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的摸向懷里隱藏的口袋,然後原本才淡去了怒意的臉忽然變得慘白起來。他連忙看向病床邊的床頭櫃,那里放著他的手機,還有一張一次性地鐵卡,可就是沒有那一枚老舊的銀色懷表。
「誰……誰動過我的東西。」易常驊再三確定過那枚懷表不在自己身上後,低聲問道。他雙手交握這拄著手中的拐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定力才沒讓自己的顫抖表露出來。
何蕭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答:「急救的醫生,那個青年,還有……少爺。」
「易生?他來做什么?」易常驊眼神陰翳,卻帶了些少見的疑問。
何蕭沉默了片刻後如實回答,卻沒有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
「少爺和那個青年認識。」
放縱即是罪孽。
在易生的激烈的沖撞與操干下達到高潮的文瞬腦海中閃過這句話,他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臣服於易生,無論是怎樣的撫摸和親吻都會讓他忍不住為之顫栗。
不可否認的,這種上癮般的快感極其容易讓人沉迷,哪怕剛剛才經歷過一波近乎於窒息的極致享受,在這短短的歇息後他還是會因為易生的挑逗和愛撫再一次勃起。
當然這一點對於易生而言也一樣,說他蟲上腦也好說他只用下半身思考也罷,他懷里就是自己的愛人,若是這樣還能無動於衷那他要么是被閹了要么就還是被閹了。
「再來一次?嗯?」易生一邊親吻著文瞬的眉眼,一邊聳動著自己的腰部讓自己深埋在文瞬身體里的火熱更快的覺醒。
文瞬感覺到那熱的幾乎要將他從身體里燙傷的肉棒又一次撐開自己的被磨的脹痛的後穴,那緩慢而磨人的抽插勾起了他身體中還未饜足的欲望。
「嗯,要……」文瞬緊摟著易生脖子的手臂,無意識的將自己向易生懷中送去更多,也將自己的身體敞開更多。
兩人濕膩的下身緊緊相連,文瞬不自覺的扭動著自己的腰,那原本被易生射滿了液的小穴一縮一縮的吞咽著易生深深插入其中的肉棒,而文瞬的小穴吞的越多,那被灌入穴內的白色濁液就被肉棒擠出越多。
一股一股白色的液體順著文瞬的臀縫流下,將他身下的沙發沾染的一塌糊塗。
「真濕……是你自己流出水了么?」易生壞心眼的摸了一把文瞬的濕噠噠的屁股,將手上沾到的液體全部抹在了文瞬胸口,塗在了那被他玩的幾乎破皮的乳頭上。
文瞬被易生壞心的葷話逗得心里一惱,但那種後穴里有東西流出的感覺卻讓他不知該怎么辯駁,又羞又惱之下他一口咬在了易生的下巴上,力道不重卻足以表現出他的羞惱。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們繼續……」
話說到一半,易生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易生手臂一伸拿過手機本想掛掉電話,卻在看到來電顯示後遲疑了。
文瞬本想問問易生是誰打來的電話,卻在還沒問出口時就看到易生接通了手機。
「父親,什么事?」易生接起電話的第一句話就讓嚇得文瞬不敢動了。
易生火熱的肉棒還埋在文瞬的身體里保持著緩慢的抽插,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卻還是接聽了自己父親的電話,這叫文瞬下意識的冰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