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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高近來頻頻被派去宇文府打賞,每次去,都是左相宇文鴻天親自接待,回來時便是幾百的兩賞賜,早愛上了這個大大的肥差,忙躬著身子應了,小心地接了冰玉雪珠,忙忙地捧著去了。

待入了宇文府,果見宇文鴻天又親自出來迎接,見他手捧著冰玉雪珠,眉宇間便多了些什么,挽著他的手道:「請馬總管內房里坐。」

兩人入了內房,宇文鴻天便將那雪珠遞給身旁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廝,看著他道:「去,好生准備著。」

那馬高已來過多次了,以為又是准備賞賜銀兩,便不知不覺地笑起來,端著茶悠然喝著,口內便隨意說幾句話奉承著。方說了幾句,卻忽聽背後腳步急促,再看宇文鴻天笑得意味深長,不知怎地一股毛骨悚然的不詳之感流遍全身,慌亂中方欲回頭時,口鼻已被一只粗糙大手死死捂住,接著便覺寒芒一閃,頸上一陣冰涼,低頭時,已是大片大片的鮮血噴涌而出,口內窒息,竭盡全力「嘔嘔」幾聲,卻再也呼吸不到半分新鮮空氣,掙扎幾下,終於大睜著眼不甘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毀了。」宇文鴻天怡然自得地欣賞著,直到他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方輕輕撫去茶杯上濺上的一點紅梅,提高了聲音道:「馬總管,老朽送你一程。」

「奴才多謝左相大人。」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那屏風一動,卻是轉出一個人來,竟如馬高復生一般,一模一樣的身材面目,聲音舉止無一不惟妙惟肖,向左相躬著身子道:「左相大人,奴才這就告辭了。」

第四章宮斗(宇文重華窄巷求臨幸,渣攻皇帝對面訴衷腸)

又過了幾日,一場暴雨過後,天色又暖融了許多。

皇上這日下了朝,方入了內宮,便見窄巷兩側七對掌刑太監排開,依次執著戒尺、板子、鞭子、藤條等物。窄巷盡頭雙膝跪著一人,遠遠看去,一身淡藍衣袍流水般鋪陳於地,墨黑的長發便如水上一襲流瀑,蜿蜒低垂著,便有數不清的風情搖曳其中。再看面容,便是瑩潤剔透的臉龐,翠羽般的長眉,加上氤氳含露的雙眸,便遠遠勾勒出一副傾城絕世的水墨畫來。

正是宇文重華。皇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卻見宇文重華那弱不禁衣的纖細身體跪伏在一件件粗糲的刑具下,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殘酷之美。

「皇上,您為什么不喜歡重華?」柔和凄婉的聲線從窄巷那邊傳來,便如迷離的雨絲般令人心中癢癢的,宇文重華抬頭仰望著皇上,帶露的雙眸似盛滿了無數的思慕:「是因為重華不夠美?不夠淫盪?還是因為重華不夠下賤?」這話本是極為粗俗,但自他口中說出,卻似說著天下至理一般,帶著奇異的韻律,一字一句,凄婉悅耳。

邊說著,一雙欺霜賽雪的手便在外袍上輕輕一解,那淡藍色的衣袍頓時沒了著落般滑落在地,內中竟是未著一物,白皙剔透的身體如絕世珍寶般呈現在光天化日之下,連兩個顫巍巍紅果和翹挺的男根都一覽無余。

「皇上,」宇文重華慢慢地轉過身去,將圓潤晶瑩的屁股高高撅起,雙手扒開臀瓣,便露出那粉嫩的後穴來,聲音卻仍是柔和平靜:「重華願為您效仿欲妃大人,行盡天下淫盪之事,也願為您效仿賤貴嬪大人,行盡人間至賤之事,重華只求您一次臨幸,此生足矣!若皇上仍不願要重華,重華,願今日死於刑杖之下!」

說畢,不等皇上答話,便雙手著地,高高地撅著白如凝脂的屁股,緩緩向皇上跪爬過去。那兩旁持著刑具的太監早被吩咐過了,見他爬來,便向他那高聳的屁股上狠狠打去。

一時先是兩根戒尺狠狠地打在那雪白的翹臀之上,兩個臀瓣登時便添了幾分艷紅之色,接著便是板子、輕鞭、荊條,宇文重華一路跪行至哪里,哪里的太監便是掄起膀子狠打他的屁股。因著爬得極慢,每樣刑具都挨了二三十下,眼見著雪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