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臉上過兩天就好了,然後腳腕扭傷,搽點舒筋活血的葯膏,也就七八天。」庄煥應到。
「嗯,那就好,你也休息幾天,就在這醫院住著吧,剛好咱們也有個照應。」
庄煥現在安靜乖順地就跟小綿羊似的,寧一恆說什么他立刻就點頭,他看著寧一恆干裂蒼白的嘴唇,就忍不住自責地說:「都怪我,你是為了救我,才被刀劃傷臉的……」
寧一恆拉起庄煥的手道:「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為了提醒我,才引起那個人的注意的。」
「不,還是怪我,你是為了我才和那些人打起來的。」
「這也不怪你,只是……」
「咳咳!」
楊樂音和米姐同時干咳了兩聲,打斷了倆人肉麻的對話。
寧一恆放開庄煥的手,對守著的小護士說:「你們先出去吧。」
護士走了以後,楊樂音才說:「一恆哥,您放心,這是北京最好的私立醫院,醫護人員非常專業,我保證所有的事情都不會見諸報端。」
「我沒問題啊,不會有八卦雜志不開眼亂報我的消息,主要是擔心一下你們家庄煥。」
米姐上前一步,在寧一恆的耳邊道:「一恆,你還是多休息,醫生說了你需要靜養,別想太多的事情。」
「不急。」寧一恆轉頭繼續看著庄煥和楊樂音,問道,「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得罪人了?」
楊樂音頓了一下,斟酌著言語道:「是我的私事,連累了煥煥,也連累了一恆哥,我非常抱歉,我會處理好的。」
「你打算怎么處理?」
「已經報警了。」
寧一恆瞄了她兩眼,不緊不慢地說:「那個女的我認識,有點難纏,有什么跟我說實話比較好。」
楊樂音的臉色立刻有些難看,沉默不語。
庄煥立刻道:「你別問了,這不是音音的錯。總之現在報警了就別擔心了,我們沒事的。」
寧一恆還想說點什么,就是突然又一下頭暈地厲害,躺回了床上皺眉很是難受的模樣。
米姐立刻上前來趕人,不由分說地就把庄煥和楊樂音給趕出了病房。庄煥仍然擔驚受怕的模樣,憂心忡忡地被楊樂音給帶回了病房。
楊樂音安排這幾天讓庄煥住醫院里,雖然他的傷並不是很嚴重,不過他受傷的消息不能見報,帶著傷回家萬一被記者看到深挖下去,那絕對是個大丑聞。這醫院私密性非常好,庄煥暫時在這里住著,還要安全一點。
楊樂音守了庄煥一夜,第二天庄煥神好得多了,腳上的傷也不嚴重,只要有人扶著就可以一瘸一拐地走路。楊樂音要回公司匯報情況,還要給庄煥重新安排日程,接下來好幾天都不能工作。於是在她離開之前,把小安給叫來照顧庄煥。
庄煥心里惦記著寧一恆,趁楊樂音走了之後,死皮賴臉地跟小安撒嬌,讓小安扶他瘸著腿去找寧一恆的病房。
倆人廢了老大勁兒才走過去,還在門口的時候,庄煥就聽到寧一恆的聲音。
「……你是律師,這些都是你來辦,總之不能輕易地放過那個女人……好,可以……怎么判得重怎么來,你知道。」
說完寧一恆就掛了電話。庄煥在要敲門,突然聽到另外一個