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宋荀+葉子(1 / 2)

苟苟(H) 夏小正 2218 字 2021-02-25

宋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下來就這么沒用,他不聰明,甚至遲鈍,也不知道討人喜歡,害羞又話少,是個十足無趣的孩子。

他長得過於白凈秀氣,性格又怯生懦弱,很容易遭到同齡人不那么善意的言語調笑,不算真正的被排斥,但也從來不是中心人物。

從他懂事開始,就帶著畸形器官給他的自卑站在光芒萬丈的姐姐身邊,好像是隱形的,那么多人都看不到他。

在青春期剛剛萌芽的土壤里,就已經給他澆灌了足夠的不良肥料。

相反地,外界沒有給他的關注,家人都加倍給予了他,寵愛與鼓勵,關心與期待,他從來不會比優秀的姐姐少。

姐姐是他的保護者,他明明是男孩子,卻長得慢,性格又招人欺負,姐姐永遠站在他面前,為他的弱小和無用爭論。

宋蕭脾氣很直,在贊美和艷羨下成長的標兵榜樣式的姑娘,自帶正義因子,簡直嫉惡如仇,最凶的一次,她沖上去和高年級的混混吵架。

他第一次那么硬氣,擋在姐姐面前,膽虛地英勇了一回。他是一個男生,就算並不那么純粹,但是總應該有挺身而出的時候。

代價是他從此就被纏住了,那兩個人不斷在他值日晚回的時候堵他,摁在牆上,恐嚇勒索。

這種來自於外界明晃晃的暴力,讓他大腦缺氧,肌肉不受支配,幾乎喪失行動力,像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厭惡那個人噴在他臉上火熱的鼻息,卻只敢閉著眼睛貼著牆後退,李時杼像從天而降,輕而易舉地拯救了他,他躲在他身後,像得了一個又大又穩的靠山,「時杼哥。」

李時杼這個人,高大英俊,世家高門,而且能干明慧,姐姐喜歡他,媽媽也誇他,無可指摘的得天獨厚。但是他害怕他,從提著盒子敲響他家的門開始,第一次見到他,他就開始了對他的恐懼。

纖細的神經讓他有一種本能的動物性,趨利避害是他的應激反應。就像他偷偷喜歡吳易淇,是和他做了兩年同桌的女同學,很內向,又溫柔,說話都輕聲細語的,對視的時候會不自然地臉紅,這樣一個單純無害的女孩子。

但是李時杼是另一個極端,他明明在笑,同樣和煦又充滿善意,但就是莫名讓人後脊發涼,像被一條毒蛇盯住,不寒而栗。

他討厭這種感覺,卻又無法改變。姐姐使勁要往他身邊湊,家里又住得近,不可避地要接觸,而且頻繁。

可是那次之後不一樣了,或許是這種善意真正降臨到自己身上,他忽然就對李時杼的人品深信不疑。

他和宋蕭經常坐他的順風車去學校,他照例拘謹又無措,坐在那里像塊木頭,只好傻兮兮地往窗外看,他參與不進車里活躍的對話,害怕自己的笨拙壞了氣氛。

下車的時候,李時杼探過來幫他解安全帶,想起身又被拖住,「苟苟啊,」像是在顧忌他的自尊,湊到他耳邊來,「值日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一下。」他看見李時杼近在咫尺的笑,忽然就為自己這么久以來對他的臆斷而羞愧起來,連道謝都磕絆。

李時杼喜歡逗他講話,在大家聚會,他照舊一個人沉默局促的時候,李時杼突然出現他身邊,「一個人躲在這里玩什么呢?」

在李時杼那里宋荀這個人似乎變得特別起來,他會記得他喜歡喝牛奶,卻永遠不記得姐姐愛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備給他一個單獨的杯子,給他買拖鞋。

手會揉他的頭發,喜歡帶著笑直視他的眼睛,親昵地調侃他,他開始真正把李時杼當一個溫柔可靠的鄰居哥哥,盡管仍然畏縮於身體接觸。

李時杼經常給他們帶禮物,各種各樣的小東西,他記得最深的,是初三寒假的時候,年節還沒過完,他從家里回來。

李時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的時候全家都會去廟里參拜,回這邊的時候給他父母送了檀盒,給宋蕭一塊開過光的玉,可是他只得到一片葉子。

「這是我求願的時候看見的,落在佛像的金身上,好奇怪,這么冷的天,竟然還沒枯。」很薄的葉片,微微的枯黃圍著瑩潤的嫩綠,扁平小巧像一只可愛的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時杼把他的手背翻過來,和葉片放在一起,指尖沿著他的血管在移動。

「像你的血管。」這么一看,發現葉子上稍凸起來的葉脈,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脈絡。

他不知這么回事,臉忽然熱起來,連忙把手抽回來,被撫過的皮膚好像被火炭滾過,隱隱發燙起來。

他低著頭有些口舌不清,「謝謝時杼哥。」

不能像宋蕭一樣,可以大搖大擺地把玉帶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葉子夾進日記本里。

失去水分,葉片越變越薄,黃色又染了整個葉片,只有葉脈愈加清晰起來。

那片葉子現在在哪里?他撐著樹干,意識混沌地想,身後的男人掐著他的軟腰,猙獰可怖的陽具不斷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亂顫。

暑氣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蟲鳥在聒噪地叫,男人野獸般火熱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層熱汗,也不敢太大聲地浪吟,指甲嵌進樹皮里,塌著腰往後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讓自己快活了。

他水紅的嘴張得圓圓的,閉不上又張不開,目光呆滯沒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電擊似的,渾身痙攣,兩股戰戰要往地下坐。

他們在這個干燥無雨的夏夜帶著孩子來露營,支了兩個帳篷,兩個孩子很興奮,糖粒一樣的星星激起他們天馬行空地想象,嘰嘰喳喳地討論個沒完。

宋荀躺在男人懷里,孩子說了多久,他們就偷摸在帳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內褲被男人拉成一條線,嵌進肉戶之間,來回拉扯著讓布料浸得更濕,也讓宋荀意亂情迷起來。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兩條腿被舔得直哆嗦,幾乎被摸得陰唇起火,並著腿退無可退,被迫仰著頭讓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終於睡著,男人抬著他一條腿,斜躺著插進他濕潤的肉洞里。他憋得久了,一聲不吭大開大合地干,宋荀兩片軟肉像蚌一樣緊緊裹著他硬挺的陰莖,漲潮似的淌淫水。

帳篷里熱得禁不住,慌亂又急促地氣息與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後把他抱出來,抵在樹干上繼續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