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66 字 2021-02-25

抬起秀美的指尖,勾住裙子邊緣,將那渾圓的l露p股蓋上,掙扎著被黑翼睡神扶起,費力地揚起感激笑顏,嘶啞道:「幸好你們不住六樓。」

黑翼睡神竟對我上揚起微不可查的嘴角,整個人在剎那間若泥雕的黑娃娃引起人收藏的欲望,那在神秘中透露出的一絲簡單令人有捕風捉影的向往。他眼中隱約著忽明忽暗的星光,就仿佛神秘莫測的銀河,讓人深深感嘆著他的美麗時,更有種無法接近的距離。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情緒,說不明白的距離感,就仿佛他故意釋放的安全空隙,不讓我接近,不讓我了解。但是,他卻說:「你堅強了。」

我當然堅強,一直很堅強,什么時候不堅強過?對於黑翼睡神那模棱兩可的話我有點毛躁的感覺,但同時就如同受到嘉獎的士兵般讓我挺直了背脊,欣然接受道:「爬樓,勇者的游戲。」

黑翼睡神卻抬起了染血的大手,認真道:「你出血了。」

我啊了一聲向下看去,當瞥見大腿一側被意外劃傷的嫩r時,當即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個高雅的笑顏,風情地拂了卷發,無所謂道:「受傷,是成長的軌跡。」

然後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遠……

手指,卻握成了拳頭,真疼啊!

一瘸一拐往女生寢室走去,獨獨留給大家一個顛簸的背影。

我向上天祈禱,讓黑翼睡神追來吧,就憑我自強不息的單薄背影,你也應該心動的追來,然後給我一個投懷送抱……不對,不對,是給我一個小心試探的機會。只要別提我受傷的流血部分,我就一定是位堅強的迷人女士。

其實啊,人就是這么回事,越有人寶貝越嬌縱,沒人心疼的時候,自己砍自己一刀也許還能干掉二兩酒呢。

果然,身後腳步聲傳來,我嘴角勾起一個狡詐的笑顏,隨即被忍痛的表情取代,仍舊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那只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以真摯的語氣說道:「這位同學,你是哪個班級的?我盯你好半天了,竟然半夜不睡覺攀爬男寢樓意圖不軌!」

我一聽這訓導員口氣的聲音就倒了胃口,心里衡量著天黑,應該沒被他看個通透,當即頭也不回地繼續前行。

那當值人員也許沒見過這么不給他面子的學生,當即翻臉訓斥倒:「你給我站住!」

我今天的火氣何其之大啊?當即抬起優美的手指,測試一下能見度的高低。在再次確認半米開外一面模糊後,隨後一個斷子絕孫後旋踢,將那不知名的當值人員撂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扭了扭小高根,一個閃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以斷斷續續的身影指引著那當值人員咬牙忍痛追到階梯教室二樓,隨手拉開衛生間的門,然後躲在拐彎的一角。

看著那臉色蒼白、汗水直流的當值人員捂著命根子,一掌拍開那正在閉合的衛生間門,聽見里面在傳出來一聲怒吼後,便是一個女子突然轉醒後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廝打聲,以及當值人員的努力回擊聲。

鏗鏗鏘鏘嗚咽悲鳴,兩方人馬狹路相逢互相廝殺,簡直成為了今夜不朽的傳奇神話。

我拍了拍已經破損的高檔衣裙,撫了撫仍舊凌亂的妖嬈長發,不屑地哼了一聲便往樓下走去。

藏玥同學,我真得非常討厭別人和我穿一樣的衣服呢。

也許,經歷過這一此教訓後,你未必知道自己滿身傷痕拜誰所賜,但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如果繼續惹我,我會一直沉溺在這種背後捅刀子的快感中,無可自拔地。也許你知道自己此刻的鼻青臉腫因我而來,那也正好讓你知道,什么人是可以招惹,什么人是敬而遠之的主兒。

呵呵……原來,壞女人就是一種窮人承擔不起的富貴病啊。

雖然我經濟上很窮,但我的思想很富有;雖然我的荷包很干癟,但我的身材很豐滿。就如同我和江山共同的信念一樣,沒有人愛我,我就愛自己!(江山自我定義論之一)

轉眼間繞回了寢室樓,結果卻發現大門落鎖,如果強行拍打定然會在小腳大娘的小本子中留下一筆一劃的名字記錄。

想了想還是爬牆回去吧,但眼下累得沒有了攀爬的力氣,卻也不能坐在地上涼到自己的肚子,所以只好拖沓著鞋子、耷拉著肩膀、披散著頭發、在寢室旁的小林蔭路上搖晃著疲憊的身子,不時仰望著漫天繁星,體味著大學第一天的緊張與刺激,懷念著我唯一的好朋友——江山。

如果今天她在我身邊的話,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沖出來將我擋在身後,然後揮舞著她的美術刀剃光那校長女兒的眉毛!或者……在我看不見的角落里,悄悄抹了那人的脖子,讓鮮血洗禮這孤兒的委屈。然後幫我包扎這仍舊流淌不息的傷口,在我爬不動時拉扯住我的手。

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啊,寧願自己抗下所有的事兒,卻不肯在人前露出一分脆弱。她不是學不會依靠,而是沒有人可以依靠;她不善於利用別人,總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自己獨立解決;她總是會說沒有男人愛她,其實,卻是她沒有給任何一個男人機會,將自己的心保護得固若銅牆鐵壁。

我知道,她是怕付出真心,然後受傷。

只是,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如果男人傷你,你就以十倍之痛還回去好了,沒有必要委屈自己的向往,囚禁自己的情感。

這些話我說不出口,就如同我無法讓她變成同我一樣外表鮮艷內含毒蛇的女人。

呵呵……

其實,她更像正義的兵,而我這個有仇必報喜歡背後捅人刀子的不光明行徑,反而更像匪。

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玩笑,將我們這矛盾的性格規劃在兩具特定的身體里,承受著與面向極其不協調的統一。

江山,誰能向你那樣待我?我又可以這樣對誰?

另一只手沒有可以相握的溫暖,另一只臂膀沒有可以相挎的依偎,這天地間,終是我一人的孤寂。沒有牽掛,沒有束縛,沒有,沒有終點,沒有可以同枕共席談話家常的那個人。

低低一笑,面對被路燈投擲下的清晰影子,酣然一指,認真道:「從今天起,你就別叫影子,就叫江山吧。」

我點頭,影子點頭,仍舊如此默契。

我憨笑,影子亦顫抖著肩膀,陪同我的歡愉。

我搖曳著小高跟,一步步拖沓在夜色的濃密里,望著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語地調侃道:「江山,我覺得累,猜測累,思考累,走路累,心跳累,就連這身衣服穿在身上都覺得是負擔。

江山,我想l奔,你敢嗎?

呵呵呵……你是敢的,一定敢。

嗚~~~~不曉得你的胸部發育了沒有?不然l奔也沒什么看頭,哈哈哈哈……

江山,你且看著,我是如何善待自己的吧。

江山,你且看著,我是如何用一個人的身體活出兩個人的鬧劇。

江山,你且看著,一直看著,我是如何想你。

你要放心,相信我,若誰敢惹我,我不會拼命,卻會要了他的命!

沒有人啊,沒有人會如你一樣懂我,沒有人會如我一樣惜你,世人都笑我們太瘋癲,容不得我們放肆啊。可,他們是誰啊?憑什么管我們啊?哈哈哈……

他們不懂你的冷眼犀語,不憐我的嬉鬧風情,我們偏要活得自我。

寒山問拾得: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置乎?

拾得答曰:只要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呵呵……

寒山怎么不問我呢?

如果問我,我會告訴他:沒有必要浪費幾年的光影回頭去觀察別人的愚蠢,活著,只需為自己而癲狂。

你說,是吧?江山……」

明爭暗斗再交鋒(一)

既然老局長給我的新身份就是溫柔善良舉止優雅品味絕佳的大家閨秀,那么,楚楚可憐常被欺負的我又怎么會動手陷害同學呢?

所以,當藏玥同學鼻青臉腫門牙掉兩顆的回家休養後,學校里突然刮起了y森森的紅衣女鬼風,而且僅僅一天的時間,就傳得y森恐怖如臨其境,真看出廣告系的傳播能力非一般可比擬。

據傳說,那紅衣女鬼一會兒出現在衛生間,一會兒出現在男寢樓下,一會兒又出現在女寢附近,身形飄渺地拖沓著小小高跟鞋,在午夜里敲打出驚心的聲音,披著那一頭亂糟糟的發,形同鬼魅地游盪著,仿佛,在尋找著——替身!!!

驚慌、恐亂、瞬間襲擊了yy貴族學校的每一個角落,大幅度地減少了新學期處對象的幅度,更出了隱匿在校園叢林深處的對對兒野鴛鴦,大大提高了圖書館、晚自習的出席率。

真是想不到,到哪里我都是這么出色的敵軍清除器,簡直堪比巨無霸殺蟲劑啊!

雖然紅糖三角對視我的目光如同敵人般勢不兩立,但絕對不影響我拿熱臉貼人冷p股的自虐行徑。

所以,上大課時,我便第一時間抱著書本沖到紅糖三角身邊,以一p定音之姿坐在他旁邊,然後目不斜視地盯著講台,完全當他是空氣。

老局長說了,我要『貼身』保護紅糖三角,所以,我定然完成組織的交代,光榮地領取納稅人提供的工資!

紅糖三角見我黏糊他,便不屑地投目過來,拽成二五八萬的高挑濃眉,出口凶道:「滾一邊去!」

我一把樓住右邊黑翼睡神的胳膊:「我和我相公坐一塊兒,關你什么事?」

黑翼睡神從桌子上抬起朦朧的睡眼掃我一下,然後,接著……睡。

就這一刻,我對黑翼睡神的好感簡直如牛市般蹭蹭上漲!果然是哥們啊。

紅糖三角眼冒噴s火焰,硬是咬了咬牙,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開頭,不再鳥我。

一節課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黑翼睡神一直在睡,紅糖三角一直在哼我,我則無比郁悶地打著哈氣,終於熬到了下課十分,一直沒有出現的白毛狐妖突然降臨,拍了拍我昏昏欲睡的腦袋瓜,笑得一臉和氣:「白米同學,來,我們搬貨去。」

我睜大了眼睛,問:「為什么要幫你搬貨?」

白毛狐妖眼睛一眯,瞬間化身為狐仙:「你是打算現在還錢呢,還是讓我把空頭支票交給人民公仆……」

我一咬牙,噌地站起:「走!搬貨!」老局長聯系不上,這要是被告,一定得蹲局子。

白毛狐妖又拍拍我的腦袋,揉了揉那順化的卷發,笑得一臉j詐。

到了白毛狐妖的貴族大倉庫將門打開,我便閃身進去選了一雙白色運動鞋、一身淡紫運動服,尋了個試衣間就將衣服換上了,然後順手提了根限量版頭繩將卷發吊成清爽的馬尾。

一轉身,看見白毛狐妖正情趣盎然地盯著我瞧,問:「白米同學,您這是又要寫空頭支票嗎?」

我一拍手,笑容可掬:「給老板打工,當然得有工作裝,難道您讓我干活,還不給衣服穿嗎?」隨即羞澀一笑:「人家……還不習慣光著身子當力工。」讓我干活?很好,很好……如果不榨干你,我就不是『倒拔龍陽』!

白毛狐妖原本充滿算計的臉在聽完我的話後,立刻流露出被捅了一刀子的扭曲痛苦,那流連在我身上的眼更是依依不舍地掃視著,仿佛恨不得將衣服扒下來賣個高價的樣子。那悔不當初的表情真是生生刺動了我原本消極的心態,立刻有種革命勝利的喜悅。

但,當看見白毛狐妖那再次深思的神色時,我又有種作琢磨不透的懸乎感,有種被上下打量、里外算計,掂量利用率的毛躁感。

白毛狐妖終是豁然一笑,隱匿了眼中那被拔毛的痛苦,對我招了招爪子,指了指門口的大型貨車,笑得分外心疼道:「白米同學,那就麻煩你了,過一個小時後我來清理貨單。」轉身出了門口,又折了回來,溫柔道:「別太累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我久違的戰栗就這么從腳趾上泛濫全身,真有種想要抽筋的沖動。

望著那整整一車的貨品,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沖動……嗎?

當然……沒有!

我是誰啊?我會累死累活一身臭汗地搬動一個小時?

狡詐的一笑,微微拉開點衣領,露出誘人的r溝,然後扭著p股往門外走去。

左右一掃,竟然瞧見了方航,真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不安的因子在身體里作祟,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本性開始升華,導致我努力爬上大貨車,搬下一個卡哇伊的粉紅飯盒,又顫巍巍地跳下貨車……

「啊~~~~」一聲媚叫只能證明我將腳扭到了,然後以絕對貴妃醉酒的撩人姿態倒入正好路過的方航懷里。

方航呼吸一緊,急聲問:「白米,你沒事吧?」

我仰起楚楚動人的臉,嬌柔的哽咽道:「扭到腳了~~~~」

方航被我電得成了人面桃花,手卻收緊在我的腰側,關心而親切的斥責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呢?這一車的貨物你都要自己搬嗎?」

我立刻一副我被欺凌,但你別問原因的樣子,幽幽道:「沒有關系,我自己可以都搬完的。」

方航一震,一種報濤洶涌的正義感與英雄救美情節立刻稀里嘩啦的升華起來,看似嘆息道:「這個白湖也真是的,竟讓你一個人搬運這么重的貨物。」轉而問:「你們很熟嗎?」

我搖頭委屈道:「我們一個班的同學,不過,我在他那里購買了一些衣物,結果把父親給我的卡弄丟了,導致暫時沒法還賬,就成了打工小妹。」續而豁達一笑,眼角染了抹風情:「等我的卡補回來後就好了,學長不用擔心。不過,學校為什么允許他在校內賣東西呢?」

方航英俊的臉上充滿了無奈的苦笑,眼底卻隱了一絲嫉妒情緒,說道:「他是我父親的高徒,受重視得很啊。」

哦,我想我明白了,原來是白毛狐妖對上政策用得好,大領導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將這天大的好處給了他,隨著他賺些銀子了。

見方航抱我抱得起勁,我心里實在惡心得要反胃,便輕輕掙扎開些距離,也一幅惱火的樣子唉聲嘆氣道:「小人得志啊。」

方航聽我一說眼睛立刻閃亮起來,卻強行穩住共鳴的澎湃,看似斥責實則歡喜道:「你怎么會如此認為白湖?」

我太明白一個女人應該拿捏的分寸,在表明態度的同時,千萬做不得長舌婦,不然會適得其反。看看,我多適合做個壞女人啊,哈哈……

於是,我聳肩,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隨後笑意盈盈無比清純地指了指車上的貨物:「不和學長聊天了,我得將東西全部搬下來。」

方航見我如此,便塑造出一幅心疼的嘴臉,分外慷慨道:「這樣吧,我先把錢借你,你先還了白湖,等你有錢再還我也遲。」

再然後呢?再然後你就用糖衣裹著的炮將我哄到床上去?想得真美啊。

我感激的搖頭:「不,我喜歡自己解決自己的麻煩,不想勞煩學長。」獨立而嬌柔的女孩才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是的,我要勾引方航,然後讓他也嘗嘗被愛人踐踏完又給一頓老拳的滋味!

方航眼中劃過一抹贊賞,又道:「你傷成這樣不能再工作了,這樣吧,我叫些同學來一起幫你搬。」

我笑得一臉憨態:「那就謝謝學長了,不過,不要叫太多人,一兩個就好,人多了有時候會爛桃子的。」

方航滿臉義氣的點點頭:「好,我先將你抱到椅子上。」

我若初生嬰兒般對他伸出充滿信任的手臂,從他眼中看到自己巧笑顰兮的樣子,以及他眼中燃燒起的片片火焰。

原來,想要勾引一個男人,仍舊是如此容易。

不過,最近我也總能踢到鐵板,例如那紅糖三角就像跟我有八輩子仇似的;還有那個黑水睡神除了偶爾的伸手救援,可以說根本就不鳥兒我;最可恨的是這個白毛狐妖,竟然將我利用成了奴才樣!

可恨啊!!!

方航放下我後便閃身去尋聯盟軍了。

我則坐在門口等他回來。

不知道那紅糖三角從哪里鑽了出來,竟然若無其事的從我旁邊走過,惡聲咒罵道:「真是隨處勾搭的賤貨!」

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定性,即使我再重新回爐也不可能改變他的絲毫看法,於是,也沒裝什么淑女,直接挑起鳳眼,曖昧道:「沒有男人啊,我活不下去。」

紅糖三角身體一抖,一腳踹向我放在地上的卡哇伊飯盒,轉身冒煙離去。

我掏出小本子,記道:「卡哇伊飯盒一個,欠款售出,鴻塘。」既然白毛狐妖要賬技術一流,我也不好不給他表現的機會。

低頭寫字時,頭上的陽光被遮擋,黑翼睡神一句話沒說地對我伸出了大手,在我的錯愕中將我胸前的拉鏈拉起,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走開,那無聲的步伐就仿佛從來不曾來過一樣。

我望著他的背影,開始疑惑……

一種久違的熟悉感悄然升華,貌似……曾經有這么一個人……

明爭暗斗再交鋒(二)

頃刻間,方航招呼來兩個大男生,我模糊的影像瞬間回神,再轉念去尋,竟然摸不到一片一隅。搖頭笑笑,丟之。也許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過吧,才換得了今世的隱約熟悉。

本來方航想要陪在我身邊當個風景,但卻被我一句話扔進了苦力堆里,我說:「學長的身材真好,要是運動起來一定非常吸引女性a慕的眼。」小樣,累不虛脫你!

於是,方航在我溫柔的掃視中干勁十足熱火朝天地搬動著貨物,我則因扭到腳而姿態撩人地趟在貴妃椅上,啜飲著白毛狐妖的高檔飲品,有滋有味兒的享受著生活。不時對走過路過的同學無一不報以友好善良的微笑,惹得小男生們紅了臉蛋。

白毛狐妖回來時,我正衣衫干凈清爽自然地翹著二郎腿晃悠在搖椅上,用腳點了點屋子里堆成一高山的貨品,得意道:「都搬進來了。」

白毛狐妖望著那堆貨品,幽幽道:「白米同學,我只是把這里交給你看管,並沒有說讓你將所有貨品搬回屋子吧?」

我一愣,問:「那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