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愈。這次的確是玩的太過火了一些。」楚然把番茄醬抹在蘇雪的嘴唇上,紅彤彤的有些惡心。
秦烈沒好氣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她放走。」
「你不是也很喜歡欣賞她徒勞掙扎的樣子,要說過分,我倆同謀。」拿起紙巾抹著自己的唇,楚然瀲灧的丹鳳眼瞧著秦烈,把他拉到床邊。
「不出意外再燒兩天就會醒,畢竟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再不起來營養針也救不活。所以你就在旁邊好好守著吧,我要回實驗室了。」
「不行,她明早就得醒過來!有幾個任務非她不可,而且我快忙的瘋了!」
秦烈指著漆黑的夜色,滿臉疲憊和怒意,手指用力掐著蘇雪的臉,「再裝睡,我……」
「噓,別威脅她。你要溫柔地叫醒她,就像王子喚醒沉睡的公主。」
「你在說什么國際玩笑。」
「難道沒有過嗎?」楚然將自己的手指抵在唇邊,笑容燦爛,「在她七歲之前,你可是把她當公主那樣寵的。」
秦烈低著腦袋,悶悶地沒有回話。楚然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提醒道:「秦烈,你討厭她恨她可以,只是等到真的玩死的時候,你還是會後悔的不是么?」
「起你那惡趣味,想看我的笑話,門都沒有。」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秦烈厭煩地把楚然趕了出去。
後悔?秦烈冷笑,他會後悔?做夢。
蘇雪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秦烈在她床邊。
肚子好餓,好像胃部是個巨大的空洞在擠壓疼痛著。身下兩個棍狀的葯膏散發著清涼的感覺,疼痛減輕很多。
「嘶……」動了動手,好疼。右臂的彈傷情況十分糟糕,竟然那么久了還沒有結疤愈合。
「雪,醒了?」
抬起自己黑色的眸子,秦烈現在的形象十分邋遢。頭發亂糟糟的,濃重的黑眼圈,顯然是缺乏睡眠。
「少爺,早安。」緊張地咬著唇,蘇雪想要從床上下來。不是說把她丟到籠子里嗎,怎么會是在床上,而且秦烈還沒有和她計較逃跑的事。
萬事小心為好。
「別動,營養液還剩一點,輸完再起。」伸手把她按回床上,秦烈去樓下端了碗白粥上來,溫溫熱熱的,蘇雪鼻尖一酸。
好香,特別香。
眼前的場景在十幾年前還是很常見,秦烈對她巨細無遺的照顧著。每口飯甚至是一滴水都由他親自喂到口中,不舍得她動一點點的力氣。
蘇雪原本以為他是最疼自己的人,所以自己沒有父母陪伴也沒關系,母親一直躺在病床上也沒關系。她有秦烈就夠了,別的什么都無所謂。
直到那天之前,秦烈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天之後,她才知道這只是他報復自己的局而已。
「乖,張嘴。」
勺子遞到嘴邊,被牙齒堵回,秦烈耐心地哄著:「怎么了呢?糖加的少了不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