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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開拓男妓後穴的皮棍子取了出來,命裘受自己扒開後穴,將那皮棍子對准穴口,慢慢插了進去。這皮棍子前端軟皮包著,有四指粗細,後面把手極長,卻方便調教師或者嫖客遠遠地坐著插弄。

「唔啊……」那裘受此刻感受卻是與冷落的場面完全不同。他本來便服了春葯,此時葯力霸道狂猛地涌上,對面又是那般淫亂場景,身下早已憋得發瘋了,後穴一被插入,登時覺得那欲火似鋪天蓋地般燒了起來,連雙眼都發紅了。

那調教男倌何等技巧?略動兩圈,早找到裘受敏感點,卻不管不顧,拿出花式手法只顧便插,插得裘受一波波地拔高尖叫,淫盪得幾乎扭斷了腰。

此時另一旁的倭奴已是換了第三波嫖客挨,眼看著身前打賞的金元寶都堆成了小山。那倭奴更是越挨越淫盪,地上只他自己反反復復射出之物,便已有一大灘。到後來被紅了眼,看到一個嫖客克制不住尿了出來,便扭著屁股過去舔食,嫖客們見了,更都來了興致,一個個解開褲子,沒有沒腦地將尿撒了他一身一臉。

直至想他的嫖客都過了,那倭奴卻還未過癮,又爬至台下一個桌一個桌地求,後穴的白濁和淫水淌了一路。

裘受那邊卻仍是毫無進展,那裘受已被干巴巴插了半個時辰,卻一次也未噴射,那身體都因春葯發了紅,眼見著身體上那熱氣都騰騰地冒了出來,汗水流了一大灘,身前男根都已憋得發了青紫之色,卻死咬著牙,似心中有個信念一般,只是不射。

那調教男倌畢竟見多識廣,見了如此,猛然悟出了皇上之意,便命裘受道:「轉過身,將前邊給客官們看著。」

裘受此時已幾乎到了極限,全靠那股意志撐著,勉力轉了身,便看到青紫得駭人的男根。那眾嫖客大部分已玩過了倭奴,此時發泄得舒坦了,便禁不住瞧看裘受。

這些人原都是常逛妓院懂行的,一個老嫖客見了裘受青紫的男根,便悚然變色道:「此奴!這此奴莫非一直未射?!」

「正是。」那調教男倌手上一刻不停,仍是用那皮棍子狠狠插弄著裘受的敏感點,插得裘受不住哭叫呻吟,口內傲然道:「今日這兩個小奴服的春葯,是本院最烈的『夜夜叫』。眾位客官不陌生吧?」

那眾嫖客聽了,又莫不失色。這「夜夜叫」葯性極為霸烈,便是最貞潔的烈婦服了也要變成最淫盪的妓女,哭著喊著求。再看看那倭奴仍在滿地亂爬,苦苦哀求眾嫖客他,更是個個對裘受真心激賞、且欽敬起來。

一個嫖客便抖著手道:「這才是最極品奴!除非被主人准許,否則無論被如何玩弄都不會射!」這人一語道破關竅,眾嫖客便都是紛紛附和,都道服了春葯誰不能挨?只有這等服了春葯還能絕對服從主人的,才是奴中極品!

那老鴇子男倌妓女見了無數,此時也都不得不佩服了裘受。此時見眾望所歸,便知這一場又是皇上一方贏了,便笑著起身道:「勝負已分,就到此為止吧?薛大爺,趙大爺,二位沒意見吧?」

那趙公子本是一直洋洋得意,此時忽逆襲,直氣得渾身亂抖。偏那倭奴又被眾人弄得夠了,歪歪斜斜爬至他身旁。那趙公子見了,更是恨得發瘋,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氣抖抖地指著皇上等人道:「你們等著!你們給我等著!」

裘受此時也已爬下了台。他雙眸赤紅,幾乎已看不清東西了,臉上都是一陣陣青筋暴起,下體已不是難耐而是疼得鑽心了,全憑著本能爬到皇上面前,顫抖著道:「主人,賤奴沒有丟您的臉面。」

皇上此時也是有些動容,摸著他臉憐惜道:「你做得很好,主人很滿意,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