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71 字 2021-02-25

這……還沒有完,最精彩的要說勤勞的蜜蜂尋味兒而來,紛紛熱情地飛進我的窗戶,追尾著我的嬌軀嗡嗡著!

這一天,我是戴著面紗度過的。

他惱火地解釋說:「老子也不曉得會把你搞成豬頭樣。我c!你瞪老子做什么?

老子下次讓他們把『玫瑰糖果心』換成『滅蜜蜂葯』總可以了吧?」

我無語了……

吃飯時,他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國際大廚和著名演奏家,非得在大食堂的眾目睽睽中上演獨特的現場賣藝,導致我虎著臉被所有狂追他的女生全體鄙視,從頭到腳,連汗毛都被這些長舌嫉婦數落個百十來遍,就差集體動手群掐死我。

他在桌子旁吼:「c!再他媽的偷偷議論,把你們舌頭統統挖掉!」手指往燒的吱哇亂叫的紅色牛排上一指:「鐵板燒了!」

結果,這般女生慰藉他的恐嚇紛紛低頭,卻在轉身後組團來收拾我,害我一拳難敵百掌,只能抱頭鼠竄,見縫就鑽,導致一不小心進入男廁所,正好趕上校黨委書記如廁,被我這么一驚,當即嚇拉了出來,讓那一條臭烘烘的金黃色排泄物順著褲腿流淌開來……

我心里想:您老來閘門不嚴實關我什么事?

但,顯然校黨委書記不這么認為,當即顫抖著風燭殘年的老骨頭,氣勢洶洶地給我記上了一個大過!竟然說我欲偷窺他的滿園春色!

我呸!他也就一干癟茄子蔫巴豆角,不是下架的,就是曬干的貨!我還偷窺呢?能窺視得到才算硬道理啊。

晚上,身心疲憊的我終於安全地爬進了被窩,香甜美美地睡了過去。

就在我美夢正酣中,突然感覺周圍氣流變得熾熱!剎那間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置身在火災中,而周圍的一切正如凶猛野獸般肆虐燃燒著!

嚇得我顧不得那么多,當即裹上棉被就撒丫子沖了出去!

當我沖出去時,赫然看見紅糖三角以極快的速度飛身降落在我剛才的位置,然後對我狂吼道:「蠢貨!老子來英雄救美了!你他媽的跑出去做什么?」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在睡夢中被紅糖三角的神秘手下給移出了寢室,放到了綠草地上。而那圍繞在我周圍的火光赫然是一個極其浪漫的心型!而我身上的這個毯子,顯然是防火材料做成的。

那么……現在唯一不浪漫的就是……紅糖三角不但沒救到美,還沒有了防火的毯子。呃……他應該如何出來呢?

紅糖三角也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當即對我咆吼起來:「c!你看什么熱鬧呢?快給老子把毯子仍進來!」

我一天的惡氣終於得以宣泄,怎么能就此放棄整他的福利?當即精神抖擻搖頭晃尾巴地狡詐笑道:「燒死你個二百五!」

這時,一個代表正義化身的校園巡察以雷霆之姿出現在我面前,聲色俱厲地批判道:「這位同學,你蓄意放火想要燒死里面的那位同學,所以我要代表校園的剛正不阿之正氣,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因為我已經報警了,相信你這樣歹毒的女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少則二十四小時蹲局子,長則無法估量……」

眼見著紅糖三角被熏得大聲咳嗽起來,我開始惱怒校警的長篇大論,當即一拳頭揮出:「住嘴!」

校警一手拷將我擺平,仍舊蹦豆似的繼續控訴道:「你……襲……警……」

我狂吼一聲,便被他扔上了聞訊趕來的警車,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撲滅大火救出紅糖三角,而我卻毫無辦法地被強行拉走,硬是被關進了局子,蹲起了暗無天日的大牢!

被保釋出去時,我兩耳模糊地聽見紅糖三角低咒道:「他們這些蠢蛋研究出來的追人方法都是狗p!不過,既然老子說要追你,就一定不食言而肥。等明天新的方案出台,老子一定給你驚喜。」

我一步一顫地搖晃著骨頭架子,脖子吱嘎作響地轉向紅糖三角,顫顫巍巍地伸出黑漆漆的爪子,眼含熱淚地攥住他的大手,為了性命我情真意切地苦苦哀求道:「求求您,別追我了……」

紅糖三角呲牙一笑:「老子一向說到坐到。」

因為從他眼中看到無比堅韌的意志,所以我嗚咽一聲,直接軟在他的懷抱里,抽搭道:「大俠,還是讓奴家來追您吧。」

紅糖三角開心地大笑起來:「c!就知道你喜歡老子,還裝個鳥兒緊啊?」

我咬住他的衣衫,心中無限凄涼。早知道今天是這番局面,我何苦跟自己過意不去?直接一咬牙一跺腳承認自己喜歡他不就得了?何苦啊~~~~何苦啊~~~~

紅糖三角見我柔順地依偎在他懷里,嘴角直往上咧,當即拉起我的手,塞進自己的褲兜,就這么拖拉著長長的影子走在寂靜無聲的街道上。

本來走得很好的,紅糖三角突然停住步伐,將眼睛掃向我仍舊赤l的腳,眼中暴躁之氣瞬間飈起,兩下踢出自己的鞋子到我腳邊,粗聲道:「穿上,跟沒長腦袋似的,扎腳也不知道吭一聲?」

我這不是被他的紅色炸彈襲擊悶圈了嗎?不然能忽視腳下的痛嗎?當即憤怒回升,兩下趿拉上他的大拖鞋:「你就不會打個車?或者搗動來一輛車?」

紅糖三角撇我一眼,呲鼻:「浪漫,你懂不懂?」

我嘴角抽筋,掃了眼被煙熏火燎險些葬身火海、又光榮蹲了局子沒混到夜宵的我,實在不明白他的浪漫從何而來!

無力反抗,月夜下,我趿拉著他超級尺寸的大鞋拖,甩著已經被燒了半邊的大熊臉睡衣,披散著亂七八糟的頭發,揉著被火熏得難受的眼睛,吸著有些著涼的鼻子,一身臟亂地被他拉在大手中,顫顫巍巍地行至到天亮十分,終於在全校同學的早c注目禮中,完成了他所謂的浪漫之旅……

誰人夢里花青色(一)

神經大條無往不利倒拔龍陽的我,終於在紅糖三角的高壓追求下……病了。

何素、葉愉都去上課,順利利用變聲替我喊到,我一個人固執地裹著大被睡覺,即使頭暈腦漲但也絕對不向病魔妥協!堅決用自身的抵抗力絞殺所有的病毒!寧死不屈!

口號無比響亮,說到底還不是一句話:「我暈針。

一看見針,我就手腳冰冷四肢僵硬,有種仿佛是生來的恐懼感,也像是在潛意識里被針傷害過的惶恐不安。

暈暈沉沉的腦袋中,偶爾飄渺過幾幅詭異的畫面,讓我以為自己的夢魘又殺了回來,嚇得拼命掙扎,啞聲嘶吼,揮舞了拳頭不想讓噩夢靠近。

在我的噩夢里,總是不停的求饒,無止境的慘叫,永遠的飢餓,慘不忍睹的傷口……

畫面支離破碎,看似不真實,卻令我產生了身臨其境的切膚之痛。

逃避……除了逃避還是逃避……

不要,不要靠過來,不要,不要……

一聲聲的不安與顫抖,搖晃碎了我堅固的堡壘,只能驚恐地流出血淚,忍受著身體與心靈上的痛……

搖曳的昏暗潮濕下,一只蒼白得沒有一絲血氣的手指緩緩撫上我的臉頰,將我小小的頭顱抱入懷里,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語言輕哄著:「不通,不哭,哥哥會變強大,沒有人可以傷害我們,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即使哥哥墜落黑暗的深淵,也要讓你幸福……」

望著那只手的離開,我急切地想要抓住那患得患失的影子,嗓子沙啞哽咽地不停喚著:「哥哥……哥哥……哥哥別離開我……」胡亂的手一把抓住實體,那因急切而用力過猛的手指仿佛若鋒利的刺,直接摳入某片細膩的r感中,想要確定那曾經的真實。

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我緩緩睜開眼睛,在漸漸清晰中看見那淺灰色的眼,挺直的鼻,干凈的r粉唇畔,和那如泣如訴卻分外妖嬈的紅色淚痣。

而我的手指尖此刻正緊緊地摳在他的白皙玉指上,生生恰出了鮮紅的血痕……

青菊淚痣緩緩勾起溫柔的唇角:「醒了?」

我點點頭,又想到他看不見,才啞著嗓子費力地哼了聲:「嗯……」

青菊淚痣將我扶起,靠向自己的胸膛,伸手捏開一個掛在他脖子上的水瓶子,然後用纖細地手指尋到我唇的位置,輕柔而緩慢地將清水引入我的口腔。喉嚨舒服了一點,我仍舊虛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問:「你一直在照顧我?」

青菊淚痣摩擦著我的潮濕發絲,輕聲笑道:「某個怕針的小野貓病了,只能靠人工保養了。」

我笑容染面:「沒看出來,你對我還挺上心的。」青菊淚痣親昵地調侃著:「米粒都跟我叫哥哥了,又怎好不上心?」

我隱約記得自己的夢魘,只覺得越想腦袋越痛,伸手揉了揉太陽x,打趣兒道:「沒按實際情況跟您叫大爺,您老就偷著樂吧。」

青菊淚痣:「難道米粒也以大娘自居?」

我瞪眼過去,又想起他看不到,便用手指搓了下他的胸口:「跟你說,我剛才狠狠地瞪你一眼,怕你不知道,特意告訴你一聲。」

青菊淚痣無奈地笑著:「米粒,你還真是可愛。」

我覺得自己臉有些紅,但一定是發燒的原因,當即用鼻子哼了聲,又玩他懷里拱了拱,占足了美男便宜。

青菊淚痣收緊雙臂環抱著我,輕柔的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占我便宜?」

我搖頭:「這是為感激你照顧我,本姑娘自動投懷送抱,讓你抱個柔玉軟香。」

青菊淚痣好聽的低低笑著,撫摸我發絲的手指微頓,幽幽的問:「這……頭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

我順著他的手也摸了過去,自然回道:「不曉得,可能是太小時候發生的事兒,我都不記得了。」

青菊淚痣哦了一聲,轉而道:「米粒小時候一定非常頑皮。」

我扁了扁嘴,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難道要騙他我有個幸福的童年?還是坦白我是孤兒的身份?既然不想對他說謊,那就沉默,或者轉移話題:「我昏迷幾天了?」

青菊淚痣胸膛震動:「你怎么認為自己昏迷了幾天?」

我答:「一般來講,女主角一昏就是三天打底,五天一關,半個月那也是偶然發生的小小奇跡。如果我是女主角,那我一定得昏迷至少三天。」

青菊淚痣微愣,恍然道:「可能你屬於那種打不死的小強女主,所以……從我趕過來到現在,你只用了一個小時就清醒了。」

我尷尬地咬牙切齒狠扯被子,出聲哀嚎道:「我不要啊,我是個柔弱垂柳、弱不禁風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著千錘百煉的金剛不壞之身?那是攻,不是受!呃……不對,總之那不是我。」

青菊淚痣總結為:「言情小說荼毒人啊。」

我眼睛一亮:「莫非小哥也看言情小說?」

青菊淚痣意味深長道:「容納百家之長,匯聚千家之風,縱覽古今,包攬群書……我都不喜歡。獨愛言情穿越文,也看耽美bl。」

我傻了……

以完全膜拜的嘴臉仰視著此等牛人,抱拳道:「師傅~~~~您真是博學博愛啊。」

青菊淚痣淺淺地勾起唇角,抬手敲了我一記腦門:「從『零惑』的女廁出來時,你一開口,就已經暴露了你喜歡穿越文的愛好。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主追一妻多夫吧?」

我完全拜倒在他腳下,整個人黏糊在他身上,狗腿道:「師傅~~~~這是徒兒畢生的宏願,您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一箭四鳥?請師傅指教。」嘿嘿……等你教會我辦法,我第一個就拿下你。

青菊淚痣那顆紅色淚痣在陽光的斜s中越發妖艷,就如同地獄里搖曳的曼陀羅般充斥著絕美的妖艷氣息。他抬起蒼白的手指撫上我的唇畔,輕柔的摩擦道:「一箭四鳥也不是沒有辦法。」

我心跳加快,完全一副洗耳恭聽不恥下問的嘴臉:「快說,快說。」

青菊淚痣恍惚的一笑,若鏡中月,水中花,不真實,卻是最絕美的景致。他緩聲輕吐道:「那這只箭就犀利決然些吧,狠狠刺入四只鳥兒的心臟,若非妥協,就拔箭身亡。」

我眼睛逐漸張大,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花青,你……真狠。」

誰人夢里花青色(二)

青菊淚痣輕柔地撫摸著我的發絲,若三月溪流般溫柔地笑道:「哦,哥哥只對米粒一人好。」

我一激動,狠狠撲向青菊淚痣:「哥,請受小妹一拜。」一口啵在他的柔軟唇畔上,嬉笑道:「這是見面禮。」

青菊淚痣無聲無息地笑彎了眼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愉悅道:「禮物有點薄。」

我特懂情趣地湊過去,對准那干凈的柔唇又是啵啵兩大口:「咱家存貨多,哥你隨時要,妹子我隨時供給哈。」

青菊淚痣:「放心,御用哥哥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青菊淚痣幽幽道:「別騙我,不然心會碎的。」

聽他此話,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認英哥做干哥的事兒,不曉得算不算欺騙?畢竟,那是我打入方航內線的權宜之計,應該不算數吧?

偷偷掃眼青菊淚痣,然後開始明目張膽的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歡,百看不膩就是這種感覺吧?都說哥哥妹妹最愛出事兒,看我倆這黏糊的架勢,滾上床單那是早晚的事兒。看來,我得去白毛狐妖的店里拿幾個高級避孕葯應應急。呃……就不知道青菊淚痣是哪個尺碼?

我眼神滴流亂轉著,手也不老實地東摸一把西扭一下,有點猴稀罕的架勢。

青菊淚痣啞聲失笑:「泥猴,去洗洗吧,這豆腐也是咱自己家的,你隨時想吃都是新鮮供貨。」

噌……我臉紅了。

這人,做什么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總能說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臉紅心跳的話?那好,既然你是我掛牌的豆腐坊,那以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人的精神支柱果然不容小覷,當我色咪咪地掃向我的豆腐坊時,只覺得精神氣爽渾身有勁兒!心情好了,身子輕了,趿拉上拖鞋就往浴室里鑽,口中趁熱打鐵道:「哥,今早是你的課吧?」

青菊淚痣回道:「嗯。」

我:「那你請假了嗎?就跑我這里來了?那三只螃蟹呢?」

青菊淚痣:「那三只螃蟹都沒來上課。白湖今天到新貨,段翼在寢室睡覺,鴻塘被段翼揍了一頓,此刻怕是躺在床上休息呢。」

我打開水龍頭的手一頓,問:「段翼怎么又拿鴻塘練拳腳?」

青菊淚痣:「應該是今天早晨段翼從『零惑』回來時,正好看見鴻塘拉扯著慘兮兮的你吧。」

我:「哥,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青菊淚痣淡淡一笑:「因為我想知道。」

嘩啦啦的水聲終於將我淹沒,清清爽爽地洗個干凈後,我赤l著身子哼著小曲就躥出了浴室,當即在陽光明媚中看見散落在寢室的……四!只!大!螃!蟹!

他們那青了脖子、紅著俊臉的表情是如此生動,導致我瑟縮的伸出手,顫巍巍地擋住了自己胸前那兩株傲人的雪峰,在光暈中悄然無聲地轉過身,小心翼翼地回到浴室里,又從門縫處伸出一只沐浴後的嬌嫩小手,擺了兩下。

紅糖三角兩三下把自己的上衣扒下來,狠狠塞進我的手里,咬著青紫的嘴唇,低吼:「穿!上!」

我從門縫里偷窺他那精致的蜜色胸膛,眼睛色咪咪地一轉,成功目j後,便樂呵呵的打算換衣服,可掂量一下手中的白色襯衫,我還真怕自己露點。

黑翼睡神酷酷地扯下自己緊身鏤空黑色t恤,也遞到我手上:「穿里面。」

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丑,忙轉到洗漱間里面,用手巾擦干身體,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當內衣,又穿上了紅糖三角的白襯衫當外套。

低頭看看,這雙r色純人皮褲子還真是不錯。門被輕捶一下,我拉開些縫隙,將白毛狐妖也取了進來的長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環繞了兩下,袖子一系,一個超酷的裙子就這么出現了。

拉開房門的一瞬,我有種被極限畫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覺得血y上躥,險些釀成鼻血橫流的窘態。

忙一手扶在門框,一手拍向腦門,微揚著下巴,努力平復著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卻仍舊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視線的熾熱范圍內,三個風情迥異的男子皆赤l著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亂著張揚的發絲,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他們緊系了條腰帶在低腰的褲子上,那隱約間的弧度曲線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窺視的欲望,想徹底解放那褲子內的血脈噴張。

我難以自持的沙啞開口道:「如果……只系條腰帶,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悅,口氣揶揄:「白米同學如果還赤l上陣,我倒也不介意緊系條腰帶等在此處。」

我惡劣的心思飄起,鳳眼一挑,巧笑顰兮道:「成啊,您現在脫了,我進去重新洗過。」

紅糖三角運起氣流,剛張開血紅大口,就扯動了唇角的淤青傷口,當即痛得暗嘶一聲,仍舊不忘低聲咒罵道:「c!你光個p股往外跑什么?」

我瞪眼:「誰知道你們來了?我當就我哥在屋呢。」

紅糖三角轉向正喝著礦泉水的青菊淚痣,不可置信的問:「他是你哥?」

我點頭,挑眉:「剛認的。」

紅糖三角一掌劈來:「剛認你他媽的就l奔?」

我非常單純地出聲疑惑道:「那認識多久才可以l奔?」

與此同時,一直處於半醒半睡狀態的黑翼睡神突然一拳頭招呼向紅糖三角的腰側!

紅糖三角悶哼一聲,捂著腰部緩緩下滑,牽強地伸出兩根手指,對我比劃了一下。

我拉起下滑的紅毛,問:「怎么,今天他揍你兩次了?」

紅糖三角咬牙道:「兩根肋骨斷了!!!」

我倒吸一口氣,轉眼看向黑翼睡神,他則懶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頭枕手臂道:「休息一個星期就好。」

我豎起大拇指:「您出手真准。」轉而問紅糖三角:「你不是背後有人支你嗎?做什么不找人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