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登時又是紅霞飛滿,不過卻還是忍著羞澀,輕輕拉開了被子,在那人的目光下慢慢將雙腿分開。
只是一瞬間,皇上的目光便凝固了。視線里的無殤躺在床上,一雙眸子清澈見底,眼神單純而渴求,仿佛正在等待賞賜的孩子。一瞬間便似在體內點著了火一般,下體竟爆炸般有了反應。皇上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勉強咬了一下舌尖,壓住了那股欲望。待到輕輕抬起無殤的臀部看時,卻見那被蹂躪了一夜的小穴雖腫得厲害,卻是沒什么傷痕,這才放下心來,手指輕輕點著那穴口道:「小東西還挺耐磨的,看來只要停個兩三天,就可以再來了。」
「皇上……」無殤險些羞得臉上滴出血來,忙轉過頭去借著枕頭遮了。卻又被皇上強行抱起來道:「起來吃飯了,傻瓜。」
待到陪皇上用完了午膳,卻有劉准低聲來報道:「皇上,瑜妃大人今日遞了牌子。」
皇上和無殤都是一愣。
無殤卻是有些摸不清瑜妃,自入宮以來,從未見過瑜妃遞牌子請幸,今日忽然遞了牌子,卻又比其他嬪妃早了許多。
皇上更是禁不住看了看無殤,遲疑了一下方道:「留。」說畢,便轉向無殤道:「無殤,隨朕去見見瑾瑜吧。」
「是,皇上。」無殤聽出皇上並非問句,便低頭應了,略拾一番便隨皇上出來。身子一落地,卻才發現走起路來姿勢十分古怪,這才知道為何宮內嬪妃都知他並未承恩,禁不住滿面通紅,想要走得正常些,無奈身體不由人,腰間半點力氣也使不出,只得一步一挪隨在皇上身後。一路上早又惹得無數嬪妃側目。
皇上早察覺到了他的窘態,不由得笑道:「這下子,滿宮里都知道殤美人昨晚做了什么。」
「皇上……」無殤更加窘迫無地,一路胡思亂想,好容易捱到了開陽宮。瑜妃早立於宮門前等著,見皇上帶著無殤而來,先是微微錯愕,隨即便又了然,單膝跪下道:「微臣參見皇上。」
無殤見他如此行禮,又聽他自稱了一聲「微臣」,便不禁又多瞧了他幾眼。卻見瑜妃不等皇上說話,早立起身抱拳笑道:「葉兄,又見面了。」說著,便請皇上和無殤里面去。
待到入了院子,卻見干干凈凈的並無一物,唯有石桌石凳上擺了數壇美酒並兩只大碗。
「今日微臣本想與皇上暢飲一番,現在看來,這酒卻要三人同享了。」說畢,便將兩只碗向皇上和無殤面前擺了,每人斟了一碗,笑道:「微臣恭喜皇上!先干為敬!」說畢,卻將那剩下的大半壇酒仰頭倒下去,暗紅的酒漿沿著他剛毅的下巴淌到衣襟上,胸膛上,伴著那豪邁的咕咚聲,卻是憑空生出了一種悲壯氣概。
「瑾瑜……」皇上似是欲言又止。
「哈哈,痛快!」瑜妃將那壇酒喝空,空酒壇隨手一扔,便落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片,然後直直擋了皇上的話道:「皇上,臣知道您要問什么。不要問!現在不要問!您陪著臣喝了這些酒,臣……也許就有了答案。」
「好!朕陪你!」皇上嘆了一聲,卻沒有拿瑜妃斟好的那碗酒,也拍開一壇酒道:「朕今日就陪你喝個痛快!」
「好!」瑜妃喝了一聲,卻轉向無殤道:「葉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