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32 字 2021-02-25

在那刺耳的聲音中,嚇得丟了魂魄的我被紅糖三角強行掠上了車,很很丟在了副駕駛座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動作,一氣呵成,沒給任何人遐想的空間。

車子在這僻靜的柏油路上飛馳,那速度顛簸開了我的水晶花發扣,讓一頭波西尼亞風情的卷發飛揚在極夜里。

紅糖三角冰凍著面無表情的臉,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人想大口呼吸,卻又怕觸怒了他的龍顏。

車子在急速中行駛,有點模糊的存在感,和瀕臨死亡的快感。

我小心翼翼地偷瞄著他,非常不幸的承認,我確實怕他不言不語的樣子,就仿佛一座大冰山壓在頭頂,一個不支,就要人血r模糊粉身碎骨!

紅糖三角罵我賤貨,其實,我是承認的。人性本賤,這是常理,不過沒有幾個人願意承認罷了。就現在,紅糖三角一不理我,就還有點想那熱臉貼人家冷p股的意思呢。

車子在盤山道上行駛,他的速度越加越快,導致我從原先的偷偷享受變成了現在的明顯恐慌。

周圍的樹影模糊成一片,車子的每次顛簸都嚇出了我的一身冷汗。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比較激進的瘋癲主義,但事實證明,在瘋狂與生命中,我還是更傾向後者,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怕死。

面對這個新的認識我不覺得可悲,反倒是覺得如同不是今天紅糖三角將車子開得如此y森恐怖,我也意識布道活者的美好。

祈禱祈禱,千萬別出事故,我的臉蛋不想縫合,我的大腿正好兩只,不想用什么假肢替換。

真得,我發誓,我要愛惜生命。

車子越來越快,快得我都想吐,但我必須忍著,忍到他拐下盤山道,在他再次玩命飆車的空擋,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企圖阻止他的他殺行徑。

卻不想紅糖三角在我手搭上他的一刻,竟然又來了一個大急剎車,在車子不受控制的旋轉中,他一把將我拉做到自己大腿上,扯下我單薄的頸項細帶,將我的雪峰暴露在虎口之下,張開大口就咬在了我的粉嫩果實上,痛得我失聲尖叫:

「啊……!!!」

紅糖三角緊緊咬著我的柔軟,不管我的痛呼,就這么切合著牙齒用力著。

我努力呼吸,沒出息地痛出了眼淚,卻仍舊固執地緊抿著唇不肯求饒。

淚水順著臉旁落到胸脯上,嘗到咸味的紅糖三角終是從我胸脯上抬起頭,望向我晶瑩剔透的淚水。

他面色微僵,伸出手很很擦去我的眼淚,噌得我皮膚生疼。

我閃頭一躲,他咆吼一聲:「c!你他媽個賤貨!」接著大掌一壓,將我微微綴泣的小嘴壓到了自己的嘶吼上,那承載了憤怒的霸道唇舌很很頂開我的牙齒,糾住我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頓很很的吸吮糾纏!

他有力的手指揉捏上我的柔軟,如同瘋了般恣意玩弄,另一只手探向彼此的身下,拉扯開那單薄的禁錮……

原本停下來的車子因為我們的動作而開始前行,速度雖然與剛才無法同比,但仍舊讓人擔驚受怕。

我企圖阻止紅糖三角的瘋狂,想要將無意識前行的車子停下,但紅糖三角卻不給這機會,他用最火辣的熱情席卷了我的全身,用最憤怒的燃燒撩撥著我的意志,在我的喘息中,在車子的滑動里,很很頂向了我的幽門!

砰地一聲巨響,車子撞在了樹上,周身的保護氣嚷彈開,將我往後躲的身體直接撞擊向紅糖三角的硬挺,伴隨著我殺豬般的嚎叫,徹底結束了我的處女生涯。

事故與意外發生得都非常突然,只是那么一刻,紅糖三角便撞進了我的身體里,不……應該說我坐進了紅糖三角的身體,痛得我連腳趾頭都勾了起來。

紅糖三角緊緊環繞著我的腰身,停止了一切運動,只是大口喘息著,粗啞著嗓子錯亂咒罵安撫著:「c,你別嚎了,一會兒就不疼了。好,好,老子不動,不動,你放松,放松,不疼,不疼哦……」顯然紅糖三角不會安慰,但他仍舊努力忍受著自己的欲望,一邊伸手拍撫著我的背,一邊用哄小孩子的兒音哄著我,讓我在疼痛過後,有了笑場的沖動。

當我掛著淚珠抽搭著鼻子竊笑時,紅糖三角原本哄孩子的無措嘴臉利馬變成債主樣,略顯懊惱地低吼一聲,便在我的身體里揉搓起來,用彼此的肢體糾纏出這一夜的放縱……

性a,只是在恰當的時間里,遇見了合適的人,感覺到了身體的悸動?還是命中注定的一擊即破?無法追究,因為,已經,做了。

九九連環人打鬼(一)

清晨陽光透過樹葉的斑斕灑落在我身上,有種鏤空雕刻的美感,尤其偶爾折s出那青紫啃咬的吻痕,就更加萎靡成一幅煽情的性a圖畫,在風吹樹葉動間,恍惚了不真是的靡麗。

我輕輕扯動躺在座椅上的身子,想讓身後的那個男人從我身體滑出。紅糖三角卻胳膊一收,再次固執的將我抱入懷里,沙啞道:「別動,老子喜歡這么抱著你。」

我伸手拍死了一只蚊子,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裙,蓋住暴露在外的豐潤:「奇怪,這蚊子昨晚怎么沒吃了我?」

紅糖三角牛叉樣的哼哼道:「有老子在,哪個蚊子敢叮你?」

我低低笑著:「沒想到你還是蜻蜓變種。」

紅糖三角懲罰似的往我身體里一頂:「媽的,你就不會說一句受聽的話?老子給你趕了一晚上的蚊子,還他媽的變成蜻蜓類了!」

我擺弄著手指痴痴笑著,心里就跟塞了顆大紅棗似的特爽特甜,聲音自然也溫柔起來:「看你如此孝敬的份上,上你一個早安吻吧。」

我剛要轉身,紅糖三角一身壓抑的低吟傳來:「你別動,再給老子一次。」

再來?再來我就散架了!昨晚這家伙瘋了般不知道要了我多少這次,單單是在這輛跑車上,我就被他折騰出了無數個造型,若非以前練過瑜伽,八成都得被他拆碎了。

一個用力,強行貼身,面向紅糖三角的一刻,我兩眼暴睜……

天!這還是人類嗎?

被白毛狐妖揍成青紫色的雙眼,相當感嘆起天時地利人和,若非昨晚天黑難辨,我還真沒有吃了他的勇氣。

紅糖三角見我如此打量他,當即一個轉身背對著我,聲明悶悶道:「看什么。」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別扭的家伙貌似臉紅了。

望著他l露的性感後背,還有那渾圓挺翹的臀部,我又發出吃吃的笑聲,如果撿了便宜的白痴。

紅糖三角聽見我的笑聲後,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轉了過來,狠狠撲到我的身上,霸道的落吻在我唇畔,一頓蠻橫攪拌後,怒氣沖沖低吼道:「死女人,你再笑老子就定著這張臉強了你!」

其實我不想笑的,但是一看著他那張臉,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紅糖三角咬牙切齒的向我撲來,一個貫穿,兩個人有串成一體。

在鳥兒的歡鳴中,在蟲兒的偷窺里,在激情的律動後,紅糖三角抱著我喘息著,讓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蓬勃著青春的悸動。

我本想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方家別墅附近,但一想到自己的不良記錄,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紅糖三角的手指繞在我的玉雪峰上把玩,胸膛震動低低笑著。

我抬眼去看:「你笑什么?」

紅糖三角瞪我一眼,也不說什么,就這么咧嘴傻笑,笑得我有點發毛。

我扁一下嘴,打算起來整理衣服,紅糖三角卻再次將我拖入懷里,將下巴放在我的頸項處,心情極好的繼續笑著。

我被他笑的腦袋有點大,真的,若是平時他這么笑,我一准眩暈,但現在他頂著兩只恐怖蜻蜓眼,我實在感覺不到激情後的溫情。推了推他的赤l臂膀:「有點餓,我們回學校吧。」

紅糖三角原本傻笑的臉瞬間扭曲成猙獰狀,狠狠瞪著我,咬牙切齒沉聲低吼道:「你他媽的回學校給老子老實點!知不知道昨天老子找了你一整天?要不是查到姓方那小子名下的別墅,你他媽還不得撅著p股讓白湖那東西給開了?都他媽的是男人玩女人,你到晚起了男人!真他媽的給老子長臉!回學校後,你要是還敢到處惹s,別怪老子當著所有人勉強干了你!讓大家知道你放浪的樣子,都是老子揉出來的!」

如果說以前紅糖三角的咆吼是威脅,現在簡直就是恐嚇!而且,是那種非常認真的恐嚇!我的叛逆靈魂被他激起,身子一僵,也沉下了臉,口口往狠r上叼:「我就是喜歡玩男人怎么著?我就是一個破爛貨怎么樣?大家都是成年人,泥煤必要像缺少糖果的小孩一樣扒著我不放!如果你覺得被我玩不爽,大可以給我甩個一百兩百萬,就當你玩我一個晚上好了。如果你覺得自己委屈,那我就出錢,買你終點也無所謂。」

紅糖三角一拳頭錘在我頭側,震得我腦袋彈起了兩個來回,足見他氣得不輕。

他的眼灼上了熾熱的激光,張開殘破的嘴巴,露出了紅潤的小舌,噴著口水狂吼道:「好!就當你他媽的玩了老子!拿錢來!給老子一百萬!」

我傻眼了,千真萬確的沒想到他會跟我要錢,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往車外躥去。

紅糖三角大手一揉講我抓回,狠狠按在坐騎上:「給錢!」

我唾棄!我憤恨!但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啊!你說到錢,我氣焰明顯不足,當即換了一副嘴臉,可憐巴巴的望向發怒的男人,伸手撓了撓他胸前的小堅果,討好道:「談錢多傷感情啊。」

紅糖三角眼睛一眯,似躥出危險的光,無比y沉道:「傷感情嗎?老子不覺得。如果你說昨晚老子玩了你,老子給你兩百萬,也會『負責』到底。你要是認為你玩了老子,那就得給老子一百萬,老子以後聽你調遣。」

我被他繞的頭暈目眩,本想承讓他完了我,但一聽他將『負責』兩個字咬的那么重,我就膽戰心驚。嘴角抽動,強撐笑顏:「鴻糖,我們……一夜夫妻百日恩,折中一點,好不好?」

紅糖三角非常堅決的咬著他的恐怖腦袋:「老子不是缺少糖果的小孩嗎?當然不能輕易放了口中的糖球。」

我忙搖頭:「就憑您的英姿颯爽……」

紅糖三角一聲怒吼:「做老子女人還是還錢!自己選擇!」

我眼淚涌上眼圈,抽泣著:「我原本以為就白狐是良為娼的,你丫根本就是惡霸強搶民女!」

紅糖三角呲起璀璨的白牙,若野獸般炫耀在我的眼前:蠢貨,想腳踏兩條船看不活活淹死你。

我一抖:「您既然看出來我的花心,還強扭我這一直苦瓜做什么?」

紅糖三角強睜開那被蚊子吻腫的蜻蜓眼,笑的愈發詭異:「自從你將下水井蓋扣在老子頭上的那一刻,老子就等著看你沉船是狠狠踩你一腳。」

我咧嘴傻笑:「行,那您就先容我廣納美男,然後等著我東窗事發時,再來給我補一腳吧。」

紅糖三角渾圓的眼皮一跳,亂恐怖的說:「你試試,看老子補一腳碾死你!還能留你這活口,那是老子腳勁兒不夠!」

我徹底焉吧了,抬起斑斕的小臉,問:「惡霸,小女子哪點入了您的法眼?」

紅糖三角摸了摸自己受傷的鼻子,咕嚕一聲含糊道:「明明是你喜歡老子。」

我算是服了,顫顫巍巍的將手伸進包包里,掏出那條沾了奶油的兔尾巴丁字褲,塞進他手中:「給,當我的過夜費了。」

紅糖三角一聲咆吼:「我c!你個賤貨!」一個挺身坐起,憤恨的將褲子穿好,倒出車子後,一腳油門狂飆而去。

我從倒車鏡里看見他悄悄彎起的嘴角,從座椅的空隙中看見他正用食指挑著那根小兔尾巴把玩著。

哎……還真是個口不應心的別扭家伙。

車子高速行駛了一會兒,紅糖三角就開始叫我:「蠢貨,你過來。」

我拖拉這長長晚禮群跨了過去:「惡霸大人,您有什么事兒?」

紅糖三角掃我一眼,伸手在我胸部上揉搓了一把,然後抿嘴笑上了。

我這個火啊,蹭蹭的向上躥起,雙手抱教,扭過頭不理他。

紅糖三角已胳膊將我抱入懷里,一手掌控住方向盤,心情不錯道:「喂,老子要回國了,你跟來不?」

我微愣,心里既為他回國高興,又因他要走而胸口堵得慌。高興他回國後我就可以返回組織的懷抱,當一個悠哉的檔案整理員,每天除了胸無大志的混口飯吃,更可以包攬各種yy書籍。沒有辦法,誰讓咱是文化人,一天不讀書簡直心里刺撓。

但乍一聽他要走,心里還是堵得慌的。如果說一日夫妻半日思,那純屬是一種美麗的扯,但我確實挺喜歡這個移動雷管。別管他多能那話凶我,多願意拿喉嚨眼對准我,但他確實對我不錯。

我承認自己心動了,但卻明白自己不可能跟他走。再怎么著我還有點自知之明,憑我一個小孤女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吧抓國』的王子?先不說他是否愛我愛到非我不挺,光是他的家族就得用一百個我先前赴後繼去添屍。

我剛想搖頭表態,紅糖三角就自己做了決定:「問你個白痴也是白問,老子走哪兒你就跟哪兒的了,總少不了你飯吃。」

經他一說,我腦中立刻想象出一穿著晚禮服傻笑的——夠。嘿,還別說,那狗爪上的高跟鞋,跟我的幾乎一樣哦。

搖頭,堅決的搖頭。

紅糖三角極其鋒利的斜視我一眼:「嗑葯了?別他媽的給老子搖頭!」

我被她一句話噎回樂殼子里,嘩啦啦的眼淚只能往肚子里咽,語氣幽怨道:「都說男人得到了女人後,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古人,誠不欺我啊。」

紅糖三角一掌拍下:「媽的!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提上褲子就想甩了老子?」

我玩著手指,望著兩邊的林蔭,徹底無語了。

九九連環人打鬼(二)

把玩著紅糖三角扔給我的新電話,據說是全球定位地限量版貨,他的是銅紅色的,我的是沽藍色的,要說樣子和款式絕對沒得挑,但我還是有點拿不出手的感覺。

怎么說呢?

如果一輛最新款的法拉利上面貼了一張豬頭貼,不知道車子的主人是否還有勇氣將車子開出去炫耀?

沒錯,我的手機上赫然貼著鴻塘那張變異蜻蜓臉,而他的手機上更是貼著我那張被迫照相的別扭大頭貼。

用紅糖三角的話說,就是「c!就這么貼著!辟邪!」

以我之見,他是把白毛狐妖、黑翼睡神、青菊淚痣都當成妖孽了。

掃眼手中從方家書房抄來的電話號碼,我開始掂量著,是不是應該一一打過去?幸好我的手機又隱身功能,只需手指一按,任誰夜叉不出我的電話本源,真正能做到壞事不留痕,好事找不到人!即使被敵人發現,也可以安全閃人。

老局長我是暫時聯系不上了,但絕對不妨礙我盡忠職守的決心。當然,也絕對抵擋不住我時刻宣誓效忠組織的熱情口號。

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魯莽行事,先收起電話號碼,放下唯一存儲了紅糖三角號碼的手機,進入浴室里沖了一個熱水澡後,從做基礎接到方航同學包涵歉意的電話,兩個人有惡心吧唧的丟了一會兒情話,我轉身趴回床上,等著睡覺。

同寢的何素和葉愉去上自習了,就我一個昨晚嚴重勞累到的女人躺在寢室里呈現大休狀態。

漸漸睡著時,紅糖三角的聲音響起,嚇得我一個激靈爬起,四下搜尋不見人,卻看見那手機在我枕頭旁一閃閃的跳動著,重復性的吼出一句話:「蠢貨,來接短信。」

我噓了一口氣,被紅糖三角的轟炸性錄音方式駭到,尤其在瞧見手機燈光下恍惚的變異大頭貼蜻蜓臉時,更加肯定了此手機不但辟邪,更有滅魂作用。

打開屏幕,看見紅糖三角發來的短信:「蠢貨,睡沒?」

我提起手寫筆,回道:「睡了就不回你短信了。有事兒?」

紅糖三角:「c!老子就試驗一下信息發送。」

我:「哦……那晚安。」

紅糖三角:「睡那么早做什么?養豬啊?」

我:「對,把豬養得肥肥的,好喂豬崽奶喝。」

紅糖三角:「媽的!敢拐著彎罵老子是豬崽?你給老子下來,喂老子兩口!」

我:「拒不送r。」

紅糖三角:「靠!你真他媽的不上道!」

我:「我只上男人。」

紅糖三角:「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讓你上!!!」

我:「o(n_n)o……開玩笑的,我困了,要睡覺。」

紅糖三角:「下來!老子給你買了晚飯。」

我:「這么晚還吃?你當我是豬啊?」

紅糖三角:「對!把豬養的胖了,老子好吸乃子!」

我:「c!」

紅糖三角:「反c!」

我華麗麗的拜倒了,丫就一流氓王子!讓我好不容易堆積起來的感動就這么在轟然間倒塌成殘缺破瓦!

咬了咬牙,有種不狠狠蹂躪他就難消心頭之氣得堵塞感,當即發過去一條短信:「等著!」

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慢慢悠悠攏好頭發,扭著小p股一步一搖曳的往樓下慢吞而去。

本以為那紅糖三角等在冷風中,可我將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個圈後,也沒有見到這個人!

不會是他也反攻我一把,耍著我玩吧!

掏出電話,撥打過去,一口氣提在胸腔里,等著對他來個虎嘯山河!

結果,電話里竟然回了我三幾個極其囂張的四字錄音:老子沒空,有p快放,沒p掛機。

我嘴唇動了動,沒發出一點聲音,掛了電話,重新撥打,還是那些p話。

怒了!

想我神功練成以來,還沒有男人能這么耍著我玩!當『倒撥龍陽』不是戰功顯赫的功勛章呢?

腳底一運功,人便躥向男寢二號樓,再次以青菊淚痣助教的身份沖上了208,本想一腳s開門,後又覺得有損自己的淑女形象,當即深吸一口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