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媚肉一開一合,甚至主動吮吸著細嫩的柳枝。隨著蘇雪軀體的顫抖,秦烈忽然柔聲道:「雪,泄出來。」
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般,本就敏感至極的身子剎那間按下了快感的按鈕,一片白光之間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晶瑩的小灘。
撿起那被擠出在地的柳枝,秦烈抬起手,刷刷幾下邊打在臀瓣上。紅痕縱橫交錯,如同花枝那般誘人采擷,延伸向她那銷魂的花穴。
「嗯,記性還算不錯。就是這個姿勢不太好看,把臉埋在地毯里當鴕鳥?」用力地抽下一鞭,秦烈冷冷地威脅著,「看來需要把你送回去重新調教一次呢。」
「不要,不要!」
沙啞破碎的聲音,蘇雪害怕極了,只覺得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一個愣神之間,後庭旋轉的東西帶著血落在地上。
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很害怕?」蹲到她的眼前,手指扼住她的下巴,抬起一張致絕美的清純臉蛋,秦烈眉頭皺的很緊。
不過是將她寄養在調教所三個月,怎么就怕成這樣。自己再過火的手段,效果也比不上一句把她送過去。
心里悶悶的。很是不爽。剎那沒了所有的興趣,秦烈煩躁地將她一腳踹開,「滾。」
結束了?
有些不敢置信,蘇雪張了張嘴,看著秦烈那發黑的臉色問道:「少爺,哪里不舒服嗎?」
「滾!」
操起床邊的小件砸過去,蘇雪連忙告辭。
小小的房間連著一間浴室,簡單的白色瓷磚,與這金碧輝煌的別墅大院格格不入。
按照以往,蘇雪那怕麻煩的性子直接打開花灑洗一下就好了。然而手臂的傷,最終還是做了防水才進入。
水有點冷,不過不礙事。拿過浴巾將整個身體擦得紅紅的,她這才發現手機竟然還有一條短信。
驚訝,激動。手都變得發顫。
「雪雪,元旦有空嗎?我這里有兩張音樂會的門票,一起去怎么樣?」
離上一條聖誕節快樂隔了許久。想起那個笑容干凈總是有些羞澀的男生,蘇雪淺淺一笑。
看來是糾結了很久才發出來的。
「抱歉沒有時間,你找別的女孩吧。」刪掉已讀短訊,許久之後,蘇雪如此回復。
待天光破曉的時候,都沒有回音。
他應該是很傷心吧?蘇雪眨了眨眼睛,蜷縮在被窩里。關上手機,深深地抽了抽鼻子。這樣也好。
「對了,消炎葯。」
剛要闔上眼睛,蘇雪才猛然想起自己還沒吃消炎葯。這個身子越來越弱,從小到大一受傷就會發炎,不及時吃葯的話肯定會發燒。
「糟糕。」
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有些滾燙。無奈自紙箱里摸出一大罐葯片,洋洋灑灑地倒出幾片,也沒有數,不用水,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