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身體急需養分,於是凱越本能地張開雙手,捧著那味道吮吸起來,反復索要。對方也溫柔地一再給予,將那美味的汁液送入口中。
「五哥…」他邊吃著甜蜜的味道邊對他說「救救我…」
「清醒點…」
那不是五哥的聲音。
凱越一下子驚醒,嗓音如此渾厚,像加入了超重低音的滾雷在耳邊鳴動。在極近的距離下,黑鱷正注視著自己。
「黑鱷,」凱越驚異的看著他「你在做什麽?」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他說「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想要做什麽?」
凱越這才明白,自己竟然攏著黑鱷的脖子,從他口中索取那甜美的食物。
「你給我吃了什麽?!」
「葡萄糖。」那男人邊說邊起身坐在床邊,手中還拖著陶瓷碗「這種時候,給你吃葡萄糖最容易恢復體力。」
凱越皺緊眉頭:
「等著我感謝你嗎?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快點消失。」
「你兩個星期不吃東西還能這麽囂張,小心我餓死你。」
「與其在你的公館成為變態大叔的玩具,還不如早點弄死我。」
那男人微微笑著:
「這麽年輕就說這種話,真是不懂得珍惜生命。」
「給我食物。」凱越直接要求起來「快點給我食物,否則我真的要死了。」
「好啊,」那男人咄了一口葡萄糖「味道真好,甜美又清香。不如這樣:你就像剛才那樣,抱著我的脖子向我索吻,我再把葡萄糖喂給你。這個主意怎麽樣?」
「做夢。」
「話說回來,你那位五哥的吻技如何?有跟我一樣的觸感嗎?」
凱越發愣了一瞬間───他當然沒與五哥做過那樣的事,甚至搭個肩膀都少有,五哥的存在就如同家人,誰會與家人做這種事。
凱越側過頭去不看他:
「五哥才不像你這麽惡心。」
這男人撫著下頜不作聲,房間里陷入漫長的沈默。
凱越轉回頭來看著他,他眼中正閃著奇特的信號,雖然不明所以,凱越卻本能地感到危險:
「你在想什麽…要做什麽…」
老板於是微微一笑:
「我們來做筆交易。」
「什麽交易?」
「還記得我對你說的嗎?」老板注視著他「我說過,『如果你能走出欲望公館,我就准許你會去上學』」
「當然記得。你該不會食言吧。」
他搖搖頭: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