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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還好喝?」

鄭大寶非常想實話實說,但一想到這是方言特意給他買的,他便有些不忍心,在他猶豫的時候,便聽「嘭」、「啪」兩聲,房門被人一巴掌拍開了。

緩緩地回右手,喬楚面帶尷尬道:「不好意思啊!沒控制住力道,把門拍開了。」隨即他皺了皺鼻子嗅了嗅,道:「哎?酒味,鄭大寶你拿得什么?」

沒記住酒名,鄭大寶將水袋往懷里了,面帶防備道:「酒。」

喬楚這些年走南闖北,喝過許多種酒,可以說是千杯不醉,便是平日里走鏢,他的水袋里裝的也是酒。

聞到酒味他本是隨口一問,但看著鄭大寶那防備的樣子,他反而起了捉弄之心。

喬楚伸手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道:「方言,我有一件事同你說,」邊說邊往走近方言,「啊……」見兩人都看著他,他飛速搶了鄭大寶手里的水袋,一仰頭喝了一口,本想品品味道,誰知沒忍住,吐了鄭大寶一身。

「怎么是這個酒?」喬楚很久以前喝過酒,那時年少無知,以為什么酒都好喝,但是嘗過這個酒之後,他便決定忘記這個味道,省得對酒產生什么陰影。

今日再次喝到這個酒,味道還是那么討人厭。

本想將水袋還回去,想到自己屋內的沈子墨,喬楚又改變主意了,他躲開鄭大寶來搶的手,又矮身偷了另一個,對著二人道:「這酒不好喝,我幫你們解決了!」言罷,一陣風似得跑了。

屋內只留下抬著手、怒氣橫生的鄭大寶,以及給他擦衣服的方言。

低頭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一股酒味,還是喬楚吐的,鄭大寶氣得直咬牙。又看見地上斷成兩節的門栓,鄭大寶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力氣小。他要是能打過喬楚,定要將那人按在地上揍一頓!

轉天的早晨,人們都沒有什么事,客棧大堂的一個方桌擠了五個人。

本來最先起床的是謝管家,雖然今日無事,但他到底當了這么多年的管家,習慣了早起。

接著便是方言與鄭大寶,昨晚被喬楚那么一搗亂,好好的氣氛被破壞了,二人又賣了一天的東西,著實乏累,便拾拾早早的睡了。

這會兒看見謝管家坐在大堂,二人便湊上去一起坐,方言與謝管家聊起了昨日在東市的所見所聞。

謝管家已不是第一次來北疆,之前來過好幾次,謝家也有些生意在這邊,他自然不用駕車去東市做買賣,只需按往常換了鹽引,將運來的貨物交代下去便好。

聽方言講到遇見一個同縣的書生時,謝管家不禁感嘆,真是千里相逢的緣分。

喬楚便是這個時候與沈子墨下了樓,聽見二人談話,便想湊過去一塊聊,奈何方桌已被占了三面,他又不想與沈子墨分開坐,便拉著他擠到了剩下的一條長凳上。

「說什么呢?怎么就有緣分了?」喬楚問道。

雖然昨晚被他搶了酒,但想著那東西不好喝,況且喬楚對他也不錯,方言便將昨日遇到梁承君的事兒又說了一遍。

喬楚本想感嘆一句方言也挺會撿人的,又看了看鄭大寶,又將話咽了回去,轉而問道:「那軍戶家的漢子去了何處?」

梁承君都不知道,方言自然更不知道了,這會兒只好搖了搖頭。

喬楚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道:「謝管家,你且去將這事告訴姓史的,讓他查一查,說不定有發現。」

謝管家雖然懂得多,但平日里也只是個處理商事、管理家宅的人,這衛所走失人的事,照理說跟他沒甚干系。

雖然他也明白喬楚的意思,但這事兒若是喬楚去說,定會更清楚,他不禁多問了一句:「喬總鏢頭,怎么不親自去?」

喬楚這兩日都在想怎么避開剿匪的事兒,這會兒有點線索,他幫忙惦記著已是不錯了,怎么還會主動去搭擱。

只見喬楚轉頭看著沈子墨,抓著他的衣袖道:「夫郎,我們早飯吃什么?」

「饅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