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還不是照樣漂亮又可愛。

言怡感動得無以復加，連連點頭。她很明白秦烈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但她賭對了，生了孩子就會有改變。

因為秦恆的身體不適在卧床修養，並沒有趕來江城的醫院。然而秦雅卻也遲遲未見，秦烈有些擔心地在房門外踱步。

孩子出生的時間是第一天的早晨，但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時分，秦雅才匆匆趕到，風塵仆仆且兩手空空。但可怕的是，她竟然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媽！你的腿沒事了？」

秦烈趕緊去攙她，秦雅擺擺手拒絕，眉眼帶笑又激動，「孩子在哪兒呢，快抱出來給我看看。」

「孩子和言怡都在睡覺，媽你先坐下來休息會兒？」

根本沒有管秦烈的勸告，秦雅笑呵呵地搖頭伸手推開門，走到床邊將孩子徑自抱起來，仔細端詳著忽然僵住，而後扭頭看向門外的秦烈：「你給我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

秦雅向來和顏悅色的臉變得晦澀又古怪，透著凶狠的厭光。她看了眼在睡覺的言怡，走到門邊，合上門，抬手對著秦烈的臉扇去。

啪的一聲，秦烈被打的愣了。

「媽？」

又是啪的的一聲，秦雅的手不住地哆嗦，看著秦烈憤憤吼道：「你竟然背著我和蘇雪那小賤人生孩子？你怎么敢！」

「別叫！媽！」

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秦烈將她拖到一邊，氣憤又疑惑，「我願意和誰生孩子是我的事，而且蘇雪哪里不好了？漂亮又聰明，就從基因的角度來說對孩子有好處！」

「那你怎么不看看她有多臟！」秦雅快被氣瘋了，稍顯凌亂的頭發被她抓得亂七八糟，她幾乎紅了眼罵道：「你做這種事之前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我有自己的選擇。」

強壓著情緒，秦烈雙手按住母親的肩膀，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問：「媽，我知道你不喜歡蘇雪，但這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你也討厭他們。而且蘇雪已經下落不明那么久，很可能已經不在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還這么……」

「胡說她死了！」秦雅面容扭曲地沖秦烈咆哮：「這兩個小孩立刻弄掉！否則不要怪媽狠心！和誰不是生，就是不能和蘇雪生！」

「媽……」

「還有一件事，過幾天陪我去見個人。聽我的話，不許再自作主張，懂不懂？我都是為了你好！」

伸手理著自己身上的長裙，秦雅的肩膀仍舊在顫，她轉身離開前冷聲道：「烈，我是你媽，我不會害你。」

醫院的走廊泛著蒼白的燈光，秦烈靠著牆，頭疼欲裂。一根煙叼在嘴邊，卻沒點火。

本身他就抽的不凶，在言怡懷孕後已經戒了。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