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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丫鬟,琅琅開口道:「爹,娘,我覺得二弟的說法還是可行的。如果聽信了外人流言,冤枉了小薛,實在是不妥之舉。」

顧鍾鳴一向很是看重這個大兒媳婦兒,聽她這么說,便開口詢問道:「怎么說?」

殷靜宜秀氣的臉上泛起一個淡淡的微笑,嚴謹細密地為顧父一一推出其中的關鍵:「首先,前幾天二小姐不是聲稱她是被小薛推下水的么?」

一派胡說八道!

一提起此事,顧懷裕心里就不由得大恨!要是他不管不顧地和顧氏父女早早撕破臉面,把他們一家趕出去,又怎么會讓嘉兒受到這樣的委屈?被推下水?顧廉芳她也好意思開這個口!

殷靜宜繼續道:「可是小薛卻說那天他是被長聽叫出來了的。偏偏等到夫君也趕到附近的時候,就看見了二小姐『被推下水』這一幕。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夫君和小薛都是受到了欺騙,同時被人設計了呢?那個叫長聽的小廝已經帶了錢跑了,小薛那面已經無可查證。可是我們院子的人,我還是拿捏得住的。」

殷靜宜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對著外面一揚手道:「帶上來!」

一個相貌普通平平無奇的丫鬟被兩個婆子壓了進來,殷靜宜垂頭對她冷眉一笑,語氣一下子變冷:「之前你是怎么和我說的來著?」

名叫喜花的丫鬟嚇得忙對著顧家二老俯首磕頭,語氣都有些打顫:「老爺,夫人,別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外面有人給......長躍遞銀子,讓他告訴我,讓我們兩個在那天一個指定的時間左右,一定要想辦法把大少爺支出去去找二夫郎,然後......然後......」

殷靜宜身邊的大丫鬟碧水補充道:「長躍就是這個丫鬟在我們院子里的情郎。」

聞言,喜花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殷靜宜看也沒看地上的那個丫鬟,接著道:「既然確定了是有人故意叫夫君出來的,那說明小薛自然也是被人陷害的,那么那個長聽自然就不可信。他叫出小薛,支走銀子,很有可能就是受到了別人的支使。小薛失蹤後,雲城里迅速地傳出流言,顯然也是有人早有准備。很可能就是這個人和外人里應外合聯合起來,從而擄走了小薛。」

「家有內患,怎能不除?」

殷靜宜話里話外的意思,雖沒有提起顧廉芳一個字,卻將矛頭直逼向顧久德和顧廉芳父女兩。既然是他們顧家對不起薛嘉,怎么還能不把人追回來呢?

顧懷裕聽著大嫂的分析,覺得和自己所想並沒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只是殷靜宜這樣一番推斷下來,顧懷裕心里忽然隱隱閃過一個之前一直沒有想過的念頭,在心里晃了一下:也許,幕後主使這一切的,不是顧廉芳,而是另有其人呢?

來不及細想,顧懷裕緊跟著殷靜宜的話附和道:「爹,之前我就和你提過,顧久德不過是遠親,怕是內里包藏禍心也說不定。眼下看來,這家人實在是留不得了。」

顧懷裕的話很堅決,讓顧鍾鳴不由得又嘆了口氣。雖說他和顧久德年歲相當,對自家這門親戚也很有好感,但他還是很分得清里外的。眼下既然大兒媳拿出了證據,這家人自然是留不得的。

不光是在顧家,雲城......也是留不得了。

「也罷,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