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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罰得不該?還是凌妃大人自己活該?」瞿美人將鞭稍自凌妃脖頸上慢慢下滑,直至滑到高聳的臀峰上,卻是用力一戳,喝道:「說!」

「我不委屈,我該罰!我活該被當眾扒光了屁股捱鞭子!」凌妃此時已知自今日起,再沒什么所謂臉面了,索性放開了,偏不松那一口氣,大聲回道。

「哼!賤人!」瞿美人言語羞辱,只盼凌妃羞憤欲死鬧了起來,好借機整治,誰知凌妃竟能舍了臉面,回話中挑不出毛病來,只得提高了聲音向左右太監斷喝道:「還抬著這下賤的屁股干什么?放下來打!狠狠地打!一會我是要細細查看的,哪里打得不好,留了手,仔細你們的腦袋。」

那左右太監聽了,忙松了刑杖,仍令凌妃雙膝跪在地上,屁股用木樁子頂住撅好,取了鞭子在手,手腕一揚,只聽「呼」地一聲破風,接著「啪」地一聲,鞭子結結實實著了肉,凌妃猝不及防,登時「啊」地一聲痛呼,渾圓的屁股正中早隆起一道鞭痕。

「竟敢不唱刑?扒開他的屁股,重打他後穴10下!」瞿美人終於抓住把柄,忙斷喝道。

左右太監那容凌妃掙扎,左右兩人抓住凌妃屁股狠狠向外扒開,另一人手持輕鞭,向著那嫩穴便是一鞭。

「啊!」凌妃登時一聲慘叫,冷汗刷刷地淌了下來,未及緩氣,下一鞭早到,端端正正抽在那花穴正中,疼得兩眼發黑。緊接著便是一鞭緊一鞭,一鞭疼似一鞭,凌妃只覺後穴處疼得連心徹骨,再也控制不住,放開聲哀嚎起來,屁股上下扭動著躲鞭子。

一旁瞿美人見了這般丑態,早笑得花枝亂顫,大聲道:「凌妃大人不是硬氣么?怎么屁股一沾了鞭子,便亂扭起來?莫非凌妃大人忽然來了雅興,要給各位掌宮表演一個扭臀舞?」

一時十鞭打過,凌妃已是披頭散發,臉上不知是汗是淚,聲音早已啞了。聽了瞿美人的嘲諷,更羞愧得無地自容。那瞿美人見了凌妃狼狽不堪之態,又是在自己的整治之下,心中舒爽得幾乎笑出聲來,繞到凌妃面前瞧著他道:「凌妃大人不愧出身教坊司,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表演。」說畢,了笑揚頭道:「繼續好好伺候凌妃大人的屁股,不是才伺候了一鞭么?」

左右太監應了一聲,松開凌妃臀瓣,揚手早又是一鞭。「啪」地一聲,登時又是一道鞭痕。凌妃有了教訓,忙忍了疼痛,大聲道:「臣妾該打!」

「啪!」破風聲來,又是狠狠一鞭落在臀峰之上。

「求皇上重打!啊!」

「嗖啪!嗖啪!嗖啪!!」那晾刑台上鞭子聲一聲緊著一聲。凌妃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疼得屁股拼命亂扭,卻還要大聲唱刑,真是苦不堪言。

「啪!」

「求皇上打爛臣妾的屁股!」

「啪!」

「啊!打得好!」

「啪!」

「臣妾的屁股最欠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