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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與你再續

「看來你到了number film公司真的變了很多,程若飛把你錘煉得更加耀眼了,我在想,現在連我都快要趕不上你了,該怎麽辦才好。」

「這次不是一起合作嗎?你有的是機會追上我。」

周圍用餐的都是商業界的人物,鄰桌的m集團的新任董事長季川洋,m集團並不算是多大,剛成立5年。

我認識那個人,偶爾看見報紙的時候,沒有好名聲,被抨擊,尤其喜好男色。

他的眼神看著坐在我對面的歐陽逸,我知道,這種人在打主意,他貪婪的目光恨不得把歐陽看穿,玩過那麽多男人的他,變本加厲的看著,沒有一絲收斂。

那個男人把男寵玩到自殺的境地,床伴每天都不可少,多次曝光他的私生活不檢點,只要他看上的男人,不是被玩,就是被折磨。

「逸,我們走,我想出去透透風。」

「為什麽?」他放下刀叉,滿臉都是疑問,怎麽會突然不合時宜的說想去透風,他又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知道我瞞不過他。

「我想我們有麻煩了,季川洋盯著你。」

「什麽。」仿佛這個名字就是魔鬼,他手中的刀叉終於不穩,掉了下來,盤內輕微而短暫的碰觸聲。

「別轉頭,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色。」

我們起身,要走,秦川洋走過來按住了逸的肩膀,略帶微笑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放到歐陽逸的面前,擺出一副自認為迷人的笑容,我只能暗自說他太高估自己吸引人的能力,連我都吸引不了他,更何況是這個相貌平平極度好色的人。

我知道,只能坐下,尋找逃脫的借口,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想打電話給李真,這人按住我的手機,搶先一步,完了,真的完了,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

逸的肩膀被他按住,始終不見松手的跡象,我恨不得揍他一拳,拉著逸就這麽消失在這里,逸看著我,那個眼神是讓我鎮定。

「秦總,看你春風滿面的,想必最近賺了不少錢。」

「雷大明星過獎了,怎麽看見我就要走的樣子。」我重新坐回位子上,將手邊的盤子推開。

「哪里,今天只是談論電影,跟多年未見的老友見個面吃個飯而已,不湊巧正要趕回公司。」

「雷大明星,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不如挪個地方到我們那桌喝兩杯。」這個人的厚臉皮果真是傳聞中那樣。

「秦總,我又不是商業人士,不懂你們談論的什麽財務和商業上的計劃。」

「雷大明星也太不給面子了,據我所知,你是學經濟學出身的,當年在學校里可是名列前茅。」

我心底牙咬切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專業的演員素質以讓厭惡沒有擺在臉上,反而只是淡淡的一笑,迅速變成一張冷漠的臉。

「真的很抱歉,我們要走了。」我起身,離開位子,我來不急躲開,一個火辣的耳光讓我瞬間倒在了地上,他手上的戒指擦過我的皮膚,瞬間的疼痛,原來戒指在他手上也能變成劃開肌膚的利器。

「雷諾……。」我現在才知道那家夥的力氣相當的大,跟傳聞的一樣狂暴,不是我能抵擋得了的。

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人一巴掌打倒在地,口腔里一股血腥味道彌漫開來,我只能往嘴里咽,逸用手轉過我的臉。

☆、12挨揍

「出血了,幸虧口子不大。」他抽下桌角的那塊白色的餐布細心的擦去我臉上一點擦破皮的傷口。

「秦總,有話我們到外面講,何必要動手。」他護住我的身體,躲在他的身後。

「還是歐陽大明星董事。」

我從跌倒的地上起來,周圍的目光早已經匯聚到我這邊,有驚訝,有平靜,還有看好戲的,我拉住歐陽逸的手,他慢慢抽開手指,我又抓緊。

他搖頭,2秒我真的放手了。

他身後的黑衣保鏢,將我按到在地上,將我的手折在我的身後,我的手臂沒有女人般的柔軟度,被這樣死死的按住。

我好後悔,為什麽當初不答應李真跟他學點防身術。

「秦董,請你的手下放開雷諾,我們外邊講話。」

我瞪著那人,秦川洋揮揮手,那些保鏢放開了我,我站起,那些對我施暴的人卻還圍在我的周邊。

我可笑,要是李真在這里准能把這些家夥打趴下,也不用這麽受制於人。

每一分鍾我都記在心里,生怕漏掉,10分鍾,600秒,我念著,我轉頭看著門邊,依舊沒有等會我想等的人,我亂了,腦袋里胡亂的冒出幾個畫面。

握著酒杯,無法冷靜,杯中顫抖的酒已經暴露了我的心情,一引而盡,反被嗆到,咳嗽又咳嗽,才慢慢停止。

「對不起,秦總剛剛有些chu暴。」

我抬頭看著坐在我對面的人,這個人看上去溫文儒雅,纖細的身材,面部的輪廓非常的清晰,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睛,舉止非常的優雅。

只有良好的教育的家庭才能培養出這種人,這樣的人卻和秦川洋混在一起,卻讓我看第二眼的時候印象大打折扣,冒出的也只是烏合之縱這四個字。

「我不想聽你講什麽。」他揮手,圍在我周圍的保鏢才識相的退得老遠,果然一路貨色的人有一路貨色的做法。

「難道我要為秦總的過失負責,我們是生意人,我跟秦總有業務上的往來,但是請你不要把我的人品和他混為一談。」我很驚訝,我心里想的確在我未能出口前被他一一道出,他知道我在想什麽。

「你跟那個臭名遠揚的人在一起,早就該做好心里准備。」

「看來你對我的誤會挺深的,我是華榮企業的董事長,劉榮。」

「金融市場上的劉榮董事長?」

「看來我的名聲還不小,不過似乎很擔心你的朋友,你一直朝門外看,不如我和你一起去,萬一碰到什麽事情我還可以擋一下,這邊有的地方不是隨便就可以進去的。」

我想到程若飛以前跟我提到過劉榮,他說過劉榮的身世不是那麽簡單。

劉榮的厲害一面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仿佛他能讀懂我心里想的事情。

他要做好人我就順著他的意願,畢竟他說得對,有的地方確實只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暢通無阻。

☆、13 那個男人──劉榮

我心里默念,最好的結果就是在這樓層的拐角處就能找到歐陽,我望去,我心里冷了。

我的面容變得毫無血色,焦慮,擔憂,神經仿佛也已經高度警覺。

我聽到了切切的私語聲,零星的幾句,早已是我快要瘋狂,我沖動了,抓住一個年輕侍者的衣領,逼迫他說出全部的話,不再是零星幾句,我大罵。

「那個色鬼……。」我從未發覺電梯一層層的上去是這麽的慢,我靠在電梯里,在我身體向下滑去的那一刻,劉榮接住我,我醒悟過來時,才發現我已經靠在他身上。

他摟著我,我推開,那個肩膀我不需要,我雷諾不需要你假惺惺,或者你也如那人一般看中我的容貌。

「抱歉。」

「你跟那個色鬼一樣,你是gay吧?」

我開始嘲弄,看著他依舊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神色大變,仿若平常,他沒有回答,默認。

「是想要我感謝你陪我找他,還是你另有目的,想讓我報答你,還是想跟我一夜情。」

「雷諾,難道你不是gay嗎,我身邊不差什麽人,但是我不喜歡強人所難,而不是像你心里想的那樣。」

「那你是想說你是正人君子?」

「雖然你很迷人,但是這種嘲弄眼神不適合你,會讓你的形象大打折扣。」

靜定,靜定,他的表情依舊沒有改變,讓人難以看穿的人,我無法攻擊他的弱點,換來的只是我被弄得啞口無言。

他對這里的情況很熟悉,拿出vip級的卡,熟練的按著密碼。

我開門,那個色鬼轉過頭來,他微微的皺眉,轉為驚訝,驚訝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里,劉榮從後面站到我旁邊,他的驚訝才轉為知道真相的嬉笑。

歐陽逸躺在床上,而他正想要解開逸的衣服,我憤恨,我滿腔的怒火迫使我的步伐變快。「逸……。」我搖晃著他的身體,他睜開眼睛,呢喃的叫著我的名字,我不顧季川洋阻止,背起神志不清的逸。

「雷諾,劉董,你們打算在我這里領走人,劉榮,你怎麽會幫這個小子跟我作對,難道你看上他不成,還是跟他睡過了。」

「我沒你想的那麽卑鄙。」

那個文質彬彬的劉榮的面孔突然變得如此之狠,原來他可以從文質彬彬的面容變成足夠令人膽寒的人物。

季川洋啞口無言,趁著他們對立的空檔,我背著逸沖出門口,我利用了劉榮來擋住那個色鬼,而我最關心的是帶著逸遠離這里。

☆、14已愛肺腑

車內的空調打到了最低,我除去歐陽身上的西裝,我的手指再抖,那時我渴望看到的身體,我帶著反正他不清醒,被我碰下應該沒有關系吧。

於是我趁人之微,觸碰,從手指慢慢傳來的抖動,一直到心里。

他的體溫好熱,我的臉紅了。

我知道那是催情葯,粉末通過呼吸刺激人的情欲,面對如此的境地,我只能拿出最好的車技以求用最快的速度到他市區的房子。

還好他的冰箱內常年不離冰水,冰冷的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歐陽眼神迷離的看著我,猛地抓住我的手。

「喂,你清醒點。」他猛地翻身將我壓在他的身體下面,我另一只手抵著他即將探下的臉,是針扎,雷諾,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針扎干什麽。

2個聲音在耳邊想起,於是打架,我服軟。

這也許就是我,甘心情願被壓在身下。

我隔著西裝都能感覺他滾燙的身體散發著熱量,他用力的扯開我的衣服,從上到下已經被扒得徹底「我是雷諾。」

我企圖用我的名字來讓他清醒過來,可是陷入情欲的他更本就沒有減慢手中的速度,只是枉費功夫。

他熾熱的肌膚與我緊緊的相貼在一起,不斷的啃咬著我的嘴唇,待我想說出第三句話的時候,嘴唇被他一把含住,呼吸變得如此的燙,快要窒息,嘴唇已經被他吻的麻木不堪。

他的手向下探去,我整個人倒抽一股涼氣,沒有經過任何的潤滑進入身體,熱的發燙,他瘋狂的律動著,只是為了發泄他的生理需要,沒有溫柔。

我被領進他的欲望,渾身已是情欲高漲,手中的力量漸漸松了,喘息,攀上他的脖子,緊緊摟著。疼得還是抓破了他的皮膚,可是他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欲望,一個晚上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次數。

早上被身上的一種壓迫感和身體的疼痛感所刺激醒,疲憊的睜開酸痛的眼睛,正如我所料,他壓在我身上,想推開壓在我身體上的他。

他睜開眼睛,看了我幾秒,滿眼都是驚詫,迅速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我。」然後從頭到尾打量了我,我不在乎將我的身體給他看,他知道昨晚做了什麽,滿眼都是後悔。

白色的床單上散落的是鮮紅的血跡,逸慌亂的拿出干凈的布遮住我的身體。

只是那後悔的一句「對不起。」

☆、15以愛肺腑

嗓子干疼,微咳嗽了一聲,他端來水,將我疲憊的身體托起,水杯他握著並沒有給我,而是喂我喝下去。

他靜靜的抱著我放在浴缸里,放上溫熱的水,身體的疼痛在熱水中慢慢的得到舒緩,他也進入浴缸里,幫我清理著身體。

「我們都是男人。」

他尷尬的看著我,我為他開脫,給了一個階梯,我做好人,被弄成這樣也做個老好人。

我是不是應該賴著他,讓他負責任,我其實這麽想過,只有幾秒,但我不願,我不能像女人一樣軟弱不堪,怪自己被他壓了。

不斷地清洗著身體上的痕跡。

背上的疼痛慢慢減輕。

貪戀溫熱的水溫,貪戀那人為我洗凈身體的手指,埋頭靠在池邊。

抱起,放在椅子上,抽下鏈子上掛著的白色浴巾,臉,脖子,身體,逐一擦過。

他擦干我身上的水漬,幫我穿好衣服,溫熱的手指在我發間竄來竄去,擰來擰去,吹干濕潤的頭發,每一個細節都是他一手包辦。

開始變得迷糊不定,手指就快顫微微的拉著他的衣服下擺。

我就差抱著他,靠在他懷里了

「要我送你回去嗎?」吹風機熱度沒有了,響聲也沒有了,梳子已經梳好最後的發絲。

空氣里還留著香味。

「不用了。」逞強,開始變得心酸。

「那……那好。」原來他碰到這種事情,已經無法流利的說話,磕磕碰碰。

昨天一切都只能在記憶里面,沒有方向的在市內環繞著,每一座大廈都在反光鏡內迅速倒退著,在紅燈亮起的那刻我稍作休息,自己卻疲憊地靠著方向盤沈沈的睡去,任由後面的車子不斷的按著鈴聲。

身體的關節還是那般的痛,像拆卸一般,好困好困,隨便後面怎麽想吧,我已經抬不起手,也按不下按鈕,也不能清醒的繞回去,力氣剛剛已經用盡。

聽之任之,隨便怎麽辦吧。

最後醒來時卻躺在偌大的歐式房間內,仿佛戲劇一般,我只有在電視劇里這般演過,卻沒有想到我也會有真實的這天。

☆、16被你救起,是好是壞

我爬起快要散架的身體,室內的裝潢我知道我絕對是在某個具有龐大資產的暴發戶的家里,沒有想到,我的姿色最終卻能救我從窄狹的車坐里到寬敞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