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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利刃劃過,那疼是從未感受過的恐怖。

「咕嚕咕嚕……」那木驢車毫不容情地向前推,那粗長的木棍便似要將宇文重華的後穴捅穿一般,一步步緩慢沉重地向內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宇文重華此時雙眼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由自主的眼淚和疼到極致的黑暗蒙蔽著他,只是瘋了般掙扎扭動,口內沒有章法地嚎哭慘叫。

「咕嚕咕嚕……」那車子又前推半步,粗長的木棍已整根沒入宇文重華那還從未被插入過巨物的穴口,那白皙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了,只靠著兩個扒著他屁股的太監托住腰,方能勉強撅著。周身的冷汗便如小溪一般,將兩個太監的衣袖都暈濕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疼痛折磨得幾乎崩潰的宇文重華連慘叫都無法連續了,空洞的眼睛大張著,涕淚流滿了臉,急促嚎叫呼吸的嘴仿佛脫水的魚,讓人不忍直視。

一時那木驢車終於推到了半圈,下半圈那木棍便開始緩緩抽出,粗糙的木棍撐磨著甬道,比之前插入另有一番疼痛,無數的鮮血隨著木棍撤出溪水般淌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著宇文重華凄厲的慘叫,那木棍終於脫離了他的身體,他的整個人也虛脫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車中。直過了半盞茶時候,方憑著強悍的意志力啞聲道:「重華……重華求皇上……如這木驢般……捅、捅穿重華的後穴……」

皇上便是鐵石心腸,到此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嘆了一聲道:「把他帶到後面去。」

那左右太監都知道規矩,忙抱起宇文重華,先以干凈的毛巾替他擦洗了汗漬血漬,而後便抱到後房,以承幸榻綁了。

待皇上慢慢踱入時,宇文重華已緩過了幾分,那含露的雙眸恢復了清明,身子卻依然無力,如一個被玩壞的布偶般無力地趴撅在承幸榻上。見皇上進來,便勉力扭了扭屁股道:「重華求皇上狠狠玩弄……」

皇上自他背後看著他身上臀上道道板痕鞭痕,並那尚在流血仍然無法閉合的後穴,便忍不住又嘆息一聲,一語雙關地道:「值得嗎?」

宇文重華聽皇上如此問,一雙眸子便回轉過來,深深地看著皇上柔聲道:「皇上,為了您,重華做什么都值得。」

皇上看著他深摯無悔的眼神,聽著和無殤幾乎一模一樣、無可挑剔的回答,那眼中夜色便越發沉寂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說畢,便隨後將他眼睛蒙了,解了褲子粗暴地一挺身,登時巨大的龍根便狠狠插入那流血不止的小穴中,第一下便插到了底。

「唔……」皇上插得雖狠,龍根也粗長,但畢竟比那粗糲的木頭柔軟了許多,因此宇文重華雖痛,卻仍能忍受,顫聲道:「謝……皇上……臨幸……」

皇上因他被蒙了眼睛,也便不加掩飾,目光冷酷,也不尋找他的敏感點,只是打樁般狂猛聳動抽插,將宇文重華操弄得一陣陣痙攣。

卻不料正挺動著,卻忽覺下體一陣狂猛的沖動,龍根不受控制般脹大了一圈,竟比往日里興奮刺激了無數倍。

皇上因著床第之事經歷太多,反而對那種興奮刺激漸漸地麻木,唯有和無殤因多了互相痴愛的心意,方能全情投入些。玩弄別的嬪妃時,便都是索然無味的發泄,全靠著凌虐羞辱方能找到些滋味。今日不料在宇文重華身上,竟忽有了情竇初開時的興奮感覺,一身血液都朝龍根處涌了去,甚至連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只是大吼一聲,紅了眼發了瘋般,狂猛失控地聳動抽插,不管不顧地操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