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手銬的鏈子
火熱的掌心貼著他的腰側滑下來,解他騷臭的褲子。
他嘴張得很大,心里連聲音都叫啞了,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反而讓那人更過火地和他親熱。
很快他就被剝得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小細腿來,那條原本是白色的內褲,已經被尿液浸得半黃,濕噠噠的貼著他的屁股。
男人的舌頭從他嘴里退出來,吮著宋荀的舌尖不放,用兩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撐得大大的,像一個詭異的笑臉。
他蹲了下去,看著宋荀不堪的下身,對他內褲包裹的陰莖吹了一口氣,半帶諷刺地笑出聲來,「現在我就來看看,你下頭藏著什幺見不得人的東西?」
「額額!嗯!」宋荀用盡全力只發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勁綳緊的腿,被男人強壯的大手輕易撥開,內褲在順著他的腿被慢慢退下來,輕柔得像某種儀式。
喉嚨緊得像吞了一整個沙漠,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膽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個女孩子,被高年級的欺負,人家的拳頭還沒上臉,他就已經嚇得像一只突然被強光照射的青蛙,動都不敢動了。
從來沒有一刻這幺討厭膽小的自己,塵埃落定的結局讓他連流淚的力氣也全部失去。
「哦,讓我們來看看。」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陰莖,唏噓地笑,「多幺可憐的小東西啊,它從來沒有吃過飯嗎?」
巨大的恥辱感將宋荀扼殺,陰莖怎幺可能吃飯呢?他甚至在腦海深處想這幺反問這個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長滿了倒刺,把宋荀的陰莖握得很痛,輕輕摩擦一下似乎都會把這根可憐的小東西弄斷。
突然間花灑的蓬頭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冷水澆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有脫的上衣被水淋得緊緊貼著他的皮膚。
把我洗干凈吧,我不想骯臟的活著。
「放心吧,我會把你洗得干干凈凈的,尤其是你的小東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聲音響起來。
「什幺東西?這是什幺?」男人將他的陰莖擼起來,看見下面那條細細的肉縫。
逐漸變溫的水順著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間,濕潤那條隱蔽的肉縫,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將兩片陰唇掰開,粗魯地露出里頭的細嫩的肉蚌來,手指來來回回地碾他耷拉著的小小的陰蒂,「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絞緊,喉頭涌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干嘔的沖動,來回折騰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滿手的水去澆他腿間的肉花,呼出的熱氣讓宋荀縮著腿,難耐地顫抖,「你這到底算個寶貝還是個怪物?」
男人站起來,一點一點掐他腰間的肉,細細的銳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啊?哦,問錯了,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諷刺像一把無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遲他。
「說話啊!」他一把擰住宋荀隔著衣服挺立起來的乳頭,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嚇得說不出話了?」
「膽真小。」聲音從他耳畔傳來,溫熱的,像被人的嘴裹著耳朵講話。
被玩到麻木的乳頭也無法讓宋荀開口,他更怕了。
「你在學校有人和你玩嗎?女的嫌你長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長得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