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他就說嘛,當眾脫衣play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啊。
他臉上藏不住事,陳越揚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就心知肚明。
陳越揚故意問:「怎么看你的樣子有點失望?難不成你想把我脫光?」
「沒有!」斐常欲蓋彌彰,「怎么可能!」
「也對,光著身子都見過好幾次了,不差這一回。」
「……」
只是這次和前面兩次都不一樣,前兩次都是陳越揚自己脫的衣服。這次是斐常親手脫。
想到這兒,斐常心頭的長頸鹿又開始咣咣撞櫃門了。
……
《著魔》的演出服格外暴露,前一首歌陳越揚還從脖子武裝到腳腕呢,結果袍子一掀,里面瞬間只剩下一條緊綳的修身長褲,以及一件布料還沒有兩個巴掌大的小馬甲。
那馬甲看上去是漆黑色的,在燈光下又會反射出靛紫色的反光。馬甲僅在正面有兩片布料,整個後背都是用同色粗線編織而成,空隙很大,只要陳越揚一轉身,整片後背都會暴露在觀眾的視線當中。
因為陳越揚的外貌偏於中性,又走的是性感路線,他怕被人定位為「花美男」,於是在身材上很下苦工,時常泡在健身房,肌肉極有看頭。
之前拍內褲廣告時,斐常已經親眼見過師兄的完美身材了,哪想到穿上量身定做的演出服後,陳越揚的身體若隱若現,線條優美的背肌足以令所有人瘋狂。
和師兄相比,斐常的衣服就朴素多了。兩人的衣服是同樣的面料,設計能看出來呼應感,但斐常衣服的布料都是齊全的,只是扣子僅有最下方的兩個,胸肌腹肌展露無遺。
他換好衣服,上台和陳越揚排。
歌勁,舞熱,兩人時刻緊貼在一起,陳越揚的後背磨蹭著斐常的胸口,沒一會兒就把斐常的兩顆乳粒給蹭硬了。
健碩的胸肌上,兩顆暗粉色的乳粒撐起單薄的衣衫,伴隨著舞蹈時的誇張動作,偶爾在某個角度里,可以一窺絕妙風光。
當樂聲停止,兩人身上都被汗弄的黏黏糊糊的。衣服貼在身上,小風一吹還蠻冷。
陳越揚轉頭打量了斐常幾眼,忽然叫來景季仁,說:「景哥,把服裝助理叫過來。」
「怎么了?」
「給斐常的衣服多釘幾個扣子。」
「……」
陳越揚語氣冷冰冰的:「他比我高半頭,本來就惹人注意,現在他整個胸肌都露在外面,攝像機掃過來,你們到底是想讓觀眾看我,還是看他?」
斐常真以為自己搶了師兄風頭,又羞又窘又尷尬,兩只手攏著衣襟,恨不得那里憑空長出扣子,能讓他從肚臍到喉結都遮的嚴嚴實實的。
倒是景季仁琢磨出來了,涼涼的說:「越揚,別折騰了。這首歌的曲風就是奔放性感的,現在這樣正合適。而且你們這衣服是人家搭配設計好的,總不能你穿著露背小馬甲,讓斐斐裹得像個粽子吧。」
陳越揚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斐常的,之前他只是單純注意到布料相同,現在仔細一看,還真看出來一些遙相呼應的設計亮點。
算了,觀眾愛看就看吧,反正他們也只能看看了。
……
當天排一直持續到深夜,斐常一直在舞台下陪著陳越揚。
他坐在第二排的正中間,剛好是他那張5888元vip票的位置。這位置太好了,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