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不敢置信:「怎么會?」
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縱使心里有再大的疑問,秦匪白都沒有解開它的機會了。
牧黎淡漠的回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腳邊的屍體,良久,空氣中才重新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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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焰累死累活的解決了那堆活死人,直到天將破曉,他才領著王慎姍姍來遲。
一直靠在牆邊假寐的牧黎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微微掀了掀眼皮,直到人走近了,他才睜開眼。
刑焰看看地上秦匪白的屍體,又抬頭看了看他師兄,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驚的嘴巴都差點跌地下了,「師師兄,他他他……」
「死了。」牧黎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緩緩道:「我殺的。」
他緊緊的盯著師弟的表情,第一次聽見他殺人,師弟會是什么反應呢,反感?厭惡?
然而他都想錯了。
「師兄,你好厲害啊。」他聽見他師弟用歡快的聲音贊揚他。
「師兄,你是怎么殺了他的,我跟他交過手,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干掉的,嘿嘿,師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啊,我們都是師兄弟,說出來給師弟聽聽唄。」刑焰特別真誠的眨巴著眼睛,可期待可期待的看著他師兄,最後等來了他師兄的回答……個屁啊!
刑焰捂著被敲疼的額頭,耳邊還回響著他師兄的輕笑聲,滿頭黑線,他師兄,肯定是變壞了吧?肯定的。
刑焰回頭看了看臟兮兮的屍體,眼珠子一轉,「師兄,等等我啊。」
「王慎,你記得把凶手背回來啊,明天我們去領賞。」
王慎/姑娘:……………
王慎看著地上被一劍穿胸的屍體,苦哈哈的抹了把臉。
他可不可以不搬啊!
背了屍體很晦氣的啊。
回答他的是夜空里打著璇的秋風卷起落葉從他身旁呼嘯而過。
得,他就是個干苦力的命。
等到王慎像個老黃牛,累死累活的抱著姑娘,背上背著秦匪白與刑焰他們匯合時,已經天光大亮。
刑焰喝干碗里最後一口稀飯,隨手操起桌上的油紙包甩給了王慎。
「你先吃飯,至於這女子……」刑焰抬手在對方身上點了幾下,說:「現在你身上穴道已解,你自回家吧。」
女子沒有回應,只是低著頭可憐兮兮的站在刑焰面前,偶爾會拿目光瞟刑焰兩眼,一臉的欲言又止。
偏生刑焰是個神經粗的,壓根沒接到姑娘的暗送秋波。
林月宛羞惱的瞪了刑焰一眼,鼓足勇氣結結巴巴的說:「小女子月宛,還沒謝過恩人呢。」
刑焰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兒。」反正救你也是順便的。
林月宛不知刑焰心中所想,她呆呆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子,就連對方臉上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都變得格外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