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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在場的諸多權貴還是認識的。

這位可不能順便惹。

那人逼視著蕭琨的眼神冰冷,臉上卻帶了三分笑意,回的扇子刷地一把挽起,把扇子握在雙手間向那個方向做了個行禮的姿勢。就聽那人清越的聲音朗朗傳來:「在下秦海牧,敢問這位威武的兄台是要和我搶人嗎?」

姿態非常地有禮,語氣卻十足地桀驁。

一點也沒把蕭琨看在眼里。

自從兩年前虞國和西海方面訂立了盟約之後,西海一方把島上願意回歸故土的虞國人全部放歸,之後就開始有通商的航船行駛在碧藍的西海之上,西海群島的珍寶開始源源不斷地運往了虞國繁華的帝都望京。一年前西海往虞國帝都送年禮時,西海一方為了表示友好,特意派遣了西海的五當家作為使者前來望京。而這位西海五當家,就是眼下站在這里的秦海牧。

他的身份很特殊,一旦虞國與西海開戰,那他反手就會成為虞國的人質;但若是虞國和西海方面始終保持友好,那滿望京的貴族基本都不會想去得罪他的。一旦和他出了什么岔子,今上還不一定會站在哪一邊呢。

更何況,這位西海的五當家自從來到望京後,就讓人狠狠見識了一把,什么才叫做奢侈豪氣的作風,什么才叫做囂張肆意的本錢。他雖不會隨意欺凌百姓,可若是權貴中有得罪於他的,他向來不會給人留一點情面,一言不合就能撕破臉皮,從不考慮什么中庸之道與人為善,行事極其隨心所欲。偏偏他氣質絕佳氣勢凌人,一旦和他撕破臉,非但不會讓人覺得他紈絝不堪沒有腦子,反而覺得他高高在上桀驁不馴,讓旁觀的人討厭也難。

以行事囂張隨心所欲而聞名望京的,除了蕭家少輩里排行十三的蕭焱,也就是這位秦公子了。

眼下人們都等著看蕭琨的笑話,果然,就聽蕭琨臉往下一放,語氣凶橫地說:「西海來的小子,你別以為如今你們能來這望京,這滿望京的人就要敬著你了!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秦海牧臉上的笑容瞬間了起來,冷冷地朝他看了一眼,沒再理他,反倒對著司青招了招手:「阿青,過來。」

司青從他出現後就一直側過臉去看著他,聽到他喚自己,面上神色瞬息變幻,但是腳步卻已經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可是還沒等他再跨兩步,手腕就被人緊緊地拽住,朝蕭琨這個方向拉過去。

蕭琨看著自家的家奴伸手拽住司青,一面浮上個得意的笑:「哼,這人爺要了,誰敢說......」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個拽著司青的家奴的手好似被什么擊穿,痛得大聲嚎叫了一聲,聲音格外地凄慘,拽住司青的手就放開了。司青一見,便迅速掙開那人的轄制,朝著秦海牧的方向跑過去。身後還有幾個家奴想要攔著他,被秦海牧摸到了一把石子各個打得亂七八糟,紛紛朝後倒去。

在秦海牧和司青之間的人群早就速速散開了,以殃及池魚。秦海牧一個飛身上前,站定在司青身邊,手里的一把鐵扇子瞬間就甩了出去,「啪」地砸在了蕭琨的臉上,直接在蕭琨臉上砸出個一道長長的紅印,就連蕭琨的眼角都被鐵片劃破了,慢慢地滲出了血來。

蕭琨覺得不對,摸了摸眼角,卻摸出了一手的血。這要是位置再差一點,估計他的眼睛就要保不住了!蕭琨心下驚惶,朝著秦海牧氣急敗壞地大叫,氣勢就顯得有些不足:「你你你......你竟敢這么對我?你、你不怕......」

秦海牧把身側的司青攬在懷里,對著他挑眉一笑,打斷了蕭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