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果真應了那句話,孩子都是父么前世的債。」
「阿么……」刑焰神色戚戚,欲言又止。
刑阿么沒好氣瞪他一眼,「現在知道錯了,當初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都是怎么說你的?」想到此,刑阿么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三步做兩步上前,伸出食指用力點自家哥兒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你啊你啊,你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就算你要作,你關起門來作不行,非要在外面鬧得人盡皆知,我告訴你,就你這性子,你要是再不改,別說言郎,就是你阿么我遲早都受不了你了。」
刑焰面皮子發緊,臊得慌,但不管怎么樣,現在他就是刑焰,這爛攤子他必須的接了。
刑焰捻捻手指,心中有了想法,腦海中把話理了理,避重就輕的說了這事的前因後果,當然著重點在於厲北瀾與柳諺的恩怨,他只是被牽連的池魚。
至於原本那個前世的他,在當日離開柳家時有沒有想明白突然回頭,刑焰無從得知,但根據他的猜測,恐怕好不到哪里去,否則又怎么會讓他有機會來修前世。
所謂修前世,便是前世有多少抱憾遺願沒有了結的,由他來完成,求一個圓滿,從而這前世便算修成了。
刑焰不經意就想的多了,自然沒聽到刑阿么叫他。
刑阿么:怒火中燒jpg.
刑阿么氣的抬手擰了這死孩子一把,這一下他沒有留手,刑焰眨眼間眼里就重新蓄起了淚花(別誤會,這純粹就是生理反應)。
刑焰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控訴的看著刑阿么,「阿么,你干嘛又擰我啊。」
刑阿么完全不跟他講道理,雙手一插腰,柳眉倒豎,「咋的,你是我的哥兒,我擰你怎么了?」
刑焰目瞪狗呆,天底下還有如此不講理的人嗎?
他當場就想反駁,結果話一出口又變成了,「當然沒怎么了,你是我阿么,你想擰就擰。」
刑焰:………
他就知道!
刑焰被整的徹底沒脾氣了,一臉死灰,頗有種愛咋地咋地的架勢。
無奈刑阿么完全沒接到刑焰的腦回路。
他上下打量刑焰一眼,眼睛微眯,頗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咋的,你還不服氣?」
刑焰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就差沒指天發誓表忠心了。
刑阿么見此臉色才好看一點兒,刑阿么做完了正事,又敲打了自家哥兒一番,心里就開始想大郎二郎了。
招呼都沒給刑焰打一個,就風風火火沖了出去。
刑焰搖頭失笑,暗嘆刑阿么此人也倒是率直的可愛。
哪知道下一刻,柳家又想起刑阿么的怒吼,「焰哥兒,你個死孩子,你是要懶成豬了嗎,吃了飯的碗筷都不知道洗!!」
刑焰頭皮一緊,心里暗暗叫苦,同時用最快的速度反鎖了內屋的門,並在心里偷偷呼喚柳諺快回來。
他真的要撐不住啦。
屋內刑焰苦苦掙扎,屋外刑阿么步步緊逼。
刑阿么當真是氣著了,好不容易以為刑焰有改進了,可特喵的一個轉身的功夫,這臭小子就固態復燃,誰家的夫郎有他那么懶的啊,連個吃剩的碗筷都不拾。
他今天一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焰哥兒一頓才行。
刑阿么把內屋的門拍得啪啪作響,吼聲十足,可把關在房里的大郎二郎嚇著了。
「老么,老么,你別打阿么,你們別打架,打架不好。」
「爹爹,你在哪兒,你快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