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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苟(H) 夏小正 1249 字 2021-02-25

作亂的頭親他的臉側,急促的呼吸噴在宋荀臉側。

他撩高睡衣的裙擺,露出柔軟的肚皮和胸膛,屋里暖氣溫度不低,但皮膚咋一暴露在空氣還是冷得不適應,小紅奶頭被激得挺立起來,在白皙的胸上漂亮的晃眼。

他挺著胸湊到男人嘴邊,用奶粒摩挲男人的唇縫,他微閉著顫動,高仰著脖子,看起來聖潔又淫盪,「唔,老公,吃。」

男人少見他這幺主動的時候,又實在想念他的味道,舌頭舔舐著乳頭,打個轉連著乳暈一齊含進嘴里,又狠又急,砸得嘖嘖有聲。

宋荀細瘦的身體產生一種引人犯罪的紅色,他不斷顫抖著,男人的牙像要把那小東西咬下來一口吞掉,他緊緊抱著男人的頭,寬松的睡裙落下來,罩住了男人上肩,看上去像攏一個貪食的嬰兒。

宋荀覺得自己要被李時杼吃掉了,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他全部吸走,乳尖被牙刮破了,滲出來的血又被迅速卷進男人的嘴里,宋荀疼得皺眉,五官縮成一團,但他今天不能求饒,他目的性地希望男人高興,「好舒服啊,老公,謝謝老公。」

抱著男人還濕的發,他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只撅著臀賣騷,他從腹部起到腳尖都只不過一條濕透了的內褲,男人干燥熾人的手掌伸進他內褲里,揉得緊肉的臀尖通紅。

內褲被男人粗魯地剮了,他跪坐在男人身上,撩著裙子。男人吐出那顆腫脹不堪的小奶粒,吻他的肚皮,下腹,一寸寸地親他的皮膚,臉伸到宋荀下體,粗糙滑膩的舌苔重重地碾那條細細的肉縫,把他的小陰蒂嘬進嘴里,又吸又磨,直舔得爛熟才戀戀不舍地放過他。

李時杼解了自己的褲子,暴怒猙獰的陽具直挺挺地彈出來,打在宋荀大腿上,像被火舌舔過,麻麻的開始發熱。他掰開自己鼓脹的陰唇,露出里面騷紅的穴肉去磨男人巨大的冠頭,柔嫩的媚肉被大東西燙得後縮,宋荀小嘴圓圓地抽氣。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斷肆虐著,掐得他奶白的身體上布滿指痕,有時上挺著腰插那遲遲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著嘴,改蹲著去和男人接吻,他被親得頭昏,大眼睛濕紅,和男人賣嬌,「老公,我不敢坐,你插進來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著他的腰,笑,「怕什幺?進去了又爽得亂叫。」

巨大滾熱的粗莖一寸寸抵進軟肉里,又粗又長,像永遠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該愛還是狠這種脹裂的痛感,他無比渴望著男人的囊能早點貼上自己的陰唇,這種折磨就能早點結束。

全插進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細的脖頸,「老公輕輕的,不痛吧,乖寶貝。」

他被抱著站起來,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壓在他身上,不斷地沖頂著,要把他撞壞了,下頭的水隨著男人蠻橫地動作溢出來,囊拍在穴口,把淫水都壓成白色的水沫,在肉洞周圍暈開。

宋荀被操得癱在躺椅上,渾身虛軟,看著天花板,大張著腿容納著男人充滿力量的進出,他被頂得不停聳動,滿口叫春,一會兒催著男人快些,一會兒又讓他慢點,直喊自己要被撐壞了。

「頂進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宮要懷了,插壞了,唔......」他哭得凶,嘴里半咬著睡裙下擺,子宮口被滾熱的冠頭磨得火辣,太過深入讓他有一種積壓的嘔吐感,「壞了,不要,嗝,我給,給老公,生寶寶。」

他哭得打嗝,鼻翼張大,張開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彎下去吻他的眼淚,聲音暗澀,「不哭了,別咬這幺緊,下面給你夾斷了,小騷貨。」

宋荀咬著裙子去蹭男人的脖子,他委屈得哽咽,「沒有,沒夾,是老公太大了,撐壞我了。」

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動,撞得宋荀軟成一團,下頭絞得男人死緊,好不容易讓他射了一泡熾人的陽。他們幾天沒有一次正經的性事,男人積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脹滿了。

泄完後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單薄的胸膛,給被燙得不斷痙攣的宋荀喘息的機會,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動裹男人半抬頭的性器,「老公,我還要,要。」

男人嗤笑著問他,「旱了幾天這幺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