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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到你主子配著紫玉扇墜是何時?」

墨香身上亂戰,聽了這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道:「昨晚上還在的!主子的扇子素來隨身,安寢時也在枕邊,奴婢還幫主子挪了挪,當時扇墜還在上面。奴婢對天發誓,絕不敢說謊。」

皇上不動聲色,道:「讓她下去,再傳。傅思德,你來問。」

傅思德忙應了,因素來當權刻薄,一時審問起來,竟比皇上還多了幾分威懾。連問了四五個,大多數都說昨日還曾見過,也有說是前日見過的。

皇上見差不多了,便擺手讓傅思德停下,瞧著顏貴妃道:「如何?」

顏貴妃此時還在愣怔,被皇上問到,仍未反應過來,顫聲道:「皇上,臣妾……臣妾魯鈍。」

皇上淡淡看了他一眼,又轉向文嬪道:「你呢?」

文嬪此時卻已悟了過來,身不由己癱軟在地。皇上立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眸看著他,聲音里透著居高臨下的寒意:「你的扇墜昨日還在,殤御侍卻是十幾日之前打掃的院子,如何能偷!你做出這許多虛偽張致,到底居心何在?」

文嬪此時早已嚇得亂戰,半點動彈不得,一雙眼只求助般看著顏貴妃。顏貴妃此時自身難保,生怕沾了半點干系,忙將目光挪開。文嬪見他棄了自己,更加慌亂,忙胡亂唐塞道:「嬪妾……嬪妾之前未想到玉佩丟失的時間,所以……所以才冤枉了殤御侍……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居高臨下瞧著,早將顏貴妃與文嬪二人動作在眼底,卻不動聲色,又道:「如此朕再問你,既然殤御侍未曾偷竊,你的扇墜是如何到了殤御侍房內的?」

顏貴妃聽了這句,不禁心頭狂跳,再看文嬪,早已亂了章法,抖聲道:「嬪妾不知……或許……或許殤御侍身懷武功,昨夜里盜了去也未可知……」一句話未完,便見皇上目露嘲諷,滿屋嬪妃男侍都憐憫地瞧著自己,這才猛想起昨夜無殤正給皇上侍寢,頓時骨軟筋酥,整個人爛泥一般癱坐下去。

皇上冷笑一聲,環視了一圈道:「三大重刑都到齊了啊。」說畢,徑自走到主位上坐下,看著顏貴妃道:「後面交給你了。」

顏貴妃又是一抖,戰戰兢兢立起身,欲要加刑審問,又怕文嬪狗急跳牆牽出自己來,欲要包庇,又無話可解,真如熱鍋上的螞蟻,油煎一般難受難熬。

皇上也不催促,只是靠在座位上,半闔了眸子等著。顏貴妃彷徨半日,終究無法可想,只得將心一橫道:「文嬪,若說之前你未想到玉佩丟失的時間,無意間冤枉了殤御侍尚可解釋,可那玉佩如何到了殤御侍房中?本宮勸你如實招來,否則……否則便要大刑伺候了。」

文嬪聽到大刑二字,臉色頓時慘白如紙,又怕牽出了顏貴妃自己徹底沒了指望,只得顫抖抖道:「嬪妾真的不知,真的不知啊……」

顏貴妃此時亦是心驚膽戰,苦不堪言,見文嬪如此說,皇上又不做聲,只得咬牙道:「你……你休怪本宮……」說畢,便將眼一閉,喝命左右道:「重……重鞭伺候!」

左右執行太監早已取了刑具在手,此時聽見顏貴妃下令,立刻一擁而上將文嬪按倒,那執鞭的揚手便是一鞭。文嬪登時一聲慘叫,哀聲道:「皇上,嬪妾冤枉!嬪妾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