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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躲閃、踉蹌的癲狂逃脫、縮在角落前不知打翻了多少東西。

霍峰不想一直都將這誘人的奴隸鎖起來,那赤裸的身子畏畏發抖,手掌觸上去,是一片光滑溫涼的肌膚,卻在不斷瑟瑟地顫抖。

霍峰不禁可憐起這個青年來。難得的,他居然開始好言安撫:「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好好呆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麽?告訴我,我不會折磨你的。」

羅鳴龜縮在一個角落,逃避現實一般地蜷縮著,感受到背上手掌的溫柔安撫之意,以及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凶狠但也確實沒有傷害過自己。積蓄了無數天的壓力,突然在這一刻釋放,男孩發出泣音,細幼地從嗓底擠出:「我想回家──」

闖盪江湖數十年,霍峰簡直為自己的這一絲憐惜詫異了。他容忍羅鳴給家里打了平安電話,並允許他寄一點錢回家。包養!他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我霍峰的奴,在這個世界面前,也得是一個被寵著的奴。

就這樣,羅鳴一點一點的接納著他的容忍、安撫和遷就,甚至於提出了營救列車長簡逸的懇求。

霍峰乍一聽到這個請求,差點從肚子里面笑癲了,好不容易憋著這股樂意──他早就知道簡逸和他弟弟簡峻那檔子事;往年里兩邊早有不對付,如今有著羅鳴這個借口,也該是動一動刀子的時候了。

不僅如此,他還以此為挾,讓羅鳴對他更加順服──畢竟要人力,殺場上見血,怎麽著情場上也應該得意得意。

是的,雖然霍峰對羅鳴可說是千百呵護,但在他心中,羅鳴仍舊是一個奴隸,一個他想放在手心上,隨意把玩、隨時褻玩,按照自己要求不斷調教的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有了簡逸在手,有了羅鳴家里人的聯系方式,有了羅鳴的感恩之心,霍峰玩起來可謂是如魚得水、愜意自如。

這日他回到藏嬌的別墅之中時,羅鳴正在給他做飯。別墅中一無旁人,羅鳴在要求之下只好擔負起他的起居飲食,同時還要兼顧性奴的工作。

走入不斷傳來動靜的廚房,俊美的青年羞赧著臉,赤裸的身軀只圍了一塊遮住前面的圍布。做什麽事穿什麽衣服,這是霍峰給他下達的指令。

從廚房門口望過去,青年的整個後背全然袒露出來,修長的雙腿緊閉著,正因此渾圓的翹臀反而顯得愈加可愛;臀縫緊緊的閉著,只有一根細長的絲線從丫兒處插了進去;背脊的弧度尤其誘人。

霍峰走過去,一只手貌似無意地搭在青年的臀縫根處。他感覺到羅鳴立時顫抖了一下,卻仍舊勉強隱忍著,沒有停止炒菜的動作。

男人越發愉悅了。只要他願意,在這個獨立的空間之中,這個俊美、隱忍、羞恥的青年,可以做他的寵物、奴隸、女人、家具乃至於便器;鮮美的肉體必須時刻敞開,接受他的辱弄,隨時隨地滿足他的任何需求和褻玩,無論他心中是多麽的畏懼和羞愧,乃至於自瀆表演,或者吞下媚葯用玩具把自己搞得淫水橫流。

青年幾乎全身赤裸。只除了胸前的圍兜,和一條短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