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像似扭到腳,她赫然半蹲在地上,無法行走。
「小姐,怎麽了?」何綉放下竹籃,跟著蹲下,臉色顯得擔憂。
「我的腳好像扭到了,好痛!」腳踝刺痛讓莫宛容娟秀臉上眉首緊蹙。這下趕不了路了,要是被二娘知道她擅自離家出城一定會將她軟禁。
「這……」何綉突然不知該怎辦?今天是三夫人忌日,大家早忘了此事,她偷偷陪著小姐去上墳,本來想早點出門,不要不耽擱,天黑前一定能回到家。可是,遇見匪賊,現在小姐又扭傷腳……她擔心會被趕出門。「小姐我背你。」
何綉迅速跪蹲下去。
何綉突然的舉動讓莫宛容感到詫異,雖然她是她俾女,可是兩人情同姊妹,她怎可以讓她背她呢?
「小姐快呀!不然天黑前我們會回不了府,二夫人要是找到我們說不定會跟老爺告狀呢。」
何綉催促,莫宛容卻一動不動,不停思索,就在莫宛容不知如何是好,司徒牧的馬車擦身而過忽然停下,司徒牧翩然從馬車上躍下問:「兩位姑娘,有何困難?」
「我家小姐扭到腳了。」何綉求救似的向司徒牧表明。
「喔。」司徒牧眼神移到跌坐在路旁的莫宛容腳上,蹲下身,伸手指指她腿問:「姑娘,可以讓我看看嗎?」
一聽何綉急了,以為他會讓她們上馬車,原來是想吃豆腐,何綉脾氣又來了,雙手護住莫宛容急切說:「公子,我家小姐是金枝玉葉之身,不是你們這種,這種……」何綉霎時支吾不出,不知如何形容,司徒牧看似溫文儒雅,不像趁人之危之徒,說了感覺欲加罪狀,不阻止,彷佛輕佻。為保護小姐她左右為難。
杵在馬車上看戲的李技,突然看不下去何綉那想血口噴人的語氣,鼓著氣跳下車,指著她玲瓏的鼻子道:「拜托,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家公子又不是眼睛瞎了,還是欠狗吠,才來沾你這凶婆娘,我家少爺是好心要看你家小姐傷勢,要是不需要我們走了。」李技順手拉住司徒牧要往馬車去。
「喂,誰是凶婆娘?」何綉站起來插著腰對李技吼。
「就你……」李技繼續指她鼻子。
「綉兒……」腳疼得說不出話的莫宛容細聲喊住何綉。
「小技不得無禮。」司徒牧甩掉李技拉著自己的手。都十六歲的人了,還跟他人耍脾氣,司徒牧無奈搖頭。
「對不起,你、我素昧平生,綉兒冒犯之處,請公子別見怪。」莫宛容感覺司徒牧並無存心不良,而是真心相助,何綉的莽撞讓她萬分羞愧。
司徒牧不住白胡言亂語的李技一眼,也尷尬道:「不見怪!讓我看看姑娘的腳傷。」
莫宛容猶豫片刻,擔心不能趕路,嬌澀地緩緩拉起裙,將秀腿露在司徒牧眼底。司徒牧伸手脫下她沾著泥巴的綉花鞋,隔著布襪輕摸著她的腳踝問:「這里會不會痛?」他摸到腫脹處。
被觸到的地方瞬間刺痛她忍著痛苦「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