜的苦笑道,「渙弟,這是咋說的,房某要是揍你,早就揍了,還用跟你說這么多廢話么」

長孫渙縮脖子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啊,房遺愛的性子說干啥就干啥,他要是想揍人,用得著這么麻煩么。想起之前挨揍的經歷,長孫渙也就放松了警惕,「房二,說吧,你到底想干啥,有啥事就直說,別玩邪乎的」

「真是的,渙弟,來,既然來了,就坐下喝一杯」房遺愛一把按住了長孫渙的肩膀,他才用了三分力,長孫渙額頭就開始見汗了,「房二,你放手,喝酒就喝酒,我長孫渙還能怕了不成」

見長孫渙答應下來,房遺愛顯得非常高興,他朝櫻蘿甩甩袖子,有些急促的催道,「櫻蘿姑娘,來首俏冤家,今個長孫二公子到場,你可要唱好了」

櫻蘿有點生氣的瞟了房遺愛一眼,這人是咋回事,那俏冤家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唱么若果單獨面對房遺愛的話,就是唱首十八摸也沒關系,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櫻蘿還真有些猶豫了,「二...二公子,真的要唱」

房遺愛還沒回答呢,就聽長孫渙瞪著眼擼著袖子哼道,「咋地,讓你唱你就唱,啰嗦啥,難道你不會唱」

房遺愛心里快笑翻天了,這個長孫渙還真是喜歡聽俏冤家。只要櫻蘿肯唱,這貨就是打他,他也不會走了。

無奈之下,櫻蘿只好失落的點了點頭,面對房遺愛和長孫渙的催促。她就是不想唱,也得唱了。將長孫渙按到自己的坐位上,而房遺愛則坐在一旁,至於程處默,就只能另外找個座了,正好長孫渙提著的凳子沒人用。程處默就大刺刺的坐在了門口。

櫻蘿的聲音非常好聽,再加上她唱的又是俏冤家,一幫子惡男聽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長孫渙聽得很入神,房遺愛還不斷地勸著酒,一開始長孫渙還防備著,可喝了兩杯見沒啥問題後。就大膽的喝了起來。長孫渙也不是真傻,他覺得只要自己不喝醉,這幫子臭流氓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酒過三巡,相談甚歡,就在長孫渙一雙眼色迷迷的看得有點入迷的時候,房遺愛突然猛地叫道,「哎呀。渙弟,你腳下有條毒蛇」

聽房遺愛這一叫,長孫渙在驚嚇之下,猛地跳了起來,「蛇蛇在哪里」

長孫渙跳的老高了,隨著的喊聲,眾人還清楚地聽到了一陣「撕拉」的聲音。聞聽之下,房遺愛不禁歪著脖子朝長孫渙看去,這時,紈絝們也都笑眯眯的盯著長孫渙看了起來。

跳起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蛇。長孫渙正想問問呢,卻發現眾人的眼神有點怪,怎么都盯著他看呢,而且看的不是他長孫渙的臉,而是下半身。長孫渙這下就樂了。一幫子大男人盯著他的下體看個什么勁兒,他長孫渙可沒什么龍陽之好。

還沒笑出聲呢,長孫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怎么兩個屁股涼嗖嗖的伸手一摸,長孫渙一張俊臉就漲成了豬肝色,袍子竟然被掛出了兩個洞洞,由於暖春,穿的本來就少,袍子和里褲一破,著屁股蛋子還能兜住么

「啊哈哈哈哈,渙弟,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啊都快十八的人了,還穿露屁股的衣服,當真是奇葩啊」房遺愛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長孫渙屁股上的兩個口子,當然是房遺愛弄出來的,自從看到長孫渙進了屋,房遺愛就已經覺得要好好耍耍他了。把長孫渙揍一頓,那太沒新意了,還是玩點新花樣的好,於是乎房遺愛趁著程處默和長孫渙對峙的時候,用手把凳子上的兩門釘子拔出了一點,還順便掰出了鉤鉤。剛才長孫渙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的,釘子勾自然勾住了他的長袍和褲子。再加上房遺愛猛地一下,長孫渙跳的那么高,這屁股豈有不見光的道理。

李恪也算是個文雅人了,可是現在他笑得最慘烈了,他就覺得這俊哥太會坑人了,估計有這么一次教訓,長孫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櫻蘿總算明白為啥房二公子讓她唱俏冤家了,敢情要讓長孫渙留下來呢。櫻蘿抱著琵琶低頭笑著,至於剛才的不快,早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時候,長孫渙就是再傻,也知道被房遺愛耍了,他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這股屈辱比挨上一頓揍還難受。指了指房遺愛,長孫渙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這一刻,長孫渙好想老天爺賜他無敵的神力,他也好一巴掌把房遺愛拍成肉餅。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就是五個長孫渙也不是房遺愛的對手啊。硬來沒希望,長孫渙心里一股屈辱感生氣,竟然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淚。他指了指房遺愛,抹著眼淚惡狠狠地道,「房二,你等著,有本事你別走.....」長孫渙撂下狠話,轉身嗚嗚嗚的跑了出去。

長孫渙竟然哭了,房遺愛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可那聲音又是如此的真切。

「俊哥,你這招真是絕了,哈哈哈,二狗子竟然被氣哭了。真是太解恨了,比揍他一頓都解氣呢」程處默覺得太爽快了,沒想到這玩陰謀也能玩的如此高興。

把長孫渙弄得放聲哭泣,是房遺愛沒有想到的,他本以為長孫渙丟丟臉,放句狠話就會走的,可結果卻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