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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47 字 2021-02-25

唯恐天下不亂

作者:小魚大心

有女如此天下亂(一)

第一次被甩。

我哭著明白了一個真理:鼻涕,是咸的。

第二次被甩。

我笑著懂得了一個哲理:男人,是賤的。

第三次被甩。

我說:「我對待感情一向認真,所以,等你結婚的時候,記得在婚姻狀況欄上注明離異。」

第四次被甩。

我說:「男人就像鞋子,只是在舊貨市場里,陪我拖沓了一段廉價的路程。如今,你這雙捂臭腳的革鞋自動下架,也算憐香惜玉照顧了我多日來不能穿高跟鞋的郁悶情緒。」

第n次被甩。

他說:「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嘆息,還以為這個男人能堅持的時間長些呢,原來,也是個禁看不禁用的東西!

他不過是想和我玩玩一夜情,我便好心地提供了地點與時間。看,連包房費都省了。

他不過是在和我回家時,一不小心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抹到了一個頭骨開關,雖然燈未曾點亮,但我家苞米卻是第一時間沖了上去,熱情地啃咬著他的褲管。看,多好的一條愛犬啊。

因為要做體力活,所以我建議吃點東西,喝些紅酒,增加一些情趣。

我不過是在彼此曖昧連連、情意綿綿時,從廚房端出一盤生命鮮活的綠色蟲子放到了桌子上,以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它們那r乎乎胖滾滾小身體,感性地半眯著鳳眼,魅惑道:「你看這些小東西,多么r美汁肥,吃起來,一定鮮活爽口,說不准,還能在牙齒的閉合間,聽見那小小的、嗚咽的……蟲鳴。」

我不過是在他想吐的時候,善意地斟滿紅酒,看著他滾動著喉結咽下後,自己則悠然而性感地做到桌子上,轉動著紅酒杯,呵氣道:「這混合了我每月血祭的紅酒,喝起來,定然食味刺激、別具特色。」

發情的苞米不過是在他撲到廁所嘔吐的時候,抱住他的後腰,一頓本能地律動……

呃……關於苞米的此種行為,我不能批評它的龍陽之好、短袖之為,卻不得不糾正它的眼光問題!

哎……又一男人慘遭我手蹂躪,真是讓我……無比興奮啊!!!

原來,甩掉個男人,如此容易。

原來,做個壞女人,如此愜意。

其實,男人就像草坪,看起來綠油油地滿招人喜愛,但絕對沒有踐踏上去的腳感讓人歡愉暢快。

也許,越是禁忌的地盤,掛起了生人勿近的牌匾,更會讓人企圖踏上一腳,試驗一下沉淪的深淺。

雖然沒有人知道草坪根部所吸收的營養,到底是誰排泄的養分,但絕對不影響我偶爾踐踏的個人喜好。

擰開復古的水龍頭,借著微弱的油燈光暈,將柔媚的手指一根根清洗干凈,不讓那個男人的氣味留在我挑逗風情的手指間。

通過泛黃的銅鏡,看見那個曾經急切地想要和我上床的男人,夾著p股,套上褲子,抱著衣物,在苞米的狗視眈眈中,迅速逃離了我的小屋。

在木門的關合聲夾雜著『變態』兩詞傳來後,我笑得一臉j計得逞,而苞米則步步沉穩地踱步到我腳邊,親昵地噌著我的小腿……

面對它時刻的發情,我一腳s出去,不但沒有踢動苞米龐大穩重的身軀,卻差點把自己撂倒。

拉開袋子,掏出一把零碎的骨頭形狗食,天女散花般遠遠地拋出去,看著苞米撅著胖p股費力地去各個角落一塊塊挖著美食,我心情大好。

脫了所有衣物,丟進洗衣盆里。

赤l著身體,對著銅鏡撫了撫極腰的嫵媚卷發,又貼近仔細端量一下隱匿在發絲中那一條約為四厘米長的疤痕,那若有若無的粉嫩猙獰看起來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過的流血事件,但非常惜命的我卻一直記不得這疤痕的由來,但卻無法忽視它的存在,每當我照鏡子時,總會窺視它一番,為那莫名其妙的心痛和輕微的戰栗而倍感神奇。體味另類的感覺,真得很奇妙,不是嗎?

放下扒開的發絲,挑了挑勾人的風情鳳眼,嘟了嘟誘人的性感唇瓣,禁了禁筆直小巧的可愛鼻頭,扭了扭銷魂酥骨的柔韌蠻腰,提了提豐滿動感的魅惑胸r,拍了拍飽滿挺俏的圓潤臀部,轉了轉晶瑩剔透的修長美褪,點了點瑩潤光澤的粉嫩l足。

戴上警帽,以手當槍,搔首弄姿一番,再次確定自己有禍國殃民的本錢後,自我感覺相當不錯地妖嬈一笑,甚是欣慰自己的整男訓寵技術又高深一層。

看來,絕世武功,確實是被揍出來的;而馭男之術,則是被甩出來地。(經驗之談……)

不知道那個差點被苞米搞到的男人,是否還會當自己是個鑽石牌活動生殖器?

呸!

跟老娘斗,整不死你!

呃……淑女,淑女,老娘是淑女!!!

也許,總是被甩的女人,多少會有些變態,但不可否認,甩著甩著,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種情趣,甚至可以說,我已經欣然欣賞起這個過程與結局的藝術感,在甩與被甩間,尋求著一種極端的享受。

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說,甩與被甩哪個更痛苦。就如同甩鼻涕一般,被甩的鼻涕瀟灑了,甩鼻涕的手指卻埋汰了。

但凡沾了感情邊緣的事兒,果然不能用一般常理來形容。

撫摸著銅鏡下的木桌,拉開古香古色的抽屜,捏出一根銀針,對著油燈蕊調撥了兩下,讓那幽暗的光暈更跳躍一些。

不是沒有電,也不是要節省電,而是我有一種復古病,渴望著原始的一切,追尋著最初的朴實。

一不小心積攢下來,竟然更改不了那種手工作坊似的生活習慣。

望著鏡子里的那個女人,完全找不到曾經在孤兒院時的自卑。沒有了銀光璀璨的矯正牙,以及支出嘴唇的大齙牙;更沒有了堪比啤酒瓶底的厚眼鏡片,以及那雜草般的蘑菇頭;更沒有了那明顯營養不良的黑瘦干癟小身體,以及那神鬼人畜共滅的腋臭。

要說這個蛻變的過程,還真有些傳奇意味兒……

想當初,我中專一畢業,就靠著這老實木訥、生人勿近、熟人逃離地經典形象,成功地被孤兒院舉薦到局里。

老局長在見到我的瞬間,立刻如枯木再逢春般奇跡地復活了,那眼神叫個熱情似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完後,積極雀躍地詢問著:「江同志,你說夢話嗎?」

「不說。」莫非這老頭子看上我了?(他是老,但不瞎。)

「江同志,你酒後吐真言嗎?」

「不吐。」我酒後一般都吐污穢物。至於說什么,都酒後了,誰還記得?

「江同志,有人追求過你嗎?」

「沒有。」都是我追別人,然後被甩。

「江同志,你怎么理解『秘密』這個詞?」

我考慮再三,秉著坦白從寬的敬業精神,答道:「秘密就想處女膜,一捅就破,但,我輕易不會讓人去捅。」

老局長的臉呈現龜裂狀態,在石化了數秒後,突然躥到我面前,萬分激動地攥禁我的小手:「江同志!就你了,去吧,到檔案室做資料整理員吧!」

組織將這么重要的機密崗位交給我,我感動得老淚縱橫、高歌頌德、語不成調,要知道,這紙片之間,全部都是內部機密啊!我兩眼冒出幸運女神的波光粼粼,呲著鋼托大暴牙,真情流露道:「謝謝老局長,我一定不辜負組織的栽培,做個合格的……資料整理員!」

老局長看我嚎得不亦樂於,終於無法忍受,拉住我的手,語重心長道:「去吧,江同志,黨組織相信你絕對的忠誠。」隨即眼睛一亮,閃爍著狡詐的光,興奮道:「敵人經常派美男子來勾引我組織的檔案整理員,想從中套取組織的最高機密,這回,老子到要看看他們如何下得去口!咯咯……吼吼吼吼……哈哈哈哈哈……」

我一臉黑線,無語問蒼天。原來,我的工作,竟然是靠這張倒胃口的面向謀來的。還是組織里慧眼識英雄啊!別說敵人,就連我自己,都靠自己的這張臉來減肥地。

於是,就這樣,我開始了自己暗無天日的整理資料生涯,將整個資料室浸透在我狐臭的放s性環境內,變成了百米內牲畜勿進的挺屍之所。

也因為如此,被老局長點名誇獎了n次,直說我是有史以來最敬業的資料管理員!不但嚴格地做好了資料的保密工作,更是為組織節約了大量的紙筆消耗(沒有人到我這里領筆紙),明顯減少了人員亂竄的閑暇懶散作風,杜絕了一些喜歡在資料室里摸魚大混的閑散人等,有效地提高了工作效率,以及亂搞男女關系的不正之風!

還有……就是……

大家的食欲明顯下降,原本需要做三大鍋的飯,現在,只需要做小半鍋,不但夠中午正常的工作餐,還夠晚上開夜班的同志當夜宵呢。簡直為組織的開銷,做出了不菲的貢獻!

當然,也有不少人,上訴老局長,讓他將我調走,免得大家集體中毒。

老局長卻義正言辭一臉嚴肅地批評了眾位同志的不友愛之風,喝令大家即使無法對我關愛,就請避而遠之。

此話傳到我耳朵里,那感動絕非筆墨所能形容,暗下決心,一定要為老局長鞍前馬後,絕無二心。

而事實是,在若干年後,我才知道,原來……老局長是鼻炎,完全聞不出味兒。怪不得一起吃飯時,還能拿我擦了嘎j窩的紙,抹了抹嘴上的油。

有女如此天下亂(二)

在檔案室的日子是寂寞的,一直無人問津的我,終於迎來了一個小小的春天。某個大學生,在某日與我匆匆一別後,竟然托關系走後門哭著喊著鬧上吊地跑來與我共事。

此風一傳,那簡直比奶牛喝人奶還傳奇!

一時間,我的檔案室門庭若市,大家都爭先恐後地來看我的新搭檔,暗暗佩服他獨到的眼光與異樣的品味。

與大學生幾番接觸下來,我發現他看我的眼光似乎混雜了太多的情愫,讓我飽受摧殘的戀愛火苗再次噌噌亂竄,如同野貓叫春般一發不可收拾。

可想而知,我非聖賢,又一直是倒追攆狗的主兒,如今有個帥氣俊朗的大學生來追求飢渴萬分的我,那簡直是干柴烈火加煤油,一點就著!嘿!還撲都撲不滅呢!

所以,經過一番考量後,我就呲著齙牙,噴著不受控制的口水,顛簸著大大蘑菇頭,一溜煙鑽入了大學生的懷抱,享受起幸福的春天。

但,當我在無意間瞥見他的論文題目時,我做了第一件揚名立萬的事兒。

其實,我這個人一向低調,從來不喜人前爭鋒,但,卻是事實造就英雄啊。

事實為……

工作一上午後,大學生說他餓了,我便抖動著厚厚的酒瓶底眼鏡片,呲著無可比擬的巨型黃漬齙牙,一p股坐到大學生的大腿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檔案室的書香氣中,萬分深情地從自己左邊後數第二顆牙窟窿中,挖出一塊兒發臭的腐爛食物,濃情蜜意地送至大學生嘴邊,眼波嫵媚地噴著口水嗲音道:「喏……吃吧,這可是我從昨晚就給你存著的。」

大學生的臉在突破了人類極限後,轉過頭,哇地一聲,就要吐出來……

而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仰起他的頭,狠搓他的肋骨!動作一氣呵成,有一代宗師風范!

眼見著他睜大了眼,惶恐了瞳孔,萬分痛苦地將自己嘔出來的東西全部被迫咽了回去!然後,再嘔,再咽!再再嘔,再再咽!

我站起身,將那赫然標著《論人類心理承受極限》的論文甩到他的臉上,輕視道:「如果我現在有一千萬,我只需要用其中的三分之一砸你,你一定會無比愉悅地甘願咽下自己嘔吐物;如果我動用三分之二,你則會萬分激動地咽下我的嘔吐物;如果我將一千萬全部給你,你扣了狗屎放入口中,還會一臉陶醉的幸福樣子。這,就是心理學。人類沒有所謂的承受極限,單看你所給的相應籌碼。大學生,你明白了嗎?」

順著大學生顫抖的驚恐眼波,我掃向一直無人問津的資料室門前,看見赫然佇立的老局長以及老局長所領導的各路神仙,更有本局的大嘴宣傳員。

戀愛再次告吹,我在人們的私下議論中,又恢復成游俠的樣子。不過,因此一役,我正式被局里眾同仁封了亮相一號:倒拔龍陽!

局里人說了,就我這整治人的手段,一般都能把彎的嚇直了,把直的硬給掰彎了!您要問為什么?當然是因為男性經我手一過,就徹底對女性絕望了唄!

哎……其實,我是個低調的人。

終日無所事事下,我又開始打起周圍同志的主意,不時以眼神溜達一下,害得人哆嗦而去。

正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隨處溜達時,終於碰見一個時常被丈夫毆打的婦人前來哭訴,而負責此事的同事不在,我當然義不容辭地躥了出去。此事,成了我功成名就的第二戰。

在那婦女的擰鼻涕大嚎中,我聽完了大概故事。

基本為男人愛喝酒,喝完酒就打人,打完後就睡,睡醒來就跟好人一個模樣。婦聯勸過,街道說過,就是不管用。

我尋思一下,道:「基本上,這事兒一般人也解決不了。」

那婦女聽我這樣一說,立刻嚎得悲痛萬分。

我接著道:「第一,他打你第一巴掌時,你就不應該姑息縱容他,應該回他兩巴掌,再添兩腳、兩拳和一g子,嗯,最好是狼牙g。」

那婦女聽我此言,竟睜大眼,忘了哭。

我轉而道:「當然,我們不提倡暴力,但正當的防衛還是必要的。我有個朋友,她也是你的這種狀況。她老公也喜歡喝酒,喝完酒就打她,酒醒後卻跟沒事人似的,甚至對她非常好。

我的朋友受不了這種折磨,她便去買了一把殺豬刀,當她老公入睡時,她就坐在一邊磨刀。

天天磨,夜夜磨,直到把他老公磨得跪在地上,狠狠扇了自己數個大巴掌,情真意切懇求她別再磨了,並一再保證不會動再動她一根手指。我的朋友才將殺豬刀往菜板上一c,回手給了男人兩個響亮的大耳光,這才功成名就地逛街買衣服去了。

正所謂機械需要磨合,人類需要溝通,就是這個道理了。」

婦人臉上的淚水已干,紅腫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小聲問:「警官,您的意思……?」

我搖頭:「我沒意思,有的只是故事。」雖然這個故事是我自編自導,但也算是一個精彩的短片,不是嗎?

婦人走了,老局長進來了,對我咧嘴一笑,突然撲了過來,嚇得我神經亂竄,拔腿就跑。

結果,姜是老的辣,我終是被y笑的老局長堵到辦公室的一角……

嗚嗚~~~~就我這樣,他也能下手去y,我……我……我佩服!

但見老局長眼神熾熱火辣,仿佛承載了高壓電流般向我襲來,熱情洋溢的問:「江同志,你想找個什么樣的配偶啊?」

我咽口水:「我喜歡的,就行。」當然,能喜歡我的,最好。

老局長又親近一寸,熱乎的問:「你覺得……我這個模子的,如何?」

我再咽一口口水:「不……不錯。」不過,我享受不了。

老局長眼睛一亮,嘿嘿笑了起來:「那江同志,你對嫁妝有什么要求?」

我強行咽下一大口口水,干巴巴地張了張嘴:「老局長,我……」

老局長大手一揮,豪氣十足道:「不用現在答復我,等你想好了再說也不遲。不過,這事兒我也不好全程做主,還得回家商量一下。」

我顫了顫唇,想不到自己的經典造型竟然成為老年同志心中的情人形象。看看,看看,還得是人家革命前輩,在千帆劃過後,就是有這么獨特的……生活品味。

不過,別看我是一張萬里長征臉,但卻有著一顆熱血青年心,請組織允許我自由戀愛吧!!!

就在我決定表態時,老局竟伸手探入自己的左胸,摸了又摸,摸了再摸,終於掏出來一個老懷表,神秘兮兮地打開,對我笑露一口白牙,道:「江同志,我跟你說,老子家那個混小子,就是不買老子的帳!老子說東,他媽地偏往西!不跟老子對著干,他就渾身刺撓!這回,我說什么,也得讓他娶了你。老子還不信了,就憑江同志的整治手段,即使不讓他循環系統堵塞,也得是三叉神經痛!咯咯咯咯……吼吼吼吼……」

我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由無聲哭泣到揚聲大笑,過度非常極端。忍著狂笑的沖動,瞪大眼睛,透過啤酒底厚的眼鏡,使勁貼向那懷表中的泛黃老照片……

就在我脖子旋轉了n個角度後,仍舊只是模糊的看到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光腚露jj的小胖墩,至於長相,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不過,那jj所占畫面的比例,我還是比較滿意地。

老局長寶貝似的收起懷表,輕聲嘆息道:「我家這個小子,簡直是老子這輩子的煞星,就是小時候沒把他打老實了!」轉而大笑著,大掌拍向我的肩膀,欣慰道:「這回,這小子就交給江同志了!組織相信你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同志啊!」

我被拍得節節低矮下去,費力地仰起脖子,打量著老局長的劍眉大眼,努力想象著他兒子的盜版樣子,謙虛道:「老局長,我……怕是……難以擔任重任啊。」

老局長大手一擺,豪氣干雲道:「江同志,你要有信心!娶媳婦,要看脾氣秉性,要是尋著好看的找,那還不如去買畫片。」

我厚底眼鏡片閃啊閃地,終是撲入了老局長的懷里,嗚咽道:「您就是我親爹!!!」(得,這就認了,果然行情不好啊。)

老局長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好閨女,以後有你支持老子,老子就可以好好修理那混小子了,吼吼……吼吼吼……」

我……無……語……

某人的命運,就這么被他爹賣了,被我沒花一分錢的收買了。

話說,娃娃親,就是這么訂下地。

自從有了老局長做靠山,我著實歡騰了兩天,卻始終不見我那未過門的夫婿,只剩老局長不時地大掌落下,報告最近動態。例如:江同志,再等等,那小子這幾天沒回家。再例如:江同志,再等等,那混蛋小子讓老子給打跑了!……

有女如此天下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