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38 字 2021-02-25

決定脫口而出:「我當你的眼睛!」

一句話,產生了炸雷劈樹的轟然效應。花青笑了,鴻塘憤怒了,白狐惱火了,段翼深沉了。

花青的笑意有些朦朧的靡麗,若被陽光綴了金邊般璀璨,又如吸附了一肚的血y般滿足,這個混合了清透與墮落的男子,就這么妖孽般望著我笑,讓我連後悔咬舌頭的想法都說不出口,甚至在再一次被他算計捕捉後,竟還有些慶幸,自己對於他而言,是如此重要。

看來,被人倒賣了,還笑嘻嘻p顛顛地幫人販子數錢的人,應該就我這樣。

不過,有時候這種憨態的感覺,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我想,終其一生,真正能制住我的人,可能,也就這么一個步步為營的花青了。

而對於花青而言,我可能就是他此生唯一的軟肋吧。

青菊淚蕊眾孽惑(三)

因為承諾了當花青的眼睛,所以花青自然而然地要將我留下,可……鴻塘不允。

經過一番對峙與商討,大家最終決定將鴻塘踢回皇宮,讓我和白狐、段翼都暫時住到這里,方便烙七的就近研究,爭取早日做出解毒疫苗,然後……安排我假死。

看著鴻塘那冒煙般離去的背影,我露出歡快的笑意,喜歡他氣鼓鼓雄赳赳的樣子,在讓我覺得有人比我還不冷靜的同時,更能讓我體味這其中包含的幾分優越感。呵呵……

吃過晚飯後,我坐在搖椅里,包裹著被子,在染了墨色的月夜下等待著毒癮的發作。現在,我的注s量越來越少,而且時間推移的越來越晚,著實讓我飽受折磨的靈魂眺望到了希望。

現在,段翼與花青密談離去,白狐自坐在樓下的游泳池邊獨飲著紅酒,只剩下烙七陪在我身邊,一同看著月色如洗。

半晌,我問道:「烙七,你做花青的醫生多久了?」

烙七想了想說:「如果准確的說,應該是從他墜崖之後,他才找到我,讓我調理他的身體來做危險手術。」

我低頭道:「花青很信任你。」

烙七頑皮一笑:「不信任怎么辦?他躺下後,命可是交到我手里的。」

我點頭,「是啊,一刀的分割線,就是生與死的鴻溝。」

烙七裝模作樣的感慨起來:「你不知道,當我見到花青時,都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他就那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睜著灰色的眼睛,黑色的衣衫干涸在身體上,一看就知道是被水浸泡過,卻一直沒有換下來,單是用身子將濕氣蒸干。

若不是他對我說他想看見,我都以為他那時自殺的一種方式。」

我糾結上自己的手指,一圈圈的纏繞著,如同此刻的心情般,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他……這樣……應該是怪我的,怪我在危機時刻,沒有拉住他,而是……選擇抱住白狐。

烙七接著有些挫敗道:「哦,大嬸,你是知道的,我的醫術即使不算最精湛的,也是出類拔萃的驕傲,但花青的身子卻在我的調理下愈發虛弱,這……讓人非常不爽。」

我恍惚一笑,問:「烙七,是他讓你來當說客的吧?他總能講觸角伸到很遠,用遙控的方式控制一切。」

烙七那暗綠色的眸子染上真切的懊惱,腔調走板的唉聲嘆息道:「哎……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在是聰明的無以倫比,可今天才知道,竟被花青擺了一道。大嬸,我原本沒見過你,也不曉得塘讓我醫治的人就是你。」

我一挑眉峰:「哦?」

烙七接著道:「我原本只是好奇花青為誰痴迷,後來聽他對我敘述你的性格與樣子,心理才漸漸有個眉目。當塘叫我過去,看見醒來後的你,我立刻肯定你就是花青一直等著的女人。」

我好奇的問:「怎么肯定的?」

烙七說:「容貌不計,性格不計,花青說的一句話卻記憶深刻,他說:『他的身邊總是有些艷麗男色,紅色、黑的,白的,卻獨獨丟掉了青色。是啊,該丟,青色又是何種顏色?我又是哪種色彩?』。」

烙七怪調的語感卻將花青那仿若自言自語般的感覺形容的惟妙惟肖,將我逗的前仰後合,贊道:「不錯,不錯,八層相像。」

烙七拖住下巴,做天真狀:「想我一個天縱英才,竟然也三八地跑去當紅娘,還真是熱血青年了一把。」

我咯咯笑著,心思開始轉悠,不禁懷疑,花青是跟我一起到『吧抓國』的,但他卻選在我被注sdupin後出現,是巧合?還是……什么?憑借直覺,我相信花青不會害我,只是,他的愛情有時太過神秘,太過妖嬈,太過墮落,讓我一腳踏進去,有種雲深不知處的模糊感。

思想游盪間,身體里隱約的毒素開始緩緩燃起,卻被我盡量忽視再忽視。

烙七察覺出我的異樣,紳士的問:「可是再忍忍嗎?」

我點頭:「沒問題。」轉而問:「烙七,你為什么不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花青?」

烙七孩子氣的一笑:「報復啊,讓大家都亂一亂,才好玩嘛。」

我一臉黑線:「你不怕他們打擊報復?」

烙七眸子一閃:「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就去當舞男,任誰都找不到我。」

我啞然,豎起大拇指:「行!你一定紅透整片天。」

烙七開心地笑了起來:「有空來捧場。」

我點頭:「放心,一定去。」

調調侃侃間,我的牙齒開始上下叩擊,有種想要啃咬血r的抓狂沖動。然而,這已經是我習慣的感覺,甚至在一次次的掙扎中,已經變成可以忍受的折磨。

房屋的門被急切的推開,段翼那半邊俊朗半邊猙獰的面孔出現,大步躥到我面前,緊緊抱住我越發抽搐的身體,努力安撫道:「不怕,不怕,有我。」

段翼的力氣是大的,每次在我想要自殘的過程中,都是他緊緊抱住我,不讓我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卻也每次都被我撓出幾條血絲,隱忍不吭聲。

我心疼他,真的心疼他。

所以,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癲狂得只剩下急切欲念,失了人的本性。

然而,葯物的可怕就在於難以控制。它就是惡魔,沾不得,碰不得,卻偏偏一觸即發,因不得你的靈魂墮落,便是屍毀人亡屍骨無存!

理智漸漸被取代,所有的一切都變成猩紅的咒怨。

段翼的手臂包裹著我的利爪,而我的力氣也變得非常人所敵。就在這反反復復永無止境的折磨中,一雙薄涼的手指撫摸上我炙熱的身體,一聲清揚的音符若低溫度音的飄雪般傳來,花青那特有的雲淡風輕幻化成歌,清冽淡然而傾注情感地聲音唱起:

「冷空氣卻清晰,你在南極冰山雪地。極光中白雪的剪,是哀愁是美麗,為了要遇見你,我連呼吸都反復練習。蘭伯特仁慈的冰川,帶領我走向你。

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滾滾紅塵千年的呼喊,藏在奧斯托克的湖岸,沉靜輕嘆。撒哈拉漫天狂沙,金字塔誰能解答,兵馬俑誰與爭鋒,長城萬里相逢。人世間悲歡聚散,一頁頁寫在心上,含著淚白色戀人,卻有灰色的年輪……《白色戀人》詞:林利南」

一遍一遍,輕吟淺唱,平息著我的撕裂欲,讓我在痛苦不堪中,得到一縷安靜,何其……珍貴。

當我的發瘋狀況在昏迷中度過,我非常慶幸自己還可以睜開干涸的眼睛,感受潮濕的汗水。

身體在段翼的懷里被溫暖著,手指攥在花青手里被呵護著,白狐的手指停止彈奏,由鋼琴旁走來,摸了摸我腦袋上的汗水,笑中有種成就感。

烙七送了一口氣,興奮道:「大嬸,你這次沒有用葯!」

我緩緩地呼吸著,嚴重瑩潤上水漬,有種劫後余生的悸動。

明天,仍舊如此絢麗。

群魔四起孽障重(一)

y霾的天氣下,我與段翼為避開『煞』和娜汐磊軒的追殺,棄正常處境飛機,而選擇了黑戶船場,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將所有碼頭關口皆布置得殺氣四起的娜汐磊軒,卻不肯給我們這個逃離的機會。

當我們的車子即將駛到黑戶碼頭時,一輛重量級別的超大貨車便呼嘯而來,直接s了大車輪胎,讓那大貨車在火光的摩擦中發出刺耳的聲響,哐當一聲撞在了燈塔上。

埋伏在周圍的殺手舉槍s擊,段翼一連崩了四個人後,車子一個急轉,被迫撞入一個倉儲大庫房,在黑暗的盤整中,由另一側單薄的支架里沖出,外往外逃亡的急速中,被一顆定位追蹤炸彈轟的片瓦不留,所剩的殘渣亦在半空中炸起,直接砰地一聲,散落到滾滾東流水中,窺視不得半點真跡。

當一切歸於平靜,我仍舊坐在車上,噓嘩著這場短暫卻驚險的真槍實彈動作片,不禁啞聲贊道:「小翼翼,你的槍法真准。」

在黑暗的大倉庫夾層里,段翼大手一c,偏頭吻住我的柔唇,狂野地糾纏著。

我默默配合著他的親昵,享受著肢體上的愛撫,為被炸飛的兩具屍體默哀,全當火化了。

整個過程中,我和段翼駕車行來最為真實,大車襲來亦有心里准備,連殺四人那是段翼槍法了得,直到我們撞入大貨倉,悄然駛入事先准備好的夾層,換身游戲才真正開始。

這個夾層是由特殊材質制成,可以遮擋熱能追蹤。

就在我們駛入的一刻,由機器c控的同款車子發動馬達駛出,由另一側撞出,為等待s擊的追蹤炸彈送去免費晚餐。

因為是免費的,所以別指望是熱乎的。

車子里的人是白狐從火葬場里搗動出來的,一男一女,與我們體型相符。

至於這邊大倉庫的夾層則是由花青布置完成。

而鴻塘負責的部分,便是機車發動,遠程調控,要與我們的駕駛配合得天衣無縫。

很顯然,我們是最佳黃金搭檔組合,這次假死完成的幾乎可以說是頗具藝術氣質。

在洋洋灑灑的得意中,段翼的吻鋪天蓋地襲來,讓我有種窒息的快感。這具身體好久沒有接觸男色了,也有了成熟女人的渴望。

在兩人的炙熱喘息中,段翼沙啞道:「小米,跟我走。」

我微愣,腦袋有些缺氧的茫然。

段翼接著道:「我們離開這里,離開所有是非之地,不理是非之人,我們去偏僻的海邊,買一座房子,一艘漁船,此生,只為你一人織網捕魚。」

原來,段翼確實是打算消失,而且……是徹底的消失。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我的纖細柔軟,仿佛深怕我搖頭否決。

而我,是多么想與他在一起,在潮起潮落間,細品鱸魚美。只是……我能放得下嗎?離開鴻塘?離開白狐?離開花青?

在細微的猶豫間,嚓地一聲,打火機的光亮燃起,在香煙的裊裊飄然中,白狐的臉變得越發不真實,如同嗜血的野獸般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束,隱隱散發著危險情緒。

打火機熄滅,白狐手中香煙只剩下紅色的一點,是剩下那忽明忽暗的紅色火點,在白狐的手指間緣起緣滅。

對峙,無聲的對峙,令人心慌的對峙。

當段翼再次發動車子時,白狐的聲音終是在無盡的黑暗中傳來,他說:「段翼,你可以從我身上撞過去,然後捧著我的骨灰,作為你們的結合聘禮。」

段翼明白,如果要帶我離開,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機車在他手下發出掙扎的鳴叫,似乎無力的嘶吼。

我知道,段翼在等我的回答,如果我現在點頭,他會毫不猶豫地從白狐身上碾過去。而,我更知道,白狐賭的就是我的……不忍。

天知道,就算再給我十次狠心的機會,我又怎么能讓身下的車子碾過白狐的軀體?然後再夜里,坐到化妝台前,纖手執起香撲,沾著白狐的骨灰輕拍著臉頰的晶瑩,用這骨質的白皙,掩蓋住靈魂的枯竭?

手指搭在段翼手臂的那一刻,機車停止了掙扎,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我甚至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感受到段翼無聲的痛楚。

身後的車門被打開,白狐坐了進來。

接著……

車門再次被打開,鴻塘面無表情的跳上後座。

再接著……

花青旋轉開車門,亦坐了進來。

我覺得,天要亡我!

世界在真空了三分鍾後,段翼一腳油門踩下,車子憤怒地呼嘯而去。

身後,白狐的手指隔著座椅撫摸上我的脖子,用修長的指尖細細地滑動著,仿佛在找我的血動脈。

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微啞著嗓子,輕聲喚道:「白狐~~~~」

白狐的手指收緊一分,沒有應我。

我掃眼仍舊對外界投入不了一分注意力的段翼,決定還是自救。再次試探性的喚了聲:「白狐~~~~?」

白狐的身體靠近,將呼吸落在我頸項,就仿佛是用氣流劃成的刀子,涼颼颼地令人心慌,他似自言自語道:「如果,我從這里一口咬下去,也許,我能多活兩年。」

我抿了下唇,神色有絲裂縫,完全明白我帶給白狐是怎樣的糾結,深吸一口氣,終是在這歇制呼吸壓抑中,緩緩閉上眼睛,用公平的態度面對這些用愛堆砌成刺的男人,幽幽而絕然道:「對於未來,我們都很迷茫,抓到手的便不想松開,卻經不住一次次交叉誘惑。也許,明天,貪心的我一無所有,但今天,卻要謝謝你們陪我走過的這段癲狂。

將娜汐磊軒解決後,我終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帶一個人永遠的離開,在那之前,是我們最後的狂歡。」

群魔四起孽障重(二)

花青也許只是一個平凡的絕色男子,沒有人會曉得他曾經的『豐功偉績』,但玉當家卻是道上必須要給三分顏面的狠角色,那殺人時仍舊微笑的唇角,令無數人膽戰心驚。

花青之所以能在我斷葯後拿到針劑,便是利用了自己的黑色身份,找到娜汐磊軒,商討起這樁新型葯劑的好買賣。

看看,看看,這個男人將觸角伸的多遠,在那么早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反撲的安排。用他的話說,就是觸角還不夠長,不然,我也不用遭被注sdupin那份罪,讓他……心疼……

其實,我有些不敢置信花青會輕易放棄曾經的仇恨,不再針對老局長或者白狐,但他確實表態,不會再深究過去,至於這其中的轉變,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九拐十八彎。

雖然我斷定段翼和花青之間有事隱瞞我,但我卻決定放自己一馬,放花青一馬,讓這段時間過得從容一些,不去深究這其中因果,怕現實是顆酸澀的果子,難以下咽。

既然太陽仍舊升起,我就要學會享受生活,珍惜愛自己。

大家都很忙,在步步深誘娜汐磊軒屍骨無存的棋盤中,每個人在發揮自己y毒本領的同時,更是用滲透肌膚的第六感向我處傾斜而來,不求同存,但求同退。

這是一場混亂的感情仗,被流彈誤傷在所難免,單看誰才是最後抗紅旗跑長城的主角。

我不再用葯物控制身體,但毒發時的痛楚仍舊令我不敢恭維,幸好身邊有美男環繞,讓我在極品風流里想著y盪下流的事情,竟然神奇地減緩了不少折磨。

色情行業的興起,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的事業,簡直是老少皆宜的環保抗體葯。若是有個頭痛腦熱,只要美色衣衫半解,嗨,我就不信了,那腿瘸得就未必跑不過長腿的!

我如同一塊大海面般極力吸取了眼前的聲色犬馬,讓自己在這男色的萎靡中開出妖冶的紅顏,但願,記憶只停留在這一刻,莫要消失,莫要背棄。

是的,我的記憶力貌似在不停萎縮,竟然漸漸想不起去年發生過的事情,令我搖頭苦笑的事,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敢問,也不想問,感情中沒有先來後到,而這四個人,卻都是並排站在了我的營業窗口,等著取走屬於自己的那部分資產。

我想,隨著記憶的消失,我快將欠他們的一切,還清了。

這種認知屬於極度自私的不負責行徑,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盡管被很多人唾棄,用斜眼也看不起,但我仍舊是我啊,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我寬容自己的錯誤,又有什么不對?

更何況,我肚子里孕育著他們其中一人的子嗣,這才是催債的金主兒,只等著累彎我的纖腰。

但,也正因為他在我的肚子里,所以,我……不再孤獨。

陽光充足的午後,我搖曳在搖椅里,吸著酸奶,看著男人們里里外外忙乎著,心思里溢滿小小的驕傲與大大的幸福,至於未來的不舍與心痛,那是屬於未來的產物,不是我現在的生活。

伸個懶腰,聽著男人們用電話溝通著最新動向,唇角揚起,娜汐磊軒的末日終於到了。

雖然說血腥的東西對胎教不好,可我覺得父母沒有干預孩子吸收一切的權利,沒准我肚子里的小東西習慣了恐怖,將來還能成為一代名副其實的恐怖片大導演呢。

玉當家的身份毋庸置疑,因覺得試用葯劑效果不錯,很快便與娜汐磊軒達成了合作誠意,即將確定交易地點。

我因為很難想象,於是問花青:「你當黑社會老大時是什么樣子?」

花青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輕柔道:「至少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白狐的身份已經被我們布下伏筆,他即是我國出使『吧抓國』的代表,又是白米曾經的戀人,還對鴻塘充滿敵意。雖然白狐曾經對白米一往情深,但最終因白米的背叛而甩袖離開,卻因知曉白米被炸死後,憤然找到鴻塘,在悲痛中,充當起了為白米尋求死亡真相的光輝大使形象。

而鴻塘則礙於國際友好,雖然非常不滿白狐行徑,卻有些無計可施。

這時,娜汐磊軒有意靠近白狐,並且誤導他鴻塘就是殺害白米的凶手。

其原因如下,鴻塘要和娜汐顏結婚,白米卻騙鴻塘懷了他的孩子,謊言被識破後,撕破臉。而皇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臉面問題,鴻塘怕白米出去將一切曝光,讓皇家顏面盡失,所以……下了殺手。

如此精密的口供,還真是難為娜汐磊軒的老腦袋瓜。

不過,不得不說,若單單聽此誘導,還真有模有樣有理有據。

白狐並沒有馬上信娜汐磊軒,而是在娜汐磊軒故意的布局中,一步步踏著敵人誘拐的腳步而去,終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相信了白米死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