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這還有天理呀?誰帶我們出去啊?」這仆人的行動幾乎讓甜月懷疑是不是管寅讓他用一切可行的機會置自己於死地。

知道甜月拜了茶之隨為師的奶娘和柳氏兄弟倆都翻了個白眼——你就繼續裝吧!

甜月的高超演技終於發揮了它的作用,真以為甜月幾人被困在暗陣內的幾個在管寅命令下跟蹤他們的人雖不知道為什么庄內會突然起火,但還是都同時現了身形,准備將這六人一舉擊殺!

此刻四下無人,原以為能得到附近暗哨的配合的黑衣人卻無意中發現那些經過嚴格訓練的暗兵卻已全部斷氣!將之視為背水一戰的黑衣人用盡了所學的殺人與配合技巧全力迎敵,在為首人的指揮下變幻出無數種陣勢,速度卻快如閃電,除了正與他們拼斗的柳青柳紅和目力驚人的甜月,其他人就只看到了一團黑影和碧、緋兩色如風般相互纏繞在一起。

在銀色月光下,泛著森冷寒光的刀劍在空中作出一個個緊緊連接的劈、砍、刺、挑的動作,金屬的碰擊、摩擦聲使人耳郭膨脹,二拳難敵四手的柳氏兄弟二人還是漸漸落了下風。

「要死人啦,還不快幫忙!」幾乎在甜月說出第一個字的同時就有三道黑影沖入局中,被攪亂的棋盤被重新布局,有了三個頂尖高手的加入,柳青柳紅立即扳回了局面。隨著過招次數的不斷增加,逐漸放開身形的雙胞胎兄弟配合得更加天衣無縫,原本幫助他們的三人逐漸退出戰場,兄弟二人卻不再落入下風。

又過了百招,終於招架不住的幾個黑衣人全哼哼著倒在了地上,剛准備殺死這些人的柳青卻被甜月叫住。

「京京!~~」帶著膩死人的聲音和甜笑,甜月走近了頭皮發麻的朴京,從撿起一把被擊落的劍交給他道:「你來!」

在甜月松開手的一瞬間朴京雙手猛地一顫,又立即將差點摔落的劍握緊,甜月越發溫柔的笑容讓他覺得如陷深淵。舉起劍,他想起不知生死的父親和慘死在他眼前的母親,雙目變得赤紅,用里向下一刺,一條生命就在他的手下流逝。似乎有點進入瘋狂境界的朴京揮舞著鐵劍,一個起落便收割一條脆弱不堪的生命。待地上的活人都變為死屍後,不需甜月發話,柳青柳紅一起制止了找不到目標下手茫然轉圈的朴京,點下他的昏x,隨著手中的鐵劍跌落的鏗鏘聲和甜月的一聲輕嘆,六歲的朴京軟倒在柳青懷中。

「走吧。」甜月也不看昏倒了的朴京,淡淡道。

一個人為了復仇可以親手殺掉與之毫無相關的人,甜月不知道這是她的錯,或是因為朴京的執著,還是逃脫不了的命運的捉弄?

經過第一次的殺人,今後朴京的道路便注定不再平坦,迎接他的也不會是安定享樂的生活,這條坎坷的道路,他能走到多遠?

不考慮這些,剛才的甜月只知道,如果朴京沒膽去殺這些人,她會毫不猶豫地讓柳青結束他的生命。

因為殺人,是復仇的第一步。

「想走?沒這么容易!」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卷二清風朴香流風碎花預之言3

「這樣就想走了?沒這么容易!」一個自以為夠氣勢的熟悉女聲響起,弄得甜月哭笑不得——那位可愛的黃衫姐姐竟然在這里跟她公然叫板?下午沒有暗衛保護的甜月對打敗她和那白衣帥哥是沒多少信心的,但現在那女人這么做似乎有點……蠢啊?

回過頭看去,果然是那個她下午剛見過的黃衫美女姐姐。夜風拂在她俏麗的臉上,吹散了發絲,衣袂飄揚,已出鞘了的劍正直指著連一米身高都沒有的甜月。

「美女姐姐,你怎么也來了?」她果然沒看錯,剛才在屋頂無聲潛行的就是蝶仙門的弟子,雖然不知道蝶仙門的人怎么會和白道的無名小卒成了未婚夫婦,但甜月知道魔教之中雖然最大的兩派勢力涇渭分明,但彼此之間有再大的仇恨也不會與白道門派勾搭在一起倒戈叛內。

「實話告訴你吧,我乃蝶仙門門下二代弟子黃茗,這次回報門主管寅所謀,門主已傳我蝶仙門至高功法,若是能再將玄木教的大小姐一舉成擒……哈哈!」已經陷入意y中的黃茗哈哈大笑,卻仿佛忘了她將其他弟子遣開後附近只剩她一人,而甜月這邊卻有柳青柳紅二人,還有不知道多少人的暗衛!

「就你一個?」

「哼,憑你那兩個廢物手下難道還想傷得了我么?」語罷,黃茗揮劍而起,由於蝶仙門的弟子大多為女子,所以武功路數走的是輕逸路線,一起一落間宛若翩翩靈蝶,誰能想象如此仙靈的劍法中竟深藏了那么大的殺機?

柳青柳紅向來以配合進攻,在甜月的孜孜教育下也絲毫沒有以多欺少的羞愧感,二人仗劍而起,迎上那只風中飛舞的翩蝶。

黃茗不愧為蝶仙門中二代弟子中較為出色的弟子,在受到柳青柳紅二人的合力攻圍下也絲毫不落下風,一頭烏青長發在甜月嫉妒的眼神下隨風飄散,配合一襲黃衫卻毫不影響身體的靈活度,總能靈活躲過雙胞胎兄弟的刺擊。

按她這么說去做白衫帥哥的未婚妻只是蝶仙門套取管寅y謀的詭計,直接無視掉對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黃茗,甜月轉了轉眼珠,那蝶仙門門主看起來倒是個聰明人哦。

久奪不下的雙胞胎二人開始見疲,女人的身體本不如男人,黃茗也開始氣喘。看准時機的甜月身形一晃,在半空中撒出一片銀白粉末,三人便仿佛全身力氣都散盡般同時跌落在地。

好吧,她承認,這是技術性問題。

「呃,這個,這個這個……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啦,這里風大,不小心么……喏,喏,解葯!」

給柳青柳紅吃下解葯,此時的甜月終於看清了剛才一直跟在她身後的柳青,震驚道:「柳,柳青,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傷?血都流出來了!!」剛恢復力氣的柳青抹了一把嘴角,聞了聞,面無表情道:「回大小姐,這是西瓜汁。」

一旁的柳紅正想一劍殺了正怒視幾人的黃茗卻被甜月及時止住。

「別殺她,再怎么說她也是魔教的人。」搞什么哦,要是殺了這個黃茗就等於正式挑燃了玄木教和蝶仙門爭斗的導火線,她可絲毫不會懷疑那個貌似善良的帥爹會罰她去抄《千字文》,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小字甜月的頭又開始漲開來了。

可她卻不會知道,若是她被蝶仙門的人抓了或殺了,術咬金會不顧一切地屠了整個蝶仙門。

「快走啦,不然被這里的陣法困死我可不管的哦!」已經走遠的甜月回頭對仍在原地怒視黃茗的幾人道,神情一凜的幾人趕緊尾隨而上。

走在依然熱鬧的集市中,甜月買的東西塞滿了奶娘的胸和雙胞胎兄弟的手,臉色越來越青的柳青看向熱情高漲的天月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

終於,他找到了一個能和甜月說上話的機會。「大小姐。」

甜月正拿著個撥浪鼓在耳邊搖。

所以,沒反應。

「大小姐!」

「恩?」終於有反應了的甜月茫然地回頭望著神色尷尬的柳青。

「我們的錢都快花完啦!」柳青環視一下四周的人,壓低聲音道。

「什么?」人太多了,鬧哄哄的,聽不清啊!

「咳咳,他說:我、們、的、錢、都、快、花、完、啦——」

周圍的人都以奇異的眼神看了過來,在甜月殺人的眼神中柳紅幾個起落身形就消失在某條幽深的小巷。

「你不會悄悄跟我說啊,這么大聲講出來我多沒面子!」一臉不滿的甜月雙臂在胸前交叉著「教訓」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柳紅,不過縱使如此柳紅還是比她高上那么一點。(月:你要死啊!越:!·#¥%—……)

「可是大小姐你根本沒聽見啊……」低著頭的柳紅嘀咕道。

「閉嘴!」有暴力女王傾向的甜月此時非常不好說話,嚇得柳紅縮了縮脖子,不再動彈。柳青只是嘆息著向地上的弟弟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剛好最近我剛調出來一種新葯……」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敢啦——你就別再讓我試葯啦——」不等甜月把話說完的柳紅突然間大喊起來,一邊投去一個討好的笑容以試圖甜月放棄她的想法。

「哎呀別這么抵觸嘛,上次給你試的是毒葯,這次是一種讓人覺得很……恩……很舒服的葯!」甜月想了想,從記憶庫里找到一個比較好的形容詞。

「舒服?」柳紅懷疑地看著甜月,可是對還沒有人用過的葯他還是不太抱有什么信心,萬一吃死人了怎么辦。

「恩,我跟你說哦,你吃了它過一會就會感覺在天上飛來飛去,飛來飛去,就像在雲間穿梭的,非一般的感覺!」甜月一邊做出一個超人在天空中飛行的動作給幾人看。

「飛來飛去?」柳青疑惑道,「是迷幻葯么?」

「恩……差不多吧。不過吃前柳紅你得先去一個地方。」

「哪里?」

「。」

呃,因為更新的章節越來越多了,本書漸漸養肥中……所以也應該有人會看了吧~~(0)。。所以每次更新後我會在章節末記上下次更新的時間~~方便~

那么,下次更新時間——

7月13日,5點30左右。

謝謝大家捧場~~v!

卷二清風朴香流風碎花預之言4

「管庄主,事情考慮得怎樣了?」森冷的閣樓中,一個嬌膩的女聲乍然響起,回盪在黑暗里顯得那樣飄渺不可尋。

「妖女!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管某可不是怕死的人!休要在這里唧唧歪歪!」管寅雙手被縛在背後,喘著粗氣怒道。

「大師姐,不好了!」有人推開木門沖了進來,驚慌道。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像什么樣子!師祖平時說的要維持名門閨秀形象都忘了么?」被稱為「大師姐」的女子斥道。

「是,是。」少女唯唯諾諾道,「只是,我們在花園的一個角落那里發現了三師姐的屍體!」

「什么?」這次輪到「大師姐」驚慌了,「怎么回事?誰干的?」

「不,不知道啊,那人的手法十分利索,再加上三師姐在死前仿佛做過打斗,在手無縛j之力後才被一劍刺殺的!」

「看得出是哪個門派的慣用手法么?」

少女恐懼地搖了搖頭,又道,「不過,三師姐在生前好象是故意把教中姐妹遣開後去追一個人的。」

那位「大師姐」終於恢復了平靜,眼眸一閃,冷冷道,「哼,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笨女人不用管她,你先出去!」

「是。」少女如獲大赦地喏喏退了下去。

「哈哈哈,妖女,有報應了吧!你們活該!」管寅怒笑著罵道。

「呵呵,你知道她是去追誰么?」「大師姐」閑步走到紅木椅前,徐徐坐下,一邊品茗愜意道。

「關我什么事!」

「就是那個打亂你計劃的小女孩哦!」看了看睜大眼睛似乎不太敢相信的管寅,她繼續悠然道,「你不是查不出她的身份么?我告訴你吧,她是玄木教教主的女兒,術甜月!」

「玄木教?她不是姓陸么?」大感懊悔的管寅心中惱怒著當初怎么會把她當作陸留影的後代而沒將那個小妖女殺了。

「這我們也無從而知了,總之信不信由你。她的人殺了我們教里的精英弟子,師傅不會饒過她的。外面的那些人中剛才叫罵得最厲害的和一些其他門派的眼線都已經被我們處理掉了,剩下的人只要你表現得當,都將是你的囊中之物!怎樣?你還不肯答應與我們合作么?」

管寅的心開始動搖了,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呵呵,等那些人回過神來可就不好了,管庄主,我等得了,他們可等不了呀!」

管寅仿佛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點頭道:「只要你們說話算數,告訴你們門主一聲,我管寅,我答應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師祖一定會為得到管庄主這樣一個良好的合作者而高興的!」放下茶盞的「大師姐」優雅一笑,離開了黑暗的房間。

終於松了一口氣的管寅顧不得喝口水,立即站起身來拍拍衣擺,向院子里走去。

走出黑屋的「大師姐」看到某個角落里一個表情充滿猙獰和不敢相信的屍體,冷笑道,「雖然你是六師叔的記名弟子,不過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的你,就算死了師叔也不會怪我什么的,算你倒霉了,黃天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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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要這樣啦,人家……人家還小呢。」

「閉嘴,不然直接把你賣給老鴇了!」

「大小姐,柳紅他……」

「你也閉嘴,我可是為了他好,這么大個人了還是個處男,丟死人了!」

「那大哥他也是……」

「讓你閉嘴聽懂沒?再吵把你大哥也破處!」

「你閉嘴!」聽到甜月的威脅的柳青立即很沒義氣地捂住了還在「咿咿唔唔」著的柳紅的嘴。

讓奶娘帶著朴京和俞妙手還有一大堆甜月買來的戰利品先回了客棧,甜月一路監視著扛著柳紅的柳青來到。趁四下里沒人注意的時候,柳青施展輕功將被點了過一會能自動解開的x的柳紅帶到某個姑娘的閨房里,給他灌下甜月的葯,然後拿出他身上最後的一張銀票放在顯眼處,接著,走人。

「怎么樣?成功了不?」

「恩。」廢話,不成功我還會站在這里么!

「我可幫了你弟弟一把,你怎么謝我?」甜月不懷好意地笑道。

——幫我弟弟你幫的又不是我,干嗎要我謝你?不過這句話柳紅只能憋在心里,否則他絲毫不懷疑下一個被送到妓院里去的就是自己了。

看了看似乎有點害羞模樣的柳青,甜月笑得跟狼外婆似的忒猥瑣,徐徐靠近了一臉不自然的柳青,色色道:「嘻嘻,你親我一下就當謝禮好了。」

柳青的臉一下子「唰」地紅得跟豬肝似的——不不不不不是吧???

已經貼在牆角退無可退的柳青還在努力地將腦袋往後仰——不要啊!!

施展輕功的甜月一下掛在了柳青的身上,對准他的臉頰「啵」了一口,再飄下來。

小媳婦似的柳青眼睛費力睜開一條細縫,試圖轉移話題道:「大小姐是怎么看出黃天霸是蝶仙門眼線的?」

剛剛還在y笑的甜月一下收起了表情,有些遺憾地淡淡道:「過去的事就不說了,可惜這個漢子了。」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

「蝶仙門以女為尊,你認為一個男人在那里能混多高?即便他對蝶仙門忠心耿耿,又或者是位高權重,自古以來誰不是只要沒了利用價值就被一腳踢死的呢?」似乎感到氣氛有點不太好,甜月嘻嘻一笑道,「管他呢,既然他到最後還是不肯放棄蝶仙門,死了我最多哭上個兩三天,再去給他燒燒香嘛!」

無語了的柳青不以為然道:「燒香還得用錢買呢,可是現在真是一貧如洗了呀。」可憐柳青到現在還不知道客棧掌櫃洪零飛是玄木教的人。

「沒錢?沒錢好辦呀!」甜月轉轉眼珠後展出一個術氏招牌笑容,看得正准備悄悄抹去臉上沾著的口水的柳青那剛剛開始愈合的心臟又無故地顫了一下——這個,是不是又有人要倒霉了?

下次更新時間:十七點半左右。

卷二清風朴香流風碎花遷徙因1

55,本來是想要晚上七點半更的,但在早上的提示時間里寫成『十七點半』了,應該是『十九點半』的……淚……

但是既然說了就不改了,但還是提前半小時上來的說……因為下午五點半對我來說是個很可怕的時期……所以現在趁還早,先摸索著上來……唔,上來傳一章,然後……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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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奇異裝扮的甜月颯然立於子夜的風中。純黑的短袖勁裝,純黑的「美少女戰士系列」的短裙,純黑的新制犀皮小靴,還有一副……二十一世紀才有的電瓶車擋風面罩。

上衣、短裙都是在回客棧後經過她的一番努力才悄然出世的,下午才買的黑色的絲質布料十分對甜月的胃口。

至於這個面罩則是早在玄木山的時候甜月請教著茶之隨的時候「順口」提到了「塑料」之後,大感興趣的茶之隨花了大半個月找來了許許多多材料,又花了大半個月時間來做實驗後制作成功的。

將及肩黑發扎成了一個在柳青眼里很奇怪的包包頭,甜月施展美人計跟他說他若不去乖乖睡覺就要和他一起睡後,腦中不自覺想起甜月親他的一幕的柳青僵硬著臉回房睡覺去了。

立於屋頂的甜月恨不得現在大唱一句:「我站在,咧咧風中,恨不能擋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但深知人生得意之事八九沒有的甜月還是忍一忍,她的心在滴血:在前世哪有這么好混的日子啊……

悄悄潛進了某個大院,恩,應該是有錢人吧?費了好大勁找到了主人卧房,門還是上了鎖的。

鐺鐺鐺鐺~甜月從懷里取出鑲有鑽石的指套,金剛石哎,應該能用吧?

磨呀磨,磨呀磨,無奈她力氣太小那把銅鎖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沒什么動靜。

「喂!來幫個忙啦!」對著虛空輕喚一聲,一個黑影兀地出現在她身邊。若不是甜月早有准備,早被嚇得靈魂出竅了。

拍了拍胸口的甜月翻了個白眼,將指套遞給黑衣人,沒好氣道:「你出現的時候就不能溫柔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