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電話(中上)多更預警(2 / 2)

苟苟(H) 夏小正 1669 字 2021-02-25

他痛苦地抬高了臉,嘴微張著,不停有涎水溢出來。手無處安放,只扶著男人結實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莖撞得拋起來,太快太狠了,他的腿根被迅速地頂擊撞得抽搐,他幾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會合不攏。

他哭得慘厲,嗚咽還卡在喉嚨里,又被另一下頂撞操得哆嗦著哭泣,周而復始,情欲要把他燒死了,他的手四處摸索,像失明了,帶著哭顫和鼻音,那么可憐,「老,老公,爛了,操爛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纏,半托舉著他,不斷用胯下的陽具把他頂弄得騰高起來,耳邊四處是肉體的撞擊和粘膩的體液聲,男人的聲音不穩,聽起來像在咬牙切齒,偏偏又溫存纏綿,「我們輕一點好不好?」

那根東西長驅直入地,直把宋荀捅得腹腔發麻,子宮像要被男人干壞了,溫暖的熱潮像注在身體里的水,從腹腔,子宮,溢到四肢百骸,肆意流竄的電流讓他快活得要死掉。高潮時,他的腦子一片模糊,全身劇烈顫抖,細啞地尖叫出來,「老公。」

他倒下來,又趴在男人胸膛,男人滾熱的陽被他榨出來,強有力地熱液沖刷著稚嫩的子宮壁,撐得他下腹滿漲,陰唇外張著,有種憋尿的痛感。男人把他托高了一些,兩個人的唇纏在一處,宋荀被他吻得腿更軟了,虛虛地回應著。

男人帶著繭的掌心在他水滑的背上游移著,伸下去掐他的肉屁股,他探到宋荀剛被干過的後洞,突然笑了,「這里還沒合上呢?」

宋荀困得很,兩場激烈的性愛把他所有的力氣都抽走了,迷迷瞪瞪地嘀咕著,「因為老公太大了。」

男人的手指捅進那還松軟的後洞,指尖往深處探索,宋荀扭捏著反抗,「要睡,要睡。」

男人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先洗澡好不好?」

宋荀的腦袋無力地趴在男人肩上,「睡覺,不洗。」

男人深深嗅他一口,戲謔地,「臭掉了,老公不要抱你了。」

宋荀干細的胳膊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很得意地,「丟不掉。」他任由男人笑著在他鎖骨上嘬出一個個印子,兩條腿環著男人的腰,「在浴缸里睡。」

男人極喜歡宋荀依賴地抱著自己撒嬌,這讓他有種莫名的快意,他親在宋荀下巴上,「好,老公給你洗澡。」

家里的浴缸很大,可以橫躺兩個人,但是李時杼不喜歡這個,他把宋荀放在自己兩腿之間,抱在懷里給他洗澡。

他給宋荀打了沐浴乳,搓得他身上滿是白色的泡泡,宋荀真是累極了,眼睛都睜不開,隨著男人的動作恍惚著搖擺,白潤的皮膚被浴室里的熱氣蒸得紅粉,好看得很。

他靠在李時杼懷里,浸在浴缸的溫水里渾身癱軟,枕著他緊實有力的右臂漸漸睡過去。

從李時杼的角度,可以看見他乖順沉靜的睡臉,睫毛覆著眼瞼,又黑又長的,像兩把顫動的羽扇,又像落在他眼上的翩飛的蝶。宋荀最近長了一些肉,抱起來沒那么硌手了,睡著的時候嘴巴輕輕的呼著氣,腮幫子微微嘟起來,顯得臉頰又肉又粉,像個聽話的乖寶寶。

在他眼里,宋荀是完美的無疵的,他純粹又美麗,像是貼著他的心長得。

宋荀從頸側起,上身布滿了他啃噬的青印子,露骨的性愛痕跡在他瓷白的皮膚上格外刺眼,危險又誘惑。他不知道夢見了什么,扭著脖子喃呢一聲,臉在李時杼的右肩輕輕蹭動,像只慵懶的貓。

李時杼低下頭沿著宋荀後頸細細的舔吻,粗糙的舌面圍著那小塊皮膚打轉,輾轉著親上去,順著宋荀的耳廓撫弄,溫情又曖昧,手不安分地伸到下面來回捻揉著白胖的肉戶。

宋荀沒睡死,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弄醒來,眼睛半眯著,微微仰起頭,張著嘴露出一小截殷紅的舌,含糊不清地像在夢囈,「老公抱。」

半夢半醒著,露出一種天真的憨態,李時杼的手順著他臉側插進他發間,舌頭探進宋荀微張的嘴里,發狂地吮他的嘴里的津液。

他錯了,不是宋荀按著他的心長的,是他的心按著宋荀長的,經絡和血液,跳動和奔涌。永遠對他有一種趨於本能的,不可抗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