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唐景瀟嘴角抽搐,並不願再跟易北討論雷佑胤這個禍害。
摸了摸根本沒得到滿足的肚子,她厚顏無恥的又拆開了易北帶來的早點。
老劉家最地道的牛肉粉,只加了一勺辣湯,筋道的牛肉都滿滿的墊在碗底,翻出來,每一筷子都是無上的滿足。
她咬著筷子麻溜的嗦粉,還不忘關心身邊的發小,「你吃了沒?」
「吃過了。」
易北將目光從唐景瀟身上轉到花店的那些鮮花上,「最近生意還好嗎?」
「呼呼通通吧。」
唐景瀟咽下一口牛肉,終於能夠正常說話。
「你也知道,我開店就是好玩,不指望靠它掙錢。」
易北無奈的笑笑。
他一擲千金買下瀟景御府,在朋友圈里一時傳為笑談。
可他當年決定離開桃顏所在的城市,來到溫暖潮濕的江城時,唐景瀟已經豪邁的買下了臨江新開發的整條商業街的鋪位,美滋滋的跟他炫耀,「從今往後姐也是包租婆了。等到這片地漲價了、拆遷了,分分鍾坐擁千萬。到時候想包養幾個小白臉就包養幾個小白臉。」
那,剛才那個口沒遮攔的男人在她考慮包養的小白臉范疇之內嗎?
易北靜靜的看著唐景瀟,忽然伸手指了指她的右肩,「有葉子落上邊了。」
「哪兒?」
唐景瀟不疑有他,將臉撇過去,易北已經伸手拍了拍她方才被雷佑胤攬過的左肩,自掌心里變出來半片小小的雛菊葉來。
「好了。」
「估計是剛才搬花的時候沒注意……」
唐景瀟有些拘謹的摸了摸被易北方才碰過的地方,暗自唾棄自己的沒出息。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起那點兒旖旎的心思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邊。
可不知為何,關於易北的春夢卻變得越發頻繁。
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再讓易北發現自己對他的那點兒圖謀不軌的心思。
就像十六歲和二十六歲那年一樣。
她開玩笑般說了句未來能在一個城市上一所大學就好了,便逼得他逃去了地球的另一邊躲她。
她見他失戀一周年,還耐心又周全的給她挑禮物,沒忍住在電話中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那電話便突兀的被對面掛斷了,並且,整整一年,都再也沒有回撥過來。
她或許應該當一個傻瓜。
哈哈大笑的配合他的步伐,跟他解釋說你別當真,我剛剛只是開一個玩笑。
不用想也知道,易北肯定會用他獨有的那種清淡的微笑回應她。
「我知道。我們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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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合伙人說到愛(花欲燃)5,合伙人
雷佑胤與狗不得入內。
唐景瀟的花店外頭掛上了新的提示牌。
被拒之門外的雷佑胤眉毛皺的像能夾死蒼蠅。
「憑什么不讓我進,說說,是不是這兩天在里面養了野男人?」
他蹦的站在抱臂守在店門口的唐景瀟跟前,踮腳往里看,一雙手還伺機准備著撓她癢癢。
「就你最野。別鬧……你停手……」
路過的人群紛紛被這邊奇怪的動靜所吸引,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唐景瀟知道攔不住他,只得作罷,妥協的讓出了進門的通道,「你不覺得你來得太頻繁了?」
「有嗎?」
雷佑胤熟門熟路的自己抽過來一把折疊椅椅子,隨意拍一拍,坐到了銀台後唐景瀟的正對面。
「今天找你本來有正事要辦,但是介於你剛才對我的態度,我決定先找你聊個不正式的。」
唐景瀟給了他一個白眼,潛台詞是:我啥也不想聊,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