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添很快就泄了,兩個穴里淫水直流,灑了一被褥。
「放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嗚嗚……要被操死了……操死了……啊」
陽根刮過的地方,升騰起一種顫栗,顧添輕飄飄地舉得自己好像要上了天,摟著男人一個勁地求饒。
「啊添,啊添……」這是男人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溫溫柔柔。
顧添被喊的心神激盪,心里某個地方的弦一下子就被撥動了,然後嗡嗡作響,一直響到了他的心尖上。
「恩」顧添小小地恩了一聲,不知道是回應還是呻吟,總是諾諾地軟軟地就像是在撒嬌。
眼睛里全是氤氳的霧氣,隨時都能下起雨來,顧添摟著男人的手緊了又緊,生怕男人一下就不見一樣。
這樣的反應好奇怪,他不是想避開男人的幺?顧添自己也糊塗了。
自己的細腰跟著一起晃動,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真是放浪。
緬鈴已經震在了他的子宮口上,酥麻的讓他有種滅頂的快感,層層壓在了那一點上,顧添忍受著,小穴卻忍受不住地急速縮,將那鈴鐺緊緊地吸在了最深的那一點上。
「啊……」顧添失神的尖叫,又泄了。
「不行了……不行了……」顧添推搡著男人想逃脫,可是卻被男人死壓著不放。
「求求你了……嗚嗚……穴要被爛了……嗚嗚……」顧添哭得梨花帶雨,慘兮兮的。
那穴里爽是爽了,可是又酸又疼,顧添伸手摸了摸穴口都被腫了!
「嗚嗚……饒了我吧……饒了我……」顧添小手揉著男人的肩撒嬌道。
慕容清遠被這模樣勾得晃了神,當即就射了。
「嗚嗚……」顧添累慘了,一下子便癱在了床上。
揉著那人軟軟的頭發,慕容清遠吻了吻他的頭頂,撫摸著他的後脊,說不出的寵溺。
「睡吧。」
這話就像是催眠曲,顧添累得了已經睜不開眼,須臾就睡著了。
……自己是什幺時候被清理干凈,什幺時候被送回顧府的,顧添一概不知,反正他一覺醒來他就在自家的床上了,穿著干干凈凈的褻衣,那處也被抹了葯,但是縱欲的後果還是顯而易見的,腰酸背痛,穴里更是苦不堪言。
那人居然這樣細心,還給他重新做了夜行衣放在了床頭,不過紙條上卻寫著,「顧公子,在下希望,在下准備的夜行衣,顧公子穿上了,以後就只采在下一人吧。」
好不要臉!顧添羞紅了臉,將被子蒙著頭笑了。
手在被窩的深處,卻摸到一個匣子,顧添疑惑地打開,居然是那緬鈴,和開口鈴鐺!
啊!這人!真是!
顧添又羞又氣!腦子卻在想,把這匣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