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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真的會死掉的!

蘇雪眯著眼睛,看著皺起眉頭的秦烈,嗚咽道:「烈哥哥……放開我……」

「放開。」秦烈對於這個稱呼很滿意。

抽插瞬間停止,從她血流成河的下身退出來,蘇雪躺在地上喘息不止。就像是快干死的魚,伸手抓住秦烈的褲腳。

「乖,雪,現在泄出來給我看。」

左手將她的雙手手腕緊緊抓住,拉到她母親的病床邊,秦烈笑容漸深。右手只是輕輕揉著她紅腫不堪的蕊珠,不時刮過兩片花唇。

「不……不要……」

在母親面前這種事,她做不到。意識都快被逼瘋了,蘇雪眼神漸漸渙散。

「乖,來,泄給哥哥看。」

用力地狠狠揉捏著,蘇雪只覺得腰部發麻,命令像是電流掃過每一處。大量的愛液噴涌而出,染濕了蘇甜的床單。

「嗚嗚。」低聲抽泣著,依然止不住下身的水液。

「真乖,現在就給雪獎賞。可以休息了。」沾滿她愛液的手覆上她的眼睛,秦烈柔聲說。

軟軟的身子就這么躺在了他懷里,簡直比麻醉葯更管用。

阿千立刻起錄影機,給男子們眼神示意離開。秦烈拿過牆角黑色的風衣將蘇雪裹緊,依然是不斷發著顫。

「這么怕我嗎?」

在她耳邊小聲問,幾乎是下意識地嚶嚀著。秦烈心情很好,只是對著病床上的人悶哼一聲,抱著蘇雪離開。

午夜十點,秦烈拿著儲存器來到病房,打開房門。

冷峻的面上滿是輕蔑,「蘇甜女士,你現在似乎過得很好。」

正被秦恆喂著夜宵的蘇甜緊張起來,見鬼似的大吼大叫:「你到底要怎么樣!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你要我裝作沒醒我也答應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秦恆都原諒我了!」

秦恆嚴肅地責怪說:「烈,玩的太過火了。竟然讓她泄在蘇甜的床單上,清理起來很麻煩。」

「父親,我覺得。雪都比這個女人好一百倍。多少雪還知道是誰操的她,不像這個女人,明明被人干了懷了孩子,還推說不知情!」

蘇甜的臉色一青一白,咬牙道:「我對秦恆是真心的!那小賤種是怎么來的,我也不知道!」

「好了!」秦恆猛的站起,看著蘇甜道:「當年的事你自己清楚。」

「喏,你女兒的錄像。寂寞的時候可以消遣。」將手里的儲存盤甩給蘇甜,秦烈忽然冷笑,「她是我的,對於雪而言你是昏迷之中的母親,懂么。」

「懂!」蘇甜連忙點頭。

秦烈是秦恆唯一的子嗣,秦家唯一的繼承人。本就暴戾乖張,權利更是一度超過秦恆,與他作對,等於尋死。

蘇甜連忙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