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60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23 字 2021-02-24

為夫也是有七分把握的,而且為夫也會讓人關閉東西兩門的」

「關閉城門李艾能同意」聞珞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她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房遺愛卻搖頭笑了起來,「要的就是他不同意。他要是同意的話,那為夫還怎么給李艾找事做」

房遺愛臉上浮現出一絲頗有意味的笑容,此時聞珞也有點看出來了,憑著她對房遺愛的了解,一旦這個男人露出這種笑容。那一定會有人倒霉的。

樊鐵花是個稱職的無間道,他秉承了後世間諜精英的作風,一得到房遺愛的指示,樊鐵花就跑耿慶身邊做匯報了,回去之前,樊鐵花還有意往臉上抹了點黑泥。這要也顯得他樊將軍勞苦功高不是嘛。見了耿慶,樊鐵花喘著粗氣說道,「耿將軍。末將打聽出來了,房遺愛發動那么多要飯的,好像是要找什么人,嗯....具體的那些人也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叫什么什么靈的,哦,對了,還有個叫莫君離的老頭。」

聽了樊鐵花的話,耿慶就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罷了,隨即他就恢復了正常。還拍拍樊鐵花的肩膀,輕輕笑道,「好,做的不錯,繼續盯著,本將倒要看看房遺愛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哎,耿將軍忙著,末將先退下了」樊鐵花識趣的退了下去,等他一走,耿慶的臉就冷了下來,房遺愛這可是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哪。所有人都覺得他會和李艾起沖突的,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偷偷的摸到聖門頭上了。

幾乎沒有怎么思索,耿慶走到角落的馬房,接著一只信鴿就飛出了右營駐地。

幽州城西的一處院落里,十幾個灰衣漢子不斷地搬著什么東西,就在這時,一只雪白的鴿子落在了磨盤上,一個漢子眼疾手快的將鴿子捧在了手中。見鴿子腿上綁著一卷小紙條,他便抱著鴿子進了屋。屋里的陳設很簡單,幾張桌子,幾筐豆子,看上去就跟一個豆腐作坊一般。

走到桌子牆根下,那漢子抬腳在地面跺了幾下,接著就見那灰蒙蒙的峭壁打開了一道縫,接著那漢子便順著縫隙擠了進去。等牆縫重新關上,沒人會發現這屋中還另有一條通道。

這是一件不小的屋子,屋子里有著不少的工具,這些工具有刀有剪子,看上去就跟一個屠宰場一般。莫君離背著手不斷地打著晃悠,而在他身邊還有著一個一頭花白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白無須,額頭有著不少的皺紋,最為奇特的還是中年人的一雙眼睛,竟然有著不同的顏色,只見他左眼泛藍,右眼泛黑,再加上他那異常蒼白的面孔,就像一個鬼一樣。

「師弟,情況怎么樣了,給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房遺愛那個人難纏的很,這段時間那群乞丐滿城的晃悠,估計就是沖咱們來的」

「師兄,還得再等等,還有七具屍體沒處理干凈呢,若是把所有的屍毒草取干凈,至少還得兩天時間才行」說話的便是傳說中的平五郎,他這個人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喜歡親手制造災難,看著那成片哀嚎的人,他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自豪感。十幾年前,他制造了潭水縣大瘟疫,可是那次卻被人破壞了。他不覺得自己失敗了,因為那些屍體太沒有價值了,可是這一次不同了,這可是經過屍毒草系刷過的屍體,只要利用好了,他可以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

慢慢的,平五郎的左眼里透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奇特的場景一般。

莫君離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但是他心中總有種隱隱約約的慌亂感,就好似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一樣。一陣腳步聲傳來,那先前的漢子抱著雪白的信鴿走了過來,「堂主,耿慶來信了,你瞧瞧」

莫君離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接過漢子手中的紙條,慢慢的看了起來,當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他直接下命令道,「立刻傳我口諭,所有人撤出一號駐所,全員按照計劃撤出幽州城。」

莫君離的命令是不能違逆的,漢子不敢不聽,拱手出去做事了。一直圍著屍體忙活的平五郎不禁有些不願了,他摸摸額頭上的汗水,沉聲說道,「師兄,如果出城的話,這些屍體怎么做,這七具屍體要怎么運出去」

「不用擔心,為兄自有辦法,交給其他人做就行了,師弟,你現在立刻隨我撤退,估計現在房遺愛已經跟上來了。這個耿慶啊,還是太不小心了,他也太小瞧房遺愛的本事了」

「師兄,你也太杞人憂天了,房遺愛那小子有那么厲害么,值得你如此害怕」

第865章 可怕的屍毒

第865章可怕的屍毒

莫君離沒有爭執什么,這個師弟一直沉迷於如何釀制毒葯,他永遠不可能知道房遺愛有多難纏的。對於猴靈來說,房遺愛就是個噩夢,曾經縱橫江南的鷹堂是何等的風光,卻讓房遺愛滅了個干干凈凈。還有曾經名震一時的點星樓,點星樓可是當初最頂級的殺手組織,就算是誰,也不敢說能一舉滅掉點星樓,因為點星樓的人個個能力出眾,只要他們想逃,誰能攔得住可就是面對點星樓,房遺愛用自己獨有的方式,一夜之間抹掉了這個名震大唐的殺手組。

自從點星樓被滅,聖門就提高了警惕性,可就是如此,黑鷹還是倒在了房遺愛的刀下。莫君離一直都是個謹慎的人,他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而去冒險的。雖說現在離開,有些不盡完美,可這樣總比被房遺愛一鍋端了好。

沒有辦法,平五郎雖然本事不小,但是他也不敢不順著莫君離。如果是平五郎是個變態之人的話,那莫君離就是個比變態還要變態的人。具平五郎所知,莫君離今年已經四十有三了,可在這幾十年的生活中,他的生命中卻沒一個女人的影子,最讓人可怕的是,莫君離一次都沒去過青樓。有時候平五郎都懷疑莫君離是不是太監,但是和莫君離相處二十多年,他深深地知道莫君離是個正常的男人。

莫君離的小心總有些道理的,就在他離開小院不久,都督府的房遺愛就得到了李穆回報。說是耿慶有行動了。雖然不知道信鴿飛到了哪里,但是大致方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一直以來房遺愛都不敢斷定莫君離就在城內,如今確定這一點,他這心里就有譜了。

白天的時候,房遺愛並沒有行動。一直到等到夜里,都督府里才涌出了不少人馬,他們全都是一身黑衣裝扮,用的也是特制的唐刀。這一夜,房遺愛做了充足的准備。就算不把莫君離揪出來,他也得想辦法搞到點線索。房遺愛並不貪心,和莫君離接觸這么久了,他深知莫君離的為人。就莫君離這個人,說好聽點是謹慎,說難聽點就是膽小如鼠。耿慶的信一送過去,他不立馬被驚走

正因為知道莫君離,房遺愛才沒想過要抓住莫君離。他此去只是想知道莫君離到底有什么樣的計劃,而想知道這一些,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看莫君離居住的地方。

莫君離一走,院里的人二堂手下也不會留著。要知道,這些天丐幫可沒少光顧這處院子,如今一下走了個空,閆大驢很快就發現了。當房遺愛領著人來到西城的時候,閆大驢就趕著稟報道,「大都督,就在前邊那條弄堂里。白天的時候有兄弟還去過那院子的,今晚上就發現院子里空了。」

「嗯,兄弟們沒進去吧」房遺愛可不希望丐幫的人進去,莫君離陰毒著呢,他既然敢離開,會不留下點見面禮么閆大驢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點點頭笑道,「大都督放心吧,沒你的命令,小的沒敢讓他們進去亂來,現在李穆將軍他們都在院外守著呢。」

一聽說沒人闖進去,房遺愛也不禁松了口氣,來到小院外,房遺愛先趴門縫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才沖李穆打了個眼色。李穆知道房遺愛的意思,他伸出兩個手指頭,兩名親衛便翻牆進了院子,門打開後,鐵靺一馬當先站在了房遺愛身前。

院子里很平靜,從表面上看,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李穆也算是跟猴靈相交已久了,他知道猴靈的人不是躲在地底下,就躲在密室里,總之這處小院里應該暗藏機關才對。

在房遺愛來之前,李穆就仔細觀察過這處宅院了,進了屋他稍微走了一圈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從外邊看著正房應該有三丈寬才對,可是進了屋走了下,才僅僅不到兩丈。看了看面前的牆壁,李穆就朝屋里的侍衛喊道,「來幾個人,給我把這牆砸開」

不得不說李穆真的很暴力,他找不到機關消息,就用起了最笨的法子,不是找不到入口么,那就活生生砸出個入口來。還別說,李穆這一招管用的狠,幾個侍衛拿著大錘子錘了沒幾下,牆就多了幾個口子,等口子有房門大小了,李穆讓人去喊房遺愛後,自己就先領著人舉著火把進了密道。

大大的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屠夫用的刀啥的,長長地平板桌上濕濡濡的,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特殊的草葉。

房遺愛進了屋子,就覺得有股陰森森的感覺,沒來由的,他覺得自己找對了地方。地上的草葉,看上去是如此的熟悉,見房遺愛對草葉感興趣,便低身去撿,這時房遺愛的臉色也有點變了,他立刻高聲喊道,「不要....」

房遺愛雖然喊了出聲,但還是有點晚了,只見那侍衛拿著草葉有些茫然的看著房遺愛,他皺皺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少將軍,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話剛說完,那侍衛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手上有種麻麻的感覺,接著手指就開始癢了起來,心中恐懼之下,那侍衛扔了草葉大驚失色道,「少將軍,這是怎么了,小的這手」

不用他說,所有人都看出有些不對勁兒了,此時那侍衛的手慢慢的爬上了一層黑色,就像抹了一層墨汁一般。真不愧是死屍滋潤的屍毒草,毒性竟然如此強烈,記得當初落日谷中的屍毒草可沒這么厲害呢。對於屍毒草,房遺愛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他伸手朝那名侍衛示意道,「穩定心神,千萬不要用手去撓,一旦破了肉皮。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房遺愛如此一說,滿屋子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到底是什么毒,居然如此厲害,只是接觸一下,就造成了這種結果。

那侍衛真的很難受,如果不是房遺愛特別囑咐。他早就伸手去撓了。雖然如今城門關閉,但是房遺愛還是讓李穆將孫思邈接了過來,當孫思邈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這一個時辰里,那侍衛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此時他已經是雙眼通紅,雙手也開始腫脹了起來。

「少將軍,小的活不成了,你殺了我吧」那侍衛被綁在了椅子上,他能深刻的感受到那種生命流逝的感覺。房遺愛也知道侍衛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他卻不願意承認。「給老子挺住,房某帶的兵沒有這種自尋死路的孬種」

那侍衛的臉緊緊地蹦了起來,那一層層的皺紋就像蒙上了一層老皮一般。「少將軍,小的真的不行了...」說著,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血落下。卻是一種黑紫色。

孫思邈來到屋里,一看那侍衛奄奄一息的樣子,他戴上手套伸手捏開了侍衛的嘴,看了一下,孫思邈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二公子,晚了。屍毒入心,已無葯可救」

這一刻房遺愛無來由的涌起了一股怒火,看著面前的侍衛,他突然有了種要殺人的沖動。這侍衛可是跟了他四年的老兵了,握起拳頭,房遺愛照著面前的桌子狠狠地砸了下去,暴怒之下,那本來就不甚結實的桌子就散了架,「孫老,我要解葯,房某要解葯,我不希望我的人再如此死去」

房遺愛不想威脅孫思邈,但是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孫思邈能感受到房遺愛心中的怒火,所以他也沒生房遺愛的氣,在孫思邈想來,是人都有口不擇言的時候,「二公子,解葯的事情,老朽一定會用心的,但是最關鍵的是把屍體處理掉,你該明白的,屍毒草浸染過的屍體留不得。」

房遺愛又怎能不明白,他揮揮手,李穆就有些沉痛的讓人把那侍衛的屍體架了出去。

來到大唐後,房遺愛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瘟疫的可怕,僅僅是用手去觸摸屍毒草,一個人就這么快的死去了,若是用那些腐屍做毒引呢

「孫老,能跟房某說句實話么,若真是屍毒爆發,你有沒有方法能制止」

孫思邈幾乎沒怎么思考,他搖頭苦笑道,「二公子,不是老朽不可用心,你現在該想的是怎么去毀掉那些腐屍,而不是想著怎么去對抗屍毒。」

聽孫思邈這么說,房遺愛就有些了然了,看來孫思邈也是沒有應對屍毒的方法啊。這一夜,房遺愛沒法入睡,今天的事情給他的打擊太大了,面對那無形的病毒,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了。

太極宮里,李世民披著衣服靜靜地坐在百福殿里,此時他的手中還捏著一封信,這信是幽州六百里加急送來的。起初李世民還以為房遺愛匯報李艾的情況的,可是看了信上的內容後,李世民才知道事情有多可怕。面對瘟疫,就是他一代帝王也要害怕,如果真如房遺愛所說,幽州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長孫皇後在榻上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李世民,便披了衣服踏著鞋子走了出來,見李世民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她便輕柔的撫摸了下李世民的肩膀,「陛下,你這是怎么了,就算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想也不遲啊。」

「哎,觀音婢,你看看吧」說著,李世民將手里的信遞給了長孫皇後,接過信,長孫皇後仔細的看著信上的內容,信是房遺愛寫的,對於房遺愛的字,長孫皇後一眼便能認出來。當得知幽州有可能會爆發瘟疫,長孫皇後一顆心便揪了起來,面對瘟疫,人命算得了什么。

如今長樂有孕在身,房遺愛卻要經受隨之而來的大瘟疫,這到底該怎么跟長樂說呢一時間,長孫皇後有些慌了,她坐在李世民旁邊,輕聲說道,「陛下,把俊兒調回來吧,長樂那里可是.....」

李世民伸手制止了長孫皇後的話,他知道長孫皇後接下來要說什么,他也不希望房遺愛有事,可是做為一個帝王,卻不能只按照自己的私心去做。

「觀音婢,你不要忘了,俊兒現在可是欽封的幽州大都督,管的是幽州大小事宜。如今幽州將有危機,朕卻將他調回來,你讓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朕」

「可是陛下,長樂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啊,萬一俊兒有什么三長兩短的,你讓長樂怎么活」

李世民緩緩地站起了身,將臉轉過,他背對著長孫皇後緩聲說道,「長樂是朕的女兒,她就該懂朕」

長孫皇後的心慢慢的涼了下去,李世民錯了么,他沒有錯,錯的是長樂不該出生在皇家吧

第866章 送葬的隊伍

第866章送葬的隊伍

五月十四,大唐朝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左衛大軍兵發冀州,右衛進軍易州,一時間大唐朝謠言四起,說幽州內亂將起的有之,說契丹人犯境的也有。總之各種謠言五花八門的,最為可笑的,居然有人說新任大都督房遺愛要自立為王。

李世民哭笑不得的看著手里的奏章,他也沒想到只是一個預防性的調兵,就冒出了這么多的謠言,最為可笑的是某個御史居然大言不慚的彈劾房遺愛濫用職權私養重兵,意欲叛國。看來不管到了啥時候,都有那種抱著豪賭一夜間晉身的人物。顯然某個御史賭錯了,當他的折子落到李世民手中後,這位御史就被吏部以貪污受賄的罪名遣回了老家,最為嚴重的還是終身不得錄用。

雖然住在西跨院里,但是長樂也不是一事無知,拓跋惜月這些天總是早出晚歸的,甚至有時候還會一連好幾天不露面。一早,拓跋惜月想要離開,長樂便伸手喊住了她,「惜月,你來一趟,我有話問問你」

拓跋惜月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進了屋,拓跋惜月就露出了一副輕松地笑容,「夫人,你可是想問問右衛和左衛東進的事情」

「是的,我自然不會信那也謠言的,可是夫君這么多天也沒來封信,幽州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長樂太了解房遺愛了,這個夫君真的不善於撒謊,他越是不照實相告。長樂就越是擔憂。

拓跋惜月也知道瞞不過長樂,憑著長樂的本事,她想要知道,自有辦法的,之所以找人問,那也是她現在身子多有不便罷了。思慮了一下,拓跋惜月扶著長樂坐在了軟榻上。「夫人,這事情也說不准,據夫君傳來的消息,好像猴靈那群惡人想要人為制造一場瘟疫。」

瘟疫一聽到這兩個字,長樂本能的用上了一種恐懼感。她緊緊蹙起眉頭,握住拓跋惜月的手也不自覺的加了幾分力,「怎么會這樣,既然是瘟疫,為何還讓夫君留在那里」

「夫人,你該很明白的。不是夫君想回就能回來的,他是陛下的女婿,更是尊貴的長樂駙馬。越是危險的時候,他越該留在那里才行。」

長樂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心跳得好快,心中也是如此的煩悶。也許,還夾雜著一絲隱隱約約的怒氣。為了孩子,長樂不得不強迫自己安靜下來,用力攥了攥拓跋惜月的手,長樂慢慢的站起了身,「備車,送我進宮」

長樂的話語是如此的堅定。讓人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拓跋惜月不禁嘆了口氣,許多人都認為長樂沒有脾氣,是個隨和的人,他們卻不知道當長樂有了氣,那會多么的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