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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可能,要么是清芷倒了茶水後暗中下了毒,要么……便是茶杯事先被人抹了毒。」

這一語真如醍醐灌頂般提醒了顏貴妃,那黛眉緊蹙的絕世之顏頓時舒展開來,如一朵嬌花在眼前徐徐綻放,眾嬪妃頓時生出賞心悅目之感。又聽慧妃恭聲道:「若是事先抹毒,案上有四只茶杯,下毒之人事先不知倒茶之人會用到哪個,所以必然是四個茶杯都抹了毒,貴妃大人只要檢查一下其它茶杯上是否有毒,便可斷定。」

「慧嬪果然是聰慧過人,不愧是本宮的左膀右臂。待此事結束,本宮必然上報皇上,褒賞於你。」顏貴妃大喜,忙命左右之人去檢查那茶杯,不一時,早有人回報,果然四只茶杯上都查出毒來。

一時慧嬪又道:「臣妾又想,若是臣妾來做此事,必然不會選自己當值之日動手,給自己憑空惹來懷疑。因此貴妃大人可以試查一下,那日誰不當值卻出入過賤嬪寢宮,若真有,便八九不離十了。」

顏貴妃此時茅塞頓開,帶著人直入賤嬪宮,按照慧嬪所言再審,果然一個奴婢名喚玉鸞的被指當日去過賤嬪寢宮內。顏貴妃看時,卻是一個生得極為秀麗的奴婢,當即冷笑一聲,命人將她押入刑罰司審訊。

至第五日,天還未亮顏貴妃早已起了,喚人問時,不料那玉鸞也不肯招,這次連慧嬪都沒了主意,只得令刑罰司嚴刑再審。

如此又煎熬了兩天,眼見皇上給的期限只剩一日,那玉鸞已去了大半條命,卻仍是死不吐口。顏貴妃想著查不出真凶便要受那剩下的九十刑杖,真真是嚇得魂不守舍,連梳洗也未曾梳洗,只在宮內呆坐。

正納悶時,卻見離總管顫抖抖地來了,附耳低言了幾句。顏貴妃此時已無別法,便忙不迭失點頭。

至晚,那刑罰司的關人之處卻是悄悄地開了,一個人影陰森森走入,正是離總管。那離總管入了內,便往刑訊室去了,卻見玉鸞一絲不掛,渾身是血被大字型綁在地上。

那玉鸞已被刑訊怕了,此時聽了門響,登時嚇得篩糠般抖了起來,待看清了來的人是離總管,卻又松了口氣一疊聲道:「我冤枉!我沒下毒!我不會招的!」

離總管也不說話,卻目露淫光地上前,一雙枯黃的手便在她身子上亂摸起來。

「你……你干什么?」那玉鸞陡然被他猥褻,差點惡心得吐了出來,顫聲道:「我……我要叫喊了!」

「叫啊!叫啊!本總管能進得來,還怕你叫人?」說著,那黃手越發過分,游蛇般直滑到下身去,在她陰草密集處不住揉按,接著便扒開私處插入下體,不住手上下掏摸著。那離總管人也如中了魔一般,半趴在她身上,滿口黃牙不住舔舐啃弄她,最後便一口咬住她乳頭。

「啊啊啊救命啊」那玉鸞今日上了木驢,此時被他扣弄下體,更兼玩弄身子,又疼又怕又惡心,只不住聲哭嚎喊叫,無奈刑罰司的太監都如失蹤了一般,並無一人理她。哭喊著被玩弄了半個時辰,那離總管方氣喘吁吁地從她身上下來了。

「雜家看上你已有段時間了,嘖嘖,誰知竟已不是處了,也不知被誰先玩過了,如此骯臟,雜家倒不想救你了。」那離總管砸著嘴,仿佛還在回味她乳頭的味道,極為猥瑣地道。

那玉鸞聽了救你兩個字,卻不由得上了心,停了哭喊留心聽他說話。

「你是死定了。」那離總管不緊不慢地道:「若招了,下毒自是死罪;若不招,明日到了期限,我們貴妃大人受了刑杖,難道還留著你的小命?在我們大人手里,你一個小小宮女的命,比只蒼蠅都不值。常日里,因端錯了茶倒錯了水就丟了命的也不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