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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這,秦烈譏諷道:「還是一時新鮮?她一直都是我的東西。」

「我只是不想把人徹底玩廢掉。」譏笑著秦烈,楚然低頭給蘇雪打了針安定劑,確定她要好好睡上一整天後,這才給她拉好被子拾完。

秦烈默默地看著,來到客廳,給兩人拿了罐裝啤酒。很像學生時代做的事。

「查到了?」看著多年好友糾結至極的神色,楚然很真誠地問:「有必要去秦家老宅的程度?」

「是的。」咕嘟咕嘟全部喝完,秦烈將易拉罐捏成一團,這才小聲說:「那些人是季家找來的。」

「哇哦。」

震驚是顯然而易見的,楚然不嫌事大地繼續分析道:「你是說,寶貝兒真正的親人,派人把她給毀了?據我所知,她的身份只有你和你父親知道吧?」

「我母親,她母親,阿千,秦家直系的一脈都知道。畢竟當年那事鬧的很大。」秦烈的臉色越來越糟糕,楚然趕緊將手里的易拉罐也遞給他。

他看上去十分的不安。

「的確。秦家向來一脈單傳,你父親也只有你一個兒子。季家卻發信件說你父親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季奇的,甚至不惜綁架強搶。這簡直是當年最大的笑話。」

「你怎么會知道?」猛的抬起頭,秦烈肩膀都在顫,「分明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當年秦烈剛剛八歲,身手還不足以對抗成年人。幾乎是心理陰影。

「當時留你們的醫院是我家開的。」楚然輕輕笑著,給他倒了一杯水,「聽我父親說,你在病房里狂躁了一整晚,還是他用麻醉針讓你睡著的。發生了什么嗎?」

「那老頭!」提起這件事,秦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幾乎能噴出火來,「我,我母親,還有蘇甜,三個人被同時綁架的時候,他竟然默認的是蘇甜肚子里的人是他孩子,我是季家人!他拼了命帶走的是蘇甜,把我和母親留在了那里。要不是阿千的父親及時趕到,恐怕我早就死了。被他活活氣死。」

「不過你的確長得不像秦恆。那時候秦恆似乎把命根子傷了,再也沒法有子女。」

「活該!」捶著桌子,秦烈憤憤不平,「你能想象嗎?分明是親生父親,對於脫險的兒子沒有任何慰問,而是先抓去抽血做親子鑒定?直到結果出來的時候,他才在我面前哭著喊著求我原諒他。」

楚然趕緊安撫,「勉強可以理解。所以你從蘇雪出生時就想掐死她?」

「當然……」有些頹廢地躺在沙發上,秦烈很是迷茫:「我不喜歡蘇甜,但我喜歡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很期待自己能有個弟弟妹妹。然而最後這個小孩不是自己的血親,甚至引來那么多的事。我想掐死她有錯嗎?」

楚然認真地思索了很久,點了點頭:「的確沒錯。」

人都是很自私的動物,尤其是在這種類似於被欺騙了感情的情況下。「早知道還是該在她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不會有現在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