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味:「那群小娘子給你送燈,你居然接著?」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
夏瑜笑了笑:「哦?朕的梓潼怎么醋勁這般大。」
夏琰壓低了嗓音,湊到天子耳邊,說:「是。陛下准備怎么哄我?」
天子道:「朕哄你?」
將軍義正言辭:「臣每夜伺候陛下的騷,辛辛苦苦堵里面的淫水,怎么說也算勞苦功高。」
天子笑了下:「哦,那將軍辛勞,朕准你三天休假。」
將軍話音一轉:「休假?是歇在陛下龍床上否?」
當然不是。
兩人做了一下午,這會兒夏琰也只是嘴上厲害點。他們在龍榻上相擁而眠,醒後又過上了以往的生活。
一直到春獵開始,天子讓將軍與他一駕馬車,前往獵場。
馬車上,憋了十幾天的將軍解開褲子,露出挺立的性器,手指在龜頭上擼動幾下,便挑一挑唇,看向天子,問:「皇兄,想嘗嘗臣弟的雞巴嗎?」
天子眼梢帶了絲不甚分明的紅,低聲道:「你做什么?外面都是人……」
將軍慢條斯理的擼動性器,前液從頂端溢出,很快就讓整個柱身變得濕漉漉。
天子不動聲色地轉開視線。
將軍:「……」不忍了!直接上!
等他扒了兄長的褲子,看到一片泥濘的花穴時,才哭笑不得,扶著自己的雞巴直接捅了進去。
一邊抽查,一邊拿手捏住兄長下巴,看兄長情動的神情。
外面是無數侍衛,是朝天子御攆拜下的百姓。里面,則是活色生香的場景。
將軍的性器在兄長濕軟的花穴中抽送,手則熟門熟路地解開兄長外衫,露出白色中衣,還有上面挺立的兩點。
他低笑了聲,俯下身,隔著中衣,去吸吮兄長的奶頭。
官道平坦,但還是不能避顛簸。
在駛過一處坑窪時,御攆外等待時候的主管太監眼觀鼻鼻觀心,當做自己沒聽到里面傳來的「嗯啊」聲。
旁邊侍衛看到這一幕,覺得總管這么冷靜,大約是自己聽錯。
馬車內,夏瑜咬著夏琰的手。夏琰吻一吻兄長耳畔,寬慰:「放松,放松……哥哥別怕。」
夏瑜松口:「我哪有怕?」
夏琰看看自己手上的咬痕,不出聲。
畢竟顧及外面的人,在馬車上這一場,做的很不盡心。夏琰思前想去,總算想出一個好點子。
第二日,春獵正式開場,天子先在眾人的注視下射鹿。
夏琰看兄長搭弓射箭,目露痴迷之色。
這就是他的皇兄。馬上風采照人,床上風騷入骨的皇兄。
天子射鹿後,群臣漸漸散開,有興趣騎射的,就各自去追尋獵物。
這也是各家子弟嶄露頭角的好時機,年輕人們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天子將自己看在眼中。如果能得一句誇獎,日後進官場,就很能抬得起頭。
在貴族子弟騎射時,天子則在被騎。
夏瑜躺在馬背上,頭發散落在腦後,衣衫大敞,露出其中鮮紅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