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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臉色似笑非笑地看了顧久德一眼:「雖說久德叔可能不信,但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和二小姐無冤無仇,我又何必害她?倒是二小姐對我......怕是心懷嫉妒也說不准。」

顧久德氣得臉色發青,瞪著薛嘉低吼道:「胡說八道!難道你意思是廉芳嫉妒你,才會故意設局讓自己跌下了湖,用糟蹋自己身體的代價來陷害你嗎?這代價未也太大了!」

薛嘉雙眉一豎,眼神直逼向顧久德,語氣卻是寸土不讓:「當時只有我和顧廉芳兩個人站在湖邊,自然都是一面之言,誰也沒法證明事實是什么。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想來久德叔自己心里是清楚得很!」

「你說什么?你意思是這件事背後是我主使的嗎?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傷害一家人感情的事情!」顧久德猛地幾步上前,眼看著就想揪住薛嘉的衣領,「倒是你這個外姓人,休想挑撥我們顧家人之間的感情!」

眼看著顧久德就要沖過來,薛嘉伸手來不及抵擋,就見薛嘉身側卻站出一個人來,一身干練緊身的白灰色棉衣,直接一把捏住了顧久德的手腕,嘴角還掛著幾分懶洋洋的笑意:「老爺子,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二少爺不在家里,作為朋友,可不能看見他的夫郎就這么被人欺負了。」

越浪隨著顧懷裕去了陶城,季准嫌棄外面天冷,沒有跟著一起去。這會兒聽聞了消息,忙從清竹園趕了過來,一句話氣得顧久德頭昏腦漲。

顧鍾鳴有些發愣地看著顧久德沖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季准站了出來,心下先是松了口氣,接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頭,一揮手道:「夠了夠了!你們不要在大堂里再鬧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我終究會查個明白,一定會對此事有個交代的。」

顧懷遠一直冷靜地看著事態發展,聽完顧鍾鳴這句話,語氣沉穩地點了出來:「爹,小薛不是說有一個叫長聽的小廝假傳了我們院子里的話,才把他叫了出來嗎?不如我們把那個小廝叫過來問問,看看是誰出了這樣的主意。」

這句話顯然是有些偏頗薛嘉了。長聽是顧懷裕院子里的人,也就是薛嘉的人了,興許薛嘉剛剛說的不過是句推托之詞,問也是問不出來什么的。但是在顧懷遠心里,顧久德和自家弟弟一比,到底還是有個遠近親疏的。

顧鍾鳴聽了點頭,讓下人去找這個長聽,結果回來的下人竟然說找不到這個長聽了,長聽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之後,顧久德就在大堂里堅持這一切都是薛嘉故意為之,出了事情以後就想要包庇自己的下人。薛嘉在一旁冷言相對,向顧鍾鳴稟明完全不知道這個長聽是怎么回事,興許是被人買後逃逸了。

顧鍾鳴一時之間也難以決斷,最後只好延緩這件事,明日一早就去雲城刑獄司報案,追捕逃逸的下人長聽。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看在顧廉芳畢竟落了水的緣故,為了平息顧久德的憤怒,顧鍾鳴只好先讓薛嘉去祠堂里罰跪一晚。

顧鍾鳴說出讓薛嘉罰跪的決定後,就見柏氏和顧懷遠臉上都出現了些許不贊同的神色。但顧鍾鳴話已經說出去了,自然不能再回來,柏氏和顧懷遠對視了幾眼之後,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薛嘉只是對著顧鍾鳴和柏氏微微躬身欠安,讓二老早些去歇息,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