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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一旁安國候早氣得渾身發抖:「無涯,快把這逆子拿下!拿下!!來人,快把這逆子給我拿下!!!」

話音一落,外面早有無數家丁一擁而入,不管不顧動起手來,葉無涯長劍也當先攻了過來。

無殤武藝本和兄長葉無涯相當,無奈此時手無寸鐵,又束手束腳怕傷了無辜,斗了片刻,早被兄長葉無涯在頸後猛擊了一擊,身不由己向前一撲,早被眾家丁按在地上,隨後便被兄長封了武功。

「來人,請家法!今日我要狠狠教訓這個不懂事的逆子!」安國候一邊斷喝,一邊余光掃過一旁的齊王,見他面沉如水,並無任何表示,只得狠狠咬牙道:「還不拖出去打!」

「是,老爺!」兩個家仆答應一聲,轉身向無殤告聲罪,便不由分說上來拖人。一時家法請出,卻是兩根烏黑的木杖,足有碗口粗細,十分駭人。

這邊安國候已陪著齊王跟了出來,喝道:「重打!」

那家仆哪敢違拗,只得舉起木杖,向著無殤臀上狠狠一杖!無殤被按在地上,只覺臀上鑽心一痛,險些叫出聲來,忙死死咬住牙。那些家仆雖與無殤要好,但此時當著齊王,哪敢放水,接著便一杖狠似一杖,家法噗噗噗打下來。

一時間,院子里盡是刑杖著肉的悶響聲,遠遠地回盪著令人心悸。隔著衣服,眼見著無殤臀上殷紅的血滲了出來。

無殤此時已嘴唇盡都咬破,卻仍是半聲也不肯出,那臀上疼得一陣陣鑽心,卻似乎可以暫時忘了與太子分離的心痛一般,一時間,竟不希望這家法停下來。

轉眼間已打了七八十杖,無殤下身早是鮮血淋漓,安國候面色有些發白,忍不住揮手叫停道:「逆子,你可知錯?!」

葉無涯立在一旁,知道這是父親心軟了,忙使眼色與無殤,命他認錯,誰知無殤天性便是倔強,此時雖咬得滿唇是血,眼神卻半分未變,啞聲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今日就算死在這里,也是!」

安國候心下一沉,偷眼看齊王時,果見齊王面色更加陰沉,只得一咬牙,喝道:「逆子!逆子!給我加力打!」

兩個家仆被喝了一聲,只得咬牙加了力氣,狠狠向無殤臀上打去。只見那一杖杖打在無殤臀上,如暴風驟雨般,眼見著鮮血小溪般淌下,下身衣襟高高腫了起來。轉眼又是幾十杖過去,饒是無殤常年習武,身子強健,此時也有些撐不住了,漸漸沒了聲息。

安國候還欲打時,只見葉夫人已不顧禮法從後宅跑了出來,撲跪在地哭道:「老爺今日要無殤死,不如先打死我……」正苦求著,卻聽那邊家丁一聲:「二少爺暈過去了!」葉夫人一驚,連滾帶爬過去時,只見無殤雙眸緊閉,身上血葫蘆一般,不由得哭喊一聲:「兒啊……」禁不住往下便倒。

正鬧得不可開交,卻聽齊王輕輕咳了一聲,眾人頓時沒了聲音:「算了,二公子也是年幼不知事,關起來好好教導便是。」

終於等來這句話,安國候已是大大松了口氣,喝道:「把這個逆子關起來!不許給他治傷!」

那一日後,無殤便被囚禁在家中地牢。安國候雖說不給治傷,葉夫人卻早尋了最好的大夫來,幸而家仆行家法時時暗中留心,無殤皮外傷雖重,卻未傷及筋骨,將養了一個多月,方漸漸地好了。只是被嚴密關押著,半步也出不得地牢。

這一日卻是深冬,無殤聽得牢門一響,而後邊聽柔婉的女聲傳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